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約稿if線:滿盤皆輸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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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素我......!我又回來了......!這次的番外是金主大人約稿的產(chǎn)物,就接著if線續(xù)寫。因為有約稿要求,所以不會特別重口。 沒什么可以多說的了,之前都已經(jīng)打過很多次預(yù)警了,總之請小心地滑吧! * 夏季空氣滯重濕熱,陳朽的木質(zhì)屋宅散發(fā)著隱約的泥土與草腥氣息。驟然降臨的暴雨侵吞聲中,陸情真在猛烈的心悸與恐慌支配下醒來。 暈眩與疼痛感一瞬間席卷意識,尖銳的耳鳴聲分分漸強,一切荒唐不堪的回憶也跟著回溯心間,讓冷汗很快沾濕了陸情真身上單薄的睡裙。 “又醒了?” 陌生的人聲在一旁響起,陸情真在無力感的完全支配之下,就只能瞇起眼朝那方向看過去。 “醒了就起來。”江序然的語氣很平淡,她說著就抱住了陸情真的身體托著她坐直,又拆開一袋液體湊在陸情真唇邊,“來,張嘴。” “......”陸情真咬著那直接塞進她嘴里的吸管,嘗到藥液苦澀的味道后皺了皺眉,卻并沒有多做反抗。 她能感到自己的體溫并不太正常,也能記起她在失去意識前的那渾噩一刻——在漫長折辱帶來的極微快感中,高潮無論如何都不能像江露那所要求的那樣降臨,而游戲規(guī)則無法兌現(xiàn)則讓江露那最終惱怒地扼住了她脖頸,逼著她陷入了極端漫長而痛苦的窒息。 她似乎就是在這時候暈過去的。 “咳......咳咳。”酸苦的藥液飲盡后,陸情真只能無力地靠在江序然肩頭咳嗽了起來,江序然的身上有著陌生的香氣,那氣味讓陸情真下意識感到毛骨悚然,卻又沒有辦法脫離。 她就這樣被迫倒在江序然身上休息了一會兒,直到暈眩的感覺漸漸平復(fù),陸情真才抬眼看了一眼四周,聲音微啞地艱難問道:“......你meimei呢?” “怎么了,想她?”江序然拉開了陸情真后背衣領(lǐng),審視著她背上的掐痕和大片淤青,“她出去散步了,不用管她。” “......”此刻窗外正值暴雨天氣,陸情真無言地看著窗扇上沖刷而過的水痕,想到了她第一眼看見江露那時,對方似乎就是剛剛從暴雨里回來。 “她想找閣樓的鑰匙。”江序然似乎看出了陸情真的疑惑,就伸手?jǐn)n了攏她微亂的長發(fā),在她腦后一點點編成束,“閣樓里有她的手機,只要拿到那個,她就可以聯(lián)系上她的人離開這里。” “但是她不知道,鑰匙在我這。”江序然說到這里就把水杯湊在了陸情真唇邊,按著她的肩看她把水一點點喝下去。 江序然說起這些必定不是出于好意,因此陸情真也完全沒有回應(yīng),只是皺著眉努力直起了腰,試圖奪回身體的掌控權(quán)。 “38.4度。”讀出額溫槍上的數(shù)字后,江序然就起身在陸情真肩頭披上了一件薄外套,替她一顆顆扣好了紐扣,“現(xiàn)在學(xué)會聽話一點了嗎?” 陸情真聞言只覺得抵觸,然而此刻她幾乎連多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各處的抓傷和淤青都疼痛難忍,更不要提下體處無法忽視的隱痛。這些感受都時刻提醒著她——要是還學(xué)不會服從,就必定會迎來比死亡更加難以面對的百倍折辱。 于是陸情真看著她幽深如潭的黑色瞳仁,不過三秒就錯開了視線,疲憊地回答道,“......嗯。” “這是一個回答嗎?”江序然的表情沒有變,語氣卻開始顯得冷厲,“說話。” “......我會聽話的。”這句話陸情真已經(jīng)說過千萬遍,因此當(dāng)著江序然的面說出來也并非難事,只是她說話時的語調(diào)很明顯并非出自真心,“我只是有些累了。” “那先吃點東西,然后休息一會兒吧。”江序然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就伸出手摸了摸陸情真帶著鮮明指印的臉,在她吃痛的吸氣聲里繼續(xù)說道,“我特意讓人買來脊骨,做了湯給你。看,顏色很好吧?” 食盒打開后,成色漂亮的脊骨湯被端在陸情真眼前,可陸情真暈眩之余只覺得毫無食欲,身體便下意識朝后退了退。 “謝謝,但我......想先休息。”陸情真剛說到這里,連尾音都還沒落下就忽然被提著身體按在了床頭,碰撞帶來的劇痛讓她克制不住地彎下了腰,皺著眉咳嗽起來。 “先吃點東西。”江序然重復(fù)了一次后,就把勺子放在了陸情真眼前,聲音平靜地說道,“特意給你做的,別讓我白忙。來,張嘴。” 柔白的湯帶著被切成貼心小碎塊的rou,盛在勺里貼在唇邊。陸情真靠在床邊看了江序然一眼,就看見了她手上被自己咬出來的深深傷口。 不好的回憶涌上心間,額間和后腦的撞傷似乎又開始隱痛不斷,連帶著耳鳴聲都開始依稀響起。陸情真很清楚自己眼下無力反抗江序然,最終就只能深吸了一口氣,在畏懼與抵觸交織之中選擇張開了嘴,含住江序然遞來的金屬勺。 溫?zé)岬臏峄樋冢坏貌怀姓J(rèn),江序然的手藝應(yīng)該其實非常好。可惜眼下陸情真實在毫無食欲,完全只是咬著牙在機械咀嚼、努力吞咽,可即便努力到這個地步,一切都還是讓她想要嘔吐。 “呃......”在努力按捺住嘔吐的沖動后,陸情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有些難受地推開了江序然的手,“我吃不下了......咳、不用了。” “吃完。”江序然卻完全沒有和她商量的意思,反而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再一次張開嘴,“怎么了,要讓我的心意浪費嗎?你不會想這樣做的吧。” 江序然的力氣很大,陸情真顯然沒有辦法與之抗衡。在下頜被捏得生疼的情況下,她只能無奈地喘息了幾聲,隨后瞇起眼任由江序然把勺子遞入她嘴里。 嘔吐欲無法消退。在幾次被迫吞咽后,陸情真終于克制不住地咳嗽了起來,彎下腰發(fā)出了微弱的干嘔聲,可江序然似乎是算準(zhǔn)了她的反應(yīng),很迅速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吞。”江序然的指令很簡短,卻也很難做到。陸情真渾身冷汗地咬緊了牙,可過熱的體溫讓她意志薄弱,只能閉緊了眼盡力吞咽。 一碗少量的湯讓人受盡折磨,好容易咽下全部后,陸情真渾身幾乎已經(jīng)被汗?jié)裢浮?/br> “做得很好。”江序然放下碗和水杯后簡短地說著,就仔細(xì)脫下了陸情真的衣服,替她換了條新的睡裙,“現(xiàn)在,就休息吧。” 江序然說著就理了理陸情真的額發(fā),即便動作堪稱細(xì)致柔和,她的語氣和字詞也還是簡明到了近乎生硬的地步,讓陸情真感到兩人間橫亙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再無溝通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沒有用了。陸情真任由江序然整理好了她的頭發(fā),漸漸在疼痛與眩暈之中疲倦地閉上了眼。 “露那很生氣。” 在昏昏欲睡之際,陸情真聽見了江序然的聲音:“沒有弄斷你的手,這讓她非常不高興。” “不過我認(rèn)為呢——這樣就好了。你學(xué)到教訓(xùn),又沒有被弄壞到再也玩不了。”江序然的手撫上了她的前額,微涼的溫度讓陸情真在昏沉間蹙起了眉,“但是漂亮小貓,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下去了。” “相信我,這是最后的忠告。” ...... 從不知什么時候起,陸情真的睡眠就開始變得極其不安穩(wěn)。她總是很難入睡,而即便在渾渾噩噩中入眠,也總是時時刻刻夢魘纏身。眼下在體溫異常的情況里,這種不安穩(wěn)就變得更加明顯——陸情真再次在冷汗中醒來時,時間似乎正是半夜。 意識逐漸匯攏,有不規(guī)律的敲打聲從身旁傳來。陸情真思緒模糊地瞇眼去看,就看見江序然正挽起了頭發(fā),戴著眼鏡在敲打著膝上小小的電腦鍵盤。與此同時,房間里似乎還有著更加激烈的敲打聲,陸情真頭疼地側(cè)過臉,就看見穿著睡裙的江露那正滿臉不快地用力按著手里的老式游戲機,制造出一系列急促的響聲。 ——江露那和江序然都在,這顯然是一個不妙的處境。 于是陸情真靜靜地呼吸了兩秒,很快就選擇了再次閉上眼,裝作自己沒有醒過。 然而在她調(diào)整好呼吸準(zhǔn)備繼續(xù)休息的下一秒,一只手就忽然抓住了她的脖子。那指節(jié)迭在淤青之上,把她掐得登時疼到睜開了眼。 “醒了也不打聲招呼,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江露那說著就直接把陸情真拖了起來,湊近她說道,怎么,小貓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唔。”陸情真被她掐得幾乎無法呼吸,一時只能艱難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發(fā)出了艱難的嗚咽聲。 “我來提醒你一下,”江露那見她似乎是要掙扎,就伸出手用力拍了拍她臉頰,直到陸情真被打得瞇起眼發(fā)出了壓抑的哽咽聲才停下手,“你之前讓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我到現(xiàn)在都還是想把你玩死——如果你還是用之前那種態(tài)度對我,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 江露那的神色和語氣都帶著與長相不符的極端陰狠,陸情真在她手里沉默須臾,最終還是在疼痛與暈眩的支配下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欲望。 “......咳、對......不起。”她垂下眼在喘息中道了句歉,隨后就卸下了防備,任由江露那抓住她身體,“......對不起。我明白了。” 她示弱的樣子足夠令人滿足,無論這軟弱一面是真實的還是佯裝出來的,都讓江露那被取悅到忍不住笑了一聲,手上減輕力道松開了陸情真。 “聽說你發(fā)燒了。”江露那意有所指地說著,就揉了揉陸情真的后頸,微涼的手一路沿著她身體撫摸到大腿,直到拽著她向后重新摔躺在床上,“......那么想必,你的嘴里會很溫暖吧?” 江露那說著就掐住了陸情真的臉,逼著她打開口腔:“現(xiàn)在,給我koujiao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