第二十二章邁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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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緒趙大石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少女,同時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雖然他的確不介意給她一點時間,但這絕對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復仇。 終于,趙大石不耐的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選好了么?對我來說你的任何選擇其實都無所謂,你不相信我也無妨,告訴我你的選擇。放心、其實選擇本身是不分對錯的,只是選擇過后人對結果的主觀認識以及自我意識會產生對錯之分,但這都不影響你現在的選擇。” 說完趙大石也收回了自己放在少女頭上的手,正如他說的,他并不在意段曦姚的選擇結婚,因為對他自己來說,幫段曦姚又或不幫,其實是并沒有任何損失的。 而段曦姚迷茫猶豫的臉上卻rou眼可見的閃過絲絲慌張,當第一次有一個能理解她的人出現,可馬上她又即將失去,這種巨大的落差與挫敗感終于讓她的猶豫被心理所打敗。 她伸出雙手抓住了趙大石收回的右手,接著便用著不知是慌亂還是仍在畏懼的聲音說道:“我決定好了,我要復仇…我要活著…叔叔求求你幫幫我。” 趙大石皺眉聽著段曦姚的哀求,又將左手放在了段曦姚的頭上,語氣平淡但眼神卻滿是威嚴的開口:“你不恨他么,你不恨那些讓你落到如此田地的畜生們?你要做的不是讓我幫你,你要復仇!你要替自己選出一條向他們復仇的路。 而我的作用,只是引導你,引導你走向一條真正的道路。” 段曦姚微愣,但聽到了趙大石的話語,想到了那些每天都恨之入骨的人,她的面容也終于是兇惡起來,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我要復仇,我要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憑什么要放棄的是我…最該死的是她們,我一定要復仇…我要向他們復仇!” 看著如同幼獸第一次學習向敵人張開獠牙一般的段曦姚,趙大石的眼神中終于是流露出一絲不屬于他的柔和。 弱rou強食,物競天擇,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何況她已經被人騎在了頭頂,再軟弱下去連十年不晚都難。 當然,憑現在的段曦姚恐怕是難以完成復仇的,就像如今的趙大石,依然還在尋找著江明海的突破口,但正如他現在還在這里一樣,他只是在潛伏。 如同一頭真正的孤狼,在無法真正捕捉到獵物前,追蹤獵物,了解獵物,直到那個真正一擊必殺的機會出現。 真正給予人動力的,要么是希望,要么是仇恨,但歸根結底的是人的貪婪與欲望,而現在趙大石須堅定段曦姚的欲望,那就是向使她落到如此田地的人復仇,他要讓她的這份欲望超越她的一切其他目標,他要刺激她一次一次強化這份仇恨…… 終于趙大石再次輕撫段曦姚的腦袋眼神冰冷但語氣柔和的說道:“那就這么決定了,現在再次來回顧他們對你做過的事吧……” 沒過多久,趙大石和段曦姚已經坐在了段曦姚的閨房里,而此刻的段曦姚已經在趙大石的引導下,將那天發生的一切都訴說了出來。 本來已經被折磨的幾乎服從,甚至自認為一切都無所謂了的段曦姚,當再次回想起那如同噩夢的那天時,她那份被喚起的恨意又一次涌現。 而趙大石只是靜靜聽著,將那顆缺少水分的復仇的種子再次潤濕。 可他知道,這顆種子終究只是一顆種子,他如果要讓這顆種子發芽,還要再給她添上一把肥料。 “那現在就開始吧。”趙大石如是說。 而還沉浸在痛苦與仇恨里的段曦姚,一時間有些發愣,困惑的問道:“開始?你說什么開始。” 趙大石神色不變的平淡說道:“現在我要做那個人對你做過的事……” 段曦姚一聽瞬間一愣,臉上的恨恨的眼神一下子消失不見,似乎回憶起在學校發生的那些事,讓她一下子畏懼的有些發抖。 她突然退后兩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畏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可趙大石對眼前發生的并沒有太多感觸,而是平淡的開口:“你覺得你現在就能反抗那個人了么?你連你現在唯一的優勢你都無法掌控,還談什么復仇。” 段曦姚微愣,可想了許久都找不出自己的優勢到底在哪,只能又一次投出了困惑的目光。 對此趙大石也不覺得意外,畢竟眼前的少女恐怕已經將性看做了世間最丑惡痛苦之事,而想要改變她的思想,讓她學會利用自身的一切優勢來完成目標,這一段路,還很長…… “你應該聽到剛才我和你母親在房間里的聲音了吧?你覺得你聽到了你母親的聲音時,她難道不是享受的么?” 在趙大石的引導下,段曦姚終于開始回想起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母親做過的不堪之事,可回想那讓她聽了就臉紅心跳的呻吟,她就覺得身為自己母親的李韻晨是如此的下賤。 終于段曦姚開口說道:“那是因為她賤……” 趙大石一愣,但眼里卻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反而流露就些許笑意,他繼續像段曦姚說:“你母親可不下賤,你母親為了你,為了這個家付出的可一點兒也不少。” “那也不是她去當一個妓女的理由!”似乎談起母親,觸動了段曦姚心中最后一片柔軟。 她怎么可能真的覺得自己的母親下賤?可在長期壓抑的家庭里,在學校被無數人造謠。哪怕她曾經無數次與那些人爭論,可現在事實擺在她的眼前,她又是何等的崩潰? “你真的認為你的母親是那人種么?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就是你父親的債主,就是我給了你母親工作。” 段曦姚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仿佛已經開始后悔自己之前做的決定。 可很快趙大石就繼續說道:“但她重來沒有做過妓女才會做的事情,我也不會允許她去做那種事情。” 段曦姚皺眉看著趙大石,語氣僵硬的說道:“那你和母親做的事又算什么,那難道不是妓女才會做的行為么。” “你應該知道你母親和你父親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吧,而作為你父親的債主的我,是你母親很好的一個發泄口,同時她也絕不是因為錢才自愿和我做這種事的。” 段曦姚依然對性愛充滿了厭惡,可她也漸漸開始相信趙大石的話,而且在她心中也更愿意去相信自己的母親。 而且對她來說,現在她的父親已經不配是她的父親了,可她依然不理解自己的母親怎么會自愿和眼前的男人做那種事情。 “那為什么我mama…會發出那種聲音…這種事明明很恐怖……” 看著逐漸被說服的段曦姚,趙大石對于剛才自己的那番胡扯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于是繼續說道:“這就是我要教會你的第一課,讓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性,而你現在最大的優勢就是,那個你恨之入骨的人還迷戀你……” 說道此,趙大石頓了頓,神色不變的繼續說道:“你也想過哪天他不在侵犯你,你就自由了。可那天的到來,也就是你錯過復仇的證明。何況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結束,好的結果是幾個月他就厭倦了,而更壞的結果是,他無法厭倦玩弄你,你真的希望一直被他如此玩弄,如此傷害么?” 段曦姚無法理解趙大石是如何做到面無表情的與自己交談這種事情,可她也漸漸開始理解趙大石的意思,想要復仇,她要學會利用那個人現在還喜歡自己的事實,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了,她必須復仇,不復仇她只能毫無辦法的被那個人繼續傷害,她必須復仇。 “所以,我自己必須習慣這種事…對不對……” 看到段曦姚開始理解,趙大石卻沒有什么感覺,只是無所謂的說道:“當然這是你復仇的關鍵一環,也是我準備幫助你的一條最合適的方法。當然我否認不了有簡單的辦法,比如帶把刀去把他們都殺了。可我很清楚這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你想要的,何況在沒有致命武器的情況下,這種方法的成功率并不高,失敗了你也不在有任何退路。” 段曦姚的內心又開始掙扎起來,她無法想象繼續被人侵犯的那種痛苦,可她也深深明白,她無處可逃,她想要的復仇沒有成功前,她躲不掉那個人,更拒絕不了…… 終于,段曦姚幾乎咬碎銀牙的說道:“那…我們開始吧……” 對此早就不耐的趙大石終于是揚起絲絲邪笑,幫助眼前的少女,與享受她的身體,這對不知人的底線為何物的趙大石來說,可并不沖突。 趙大石看著眼前上一秒才下定決心,可很快就不知所措的少女,輕輕的摸了摸她的秀發,淡淡道:“放心,放松一點,我不會傷害你的。這才只是剛開始,我會教你怎樣適應性,更會教會你真正性愛的快樂。” 雖然已經被奪走了第一次,可對房事仍舊一竅不通的段曦姚,只是懷揣著對其依然存在的畏懼,顫抖的輕輕“嗯”了一聲,但顯然她依然在抗拒,也無法讓她就此順從,那令她永遠無法忘記的痛苦經歷,她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忘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