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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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好景不長,曳綠本就有些特殊的性癖,加上第一次遇到如此巨大的老板,剛搖了沒一會,就開始激烈的喘息了起來,那已經(jīng)完全失神的癡態(tài)更是述說著,她此刻的狀態(tài)已然是欲罷不能。 而趙大石似乎也同樣不適應(yīng),看著扶著自己的腹肌,動作卻越來越緩慢,吐息更是越發(fā)的嫵媚的曳綠,他只覺得自己的roubang好像隨時都要繳械投降。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沒被如此畫面所沖擊,趙大石竟一時間眼神迷離的想到了一些往事。 “嗯啊~不行…啊…不能再動了~再動要愛上這根roubang了…身體要完全變成這根壞家伙的東西惹~噫!”香漢已經(jīng)是布滿全身的曳綠,被身下傳來的快感刺激的竟?jié)u漸停了下來。可這卻是讓趙大石不滿意了,不僅是讓剛剛有些飄飄欲仙的狀態(tài)頓時不見,更是讓他好不容易才有的射精感覺也不見蹤影,只見他雙手抱住了曳綠的柳腰,接著臀部陡然發(fā)力的一頂。 曳綠失神的微微仰頭,小舌頭胡亂的擺動著,竟讓趙大石一時間覺得她yin亂的可愛。若不是感受的到她那微微發(fā)顫的身體,以及那每一次抽送都如同斷栓閥門似的噴潮,他定然只會覺得她的演技實屬夠好。 若說翠青的身體軟如棉花,那么曳綠就完全是滑如潤雨,明明趙大石每一次都能感覺明顯的擠入感,但卻絲毫不影響roubang正常的進出。 “小sao貨,怎么這就不行了,還沒開始一會呢,就變成要我親自動手的自慰套了?” 已經(jīng)完全失神的曳綠似乎是聽見了趙大石的臟話,失焦的眼神漸漸煥發(fā)了些許色彩。 但身體已經(jīng)變得黏糊糊且全身發(fā)軟的她根本沒辦法反駁,只是突然俯下身子,一邊向趙大石索吻一邊妖嬈的說道:“主人對不起~曳綠以后不叫曳綠了…噫嘻~嗯啊~人家以后就是是主人的專用自慰套~” yin亂的呻吟與嫵媚的yin語傳入了趙大石的耳中,趙大石又一次被眼前的母狗撩撥的大腦發(fā)麻,只見他抬頭一抬頭便封住了曳綠的小嘴,大舌頭更是橫沖直撞的進入了曳綠的小嘴,不斷的欺負著曳綠那滑嫩且沾滿粘稠唾液的香舌。 而隨著抽送,趙大石的roubang也開始脹大起來,顯然是離交槍不遠。 而曳綠似乎也明顯感覺到了體內(nèi)的變化,小臉突然顯露出了一絲慌亂,直接她艱難撐起身子,喘息著看著趙大石柔聲道:“主人,請射在外面,要是不行人家可以現(xiàn)在就用嘴給您吸出來。” 只是趙大石卻是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腦海里的那人又一閃而過,但他也不至于遷怒眼前的女孩,對于這兩個小女仆,現(xiàn)在他是打心底的喜歡,也是在初嘗過曳綠后他才后知后覺,她們嘴里所謂的工資,恐怕也就個別人能拿的到,而這個個別里,她們兩人肯定是排在最前列的。 見趙大石沒有表示,但也沒有松開自己,曳綠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又趴在了趙大石的胸口,媚眼如絲的盯著趙大石的眼睛,放蕩的呻吟著。 直到趙大石猛的拔出了本一直深深頂弄著女孩花芯的巨物,隨之而來的是roubang劇烈的抽搐,與如同滋水一般猛烈射出的大量白濁。 而曳綠此刻卻是又高潮了,她渾身發(fā)麻的趴在趙大石的胸口,舒爽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的舔著趙大石的脖頸,感受著那猛然濺射到背上的熾熱液體,順著她后背的弧度從她的身體緩緩滑落,讓她本就處于極度敏感的身體越發(fā)的舒服。 只可惜她已經(jīng)累的不愿動彈了,只是讓眼前的男人交了第一槍就把她累趴了,難怪今天翠青一直說他不是人。 曳綠喘息著扭頭看向自己的身后,看見那射精后沒有絲毫疲軟樣子的巨物,眼神又開始濕潤了…… 接下來終究是得趙大石自己來,一開始曳綠還有精力配合的扭動幾下,可在又高潮了數(shù)次后,曳綠徹底放棄抵抗了。 若說翠青是毫無防備被趙大石偷了家,那曳綠就是做好五全準備,最后高估了自己的搖曳能力,穿了她那專屬的性感內(nèi)衣,卻還是沒秀起來。 又是一夜荒yin,一開始翠青每次還提醒趙大石不要射再里面,可到了后半夜她連提醒的精力都沒有了,成為了和翠青一樣的“死狗”,任由趙大石在身上發(fā)洩他的獸欲,直到最后她那嬌小的身軀上涂滿了趙大石的“奶油”,全身都是yin猥的氣味之時,趙大石才堪堪放過了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她。 至于趙大石之后不僅換了床單還給曳綠做了清潔,更是將自己的身上都清洗了一下,才回來抱著已經(jīng)將被子捂暖的曳綠,滿足的沉沉睡去。 清晨,趙大石照常鍛煉洗澡,洗完澡后還照了照鏡子,竟然發(fā)現(xiàn)他那本是已經(jīng)白透了的頭發(fā),里面竟然有了幾根黑發(fā),這難道就是男人的第二春嗎,可五十多歲的第二春是不是晚了點? 不過相比剛從教育出來的時候,趙大石的氣色的的確確好了不少。 吃過早餐與“甜點”,趙大石就直接跟司機出了門了,顯然畢竟今天可是約好人了,想著趙大石又拿起了那張美婦的照片,眼神卻是沒有多少透露出太多貪婪和欲望。 看著來來往往的車子與行人,趙大石感嘆著城市的變化如此之快,同時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的問道那個司機:“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司機一愣,不過很快就老老實實的說道:“老板我叫李文秀。” 趙大石也一愣,看著虎背熊腰,站起來就是一米八一米九的彪形大漢,又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得到了肯定答復(fù)后,他不禁沉默了。 似乎是感受到車內(nèi)突然沉悶的氣氛,李文秀還是主動的笑著開口說道:“我家里都是粗人,大字都不識幾個,我爹從小就想為我們家培養(yǎng)一個知識分子,所以才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只可惜我只繼承了家里人的虎背熊腰,學(xué)是沒學(xué)進去,直接拿了個省里的武術(shù)冠軍,后來光練武術(shù)也賺不到錢,就來當保鏢了。” 似乎是打開了話茬,趙大石又與他多說了幾句,只是那天這保鏢司機接他出獄的時候,趙大石看出了這李文秀的小心思。 而顯然這李文秀也是看出了他的隱藏實力,有機會的話,趙大石還真想試試這個家伙的水平,雖然他真的不想用從江明海那借來的人,但如果是聰明人的話,趙大石是不介意用上一用的。 …… 趙麗萍看著床上的丈夫,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竟出現(xiàn)了幾個男人,而且男人們都沒穿衣服,用手一邊搗鼓著身下的那根,一邊往她的臉上刺。 她想要呼救,卻發(fā)不出聲音,她想要掙扎,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主動的張開了嘴,甚至連一條腿被男人們舉了起來,她都做不到絲毫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們侵犯著自己的身體。 而這時她看向了床上了眼睛緊閉的男人,看著…看著…直到他突然的睜開了眼睛! 趙麗萍猛的從睡夢中驚醒,許久才從噩夢中緩神,可抬頭看向病床上的男人,只看到了一對讓她頭皮發(fā)麻的猙獰眼珠。 “你為什么不救我!!!” 趙麗萍再一次從噩夢中醒來,看著外面剛剛微亮的天空,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才剛過凌晨5點,但顯然流了一身冷汗的她已經(jīng)是全然沒有睡意了。 正好時間早,去閻陽俱樂部也要些時間,而且以她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水平,也沒有能力出門就打車了,所以她選擇了地鐵公交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