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禮物或是懲罰,戴著乳釘鏈被cao到哭著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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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有創傷疼痛內容,情節為乳釘穿刺,有一定量的輕微疼痛描述哦△△△ ============= 成為安怡華的公開女友后,陸情真在工作的人際來往上明顯有了一些新變化。 周五,陸情真一早就按照公關部門預定行程,從S市出發前往I市進行重大業務接洽。從前她也來過幾次I市,可唯獨這次她能清晰地感到合作方的態度變化——頭幾次來時她還能和對方聊上幾句工作外的事,或互相打探待遇,或調侃彼此公司的高層,當然其中就少不了聊起談資尤其豐富的安怡華。 可這次她來I市,還是同一個合作負責人,對方卻除了基本的工作事項外,對一切其他話題三緘其口、避而不談。陸情真倒也不是非得和她聊上幾句,只是覺得這樣的洽談難免有些死板無趣,所有人都似乎憋得慌。 “誰讓你現在是安總的女友。”回程的路上,一道出差的洪率雅開著車感嘆道,“以前我們都是普通職員,大家可以一起開玩笑。現在不一樣了,我可不敢跟你亂說話。欸,你說理事長那么看好你,以后財團會給你分股份嗎?” 陸情真聞言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怎么可能?我哪有這本事。” 那些虛假的表面關系不過都是安怡華用來控制她的手段,陸情真現在什么都不敢多想,她只期待安怡華不要再那么頻繁地逼迫她做各種事。想來這幾個工作日里,她和安怡華見得倒是確實稍少了一些,大部分見面的時間是在下班后的晚上,可即便是這每天不過幾小時的時間,也足夠讓陸情真感到漫長煎熬。 而今天也不例外,陸情真從I市回到S市后,仍然需要在八點前應邀去見安怡華,算來時間相當緊湊,她回到家只來得及洗個澡換套衣服,就得掐著時間出門。 今天換的這件衣服是安怡華特意送的,陸情真穿上后眉頭就沒松開過。這裙子布料少得可憐,長度剛到腿根,v字領的深度更是一路開到心口,薄得幾乎能透過布料看見皮膚顏色。 與其說這是裙子,不如說是情趣內衣才對。陸情真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能看到大片皮膚全都暴露在外,背部更是幾乎已經沒有了遮擋。只是掃視幾秒而已,她就忍不住揉著眉心深呼吸了幾次,很勉強地對著鏡子練習了幾次笑的表情,隨后披上外套不再看鏡子,眼不見心不煩地拿上車鑰匙出了門。 她在距離八點只有兩三分鐘時踩點趕到安怡華家,按理說她往常在任何場合都會提前二十分鐘到半小時赴約,可想到要和安怡華單獨相處,陸情真一路上忍不住把車速降了又降,最終踩著點抵達了目的地。 而當她按下密碼上樓敲開安怡華的門時,就看見安怡華正盯著墻上的時鐘看。聽見開門聲后,安怡華就似笑非笑地朝這邊看了過來。 “我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安怡華見她進門后鞠躬打招呼,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指尖在膝蓋上叩了叩,“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提前了二十分鐘到。第二次來的時候,提前了十五分鐘。昨天你來,我看過時間,是十分鐘。你猜猜,今天呢?” 安怡華語氣雖然帶笑,但顯然不太友善。陸情真也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好拿出來明說,便只是默默地開始解衣服紐扣,很快就脫下了外套放在身旁柜子上,站在門口理了理裙擺。 安怡華果然被她的動作引開了注意力。她仔仔細細地看了陸情真幾眼,再開口時語氣里明顯少了些凌厲:“確實很漂亮,很適合你。” 她說著就朝陸情真伸出手,腕間的細手鏈隨著動作晃了晃:“你先過來。” 眼下沒有了外套,陸情真只覺得周身清涼,一時有些不適應地拉了拉領口。她走到安怡華身邊時,見安怡華指了指身前地面,便會意地挨在她腿邊跪了下來,平靜地抬起臉來去看她。 從這個角度,安怡華能看見陸情真很聽話地沒穿內衣,鎖骨下就是大片裸露皮膚,溫軟雙乳將薄薄的布料撐起一個悅目的弧度。 微甜的香水氣息中,她伸手去摸了摸陸情真臉頰,又勾著她肩頭吊帶,拆著心愛的禮物一般緩緩往下拉,輕聲問道:“寶貝,我該說你乖,還是該說你不乖?” 明明陸情真對她的每一個指令都很服從,可安怡華總能在一些小小的細節處察覺到她的抵觸,而這種搖擺不定的態度時常讓她感到有什么脫離了控制。 一旁的陸情真聽她語氣不對勁,不由得立刻整理好了情緒,跪直身體靠向她交迭的雙腿,用臉蹭了蹭她手背,答道:“您不用這樣問,我當然很乖。” 她說著就抬起臉朝安怡華笑了笑,那笑容是她這些天對著鏡子練習過很多很多次的,精致漂亮,又充滿依戀。 她仰臉看著安怡華,主動伸手拿起了床邊放著的項圈,在頸間扣好之后,就用雙手托著牽引鏈的另一端遞向了安怡華。 “你知道嗎?”可安怡華卻并不接,只是看著她維持這個姿勢,起身繞到她背后,提起了另一個話題,“我一直想送你的禮物到了。我特意定制了鉑金材料,很漂亮,很配你。” 陸情真聞言只以為她是給自己買了什么首飾,正準備開口道謝,就看見眼前忽然罩下一道朦朧黑色,隨后視線被完全阻擋。 安怡華在她身后接過了牽引鏈,那細細的金屬鏈隨之被猛地扯直,發出劇烈的環扣碰撞聲。陸情真被她扯得呼吸一滯,跟著她拉扯的動作從地上站了起來。 “手,放在背后。”安怡華不顧她被勒得直咳嗽,只是站在她身后給著指令,“握住手肘。” 說話間陸情真一一照做,她很快感到自己的雙臂被安怡華用束帶緊緊地反綁在一起固定住,隨后被用力扯了扯,似乎是安怡華在確認松緊程度。整個過程中陸情真一動也不能動,只能被她扯得身體往后直倒。 安怡華也不扶她,見她朝后倒便立刻扯直了牽引繩,拉著她往不知何處走。陸情真什么也看不見,只知道自己被推著倒在了狹窄的軟靠椅上,隨后就被安怡華用力拍了拍臉。 安怡華下手的力度并不輕,陸情真被打得直往后退,卻并沒有地方逃。她感到自己唇邊頂上來一個微硬的東西,大概也猜到了安怡華的意圖,便相當自覺地張開嘴咬住。 安怡華撥了撥她掛在臉頰邊的長發,看著她咬住牽引繩手柄的樣子,滿意地俯下身去,聞到她頸間柔如熱蜜的香水氣味,親了親她側頸。 誠如所想,陸情真被她沿著脖頸一路吮吻到胸前,很快就咬著牽引環發出了似有若無的嗚咽聲,雙腿也并在了一起,膝蓋很輕地磨蹭著。 安怡華見狀就笑了一聲,點著她膝蓋示意她分開腿,隨后伸手拉下她肩旁的吊帶,看著那輕薄柔軟的布料徹底滑下堆落,露出她溫軟漂亮的雙乳。 “想哭的話可以哭。”沉默間,安怡華忽然開了口,“但是不要太大聲。還有,不要亂動。” 陸情真微愣地點了點頭,心下卻開始漸漸感到不祥。 為什么要哭?最近這些天她已經再沒有在安怡華面前哭過,她原本以為自己或許已經習慣了被安怡華隨意玩弄,可今天又是什么? 正這樣想著,她就感到安怡華伸手握住了她右乳,隨后是很涼的液體繞著乳首擦過,酒精氣味一瞬間直沖入鼻尖,讓她不由得咬著唇忍耐。 眼下她被按著坐在靠椅上,雙手被反綁著固定在腰后,這個姿勢讓她不可控制地挺著胸,像是主動送出雙乳任人把玩。她就這樣聞著那酒精氣息,好像忽然明白過來了什么,咬著手柄嗚了幾聲,想要說話。 安怡華聞聲就抬眼看她,親了親她耳側笑著說道:“我們寶貝,這就開始要哭了?做好準備,快開始了。” 隨著乳首被緊緊夾住,陸情真已經能夠完全確定安怡華的意圖,登時連呼吸都停了兩秒,即便什么都看不見也還是驚慌得睜大了雙眼。 她是連耳洞穿刺都嫌疼的人,想到即將面對的事,陸情真忍不住立刻松開了嘴里咬著的東西,腦海里一瞬間閃過千百種求饒的方式,最終聲音發著抖地說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后一定提前來見您,我會更加主動,會好好喜歡您......怎樣都可以,我一定都會做到的,我保證。” 感受到冰涼的陌生金屬緊緊鉗在乳尖上,她又痛又慌,連說話都沒了條理,左一句右一句只顧著討饒。可一旁的安怡華就這樣無動于衷地看了她一會兒,只是默默撿起了被她松開的牽引鏈,未置一詞。 陸情真以為這是有希望求情,便盲目地湊上前靠近安怡華,用膝蓋蹭了蹭她的腿,柔聲哀求道:“好嗎?我會乖乖的,會做您的小貓,會愛您,請......不要這樣懲罰我。” 陸情真的聲音帶著柔軟的鼻音,聽起來倒真是可憐極了。可安怡華聽到這里沉默一會兒,卻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寶貝,這怎么會是懲罰?”她摸了摸陸情真臉上的淚,重新把皮質手柄按在她唇邊,用力抽了抽她臉頰,催著她張嘴,“我是不是說過這是送你的禮物?為什么會覺得是懲罰呢?” 既然是禮物,她就更無法拒絕,想必安怡華已經不會改變主意了。 陸情真一時心如死灰,明白了自己注定難逃一劫。她感到臉頰上疼得燙熱,卻無暇在意。 無聲的掙扎中,她最終還是順從地選擇了張嘴,咬住安怡華遞來的手柄,隨后吸了吸氣并緊雙腿,身后被反綁住的雙手握緊了自己的肘關節,意識緊繃。 她的姿勢昭示了她的緊張程度。安怡華看著她臉上被打出來的紅印,安慰似的揉了揉她臉頰,隨后擦干凈了沾著她眼淚的指尖,語氣很輕松地說道:“很乖。現在開始不要動,好嗎?我也不想讓你受傷。” 安怡華說著,就很輕地親了親她臉頰,那微涼的呼吸讓她忍不住瑟縮。可她還沒來得及多想,就感到胸乳被掐握住,隨后被緊緊鉗著的乳首處傳來了尖利的銳痛。 超出了預期的疼痛就像是一瞬間飛來入體的箭,混沌中撕扯著劃開了她的全部意識。隨著穿刺針逐步深入,陸情真頭腦登時一片空白,不可控制地咬著手柄發出幾聲哀泣。 “停......停......”她咬著嘴里的東西模糊不清地小聲說著,渾身發抖地仰起了臉,靠在椅背上企圖后退,卻逃無可逃。 “停一下、停一下......”似乎永無止境的痛感支配下,她很快崩潰地吐掉了嘴里的手柄,流著眼淚說道,“求求您,停一下......太痛了!” 后幾個字她幾乎是哭著喊出來的,安怡華見狀也不理會,只是繼續均速推著,很快完成了穿刺。 安怡華的動作并不慢,整個過程其實不到十秒。她抽離牽引針后就扣緊了乳釘,隨后指尖撓了撓陸情真胸口,語氣輕松地說道:“嗯,很漂亮。非常漂亮。” 陸情真什么也看不見,她只是疼得頭暈目眩,克制不住地疼到直哭,可正當她打算趁著安怡華稱贊的空隙稍事歇息時,安怡華又緊接著捏了捏她另一側乳尖。 第二次的痛感甚至比第一次更甚,陸情真緊緊掐著自己的手肘企圖將注意力轉移,可失去視覺的她此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感覺中心從痛感上挪開,尖銳的疼痛刺破皮膚逐步推進,讓她克制不住地加快了呼吸,無意識地哭著求起饒。 就這樣,安怡華在陸情真斷斷續續的哭求聲里完成了穿刺,她顯然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只是陸情真似乎已經疼得快哭斷氣,讓她不得不等了好幾分鐘,才等到陸情真恢復過來。 “有這么疼嗎?”她伸手勾起硬盒里裝著的纖細乳鏈,掀開了陸情真眼前的系帶,“還是你太脆弱了?寶貝,以前我從來沒想過你會這么愛哭。” 陸情真這會兒已經哭得眼周泛紅,臉上淚痕交錯,粘連著發絲貼在頰畔。直到這時,她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安怡華今天沒有讓她化妝——安怡華早就知道她會狼狽到這個地步。 “不過沒關系。”安怡華說著就摸了摸她緋紅的眼梢,笑道,“你哭起來也很漂亮,我很喜歡。” 陸情真聞言,幾乎沒有任何思想地眨了眨眼,一時淚就沿著濕痕滾了下去。 “我可憐的小貓咪。”安怡華見她失了神,便嘆息一聲,抬起她下頜吻了吻她,嘗到那微澀的淚水滋味。 結束了。直到這時陸情真才終于緩緩回過了神,意識到這一切終于可以停止。畏懼的余韻沖刷著神識,面對安怡華的親密細吻,她無意識地微微側過了臉,主動吻住了安怡華柔軟的雙唇,挺起身無限靠近她,眼淚蹭在她的臉上,濕漉漉的吻像是討好,又像是求饒。 安怡華向來喜歡她主動,便笑著任由她吻,直到陸情真喘不過氣地朝后仰倒了下去,才直起身放開了手。 “看看,多漂亮?我很喜歡,你覺得呢?”安怡華撥了撥陸情真頰畔粘連的發絲,指尖勾了勾她乳側,引得她再次顫抖著發出幾聲泣音。 陸情真確實是疼怕了。她垂眼看著那纖巧漂亮的一對乳釘,瞬間只覺得頭暈目眩,可安怡華說喜歡,她便也只好很勉強地擠出一個笑來,開口時聲音里帶著濃重的鼻音:“......很喜歡。我也很喜歡......謝謝。” 安怡華見狀便笑著點頭,晃了晃手里的細鏈,將兩端扣在她纖巧精致的乳釘上。 突如其來的輕微重量帶來拉扯痛感,陸情真吸了一口氣,聽見細小的清脆鈴音后,蹙眉看著垂落在自己胸前的精巧細鏈。 誠如安怡華所說,這一切是漂亮的。可陸情真咬著嘴唇,只能從這之中體會到痛苦。 “好了,好了。知道很痛,沒事的,嗯?”安怡華倒也不再計較她的表情,只是伸手拉直了牽引鏈扯著陸情真站起來,捧著她的臉哄道,“寶貝,答應我會乖乖的吧?” “嗯。”陸情真聞言只是垂著眼點頭,哭到現在鼻音已經相當濃厚,“我會的。” 安怡華見她低落,便再次將那濕漉漉的眼罩系在了她眼睫上,看著她胸前乳鏈漂亮的弧度,心滿意足地吻了吻她鎖骨,輕咬間留下淺淺的齒痕。 陸情真驟然間再度被遮蔽視覺,一時心下也跟著恐懼起來。她感受到自己被安怡華抱著,被拉著分開雙腿,跨坐在了安怡華腿上。 此刻她雙手被反綁在背后跪坐在狹窄的軟椅上,幾乎只能靠安怡華握著她腰腹的手來支撐身體,搖晃顫抖之中,她始終能聽到乳鏈上細小鈴鐺發出的碰撞聲,而那微微墜扯的隱痛感也總讓她不由自主咬著嘴唇嗚咽出聲。 像是被欺負得狠了,安怡華發現陸情真連此刻也還是在默不作聲地哭著,胸口時不時急促地起伏,臉頰上不斷有細碎的淚滑落。 安怡華見狀也不說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陸情真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上下撫弄著,與此同時拉直了她頸上的牽引鏈,逼著她跪坐在自己腿上朝后微仰,展示出漂亮的雙乳弧度。 距離很近,安怡華能聞到她身上細膩的甜香味,一時握著她腰身的手向上撫摸,很輕地揉了揉她雙乳下側,隨即聽見她痛苦的細碎嗚咽。 ——在這種時候,陸情真是最聽話的。安怡華看著她咬住嘴唇的牙尖,抬起腿蹭了蹭她微微濕潤的腿心,扶著她的腰逼著她張開嘴喘息。 陸情真感到自己的私處很快被什么東西覆蓋住,一時渾身無力地想要向前靠住安怡華,卻被猛地扯住了項圈朝后拉開。 “哈啊......”陌生的性玩具在腿間輕震,陸情真小聲地喘息著,感到yinhe被緊緊吮住,這讓她克制不住地顫抖起來,想要彎腰卻又被扯著項圈直起身體,一時胸前乳鏈來回輕晃著,發出細小的鈴音。 “這是什么......我、這太......”陸情真已經完全顧不上疼了,她緊緊地握著自己肘部,無法自控地張開嘴嗚咽著控訴,“慢一點、慢一點、這太......” “太舒服了嗎?”安怡華看著她,滿意地嘲笑道,“寶貝,你現在好像爽到不會說話了,第一次用嗎?” 這快感猛烈到近乎陌生,極速攀升的情欲支配下,陸情真哭著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繃直了身體任由安怡華按住她腹部揉玩。 安怡華顯然很喜歡她被快感制服時的樣子,只是靠在椅背上看著她不斷隨著呻吟和顫抖而輕輕搖晃的雙乳,伸手在她的腰線上來回撫摸,又按住她呈現一條細細豎線的漂亮肚臍,一直揉弄到她皮膚都泛起微粉的顏色。 只是短短的數分鐘而已,眼下陸情真似乎已經被逼著頂上了數次高潮。她顯然完全受不了這樣猛烈的沖擊,幾次企圖起身,卻又被安怡華扯著項圈按回原處。 好幾次的無效掙扎過后,她終于沒忍住哭著開了口,語句破碎卻又染滿了高潮中的情欲:“不......不行了、好累、求求您......” 安怡華看著她微微痙攣的小腹,也知道陸情真的承受限度,便環抱住她的腰,拉開她眼睛上的遮擋,又開始拆她雙臂上緊緊縛著的束帶。 被束縛得久了,陸情真此刻只覺得雙臂麻痹不已,即便被松開也只能相當無力地撐在椅扶手上,仍舊支撐不住身體。她垂眸看著手臂上泛紅的縛痕,又看向那不斷輕晃著的輕細乳鏈,完全放棄了一切思考,只是失神地嗚咽著體會高潮。 眼下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軟著腰身被安怡華固定著身體,顫抖著輕輕握住安怡華的肩,小聲地不斷哭著求饒。 疲憊與快感交替,意識像是不斷在水面上下浮動。陸情真淚眼模糊地承受著她已經疲于承受的快感,忽然間被捧住臉,聽到安怡華的聲音。 “寶貝,你說你會乖,這句話我已經聽你說過了很多次。”安怡華看著她明顯失焦的雙眼,指尖抹去她緋紅臉頰上溫熱的淚,“你說你會做我的小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真的。”陸情真只想快些結束、只想擁有片刻的休息時間,一時便毫無想法地順著她的話回答道,“做您的......隨便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喜歡。” 她的回答有著她一如既往的妥協風格,安怡華聞言只是看著她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希望這是最后一次聽你這樣保證。寶貝,你總是這樣說,但一直做不到的話......我會膩的。” 她說著就伸手撓了撓陸情真的下頜,語調倒當真像是十分惋惜。 ============= ============= 關于大家問我微博賬號的事......是這樣的我比較怕生,所以被問起的話一下子真的會被嚇住,本來微博賬號跟這個筆名是同名的,被問起我就慌得立馬把昵稱改了(。 但是又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是我太敏感了。今天看到一本書,書名叫什么如何三分鐘內和陌生人交朋友,我翻了一下,覺得是的!我不應該害怕陌生人!所以還是隨便吧,我的微博昵稱現在是“邪惡水豚”\(`Δ’)/ 另外,我要珠珠!打劫啊!交出你們的珠珠!\(`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