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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情譜之辛姨(4)

    【風(fēng)情譜之辛姨】(第四集)作者:jsparrow2020年6月26日字?jǐn)?shù):10368我笑問:“寶寶他爸肯定是個大官吧?要不咋說安排安排?”

    周亮聽了冷哼:“嗨!算不上啥大官,也就是個普通副處級,不過安排安排讓他上警校還是沒問題的,反正我這么琢磨著應(yīng)該沒問題。”

    大壯在旁點(diǎn)頭:“要說是,但那老頭兒就想讓小趙上個重點(diǎn),沒轍。”

    過會兒大壯忽然問周亮:“亮子,剛才你是不是錄像來著?給我看看。”

    周亮笑:“就錄了那么一小段兒,找樂兒!你看”

    說完他把手機(jī)遞給大壯,大壯看著呵呵直笑,我和小劉忙湊過去瞧新鮮,時間不長也就一分多鐘,正好錄下玩兒疊蛤蟆時候我和小劉一臉sao相。

    我看了驚奇:“呦!這手機(jī)夠先進(jìn)的!咋還能錄像?你看看,多清楚,連咱倆報數(shù)兒都錄下來了。”

    小劉也頻頻點(diǎn)頭:“這家伙!這算黃片了吧?”她問得挺逗,大壯和周亮都笑起來。周亮說:“現(xiàn)在手機(jī)都帶錄像功能,再普通不過,而且連上網(wǎng)還能發(fā)朋友圈。”

    我正想細(xì)問,大壯忽然掏出手機(jī)說:“辛姨劉姨,你留個電話,以后我找你倆方便。”

    我聽了苦笑:“大壯,您看我倆這生活水平,像是有手機(jī)的嗎?你要想找我倆也方便,就這小屋。”

    他聽了笑:“你倆這日子咋過的?咋連個手機(jī)都沒有?算了,我家里有幾個用過的舊手機(jī),過幾天我拿來送你倆。”

    小劉聽了眼睛發(fā)亮剛要道謝被我按下,我和她一對眼神兒接著說:“大壯,您送我倆手機(jī)也沒用,那手機(jī)卡花錢,月月手機(jī)費(fèi)也花錢,我倆哪有閑錢養(yǎng)這個?”

    周亮在旁聽了直皺眉:“我說老辛,你是”楊白勞“咋了?你欠了多少外債?

    現(xiàn)在便宜的資費(fèi)每月也就二十塊錢,你倆連這個都負(fù)擔(dān)不起?”

    我聽完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倆啥水平!故意氣我咋地?每月二十塊?有那個錢我還多吃個葷菜呢!”

    大壯在旁打圓場:“算了算了!吵吵啥!手機(jī)我送你,順便送你卡,然后每月我替你交話費(fèi),這點(diǎn)兒錢算個啥啊!”

    我聽了心花怒放忙推了小劉一把向他道謝。

    大壯揮揮手把書包背上說:“亮子,撤吧?”

    周亮答應(yīng)一聲起身要走。

    打剛才我就盤算,周亮這孩子雖然說話總嗆我,但辦事兒我是真滿意!就說今兒他介紹的這個大壯,出手那么大方,400塊連眼睛都不眨,這最后又便宜我倆手機(jī)而且話費(fèi)都包了!說來說去我還是受了周亮的好處。

    想到這兒我說了句:“哎,等會兒,周亮,我還有兩句話想跟你嘮嘮。”

    大壯聽了說:“那你倆嘮吧,我晚上還有事兒,先走了……噢對了,亮子回頭把視頻給我發(fā)過來。”說著他離開。

    大壯一走,小劉也要回去洗洗休息,我塞給她二百塊錢打發(fā)。

    關(guān)好門,周亮看著我笑:“老辛,啥事兒?是不是你那屁眼子還刺癢?”

    我笑著推他一把:“去你的!”說著我給他倒碗涼白開又抽出煙給他點(diǎn)上,這才坐下說:“周亮,你這孩子,我咋說呢?你這嘴是真欠!有時候我恨不得擰你嘴巴子!說話真是一點(diǎn)兒臺階都不給我留,怎么臊怎么來,我說你咋就對我這樣?”

    他聽了笑:“哈哈……我就是想臊你!越臊你越開心!這毛病改不了。”

    我白他一眼笑:“臭小子!就知道糟蹋我,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辦事兒是真漂亮,今兒這位大壯咋花錢那么沖?而且cao屄也夠勁兒,挺好。”

    他抽煙點(diǎn)頭:“他家條件是不錯,他爸自己有個車廠,專修豪車,掙錢跟流水似的,這小子從來就是拿錢不當(dāng)錢,還有,他最喜歡玩兒女孩,讓他騎過的女孩兒能從你這門口排到學(xué)校大門!”

    我聽了一吐舌頭:“媽呀!他才多大?玩兒過這么多閨女?”

    轉(zhuǎn)念我又說:“你以后多跟他說說,讓他常來我這兒,女孩兒雖好但也要換換口味兒,我閑著也是閑著,多掙倆零花錢兒。”

    周亮聽了直撇嘴:“哼!平白的,我為啥費(fèi)那勁給你說說?”

    我氣得輕拍他:“你這孩子!我……我能白了你?”他看我一眼問:“啥意思?”我笑:“啥意思你還不知道?以后你沒啥事兒就過來,我給你撅屁股!”

    他翹起二郎腿搖頭:“哎呦!我可不敢,到時候你一伸手,找我要200大元,我費(fèi)這事兒呢?”

    我氣得直瞪眼:“去你的!誰找你要錢!讓你免費(fèi)搞!”

    他也不說話,只仰頭抽煙,我愣了會兒,只好央求:“好孩子!你看辛姨多不容易?為了掙點(diǎn)兒錢臉和屁股都豁出去了,你咋就鐵石心腸?不心疼心疼?”

    他忽然說:“我想尿尿。”

    我先是一愣然后趕忙從床下拿出瓶子蹲在他面前拉開褲鏈伸手掏出jiba對準(zhǔn),抬頭笑:“來,辛姨給你接。”

    他撇撇嘴,不多時熱流涌出尿了小半瓶然后說:“別愣著啦?唆唆。”

    我氣得臉紅瞪他一眼:“你!…………”

    隨即又嘆口氣只好湊過去張嘴含著jiba頭兒用香舌細(xì)舔,舔著舔著就覺jiba頭兒一鼓,果然這臭小子沒憋好屁!半泡熱尿噴了出來,我哪兒顧的說話,埋頭大口大口往肚兒里咽,只聽“咕嚕咕嚕”之聲不絕于耳。

    只等他徹底尿完,我這才又唆唆吐出,瞪著他說:“滿意啦!變態(tài)臭小子!

    弄我一嘴sao味兒你高興了?!”

    他這才露出笑容:“辛姨!我就服你!呵呵。我跟你說啊,我還有個好哥們兒叫小胖,哪天我?guī)^來。”

    聽他說正經(jīng)的,我這才漱口重新坐下,問:“這小胖和大壯咋比?”

    他笑:“都差不多吧,小胖家里也是有廠的,花錢大方,不過這小子膽兒小,要是我領(lǐng)著,估計他能來。”

    我一拍大腿:“那就快帶他過來,不過他是愛玩兒的嗎?”

    他聽了點(diǎn)頭:“嗯!愛玩兒,我聽他自己說過,玩兒過幾個三十多的,也都是人美屄sao的那種。”

    我倆又嘮了會兒閑話周亮起身回家。

    轉(zhuǎn)眼到了六月上旬,天氣一天天熱起來,不過省城這地方夏天最熱也不過如此。

    我和小劉這些日子過得還算不錯,雖然就掙了那么幾百塊錢但省著點(diǎn)兒花改善改善伙食還是沒問題的,食堂老郭見我倆竟然也要起葷菜來挺奇怪,問這問那,我倆只說是廢品賣得多點(diǎn)兒掙了錢。

    這天晚上我和小劉吃飯聊天,小劉捅我一把說:“辛姨,咱那副業(yè)咋也沒信兒了?這都快一個月,咋也不見他們過來?”

    我吃著飯說:“打聽了,你知道咋回事嗎?我聽趙姨說的,這些日子復(fù)讀班模擬考試,成績不過關(guān)就面臨分流,學(xué)生們都緊張著呢,我估計他們忙著學(xué)習(xí)過不來…….”

    我正說著忽聽有人喊:“辛娟!過來!”

    食堂里清凈就我和小劉,沒來由這么有人叫喊嚇得我一哆嗦手里的筷子好懸沒掉地上,抬頭一看,門口站著的正是杜判官!

    每次見她我都心驚膽戰(zhàn),這回又不知啥事兒忙站起來小跑過去,小劉緊跟著,就聽杜判官說:“劉萍,沒你事兒!你坐下。”

    小劉急忙答應(yīng)一聲重新坐下直勾勾看著,我來到她面前站好,小聲問:“杜主任您找我?”

    她扭身便走嘴里說:“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我倆一前一后出了食堂走進(jìn)籃球館,下到場地她指著地板:“這是咋回事兒?!”

    我見了忙解釋:“杜主任,打過蠟以后不能馬上擦,至少要四十分鐘以后……”

    她瞪著我,胖嘟嘟臉蛋上rou直抖:“誰問你打蠟的事兒了!我是說劃痕!劃痕!看見了嗎?”

    我忙彎腰蹲下細(xì)看,果然板子上有細(xì)微的劃痕,抬頭看著她我說:“杜主任,這……天天用場館,這都是免不了的,再說這地板也好多年…….”

    不等我說完她擺擺手打斷:“行了!你閉嘴!讓你承包籃球館你就必須負(fù)責(zé)!

    從這月起,每月扣你一百塊,就這么決定了。”

    我聽了急,忙站起來分辨:“杜主任,我是承包籃球館,可我只承包保潔啊?

    地板劃痕應(yīng)該屬于日常消耗,咋算到我頭上?”

    她聽了冷笑:“不算你頭上難不成算我頭上?你有意見?要不你去跟劉副校長反應(yīng)反應(yīng)?”

    我忙央求:“杜主任,您行行好,我以后注意就是了,我每月只有三百的工資,再扣一百,我這日子……”

    她白了我一眼:“你這日子咋啦?過不下去?要不你換份兒工作?”

    我忙說:“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杜主任……”

    不等我說完她扭著大肥屁股走出籃球館,只留下我在原地發(fā)愣。

    過了會兒,小劉在門口探頭,見只我一個忙跑過來問:“辛姨,咋了?”

    我嘆口氣把剛才的事兒說一遍,小劉恨得直咬牙:“這杜判官!太缺德了!

    有這樣的嗎?”

    我擺擺手:“算了算了,咱們就是泥做的,被人家捏在手心兒里,還能咋辦?

    忍唄!”說完我也無心吃飯悶悶不樂回到小屋。

    過了兩天,這天我忙完活兒正坐屋里抽煙聽到外面有人敲門:“辛姨在么?

    我是趙娜。”

    我一聽是保潔趙姨,忙應(yīng)了聲打開門把她讓進(jìn)屋。

    趙姨年紀(jì)和我相仿,個頭兒稍微比我矮些,圓臉短發(fā),大眼雙眼皮,皮膚保養(yǎng)還算良好,白白凈凈,奶子挺鼓屁股也翹,看樣子她是下班,上身穿著白色短袖緊身衫外面罩著黑色金絲紗外套,下身淡黃色全棉鉛筆褲rou色緊口短絲襪黑色高跟鞋,胳膊上挎著黑色挎包。

    就這身打扮哪里像保潔員,分明就是教學(xué)老師,看得出她家境不錯。我和趙姨不常打交道,但怎么說也是同事。她進(jìn)屋四下里看看,撇撇嘴:“你就住這兒?”

    我忙讓她坐下給她倒白開水,想想還是用鐵石橋招待,剛抽出一支煙被她攔下:“我不抽這個,嗆嗓子。”說著她打開挎包從里面拿出盒綠色莫爾牌女士香煙,點(diǎn)上抽起來。

    這牌子我見過,官價8元一盒,進(jìn)口煙,又長又細(xì)女士專屬。

    她見我盯著煙,笑笑從里面抽出一根遞給我,我趕忙接過來點(diǎn)上。

    趙姨翹著二郎腿看著我問:“咋?聽說你前兩天吃了杜主任的癟了?”

    她提這個我心里煩,但又不好直接說,只能默默點(diǎn)頭。

    她沉默一會兒忽然說:“想知道咋回事兒?”

    我聽她話里有話,忙點(diǎn)頭問:“趙姨,咋回事兒?”

    她哼了聲:“你有錢嗎?借我一百。”

    我聽她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一百,本想不給,但又想到這事關(guān)自己飯碗,最后咬咬牙拉開抽屜拿出一百塞給她笑:“啥借不借的!咱姐妹兒還提那個。”

    趙姨把錢攥手里歪著頭看看我,笑:“行!明白人兒!我不但告訴你咋回事兒,還給你指條明路!”

    說著她把錢塞進(jìn)包里,湊過來說:“杜主任有個遠(yuǎn)房親戚,歲數(shù)跟咱們差不多,新近下崗,正托她找工作,現(xiàn)在杜主任盯上你這個活兒了,一門心思要把你擠走,留神點(diǎn)兒!”

    我聽了皺眉:“咋?我這活兒?趙姨,您知道我這活兒多累人?說的好聽”

    管吃住“可吃的是啥?住的是啥?吃的是饅頭白菜豆腐,住的就是這夏天熱冬天冷的小破屋!天天累個半死才三百的工資!她那親戚能干這個?”

    她聽了“噗哧”笑:“辛姨,我告訴你實(shí)底吧!咱們保潔崗學(xué)校里是有明文規(guī)定的!每月工資不低于七百,一日三餐平均一葷一素,每周兩天休息日,如果加班還有加班費(fèi)!”

    我聽完差點(diǎn)兒沒跳起來,瞪大眼睛問:“咋?!七百?!還一葷一素!還加班費(fèi)?!那為啥我都沒有?”

    她忙擺手:“別吵吵!坐下聽我說!”

    我這才勉強(qiáng)坐下,她抽口煙繼續(xù):“是有明文規(guī)定,可上面批不批是另外一回事兒,這里頭有杜主任,還有劉軍。對了,你知道劉軍是誰?就是劉副校長,杜主任正管!”

    我認(rèn)真聽著,點(diǎn)頭:“我見過幾次,大高個兒,挺精神的。可為啥不批?”

    她忽然曖昧笑了笑:“要是把你擠走換成杜主任的親戚,那自然就批了,可是你兩眼一摸黑誰都不認(rèn)識沒根沒葉就知道傻干活兒,人家劉軍為啥給你批?對人家有啥好處?”

    我聽了皺眉:“我……我也是通過認(rèn)識人進(jìn)來的!再說……我可是拼了命干活兒!”

    她聽完冷笑:“辛姨,你咋犯傻?你沒聽說過那句話?”累死的勤勤懇懇,撐死的溜須拍馬,會干的不如會說的,會說的不如會討巧的“再說,你認(rèn)識那人我也知道,退休的老教師,也姓辛對吧?他都退休了,也就能幫你幫到這兒,還能咋地?”

    我聽完有些發(fā)傻,看著她問:“趙姨,那照您這么說,我就暗吃虧?沒法子翻身了?”

    她笑著搖頭:“我沒說嗎,給你指條明路。只不過……這路……要看你樂不樂意?”

    我點(diǎn)頭追問:“您說說!”她盯著我看了會兒,抽口煙說:“辛姨,咱這歲數(shù)啥沒見過?啥沒經(jīng)歷過?你也是過來人,只是咱倆一樣,都沒啥文化,大字兒認(rèn)不多,干活兒也就是保潔,說白就是掃地的,只要自己得好處,管他臉面啥的,你說是吧?”

    我掐滅煙頭:“對,趙姨您說的在理兒,那臉面有個啥用?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

    她聽了高興,湊近了小聲兒問:“辛姨,你說實(shí)話,那男女之間的事兒,你咋看?”

    我聽這話似乎是往偏道兒上拐,但看她那認(rèn)真勁兒又不像玩笑,試探問:“您是說……睡覺?”

    她眼眉一挑:“對!就是男女睡覺!”

    我再問:“cao……cao屄?!”

    她笑著緊點(diǎn)頭:“對!cao屄!”

    我心里怦怦直跳,咽口唾沫說:“噢……這事兒啊……我覺得吧只要你情我愿……不算個事兒。”

    她似乎放下心,松口氣,笑:“一點(diǎn)就透!這就對了!”說著她抽出根煙遞過來,我趕忙接著。

    趙姨上下仔細(xì)打量我?guī)籽郏÷曊f:“辛姨,我看你這模樣身?xiàng)l兒還過得去,實(shí)話說了,你要是樂意,我給你牽線搭橋,你跟劉軍cao屄?”

    我這才恍然大悟,點(diǎn)頭:“噢明白了!不過……人家劉校長能看得上我?”

    她忙點(diǎn)頭:“哎呦!辛姨,你可不知道,這位劉副校長最好這口兒!就咱們這歲數(shù)!他是最喜歡!年輕漂亮的反而不入法眼!不瞞你說…….呵呵……我啊……可沒少讓他欺負(fù)!”

    我聽著也樂,興奮的問:“趙姨,您就別藏著掖著了,說說,他咋弄你?”

    她臉上發(fā)紅抿嘴兒笑:“這臭小子可壞著呢!瞅機(jī)會就上,我給他打掃辦公室,也就二十分鐘,就這,趁著沒人按住就扒褲子,弄得人家上不來下不去的!

    那勁兒剛上來他就撤手,說啥要開會,愣把我轟出來,忍著吧,好容易忍到中午,勁兒剛下去,轉(zhuǎn)眼就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是打掃不干凈,咱是個實(shí)在人,聽話忙過去,進(jìn)屋不容說話先唆后干!咱也認(rèn)頭,干就干,可您倒好好干啊?”

    我聽得入神兒,笑:“咋?還有花活?”

    她點(diǎn)頭:“那是!又?jǐn)[姿勢了,又穿絲襪了,總之就是順著他意思來,折騰人啊,折騰也就罷了,他……他還……哎呦咋說呢!我自己都嫌惡心!”

    我想趁此摸摸實(shí)底,忙追問:“趙姨,您還藏著?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咱啥惡心的沒見過?您放開了說。”

    她聽了紅著臉小聲嘟囔:“那臭小子不走正路!偏就愛后面的屁眼子!你說你愛那個咱也沒啥意見,可他插兩下就讓唆了唆了,插兩下就讓唆了,哎呦!臊人啊!”

    聽她娓娓道來我都覺得臉紅,抿嘴兒笑:“這倒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劉校長可是真壞!不過也真可愛!”

    她聽我這么說眼睛發(fā)亮:“辛姨,你這么看?不覺惡心?”

    我紅臉搖頭:“哪兒能!老爺們兒能跟咱干這么惡心的事兒,說明真沒把咱當(dāng)外人,他是真喜歡!”

    趙姨一拍大腿:“哎呦!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我也是這么看的!”

    我點(diǎn)頭:“趙姨您想,他跟他老婆敢這么胡來?肯定不敢!可他敢跟咱胡來,這就證明他心里有咱,而且位置比他老婆還高!”

    她聽了頻頻點(diǎn)頭:“有理!有理!對!”

    我轉(zhuǎn)念又問:“不過,趙姨,劉校長對我有印象?見過我?再者,就算我答應(yīng)了,能有啥好處?”

    她聽了笑:“好處那還用說嗎?工作保住,待遇提高,像我似的,一天輕松月月七百,弄好了還能來點(diǎn)兒外快啥的。”

    我忙問:“還有外快?”

    她點(diǎn)頭:“劉軍這人挺大方,錢多多,有時候還能給個一兩百零花,挺不錯。

    辛姨,你要是樂意,其他就別管了,我來安排,你等信兒!”

    我點(diǎn)頭:“行!那就麻煩趙姨您了!您放心,我辛娟不是忘恩的,早晚報答您!”

    她挺高興,站起來走人,我送出門。

    送走趙姨,我回來琢磨忘記跟她提提小劉,但目前也只能這樣。

    轉(zhuǎn)天,下午我正干活兒,杜判官不知從哪兒又冒出來:“辛娟!過來!”

    看她擰眉瞪眼的表情我就知道沒好事兒,但好在趙姨給了消息我心里有所準(zhǔn)備。放下工具我小跑到她面前站好:“杜主任,您找我?”

    她斜著眼上下打量打量:“我說,你到底懂不懂事兒?”

    她這話我不明白,忙問:“杜主任,您啥意思?”

    她冷哼:“一月二百你也干?看來你還是不缺錢啊?”

    我忙搖頭:“不是。我哪兒干得不好您提出來,我改正!”

    她眉毛一挑,怒:“改個屁!我看你哪兒都沒干好!從這月起,你工資全扣!

    自己看著辦!”

    說完扭頭就走,我站那兒半天沒動靜,心里氣得怦怦直跳!好容易緩和下來,我繼續(xù)干活兒。

    晚上和小劉在食堂碰面,也沒跟她提任何事兒,吃完飯我獨(dú)自回去休息悶悶不樂。平日里我都是一大早起來開始干活兒,但轉(zhuǎn)天卻不愿起床,思前想后總覺形勢對自己很不利,索性歇歇。

    早起小劉過來問我一起吃早點(diǎn),我只告訴她不舒服讓她幫我?guī)蓚€饅頭和一疊咸菜,臨近中午,隨便吃了幾口便懶在床上繼續(xù)休息,直到下午快一點(diǎn)外面有人敲門,我聽出是趙姨的聲音急忙開門讓她進(jìn)來。

    趙姨今兒倒是挺精神,雖然也是一身工作服,但上衣扣子少系了一個,露出白嫩胸脯隱約可見兩個海碗大小的奶子,腳上蹬著一雙擦得閃亮高跟鞋,透過腳面可見rou色絲襪。

    她進(jìn)屋看看我,問:“咋了?無精打采的?”

    我苦笑:“別提了,昨兒杜主任過來,罵了我一頓,還說從這月開始工資全扣!我今兒歇病假,不干了。”

    她笑:“沒啥!待會兒跟我走,我?guī)闳フ覄⑿!!?/br>
    我聽這個頓時來精神,見她手里提著個紅色塑料袋,正想問,她卻先開口:“你有絲襪內(nèi)衣啥的?穿上。”

    我搖頭:“飯都快吃不起了,哪有錢買那些?”

    她冷哼一聲:“就知道你窮!拿著這個。”說著把塑料袋遞過來。

    我打開看,里面有一雙黑色尖頭高跟鞋,也就兩寸跟,一雙沒開封的黑色連褲襪,我迅速脫光衣服打開絲襪穿好,這才發(fā)現(xiàn)是開襠的。

    我穿的時候她一直在旁上下打量,伸手捏捏我屁股笑:“難得這歲數(shù)屁股還挺彈……”

    我不好意思笑笑:“整天干活兒練出來的……”

    她把手放在我兩腿間撥弄屄門兒,順口問:“咋?你敏感嗎?”

    我躲不敢躲,讓不敢讓,只好點(diǎn)頭:“嗯……湊合吧……”

    忽然她笑:“呦!還出水兒呢!”

    我剛要穿上褲子她從口袋里掏出個牙膏似的小瓶塞給我:“這是潤滑膏,往屁眼兒里多抹點(diǎn)兒,待會兒他弄的時候不疼。”

    我點(diǎn)頭接過來擠出一大股把屁眼兒里里外外都抹上,這才穿上工作服,最后把高跟鞋蹬上,腳伸進(jìn)去發(fā)現(xiàn)略微有些大,但不影響走路。

    我倆前后出來往教學(xué)樓走,cao場上有許多學(xué)生上課,亂糟糟的,趁亂我們從側(cè)門進(jìn)入。

    進(jìn)樓道頓時清凈許多,我倆邊慢慢上樓邊悄聲聊天,只聽她問:“辛姨,來過臟活嗎?”

    我臉一紅點(diǎn)頭:“噢……臟活兒啊……那個……年輕時候有爺們兒給我上過……嗯……還行……”

    她笑問:“咋來的?”

    我抿嘴兒:“就……就像您那天說的……那種……”

    她追問:“嗯……cao屁眼子唆了味兒?”

    我默默點(diǎn)頭,上到二樓我倆停住,她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今兒你有點(diǎn)兒準(zhǔn)備,備不住那臭小子讓咱倆對著唆了。”

    我聽了吃驚,瞪大眼睛問:“咋?互相唆了?”

    她點(diǎn)頭,隨即問:“咋?你不樂意?”

    我忙搖頭:“噢那倒不是,只是想不到他能這么來,早知這樣剛才咱倆應(yīng)該在我那屋里洗洗屁股。”

    她輕輕捅了我一下:“他不讓!說是原味兒的才好!臭小子就知道胡來!”

    說完我倆繼續(xù)上樓,只聽她笑:“他可會糟蹋人呢,三天不讓洗屁股,直接插完唆了!你說有轍沒轍!”

    我聽了笑:“男人都跟小孩兒似的,玩兒著玩兒著就出圈兒了!咱也別怪他,既然死心塌地讓他找樂子,那就依著他。”

    趙姨聽了點(diǎn)頭:“也對,人家是啥身份兒?大校長!咱呢?不過就是個臭掃地的!人家能搞咱是給咱面子,你說對不?”

    我笑著點(diǎn)頭:“可不就是這么個理兒!趙姨,我看您這意思,年輕也是個風(fēng)流人兒,沒少了讓爺們兒搞吧?”

    她聽了樂:“辛姨,你這是給我留面子呢?干啥還年輕時候?就現(xiàn)在我也搞,你知道我住哪兒?富昌大街知道吧?我就住那附近,晚上只要有工夫就出去溜達(dá)……呵呵……”

    她口中的富昌大街卻是省城“一道靚麗風(fēng)景線”幾乎盡人皆知,我好歹也有耳聞。

    富昌大街位于東南方向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每到夜色降臨眾多野雞、小姐、賣yin女、暗娼匯聚于此,價格便宜服務(wù)到位,是個快活的好地方。

    我略微遲疑問:“咋?趙姨,咱這歲數(shù)還能賣屁股?”

    她聽了笑:“瞧你說的,咱這歲數(shù)咋了?哎呦你可不知道,現(xiàn)在有的小年青就喜歡咱們這種老破鞋!搞起來隨便,價位便宜,啥花活都能來,爽得歪丟丟!

    我啊不怕臊,穿得浪點(diǎn)兒,保準(zhǔn)能勾搭上,一晚上弄好了就是一張呢!”

    我聽得眼睛發(fā)亮,忙追問:“真的?!一張大票?”

    她點(diǎn)頭:“那還有假!”

    說著沖我飛個媚眼兒悄聲問:“咋?你有興趣兒?咱倆一起啊?雙飛掙得還多!”

    我是真心動,忙點(diǎn)頭:“敢情好!回頭咱們好好合計合計,我缺錢呢!”

    她笑:“那沒問題!我就住那兒,方便……”我倆越聊越近乎,不知不覺來到校長辦公室門前。

    這校長辦公室我可是頭次來,不免有些緊張,趙姨看出來了,輕輕推我一把:“別緊張,沒啥,待會兒樂呵。”

    說著她抬手輕輕敲門,只聽里面洪亮嗓音響起:“誰啊?”

    趙姨忙湊近門口往里喊:“報告劉校!我是趙小鳳!”里面再次響起:“進(jìn)來!”

    趙姨答應(yīng)一聲拉著我推門而入,進(jìn)了辦公室她反手把門鎖好。我抬頭四處張望,這辦公室果真又大又氣派,足有半間教室大小,地面上鋪著木質(zhì)地板,沙發(fā)、書柜一應(yīng)俱全。

    房間正中是一張大號黑色辦公臺,辦公臺后面有黑色皮質(zhì)轉(zhuǎn)椅,椅子上坐著一位身材魁梧高大的年輕人,我著重看了幾眼,見他也就三十出頭兒的年紀(jì),國字臉、大眼睛、大鼻頭、方正口、小偏分,上身穿著純白色短袖衫,上面的扣子解開露出健碩的胸脯。

    此時他正懶洋洋的窩在轉(zhuǎn)椅里半躺半坐,兩只腳翹在桌面上,嘴上叼著煙,兩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

    讓我挺納悶兒的,他翹在桌面上的兩腳雖然穿著尖頭黑皮鞋,但腳上卻蹬著夏季女人們常穿的那種rou色水晶收口襪,而且也不知他褲子是咋了,竟然露出半截長滿濃密汗毛的小腿。

    趙姨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他面前笑:“劉校,我把人給您帶來了,這位是辛姨。”

    說著沖我使個眼色,我忙挺胸抬頭站在劉校面前大聲說:“劉校您好!我是辛娟!”

    劉校兩眼依舊盯著電腦屏幕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也沒有,過了好一陣他突然“噗哧”

    笑出聲,把我倆倒嚇一跳,只見他招手說:“老趙……過來過來……看看這個……哈哈……我cao!……逗!”

    趙姨忙繞過辦公臺湊到他跟前盯著屏幕看了會兒也笑起來:“嗯!是挺逗!

    哈哈……”

    我也不知他倆看的啥,這么好笑?這時劉校突然回頭瞥了趙姨一眼,不高興的問:“咋你還穿著衣服?”

    趙姨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脫褲子,劉校瞪她:“我看你越老越不懂事兒了!這還用我廢話?”

    趙姨趕忙陪笑:“劉校,我錯了,我改我改……”說著她沖我使眼色,我也忙脫掉衣褲。

    只等我倆都脫光,劉校這才放下腿站起來,我一看差點(diǎn)兒沒驚呼,原來他上身雖然穿著短袖襯衫,但其實(shí)下面啥都沒穿光著屁股,他這一站起來兩腿間晃動著好大好粗一根兒大黑jiba!黑幽幽硬邦邦就這么高挺著,jiba莖微微向上翹起,jiba頭兒又大又紅,俗稱這叫“彎鉤大jiba”最讓女人吃緊!

    劉校摟著趙姨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我,尤其看到我兩腿間黑叢叢屄毛兒,他伸手摸了摸順勢兩根手指勾入屄道,看著我問:“老辛是吧?”

    我微微分開雙腿點(diǎn)頭:“嗯……劉校”

    摳了幾下屄里冒出yin水兒,他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聞聞,然后又伸舌頭舔舔,似乎還滿意,這才一按趙姨的頭,趙姨順勢跪下雙手扶著他大腿,嘴一張叼住jiba頭兒用心慢慢細(xì)唆。

    我在旁看著,心里怦怦直跳,感覺臉上發(fā)燒屄里發(fā)癢。

    他伸出雙手各握住奶子捏弄,看著我問:“老趙都跟你說了吧?咱們的事兒?”

    我聽了忙點(diǎn)頭:“我……是,趙姨都說了。”

    他微微笑:“其實(shí)這也沒啥,只要聽話,沒你虧吃。我聽說最近你工作不順?

    杜主任找你麻煩來著?”

    我聽他問這個,抬頭看著他辯解:“劉校,我自從到咱們學(xué)校擔(dān)任籃球館保潔,一直盡心盡力,從沒偷懶,是杜主任經(jīng)常找我麻煩!現(xiàn)在還要開除我!我不服!”

    他點(diǎn)點(diǎn)頭兩眼盯著奶頭兒用手指撥弄,順嘴說:“杜主任已經(jīng)向我出示書面建議了,開除你,我呢,還沒批。按理說這點(diǎn)小事兒用不著到我這兒,老杜自己就能處理,但老趙向我建議,說你還不錯,所以我才過問過問,今兒看你……還成吧,有股子浪勁兒,就是不知待會兒玩起來你表現(xiàn)咋樣?”

    我忙說:“劉校您放心!我絕對聽話!聽從您的吩咐!您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您讓我舔屁眼兒我不敢吃雞!”

    他對我的表白似乎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聽話只是最基本的,另外要主動,明白嗎?有些不用我提示不用我說話,你就應(yīng)該明白自己該咋做,時時刻刻牢記你是為我服務(wù),讓我爽,讓我痛快,讓我高興。”

    我認(rèn)真聽著點(diǎn)頭。這時他踢了趙姨一腳:“去!撅起來!”

    趙姨馬上吐出jiba轉(zhuǎn)身臉貼地高高翹起屁股,再看劉校擼了擼大jiba雙腿一分橫跨在趙姨屁股上躬身將jiba頭兒塞入屄里雙手按定屁股開始抽cao。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真爽……噢噢噢噢……”

    趙姨放浪叫起來,我在后面看得仔細(xì),只見rou色開襠褲襪之間大jiba橫沖直闖不多時便cao出黏黏糊糊的白漿!

    回想剛才他的話,我靈機(jī)一動忙湊過去跪在他倆身后,劉校似乎有所察覺放慢節(jié)奏,我瞧準(zhǔn)機(jī)會雙手放在他屁股上左右分開,露出那黑色屁眼兒,小嘴兒往上一貼,香舌一頂!鉆入屁眼兒中舔唆,他往前送我往前送,他往后退我往后退,就好象長在他屁眼兒上一樣!

    劉校滿意的回手輕拍我頭,順勢將自己大jiba完全拔出用手壓住從后面沖著我,我馬上反應(yīng)過來,吐出香舌舔逗jiba頭兒,細(xì)唆干凈后往上舔jiba莖,最后舔蛋子兒。

    待舔得差不多他指了指趙姨泛著白漿的屄,我忙說:“劉校我知道該咋做!”

    說著我低頭先將屄外白漿舔干凈又將香舌插入屄中細(xì)舔。

    “哎呦!……嘶……辛姨……你這舌頭還挺夠勁兒!……噢……”趙姨樂哼哼。

    劉校見差不多,再次跨在趙姨屁股上,我很自覺的用手將jiba頭兒頂住屄門兒,他用力再次cao入。

    “噢噢噢……好爽!……噢……親老公!……親爺爺!……哦哦……”

    又cao了十來分鐘,劉校擦擦汗輕輕將jiba拔出我馬上湊過去給他舔,舔完jiba又舔?qū)拢宦犓麤_趙姨說:“老趙,來點(diǎn)兒正經(jīng)的!”

    趙姨答應(yīng)一聲雙手放在屁股上左右分開,終于露出褐色的臭屁眼兒,劉校看看問:“上油兒了嗎?”

    趙姨回:“您放心cao吧,絕對滑溜。”

    他答應(yīng)一聲jiba挑起慢慢插進(jìn)屁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