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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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聊了些什么?” 安怡華微笑著朝新任部長打了個招呼,隨后就摟住了陸情真的肩,看著電梯門在眼前緩緩閉合:“怎么,看你好像還挺開心的。” “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陸情真決定在安怡華面前三緘其口,便簡練道,“主要是關于那位黃部長。” 除非逼不得已,陸情真向來話并不多。對此安怡華早就習慣了,也就沒有多作評價,只是摟著她的肩上下摸了摸,話鋒一轉:“怎么就這么點,你是不是瘦了?” 陸情真被她捏著手揉得指節生疼,一時心下警覺。按理說安怡華幾乎不會關心她,而一旦關心就往往是別有目的。于是她沉默了幾秒,謹慎地答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電梯門在這時打開,安怡華見陸情真沉默寡言,就干脆毫無顧忌地摟住了陸情真的腰,隔著衣服在她身上胡亂揉捏起來。 “嗯......好像是瘦了。”一路繞到停車位后,安怡華攔住了準備開駕駛座門的陸情真,轉而打開后座看著她坐了進去,“是不是吃太少了?晚上去餐廳你得多吃點。” 安怡華心不在焉地說著,就跟著陸情真坐進了后座。她伸手拉開陸情真的衣領,視線在那斑駁交錯的鞭痕上往返流連,像是欣賞似的停頓了好半天,許久后才緩緩問道:“......怎么樣,還是很疼嗎?” 確實很疼。陸情真并不想再逞強,便點了點頭承認,靠在椅背上垂下了雙手,任由安怡華翻看她的身體。 隨著身邊傳來咔噠一聲輕響,陸情真知道是安怡華鎖上了車門。她看著車窗外昏暗的停車場,一時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預感。 “您放過我吧。”她像是走投無路后陷入了極端的平靜,聲音居然和談判一樣沒有什么波瀾,只是用示弱的眼神看了過去,“今天就先放過我好不好?” 她往后靠在椅背上,視線向上,盡量顯得可憐地看著安怡華。 “什么時候還學會用這種眼神看人了。”安怡華被她弱態的表情逗笑,緩緩從外套口袋里摸出來一只盒子,不輕不重地丟在了她身上,“很疼的話就上個藥吧,我讓人特意給你買的。” 陸情真撿起掉在身上的小紙盒,發現確實只是普通的軟藥膏,就道了一聲謝慢慢拆開包裝。 聽安怡華的意思,應該是想讓她現在就上藥。陸情真取出那支小小的軟膏后抬眼看了一下安怡華,在對方審視的眼神中,只能無奈地解開了上衣衣扣。 陸情真只解開了領口幾顆紐扣就打算停手,安怡華見狀很快用指尖敲了敲車門扶手,語氣懶散地命令道:“全解開。” 陸情真下意識抬眼看了看車窗外,似乎是看見停車位周邊并沒有人,加之安怡華的命令她總是很難違抗,沉默兩秒后,陸情真咬咬牙干脆解開了所有紐扣,又解開了細帶內衣的前扣,袒露出整個胸腹部來。 “真漂亮。”安怡華笑著感嘆了一聲,伸手揉了揉陸情真仍舊泛著紅紫色的腰線,指尖一路向上,有意無意地刮過她乳尖,惹得她縮了縮肩膀朝后躲。 陸情真不敢停頓,唯恐安怡華趁她不動時又想出什么新花樣,于是解開衣扣后她就動作利落地掀開了藥管蓋,用指尖勾了些粘稠的淡色軟膏,垂眼抹在了胸前。 或許是按揉時的力氣連她自己都沒把握好,途經鞭傷時,陸情真沒忍住吃疼地發出了一聲氣音,可眼下這場面實在難堪又微妙,她知道自己動作只有越快越好,便也顧不上疼了,只是咬著牙重復動作。 整個過程中安怡華什么也沒說,她就這樣靠在車窗邊若有所思地看著,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扶手。 或許是她眼神太過專注,陸情真和她短暫對視一秒后,耳尖很快泛上了紅色。然而此刻氣氛過于安靜,陸情真到底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咬著唇稍稍攏了攏朝兩邊散開的衣襟。 “好了。”她動作越發快地上好了藥,抬起眼看向安怡華輕聲詢問道,“可以扣上了嗎?” 她語氣堪稱可憐,然而安怡華卻不為所動,只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回道:“就只有這里痛嗎?如果只是這里,至于連路都走不好了?” 她語氣輕巧到像是在開玩笑,可話里的指向性卻很明顯,陸情真能意識到她是認真的。沉默著對視兩秒后,陸情真就動了動指尖,攥緊了手里的藥管。 “一定是現在嗎?在這里?”她不安地掃了一眼車窗外昏暗的環境,多說了兩句企圖做最后的抗爭,“可不可以回去再......?” “又不是沒在外面露過,趁現在我還想在車里,趕緊。”安怡華撐著下頜笑瞇瞇看她,言語上卻步步緊逼,“還是說你想去外面?” 眼看著安怡華要解鎖車門,陸情真知道她確實什么都做得出來,不由得立刻睜大了眼制止道:“不!不用了。就在這里,我會做到的。” 看陸情真慌得聲音都拔高了,安怡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紅熱的耳廓,柔聲道:“所以我讓你聽話。聽話就好,你不需要想那么多,明白嗎?” 陸情真忍著偏頭躲開的沖動,按捺住情緒點點頭應了一聲,隨后就一點點掀起了裙擺,褪下內褲。 眼下陸情真神志清醒,這場景、時機和面對的人無一不讓她覺得難堪,可再怎么想也沒有用,她終歸只能順著安怡華的意思抬起腿,露出尚且泛著紅的私處。 “來。”安怡華看似很貼心地接過了藥管讓她空出雙手,抽出濕巾替她一根根仔細擦干凈十指,隨后笑眼彎彎地盯著她腿心看去,“怎么好像沒那么嚴重?撥開仔細看一看。” 這個要求非常突兀奇怪,陸情真知道安怡華是有意折辱她,便只能深呼吸著垂下眼,指尖向兩邊移動,很輕地拉開了泛著紅的yinchun,露出內里柔軟又干澀的xue腔入口。 安怡華見她表情明明是相當不愿意,卻還是不得不服從,一時只覺得支配的欲望得到了淋漓盡致的滿足。短暫沉默后,她終于笑著托起了陸情真的手,在她指尖上擠滿了軟膏:“好了,知道了,不看了。你自己來。” 這藥涂在外陰就好,陸情真頭腦一片空白地捻了捻黏膩的指尖,伸手抹向腿心處。 “嘶......”碰到過分敏感的地方時,陸情真克制不住地輕喘了一聲,隨后又咬著下唇憋住。然而此時四周過分寂靜,她那略微滯重的呼吸聲就更是分外明顯。 安怡華饒有興致地看她皺著眉用手指到處亂摸,半晌后干脆從椅背后摸出來了一只手鏡,遞在她身下:“是不是看不見?來。” “......”過分羞恥的視覺沖擊下,陸情真這會兒是真不愿意干了,她咬著嘴唇干脆閉上了眼,壓抑地說道,“不用了......這樣就好。” 可安怡華卻不依不饒:“我就說一次,聽話。” 感受到安怡華聲音里的壓迫感,陸情真干脆自暴自棄地停止了思考。她按照安怡華的意思睜開了眼,看向那小小鏡面中她自己的身體——大腿內側細白的皮膚上布著深淺鞭痕,殷紅的私處仍舊有些微腫,柔軟的yinchun被指尖稍稍分開,xue口干澀而脆弱。 這一切看起來的確還好,然而或許是因為此刻窘迫到頭腦越發空白,陸情真反而更加抖得厲害。她幾乎沒有辦法主動上好所有的藥,指尖仍舊只是胡亂地摸索著涂抹,身體直往后瑟縮。 安怡華看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了似的丟開了舉著的鏡子。 “看樣子你還是想讓我來。”她利落地壓住了陸情真的手腕,隨后掐著她的膝彎把她的身體拖了過來,直拖得她整個人仰摔在后座,下半身不得不被抬起靠在安怡華大腿上。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眼看著安怡華把她的裙擺掀到腰際,陸情真一邊伸手攏著自己的衣襟,一邊慌亂地合緊了雙腿,靴底用力頂在車門上企圖把自己推離安怡華的控制。 “別動,打開腿。”安怡華見她抗拒,就用力掐了掐她大腿內側以示警告。這一帶的皮膚相當脆弱,陸情真很快疼得掙扎著喊了幾聲,不得不選擇了服從。 她軟下姿態分開了雙腿,仍舊緊緊捂著自己的衣領,卻很快被安怡華按著手腕,重新掀開了襯衫兩襟,裸露出白皙柔軟的小巧雙乳。 “來,先留個紀念。”安怡華見她躺在自己腿邊神色可憐,忍不住拿出了手機對準她,“笑一笑,寶貝。” 她此刻語氣還算柔和,陸情真卻只能感到她衣服上金屬紐扣的尖銳冰冷。沉默兩秒后,陸情真嘗試著咬住了嘴唇,勾起嘴角笑了笑。 閃光燈的刺眼白光落在臉上,轉瞬即逝。隨后是安怡華滿意的笑聲:“嗯,很漂亮。你果然還是笑起來更好看......繼續。” 她說著,手中的閃光燈就持續亮了幾次,鏡頭一路從上下移到陸情真的腿心。 陸情真仰躺在后座上麻木地看著車頂,沉默中等待著快門聲結束。然而快門和閃光都停息后,安怡華很快就咚一聲丟開了手機,粗略地擦了擦手后,就用帶著藥的指尖按向了陸情真脆弱的外陰部。 “輕......!一點!”即便只是相對不那么敏感的外陰,陸情真也還是被她按得一個激靈,撐起了上半身朝下看去,“呃......痛!” “你真的太嬌氣了。”安怡華卻懶得理她,仍舊動作不停地替她敷著藥,語氣很淡,“這樣也痛,那樣也痛,不過一點點懲罰而已,你就表現得好像連正常日子都過不下去了一樣。” 她說到這里,就忽然意味不明地抬起了眼,笑著和陸情真對視:“不過沒關系,我想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 可看著安怡華臉上認真的表情,陸情真只覺得一陣泛冷。她知道這個時候按理來說應該給出一點回應,可漫長的時間過去,她就只是任由安怡華在她身上捏來捏去,連呼痛的聲音都消失。 訂婚的日子很近了,一切都早已是定局。陸情真滿腦子都只剩下安怡華那句含義可恥的“喜歡”,慢慢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