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子很不好過,并且將可能永遠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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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一次見面起,我就很喜歡她,她的一切,從內到外都對我有很強的吸引力。” “這么說來,您對陸情真小姐是一見鐘情?” “當然。我想任何人要對她一見鐘情,都并不會是什么難事。” “哈哈......沒錯。那么陸情真小姐您呢?您對您的未婚妻,也是一見鐘情嗎?” ...... 微微嘈雜的采訪現場時不時亮起閃光燈,迭加的快門聲近在耳旁。陸情真出神地看著安怡華臉上公式化的笑容,心里只覺得荒唐。 “說話。” 安怡華的聲音很小,握著她右腕的手猛然用力,很快把陸情真拉回了現實。 “抱歉。”陸情真隨即將視線從安怡華臉上挪開,露出了一個含著歉意的禮貌笑容來,“她太漂亮了,我有些走神。您的問題是?” “哈哈,看樣子陸情真小姐也很喜歡您的未婚妻,今天都第幾次出神了?”雜志社的記者愉快地說道,“我相信大家都很好奇——您對您的未婚妻也是一見鐘情嗎?” “是......是的。”陸情真余光注意到了近乎貼在她臉頰邊的雜志社鏡頭,便提起了精神笑著答道,“喜歡上她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她執行力很強,做事很有個人風格,對我一直都很好......也很漂亮,是完美的戀人。” 陸情真節奏緩慢地呼吸著,臉上是和安怡華不相上下的公式化表情,唯獨眼神有些難以集中。 她頭腦幾乎一片空白地回憶著那篇她背了很多遍的采訪稿,克制著心里的排斥感,笑著任由安怡華握住她的手。采訪記者的聲音在她耳中很難成型,她只是機械地扮演著安怡華完美的未婚妻角色,配合著節奏給出適當的反應。 好在采訪方只是平面雜志社,內容并不會以視頻的形式展現,否則陸情真懷疑她那些克制不住的僵硬表情會讓剪輯師感到非常棘手。 就這樣,將近一小時的座談過去,提問終于漸漸走向尾聲。全部工作結束后,雜志社的工作人員很快開始回收設備,和安怡華握著手道別,又來向陸情真道謝。 “感謝您的配合,陸情真小姐。”采訪記者只是這樣說了一句,隨后就再次看向了安怡華,“安會長,稍后我會把定稿發到您和安理事長的郵箱,確認沒問題之后,我們會按照約定時間在全平臺上進行公開發布。” 采訪的地點就在安怡華的會長辦公室,幾句簡單的交代過后,雜志社團隊很快跟著財團公關人員離開了樓層。 直到室內重新變得一片寂靜,陸情真仍舊站在沙發邊的原地,一動也沒動地看著合上的門出神。 安怡華看她一眼,自顧自脫下了為采訪拍攝而穿上的西裝外套,又抽出了盤起長發的發飾丟在桌上。那當啷一聲響動并不算輕,卻仍舊沒能讓陸情真回神。 “你。”安怡華解開了手腕上的表鏈,坐在轉椅上叩了叩桌面,終于忍不住朝陸情真說道,“過來。” 直到這時陸情真才如夢初醒似的回神,走到安怡華身旁順著她看向地面的眼神,很快會意地提起裙擺跪在了她腿邊。 看著陸情真跪在她身側完全順從的樣子,安怡華忍不住笑著伸手摸了摸她下頜,唯獨眼神卻并無善意:“告訴我,你剛剛都在想什么?” 陸情真被她掐著下巴不得不抬起頭對視,一時眼神飄了飄,雙手撐在腿邊握緊,輕聲答道:“沒有,什么都沒想。只是在發呆而已......非常抱歉,最近太累了。” “你累?”安怡華摸著她的臉笑出了聲,“累什么了?在怪我沒讓你休息嗎?” 陸情真被她掐得咬著牙忍疼,心知再辯解下去反而不會有好處,便只能反復道著歉:“不......不是這個意思。非常抱歉。” 眼下安怡華顯然在為她在采訪時的游離狀態而不悅,這個時候陸情真什么也不敢做,只能跪在原地支撐住身體一動不動。 制冷風下的地磚完全冰涼,陸情真感受到膝蓋上的寒冷溫度,不適應地跪著微微調整了一番重心,眼神完全不集中地越過安怡華的肩膀,看向了落地窗外的遠處。 安怡華似乎又說了一句什么,可陸情真跪坐著,只覺得私處隱約蹭在腿上的感覺分外難受——昨天后半夜從凌晨起她近乎徹夜沒有休息,以至于她到現在四肢上都留著深深的捆綁痕跡,不得不靠遮瑕和衣物才能掩蓋住。 疼痛和疲憊早就讓她習慣了知覺上的麻木,于是此刻她就這樣沒有反應地跪在原地,被安怡華捏著下頜,神思飄忽間完全不在狀態,連安怡華幾次出聲提醒她都全然沒能注意到。 “.......你又在想什么。”安怡華就這樣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再開口時聲音已經相當陰沉了,“沒有聽見我的話嗎?” 安怡華的聲音陰得發寒,直到這時陸情真才回過了神,一時驚慌地集中了視線看向她:“抱歉......非常抱——嗚呃!” 她還沒有說完,就感到臉頰傳來一記生疼,聲音隨即徹底被打斷。眼下她被安怡華掐著下頜扶住了臉,連順勢倒下去卸力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受著這一巴掌。 半晌的暈眩過后,陸情真瞇著眼難受地哽咽了一聲,隨后含著眼淚看向安怡華,感受到口腔被牙齒撞破的血腥味。 安怡華正沒什么表情地捻著指尖,纖長的睫毛垂著,遮蓋住眼里冰冷的情緒。陸情真仰起頭,感受到對方微微卷曲的長發發梢就落在自己臉上。 “我說,你有什么要收拾的東西自己整理一下。”安怡華沉默了好一會兒,確認陸情真沒再分神,就再次開了口,“晚上去我那兒,我分一半衣柜出來給你。” 毫無疑問,這是同居的邀請。陸情真聽到這里張了張嘴,卻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很輕地“嗯”了一聲,聲音顫抖著答道:“好,我知道了。” 她的聲音很弱,安怡華聞言立刻瞇起眼看了過來:“這么不情愿嗎?” 陸情真正準備回答,就感到撐在腿邊的手被踩住,高跟鞋的細跟碾在手背上,讓她一瞬間險些喊出聲。 “......”陸情真縮了縮身體,皺著眉忍住那些聲音,任由安怡華碾著她的手背,只是顫抖著整理好了言語,“感謝......嗯......感謝您的邀請,我很榮幸......啊、唔!” 陸情真說到最后,不得不吃痛地掐斷了話尾。眼下安怡華已經松開了她的手,轉而踩住了她跪坐在地上的腿,尖細鞋跟帶來的壓力讓她克制不住地掙扎了一下。 可安怡華仍舊是緊緊鉗著她的下頜,并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自從訂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婚之后,你對我的態度還真是非常值得品味。”與動作不符的是,安怡華此刻的聲音甚至算得上輕柔,“每天心不在焉,連我說話都裝作聽不見......陸情真,這樣做事,你覺得你算什么呢?” 陸情真被她踩得很快忍不住開始發抖,可她到底又不敢擅自掙脫,一時就只是跪在原地抬起臉求饒似的看向安怡華,壓抑著哭腔小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冒犯您的意思,我什么也不算......我是您的、只是您的,我再也不會——” 她說到這里,很快就哭著痛喊一聲結束了求饒。安怡華仍舊是掐著下巴扶住她的臉,再一次迎面給了她一巴掌。 “你很擅長說這種話,但做出來的事讓我根本看不出你的心意。”安怡華撥開了她臉上的長發,端詳著她臉上妝容都遮不住的交迭指印,“不要哭了,停下。馬上。” 陸情真顯然沒有辦法立刻停止眼淚,她只是咬著嘴唇拼命屏住呼吸,哽咽著忍受著耳邊的嗡鳴聲和腿上尖銳的痛感,淚眼模糊地仰起臉看向安怡華,不再說話。 或許是她怎么都止不住淚,安怡華很快不耐煩地端起了桌上的水杯,直接潑在了陸情真的臉上。透明的液體一瞬間沾濕她的臉,將長發和睫毛悉數打濕,惹得她難受地緊緊閉上了眼,皺著眉咳嗽起來。 安怡華就只是這樣看了幾秒,隨后面色陰沉地甩開了她的臉,起身離開了桌后。陸情真一時被她推得向側邊猛地摔了下去,磕碰在桌邊,捂著肩膀并不敢出聲。 她只是咳嗽著跪在原地,用袖子沾了沾下巴上的水,又費力地抽出了紙巾擦著地面上的水漬,整理著這一塌糊涂的環境。 日子很不好過,并且將可能永遠不好過。和安怡華結婚毫無疑問是個錯的選擇,可陸情真又相當明白——她面臨的只有錯的選擇、更錯的選擇,和錯到極致的選擇。她無論怎么走都是下落,會到如今這一步早就可以預見。 她不可能和安怡華抗衡,她的人生注定面臨著逃無可逃的一灣漩渦,而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溺亡其中。 =============== =============== 可能會有人覺得偏激或不公平,但要我說今天這程度簡直太輕了,我的性癖遠不止如此,別管我了,讓我自己一個人屬性爆發吧(指指點點.jpg 以及不要吵架,不要罵任何人尤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