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不是很喜歡道歉嗎?現(xiàn)在開始每一下都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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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想說的?”面對陸情真蒼白的沉默,安怡華反而起興地問道,“很害怕嗎?” 安怡華眼底帶著不善的侵略意味,陸情真攥緊了胸前的裙擺,努力顯得平靜地說道:“請您......手下留情。” 陸情真的聲音里還有未褪的鼻音,可她只是這樣簡短地求了一句,隨后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說到底,陸情真其實并不覺得自己理應(yīng)承受這些,也不覺得自己真的有哪里錯到值得被這樣對待。 此刻通話才剛剛結(jié)束,她克制不住地要去想那個被她親手推開的人,與此同時又理智尚存地努力壓抑著那些不討好的沖動,就這樣頭腦一片混亂之余,整個人完全難以思考。 或許是因為理智潰散,此刻陸情真的表情帶著明顯的脆弱感,那張在人前總是沉靜冷淡的臉上,滿是本不該有的迷茫。 關(guān)于她其實很怕疼的這件事,安怡華已經(jīng)非常了解——哪種程度的痛她可以接受、哪種程度的痛會讓她哭,又是哪種程度會讓她無法承受,安怡華早就掌握了個大概。 “這么漂亮這么討人喜歡。寶貝,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安怡華看著陸情真精致的五官,一邊輕聲稱贊著,一邊隨手在陸情真身下墊了個軟枕,逼著她更加大幅地袒露呈現(xiàn)出身體曲線,“......真想把你揉碎。” 隨著動作,那對玲瓏飽滿的雙乳很輕地顫了顫,泛著紅粉顏色的乳尖扣著小巧乳環(huán),藝術(shù)品一樣誘人。安怡華滿足地注視著,再一次用膝蓋壓制住她雙腿。 視線里,那緊致的腰腹部曲線完美到不可思議,被分開的大腿纖細筆挺,沒有任何遮擋物的光潔陰部泛著誘人的紅,那里并沒能如愿分泌出溫?zé)岬捏w液,只是生硬地含著頂在身體里的膠質(zhì)柱身。 按理說這種程度的插入行為應(yīng)該是很痛的,可陸情真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即便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能帶來生澀的摩擦感,她也仍舊只是咬著唇忍耐,不再像初次體驗時那樣掙扎落淚。 沉默中,她順著安怡華的意思垂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很快被白皙皮膚上交錯的淡紅指印刺激得咬住了唇。 “不是很喜歡道歉嗎?”安怡華繃緊了手中對折的數(shù)據(jù)線,聲音柔和地笑著要求道,“那么現(xiàn)在開始每一下都說一次,做得到嗎?” 陸情真看著她指間的膠線,思緒混亂間快速地預(yù)測著可能到來的疼痛等級。她無奈地點了點頭,屏住呼吸攥緊了被拉高到鎖骨的單薄裙擺。 安怡華顯然對她這幅不在狀態(tài)的樣子并不滿意,捏著膠線重重甩過她胸前:“回答。” 沉重而尖銳的痛感稍有些超出預(yù)計,陸情真被抽得抖了抖身體,立刻聲音發(fā)著抖地答道:“做得到,做得到。我會的......對不起。” 她瑟縮著肩膀,像是害怕被抽到臉?biāo)频牟[起了眼,眼梢和鼻尖都泛著淺淡的紅。 ——其實如果只在這種程度,似乎也不是不能承受。短暫的靜默中,陸情真仔細體會了一下方才的刺痛感,眼神在胸前那道嶄新紅印上徘徊一圈,隨后錯開了視線。 “是不是覺得還不錯?”安怡華看著陸情真變化的臉色,俯身揪住她胸前的衣物,把她微微扯了起來,隨后視線在她帶著狼狽淚痕的臉上流轉(zhuǎn)一圈,“不要高興得太早,什么都還沒有開始......” 安怡華說到這里就忽然沒了聲音。她半咬似的吻住了陸情真,逼迫她很快松開齒關(guān),舌尖探入口腔直逼深處,反復(fù)舔弄進出之余堵得陸情真呼吸不暢,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嗚咽聲來試圖阻撓。 安怡華的唇齒間有明顯的酒精氣息和很淡的帶香煙草味,是溫和好聞的,可陸情真此刻只要空閑下來就難免覺得心底難過。她在寂靜中承受著這個近乎是吞咬的吻,失神地瞇眼看著一旁昏暗的家具影廓,被動地吞咽接納,默默體會著逐漸窒息的感覺。 很快,安怡華就在陸情真條件反射般的微弱掙扎下松開了她,隨后陸情真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再次感到被墊著挺高的胸前傳來了銳痛感。 深紅淺紅的鞭印在白皙細膩的皮膚上一一浮現(xiàn),痛感接踵而至。陸情真驚愕地體會著這比第一次更過分的疼痛,很快被逼得就失了體面。 “不......您慢一點,啊、嗚!”陸情真沒想到節(jié)奏會這么快,一時連安怡華定下的規(guī)矩也忘了,疼得頭腦一片空白之余竟然伸出手企圖握住安怡華手腕,“好痛......好痛!對不起......對不起......求您慢一些、對不起!” 陸情真帶著哭腔胡亂地道著歉,混亂之余垂眼去看,就看見自己原本還算完好的胸腹部皮膚已經(jīng)布上了十余道深紅色的鞭痕。脆弱敏感的乳尖被偶爾波及時,陸情真幾乎克制不住地伸手握緊了安怡華拿著數(shù)據(jù)線的右手,哭著看了過去:“不要,請不要再繼續(xù)了,好痛......真的很抱歉......是我錯了,我做得不好,對不起......” 陸情真斷斷續(xù)續(xù)染著哭腔的求饒聲聽起來格外可憐,但安怡華只是沒什么表情地聽了一會兒,就甩開了陸情真握在她腕上的手。 “管好你的手,不要亂動。”安怡華語氣不善地說著,伸手把陸情真腿間因為xue腔不斷收縮而被擠推出來的膠質(zhì)道具再次毫不留情地整個頂了回去,直撞得陸情真吃痛地哭出了聲。 “真的受不了了?不是吧,開始不是挺鎮(zhèn)定的嗎?連求饒都不肯多求幾句。”安怡華聽著陸情真不斷地哭訴“受不了”,只是哼笑了一聲,隨后就再次拿起一旁的膠線,伸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陸情真臉頰,“寶貝,你逃不掉的。想哭就哭,我想怎么玩,還是會怎么玩。記住自己該怎么做,嗯?” 安怡華的尾音微微上揚,有著顯而易見的十足興致。陸情真看著她明顯是要玩到底的神色,張了張嘴剛想要再說些什么,就忽然被掐著腰提拽住身子,隨后疼就痛毫無預(yù)警地再次落下,每一鞭都落在了單薄而毫無防備的腰腹上。 和胸乳處不同,肚臍周圍的皮膚薄弱而相當(dāng)敏感,而安怡華似乎也拿準(zhǔn)了陸情真的忍耐底線,不過三兩下就讓陸情真再一次哭喊著掙扎了起來。她瑟縮著身體疼得彎了腰,只覺得腹部傳來的尖銳刺痛像是要劃破皮膚。 隨著每一次的疼痛刺激,腿間的xue腔也控制不住地收縮著,很快再一次把那只塞在身體里的柱狀物推擠了出來。然而無論陸情真多少次因為疼痛而吐出那東西,安怡華都總是會在它徹底滑脫之前重重頂回陸情真身體里。 “不......對不起、我不行了、求您......對不起!”陸情真被三番五次頂?shù)脁ue內(nèi)生疼,不得不泌出少許熱液來適應(yīng),于是很快一切就漸漸變了味——在難以承受的鞭痛和頂弄之下,陸情真竟然開始感到一絲快慰。 “那個、怎么會......為什么......不要......對不起.....”她胡言亂語地掙扎著求饒,攥緊了衣擺的指節(jié)漸漸松開,最終難堪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開始無意義地發(fā)出一些破碎的音節(jié),“啊......唔呃——” 安怡華見她哭得狠了,就停了動作伸手扯下她遮在臉上的手背:“別碰你的眼睛,會腫。我沒心思幫你敷。” 陸情真根本聽不進去她說什么,一時被按住雙手也仍舊只是渾身發(fā)抖地小聲說著:“是我做錯了......我再也不會......我做錯了......” 陸情真過于頻繁的認(rèn)錯行為顯然有些反常,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正眼看過安怡華的臉,而她所道的歉究竟是指向誰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安怡華并不能從她的小動作里察覺出這些深層含義,意識只是隱約覺得她狀態(tài)不在。 就這樣等她哭了一會兒后,安怡華再次頂住她腿間滑落的東西,碾磨著慢慢重新推入,直頂?shù)藐懬檎婵刂撇蛔∠蛳律斐鍪郑髨D控制住這不清不白的快感刺激,阻止它讓自己變得更加難堪。 “很舒服嗎?這么痛也能覺得舒服?”推頂?shù)降缀螅测A伸手用力捏了捏陸情真大腿內(nèi)側(cè),在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好幾道泛紅指印,“難道已經(jīng)哭成這樣,也能高潮嗎?” “不......”陸情真看著安怡華對準(zhǔn)她臉的手機鏡頭,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必定不堪至極,登時慌亂地再次抬手企圖遮擋,“我真的錯了,您......您......” 她還沒說完,安怡華就“嗯”了一聲:“寶貝,你該叫我什么呢?” 陸情真再一次被按住雙手,只能看著鏡頭努力控制住了發(fā)抖的身體,難堪地說道:“主人......主人。” 她說到這里就視線虛浮地垂眼去看,隨即看見自己腰腹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好幾道交錯的深紅鞭痕。疼痛并不會隨著痕跡印下而消失,反而在每一道鞭痕上帶起了隱約灼燒的痛感,陸情真克制不住地想要伸手撫摸那些嶄新傷痕,卻在安怡華的命令下不得不再次掀起自己的衣擺重新握好。 “可是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你也不再是我的私人玩具了,怎么還能繼續(xù)這樣叫主人呢?”安怡華見她微微平靜下來了幾分,就替她撥開了被淚粘連在頰畔的幾縷長發(fā),唇角微彎地柔聲說道,“結(jié)婚以后......這樣的稱呼如果不小心在外面說出來,應(yīng)該會出大事吧?” 陸情真感到她微涼的指尖輕撫過胸腹上發(fā)熱的鞭痕,忍不住輕輕喘息了幾聲,下意識想要繼續(xù)貼近。昏沉間,她并不知道安怡華又想說些什么,也絲毫沒有心思去猜去預(yù)測。 “我想,既然人人都知道我們感情很好,既然你這么喜歡我,你可以像普通伴侶間那樣叫我......親愛的?或者按年齡來分,叫我jiejie也不錯。又或者你想的話,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嗯?寶貝,你想叫我什么呢?” 安怡華語氣似乎當(dāng)真十分柔和,陸情真完全不知道她忽然來這一出又是想怎么樣,更何況此刻無論哪種稱呼她都不愿意說出口,甚至光是連叫她的名字都讓陸情真覺得心下抗拒。 于是兩人就這樣僵持了片刻,最終陸情真在安怡華越發(fā)銳利的視線里開了口,圓滑道:“......決定權(quán)都在您。您想讓我怎么說,我就會怎么說的。不管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我都只會聽您的話。” 陸情真在安怡華的撫摸間呼吸不穩(wěn)地小聲說到這里,就看見安怡華勾起唇角笑了笑。 “看樣子你是都不愿意呢。”安怡華顯然已經(jīng)看透了她冷淡表情下的抗拒,笑意也就跟著淡了下去,“好吧,你會這樣也可以理解。那么......我們還是繼續(xù)吧。” 安怡華說著就抓住了陸情真的胳膊,把始終開著錄像的手機塞進了她手里,逼著她舉起了鏡頭對準(zhǔn)自己。 “不要松手,不要錄偏,我要看到每一秒畫面里都有你的臉。”話到這里,安怡華的語氣不再柔和,“做得到嗎?” 陸情真咬著嘴唇不得不舉高了手機,聞言點頭應(yīng)道:“明白了。我做得.......唔呃、啊!” 話還沒有說完,陸情真就忽然猛地一抖松開了手機,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一般倏地掙脫了安怡華的控制,合緊雙腿翻身蜷了起來。 “啊......怎么......”她側(cè)縮在床上幾乎覺得眼前發(fā)白,雙手捂著腿心仍舊驚愕地沉浸在痛感里,“咳......好痛......” 安怡華這一下顯然毫無保留,陸情真痛得只覺得私處那道鞭痕仍在發(fā)麻,割裂般的痛始終難以消失,這讓她驚懼地捂住了身體,說什么都不愿意再松手。 安怡華就這樣看著她完全震驚的樣子,慢慢地忽然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后就撿起床邊剩余的充電線,提起了陸情真的腿強硬地分開。 “怎么了?規(guī)矩全忘了嗎?”安怡華看著陸情真的臉,再一次把她腿間半抵著的東西整個推了回去,隨后迭起她的腿用膠線一圈圈捆住,“寶貝,表現(xiàn)好一點,我們就按時結(jié)束。不要讓我失望。” 她說著,就再次把始終沒停下錄像的手機塞回了陸情真手里。 “不要......不要,求求您輕一點......”陸情真臉色發(fā)白地被捆住雙腿再次按住,她心知難逃一劫,卻還是哭著試圖求饒,“會壞的,太痛了!真的、是真的好痛......” 她一邊哭訴,一邊被安怡華抓住雙手舉了起來,隨后再次被掀起裙擺推高,不得不袒露出全部身體。 “會壞的話,就壞掉給我看。”可安怡華完全不吃她求饒的那一套,聞言只是揉了揉她濕潤發(fā)燙的私處,壞心眼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她xue內(nèi)頂著的東西,頂弄出依稀的水聲,頂?shù)藐懬檎嫣弁粗嘤钟砍瞿目旄校翱墒菍氊悾铱茨愫孟袼煤堋@^續(xù)吧?你說不定會喜歡的。” 安怡華說到這里就不再給陸情真哭辯的余地,只是重新壓住了她的雙腿分得更開。 “啊、啊!嗚呃——”陸情真含緊了xue腔里的柱體,幾乎是哭喊著發(fā)出了一串無意義的泣音,她舉著手機的手不斷發(fā)著抖,頭腦一片空白地承受著接二連三落在腿心的劇烈痛感,“對不起......嗚啊、求您......求求您——好痛、好痛!” 脆弱的xue口和陰蒂被反復(fù)刺激,在持續(xù)不斷的灼熱鞭痛下,陸情真疼得幾乎要繃斷理智,可即便如此,她也還是不敢再丟開安怡華的手機,只是被壓在身下完全不能再控制住哭喊的聲音。她憑著本能在每一次疼痛落下后胡亂道著歉,哽咽得好幾度被眼淚嗆到咳嗽。 安怡華就這樣近乎毫無憐憫心地任由她痛哭了一會兒,十余鞭下去后,就看見陸情真連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印上了鞭梢的痕跡,整個私處紅得厲害。 “不行了......對不起.......我不行了、太痛了,求求您饒了我,我再也不會了......呃咳......”陸情真見安怡華終于停手,自己卻仍舊沒能從疼痛里回過神,她一手不敢忘地舉著手機,另一只手則向下伸去,捂住了自己已經(jīng)十分脆弱的陰部,斷斷續(xù)續(xù)地哽咽著哭求道,“對不起......我什么都會做的,不要再打了,不要......我受不了了、真是很抱歉,都是我的錯,您不要再......” 她近乎是慌不擇路地胡言亂語著,安怡華看她哭訴看得起興,就干脆伸手頂著她腿間的東西聽了好半晌,直到陸情真哭得說不出話來,才再次有了動作。 陸情真感到自己捂在腿間的手被拍開,隨后是安怡華的手心覆了上來,包裹著她私處不輕不重地揉弄起來,此刻疼痛仍未能消散,這動作無疑是雪上加霜,陸情真被她揉搓得再次哭了起來,然而還沒過多久,那帶著濃重哭腔的音調(diào)就有些變了味。 “你還真的能高潮呢?”聽著陸情真逐漸變得曖昧的喘泣聲,安怡華嗤笑了一下,隨后緊緊按住了她充血的陰蒂揉捏起來,“不是說會壞嗎?壞了嗎?” “對不起......”陸情真淚眼朦朧地仰起臉,幾乎失去了意識地仍舊在不斷道歉。她舉著手機的手已經(jīng)幾乎完全垂下落在了胸前,身體也隨著呼吸的起伏而顫抖著。她不明白為什么痛到這個程度也還是能有快感,而混沌疲憊之余,她也并不愿意多加思考。 莫名到幾乎讓她感到恐懼和惡心的情潮之下,她只是感受著疼痛的余韻和快感的沖襲,流著淚攥緊了手中能抓到的一切東西。 長時間的哭喊已經(jīng)讓她感到缺氧,而在不被期待的高潮沖擊之下,陸情真既感到rou體的極端愉悅,又承受著心情上的另一種極端體驗。 “對不起......對不起。”她無法去細思那灰敗情緒的源頭究竟是什么,只是不斷這樣道著歉,透過朦朧的視線看向安怡華的臉,又瞬間錯開目光。 “我不該那樣的。”她在道歉之余不斷地重復(fù)著,帶著顫抖的聲音細弱到近乎聽不見,“......我不該的。” ============ ============ 我相信經(jīng)過之前那些章節(jié)的洗禮,還能看到這里的應(yīng)該都是同好。大家好,大家好,自己人,自己人,新年好(發(fā)喜糖)看不慣的就別管我了,反正我只寫自己想寫的,我愛干嗎干嗎,一點小性癖而已,尊重祝福我就好了! 正文還有幾章吧可能,番外的話應(yīng)該最多只會有兩個模塊的番外,或者干脆就只有一個,反正江序然那邊的if線我是打死都要寫的,其他的就看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