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鏡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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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家里寫作業(yè)的孩子們個個都發(fā)現(xiàn)了jiejie一大早就開始打哈欠了。 肯定是晚上玩電腦玩的,說不定還偷偷看電視了呢。 誰都不知道她夜夜春夢,夜夜受折磨。 遲越折磨她不算數(shù),她自己也不肯放過自己,越是繃得緊,心里就越是不受控制地開始滋生見不得人的欲望。 她大可以放任遲越自生自滅的,他明明已經(jīng)好了,已經(jīng)可以硬,可以射精了。 偏偏夜夜都來造訪,“jiejie幫我摸一摸就可以了,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什么其他? 還要什么花樣?他還想要什么? 遲越會幫她把手擦干凈,會打開窗口通風(fēng),會蹲在她窗邊看她,直到她睡著。 可遲越不知道的是,在平整的被窩之下,她蜷縮著的雙腿,濕漉漉的腿心,細微摩挲著的膝蓋…… 他的jiejie夜夜不得安枕,他還貼心地為她掩蓋好被子,每次撫摸她的臉頰都能激起她的震顫。 “好吧好吧,我不碰你了。”他分外受傷地收回手,以為jiejie厭惡他,厭惡到發(fā)抖! 謝雨寧用力闔上眼,他再不走只怕自己要失態(tài)了! 她才不是卑鄙小人,她才不會向他妥協(xié)! 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才不是她的內(nèi)心折射。 直到他消失在黑夜之中,背影還是頹喪的。 “唔……”她終于發(fā)出細小的呻吟,連自慰都不得其法,好濕潤的內(nèi)褲,穿得一點都不舒服,不想摸,不想再弄臟手了。 能幫她擦手的阿越已經(jīng)回去了。 遲越站在窗外,風(fēng)聲帶來了jiejie的呢喃。 roubang開始腫脹,欲望逐漸發(fā)芽,但是jiejie還在忍耐,那他就一起忍耐吧。 啊——好想做。 遲越聽著房里的動靜,jiejie不會自慰的,她會等自己平靜,然后窸窸窣窣地起來換條內(nèi)褲。 他發(fā)散著思維,內(nèi)褲脫下來的時候會黏連著水絲吧,jiejie應(yīng)該要把小逼掰開,里面的水液需要好好擦一擦,不然還會弄濕的。 我也可以幫jiejie舔一舔。 cao,好想舔逼。 大jiejie謝雨寧坐沒坐相地蜷縮在躺椅里,手里拿著皺皺巴巴的唐詩集,先把每一個折角都捋平了,用橡皮擦一擦污漬,光看書本的愛護程度就知道壯壯不愛上學(xué)了,“作業(yè)也不愿意寫,詩也不愿意背,你想回家挨揍嗎?” 小胖墩說,“jiejie,我也想去樓上玩,我都沒見過電腦呢。” “只有大人才能用電腦。” “那遲越哥哥又不是大人!”他一跺腳,臉頰上的rou都跟著抖一抖,“你偏心,他就能去玩兒,我看看都看不到,哼!” 他還沒抗辯完呢,頭上就籠罩了一片陰影,一抬頭,正是他的遲越哥哥。 臉頰被捏起來,他嗚嗚嗚地叫,遲越眉頭一皺,臉色一沉,“壯壯,你怎么跟我jiejie說話的?” 他立刻化身成小鵪鶉識相地閉了嘴,“哥哥我錯了。” “該跟誰道歉?” “嗚嗚嗚嗚,jiejie他弄疼我了。” 得,rou乎乎的小臉上留了一點紅印,他嚇哭了小孩還得謝雨寧來哄,給壯壯擦眼淚的時候還不忘甩個眼刀:幼不幼稚。 “誰叫他氣我jiejie。”遲越還覺得自己挺有道理的。 “你氣我的還少嗎?”連她的午休時間都要霸占,謝雨寧看到他尾隨自己上樓就心驚,“別成天粘著我。” 窗簾最里層的薄紗一直都沒拉開過,暑氣還是掀起了縫隙鉆了進來,陽光投射下來的熱量更是讓竹席都變得溫?zé)崃恕?/br> 遲越熟門熟路地關(guān)上窗,把門反鎖好,外層的米黃窗簾也蒙上,空調(diào)的遙控器放在她的枕頭底下。 只有要一個人不想退出,荒謬的夏天就不得結(jié)束。 最安全的房間變成了蒸騰的情欲場。 “多試幾次,我怕沒好透。” 這是一個冠冕堂皇的滿分理由,謝雨寧張張嘴,“現(xiàn)在還是白天噯……” 被他握住手腕的時候立刻掙扎,她拼命抵抗過的,巴掌落到他的臉頰上的時候他還配合地偏了偏頭,親著她的手心,“jiejie打疼了嗎?” 謝雨寧顫抖著指尖,一陣心梗,“你不對勁……” 遲越不解釋,jiejie這么點力氣哪里是他的對手,被他摁在自己的腿上,腰被掐住就絕對站不起來。 床沿吱呀一聲,似乎很少承受兩個人的份量。 老式的衣柜都是把全身鏡嵌在外面的。 謝雨寧清晰地看到自己被困在牢籠之中,遲越虎視眈眈地望著她,視線交匯絕不避讓。 他沿著她頭發(fā)輕嗅,嗅到她耳后的皮膚,此處溫度偏高,洗發(fā)水的清香最為濃郁,除了鼻尖反復(fù)磨蹭之外,嘴唇也終于貼上來了。 不要親我,不準親! 謝雨寧驚顫地掐著他的胳膊,癢!很怪!骨頭都在發(fā)抖! 她被鉗制地?zé)o法起身,無法逃脫,她將要親眼見證著自己即將遭受的侵犯。 “jiejie。”橫抱在她的腰間的手臂鼓起青筋,肌rou和力量蓄勢待發(fā),隨時都可以將她的軟腰捏碎。 拼命并攏的膝蓋被他輕易頂開,雙腿垂落在他大開的腿邊,百褶裙被弄出凌亂的皺褶,鏡子毫不偏頗地呈現(xiàn)著她腿心的景色。 “好想摸摸你。” 不是征求意見,是通知并且執(zhí)行。 內(nèi)褲的顏色和蜜瓜一樣清透,手指摸上去也如瓤心一樣濕軟。 謝雨寧抽搐驚懼,鏡子里的是誰?她慌亂地回過頭,是遲越嗎?真的是他嗎? 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事? “jiejie別怕。”遲越親著她的臉頰,啵嘰,啵嘰,故意讓她記住親吻的聲音。 裙擺被拉高,鏡子里唯一的光亮就是她白嫩的大腿,仿佛化開的奶油,柔柔膩膩地癱在他身上。 他的手好大好熱,覆蓋在她的腿rou上只會叫她化得更快。 謝雨寧緊張地吸著肚子,收著臀瓣,強撐著一口骨氣,哪能任他宰割呢。 只可惜他的大腿感受到了她每一次的收緊、放松,rou乎乎的臀瓣好像格外sao氣,無師自通地為他按摩一般! 大腿被捏得發(fā)紅,腿rou酥麻,腿骨顫顫。 不知何時已經(jīng)紅了眼眶,視線被黏住,她僵直著脖子已經(jīng)忘了如何轉(zhuǎn)動,手掌緩慢地往上,往上…… 她吞咽著口水,緊張地繃直了腳尖。 遲越直白赤裸地盯著她的臉,鏡子幾度反射視線,心思昭然若揭。 “哈!” 耳垂被濕熱的舌尖勾了去,他的胸腔重重地起伏,將她都往前推了推,手掌已經(jīng)徹底貼上了她的內(nèi)褲,掌心感受了一抹濕潤,腿根用力地收攏,手掌瞬間陷進極熱極軟! 她是一尾受驚的小魚兒,驚厥,顫抖,含著眼淚…… 遲越親吻著guntang的眼眶,吻去了搖搖欲墜的淚珠,“jiejie,讓我摸摸小逼。” 雙臂直接繞過她的腿彎向兩側(cè)拉開,鏡子中的她仿佛是一個被把尿的小孩。 姿勢極度羞恥!即使閉著眼睛,眼淚都淌個不停,她抽噎著罵他變態(tài)。 他壓著jiejie的背脊,腳尖都能抵到衣柜,鏡子里的景象他連做夢都夢不到,將濡濕的內(nèi)褲布料拉開,黏連的水絲拉到最細處斷裂,潮紅的逼縫宛如一張會呼吸的小嘴,一口一口地吐著勾引人的潮濕sao媚。 謝雨寧羞憤哭到氣短,腿彎酸麻得直抽抽,遲越撫摸著濕漉漉的蜜縫,仿佛被蟄了似得抽回來,它的活的,是濕暖的,它的翕動都連著自己的心臟。 遲越露著牙貼著她的頸部皮膚,掌心熱到燙,狠心地將一次次糾纏上次的細膩腿rou扒開,哄著她睜眼,“jiejie……” 鏡子里是一張餓得冒水的殷紅小口,她被勾住了視線,就是這樣幼嫩的一張小嘴,夜夜都叫囂著寂寞,夜夜都吶喊著空虛! 背對著光線難以看清里面層層迭迭的saorou,手指只是在入口處微微抽插,水聲就已經(jīng)十分黏膩了,“jiejie,你看過自己的小逼長什么樣嗎?” “你看呀,到底是從里冒出這么多的水。” “里面好紅,好嫩的rou逼,真會咬。” “嗚——你閉嘴!” 睜眼便是他的陷阱,陷在他鋪天蓋地的情欲里,鏡子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她能聞到從衣柜里散發(fā)出來的溫柔香氣。 她仰著頭回避不了眼前的景色,視線只要往下一落就會看到身下的泥濘,進出的兩根手指淹沒到只剩一寸指根,在她看不見的內(nèi)里,每一處交迭的皺褶都被捋開查探,將她的甬道撐開,試試極限在哪里…… 扭腰不能排出入侵物,遲越以為她想要更多,親著她汗?jié)竦念~角,安撫著叫她saojiejie,還說她的小逼好會吃。 “不要——” 逃不掉,夾不住,水液從更深處冒出來,試圖沖刷凈入侵痕跡,但遲越快速地抽插,水液從指縫之間漏出,他還撐得更開,一滴接著一滴,隨著她的小腹抽搐,僵著脖子,失控地噴出水來,一股接著一股。 牙關(guān)抖得說不出話,她忍住了尖叫,雖然不知道尖叫從何而來,喉嚨里殘留著微弱的呻吟,心臟從狂熱中平息。 哈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是阿越,阿越啊…… 哈——身體微微抽搐,沒由來地感受到一陣空虛,肯定還有什么辦法可以更舒服的。 她的眼睛纏著絲絲媚意,每一記喘息都挺著胸膛宛如把自己全部呈現(xiàn)給他一般。 遲越將她徹底癱軟地腰肢扶起,拍著她拱起顫抖的后背,啄著她的臉頰,“舒服嗎?” 舒服得說不出話、喘不勻氣、連指尖都在哆嗦了。 一抬眼就勾地他得寸進尺! “jiejie你高潮了。” “可我還沒有——哪張嘴能幫我含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