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鋼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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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卿說手生,倒真沒在謙虛。 她先坐下試了試鋼琴的音,然后挺直腰板,闔眼,雙手放在琴鍵上,試圖找回幾分從前的感覺。 憑記憶奏出生平最熟悉的曲子《克羅地亞狂想曲》,雖然中途偶爾錯音在所難免,好在整體還算流暢。 期間,顧嘉樹始終安靜欣賞她的動作和表情。等結束,才意味不明地說了句:“不錯。” “所以你可以先回去。”她坐得直,指腹輕按琴鍵,“這里不需要人指導,你會打擾到我練習。” 傅晚卿明顯忘了,眼前的是顧嘉樹。 她說什么,他偏要反著來。 “把我趕走,然后呢?”余光中,他俯身逼近,低聲質問,“換你的沉喬然過來?” “喜歡沉喬然你早說啊,我一定會幫你轉達心意的。沉同學脾氣那么好,絕對不會拒絕你。”她兩眼彎彎。 可他驟然變了吊兒郎當的表情,強硬扣住她纖瘦的肩,有一剎那很不適應手感。 “來打個賭?” “沒興趣。” “輸了隨你怎么做。” “贏了你要什么?” 他突然笑出聲。笑她太了解自己的個性。 “給你三次練曲的機會,三次結束,你每錯一個音,我就——” 目睹骨節分明,修長寬大的手攀至裙擺,傅晚卿卻不合時宜想起某節課上,他兩指夾著筆桿轉動的畫面。 “——我就動一次。” 顧嘉樹滿臉勢在必得:“還是說,你想坐腿上?” 那意思是錯一個音頂一次。 魯迅先生說,中國人的性情是總喜歡調和折中的。一來二去,她倒真愿意上鉤了。 “你想得美。” 他志在必得,不代表傅晚卿就沒把握。 懶得再廢話,她拿出準備好的曲譜,以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彈奏第一遍。 意料之中,磕磕絆絆,效果并不太理想。 其實學妹的選曲已稱得上簡單,比起兒時長年累月練習的名曲不知要容易多少。 拿筆在曲譜標出幾道強調提醒的小標記,她又馬不停蹄開始第二遍練習。 事實證明,有些刻進心里、腦子里的東西,哪怕經年累月,也無法輕易忘卻。 第三遍琴聲剛剛響起,被她刻意忽略的手掌便立馬搗起亂來。 傅晚卿咬牙切齒地控訴這個無賴:“你犯規!” “規定有說不能干擾你嗎?”顧嘉樹用空余的手撐住身體,朝她靠近。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頸邊,惹來一陣瑟縮,“再說你急什么,三次機會還沒結束呢。” 她蹙眉,有些懊悔。 現在不適合去思考如何扳回一城。心思越雜,越容易亂陣腳。 深吸口氣,開始前,瞪他一眼。 顧嘉樹嬉皮笑臉,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樣,看得人怒從心起。 修長的手指,在薄如蟬翼的蕾絲布料上來回撫摸,輕柔、小心。感受到潮濕的溫熱,中止突然往柔軟的中心摁,使得雙腿下意識并起。 及膝的校裙被拱到腿根,堪堪掩蓋作祟的手。 他嗓音沙啞,又帶笑意:“張腿啊。” 她未肯,慌亂分神間,終于走了調。 此時顧嘉樹臉上的笑已經毫不掩飾,他單手掰開腿,撇掉布料,令敏感張合的蚌珠暴露空氣中。 琴聲仍在繼續,卻與呼吸同頻急促,重音敲得一下比一下有力。 火車早早脫軌,但兩位駕駛員都不會承認彼此的失衡。 食指指腹徐徐陷進軟rou,沁出一股濕滑粘稠的春水來。完全沒入后,他便嘗試在緊湊的空間里攪動、抽插,九淺一深。 “說好的兩下?!”傅晚卿驚疑不定。 他花樣堪比馬戲團表演,多得很。 一手繞至后頭,粗暴地扯開校服領口,露出圓潤的乳rou和淺色內衣。他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也不排除是校服材質良好,總之并未扯壞分毫。 “摸那么多回奶子,該變大了吧?” “想知道答案就自己捏自己。”她皮笑rou不笑,負隅頑抗。 緊接著又錯一個音。 看穿對方的故作鎮定,插都插進去了,顧嘉樹索性不玩再什么過家家的打賭游戲,擠進另一根手指,往甬道深處攪弄、頂撞,讓“咕嘰咕嘰”的水聲合為伴奏的一部分。 內衣老早解開,松松垮垮掛在臂上。大手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一會兒捻起乳尖,一會兒收緊,細嫩的乳rou溢出指縫,水一樣的軟。 隨著鋼琴纖細的音調,她身體里的潮水起伏波動。 “水都噴到地上了,寶貝。”他口無遮攔,“要么夾緊,要么張大點?” 窗外波瀾壯闊的晚霞退潮般散去,最后一絲光穿透玻璃,照亮他的側顏,將溫暖揉進凌厲的五官。 高傲冷漠,玩世不恭的面具這一瞬間破裂,露出內里的執念和色欲,赤裸而露骨。 低下頭,含住紅梅尖。換牙齒磨,換舌頭舔。 她叫得短促,趕在瞳孔徹底失焦前,閉起眼。 一曲終了,清脆連貫的琴聲再無法掩蓋壓抑許久的嚶嚀。傅晚卿倒在他懷中發顫,像岸邊缺水的魚,大口喘息。 “要不要叫沉喬然過來,欣賞欣賞我們現在的樣子?” “我真是很期待他的表情呢。” 她不甘示弱,報復似的埋頭,發狠咬他。 顧嘉樹一味縱容。 口是心非又怎樣?沉溺情欲的人才最真實。 歡愉之下,繳械投降。 ...... 后面局面越來越無法掌控。 顧嘉樹將她攔腰抱起,不容許任何形式的出逃,亦不在乎她的警告和控訴。 年長者會顧慮世俗和避嫌,年輕人的腦子里只有占有欲和熱情。 牢牢鎖住纖細的腰,壓制雙腿,抬起下頜,不容抗拒地吮吸唇舌,guitou頂開層層媚rou,津液卷在一塊。 即將溺水的航海員本能攥住他的手腕,以為是救命稻草,實為沉淪的號角。 頻繁的交點白濁翻涌,撞擊一次比一次猛烈,在身下來回進出,磨得腿根發紅,撞得腦袋一片空白。 軟rou纏綿地咬著yinjing,如同傅晚卿時刻被勾引的,自重逢起就不安分的心。 情到濃時,她把校服領口的第一顆紐扣生生扯下,攥入掌心。 顧嘉樹適時在臀瓣上留下掌印,咬著她的胸口,問:“不專心,在想什么?” 她面色潮紅,話里夾槍帶棒:“在想以后男朋友就找溫柔的,至少zuoai的時候不會總讓我以為在打架。” 果不其然,他表情一變再變,捏著奶子的手猛然收緊,頂胯的頻率加劇:“都被我cao出汁來了,你以后還睡得下別人?” 剛到過一次,傅晚卿本就敏感酥軟,他一使力、一加速,便不由往下滑,又馬上被撈起。 未來得及開口,手就掐上了脖子,力度不輕不重,她卻驀然讀懂顧嘉樹的意思。 夾帶濕意的手指撫上肚臍下的肌膚,他示意傅晚卿垂眸,耳鬢廝磨:“看啊,你以為,我還會讓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人頂到你這兒?” “傅晚卿,打架也好,拌嘴也罷......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哪怕把我大卸八塊,哪怕你死我活。不信就盡管試試。” 豐富的汁水多到溢滿腿根,弄臟整潔的裙擺,幾乎要流到椅子上。 酥酥麻麻的癢意迅速從下腹攀上后頸,快意直沖腦門。 “嗯嗯、唔......啊......” 他邊cao,聳動胯部,邊用兩指去逗弄陰蒂。惹得傅晚卿夾腿也不是,不夾也不是,唯有生生受著,欲罷不能。 甬道里包裹著yinjing的媚rou層層緊縮,令抽插更為艱難,也讓快感的來臨變為狂風驟雨。 陷入高潮頂峰的前一秒,傅晚卿恍然想起了某個夾雜晚風的傍晚,她拉顧嘉樹陪自己看動漫。 彼時眼皮已經沉重,動漫也是她看過數遍的古早作品,只作一個留他在身邊的借口。 天旋地轉間,記憶中的景象開始模糊、扭曲。 意識消散前的剎那,有誰在她唇間落下一吻。 那個人的聲音和電視里配音重迭: “我說不定是為了與你相遇才出生的。” ...... ...... 凌晨一點零五分,輾轉反側的倪純點開了向伯謙的朋友圈。 放學后她就進了班群,里面的備注五花八門,她只勉強找到一個眼熟的名字。 最新那條是張大合照,混血男孩捧著蛋糕坐在中央,背景為南街某個雜亂的夜市小攤。向伯謙摟著他,笑得開懷,其他面孔半生不熟。 而倪純一眼便鎖定了顧嘉樹。 少年雖然臭著張臉,然而就算與沉喬然這種骨相得天獨厚的混血兒同框,也分毫不落下風,是上帝精雕細刻的得意之作。 他身旁,笑意盈盈的姑娘披著一頭齊肩短發,青春洋溢,宛如大束的白玫瑰與滿天星,一如初見,漂亮得叫人側目。 發愣地凝視照片好半晌,她才舍得退出界面。 干啃著手指,再三猶豫,最終給那個用樹做昵稱的賬號發去一則好友申請: 【Hi,同桌。】 然后丟掉手機,把頭埋進枕頭和臂彎里。 ------- 顧嘉樹:她罵我,她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