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鏡前被cao到根本站不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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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S市時,時間正值傍晚。陸情真站在人潮正盛的街道邊,只覺得周遭一切都失了真,那些日常的聲音聽在耳中顯得全然不成調。 捫心自問,這兩天所經歷的一切她并不是完全沒有想象過,可想到過和真正經歷過,對誰來說都會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就這樣在街邊站了一會兒,直到傍晚的夕光徹底消失、周遭只剩夜色,才輕輕地呼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無論如何,生活一定還可以繼續(xù)。陸情真默默地想著——既然已經走到這里,那么她不應該再輕易崩潰才對。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她應該堅持下去,應該證明她所選的路并沒有錯。她必須這樣做,也必須這樣想,唯有如此,這荒唐的一切才能重新獲得意義。 ...... 按照規(guī)定,財團總部的上班時間是上午十點,陸情真職位特殊,在工作時間上稍微自由一些,并沒有嚴格的限定。 周一上午,陸情真一早就被安怡華接來財團總部,又和她一起從地下停車場乘電梯進入大樓。 一同進入安靜的電梯轎廂后,陸情真垂眼看著一側鏡面,按下了自己的樓層,隨后下意識把視線移向了身邊正低頭劃著手機屏幕的安怡華。 安怡華今天在外套下穿了條相當修身的低胸裙,昂貴的項鏈墜在鎖骨上泛著溫潤的深色光輝,讓她的優(yōu)點顯得格外奪目。陸情真就這樣出神地看了她一會兒,直到電梯門自動合上,才錯開了眼神。 “今天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安怡華發(fā)現(xiàn)她在打量自己,便緩緩斜了她一眼,略有不滿地問道,“就非得上班不可嗎?” 這個班她確實是非上不可。陸情真想著——就算無事可做,她一定也要待在總部辦公室,否則她的處境只會更加詭異。況且在她想來,要想暫時躲開安怡華的控制,應該也就只有在總部公司了。 想到這里,她就語氣平靜地換了個說法,答道:“拿了您的工資,還剛剛提過了薪,怎么能什么事都不做呢?當然要上班才對。” 她說話時的沉靜態(tài)度一如既往,倒像是昨天崩潰的人并不是她。安怡華看過去,就能發(fā)現(xiàn)陸情真今天情緒似乎確實非常穩(wěn)定,表情也回到了職場上常見的樣子。 眼前的女人妝容精致到根本看不出唇色的蒼白和眼底的烏青,無褶皺的襯衫衣領一直扣到最上,絲毫沒有露出半點別樣痕跡。 這是和往日沒有任何區(qū)別的,向來完美的陸情真,就好像這幾天里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她從不狼狽,也從未崩潰過。 看樣子,她的情緒已經完全調整過來了。安怡華想著,再一次意識到陸情真雖然表現(xiàn)得相當脆弱,但本質其實意外堅強。 然而在安怡華看來,陸情真此刻的心思其實很好懂——她當然并沒有這么愛上班,無非只是想借口上班來逃離控制,她佯裝出的鎮(zhèn)定和淡漠,也全都是企圖在公共場合和安怡華拉開距離的表現(xiàn)。 一旁面無表情盯著電梯數(shù)字的陸情真顯然并不知道,她這樣的行為只會讓安怡華玩心更盛。 沉默間兩人各懷心思,電梯很快在公關部所在的五層停下,陸情真看了安怡華一眼剛打算離開,就忽然被扯住了手腕。 “就這么走了?”安怡華神態(tài)認真地看著她問道,“真的嗎?” 眼前的電梯口空無一人,陸情真停住動作看著安怡華,直覺不妙地輕聲問道:“怎么了?......您有什么要說的嗎?” 看著她臉上相當職業(yè)化的表情,安怡華只是用指尖撓她手腕,勾起唇角暗示道:“沒有。你呢?” 安怡華的笑容很完美,撫摸她手腕的動作卻意義不明。陸情真很快明白過來,忍不住抿了抿唇,下意識想后退。 可如果這個時候退縮,后果一定不會很好。于是陸情真默默深呼吸一次,朝安怡華的方向靠近了一步,她只想著速戰(zhàn)速決,便心急地把手搭在了安怡華肩上,湊上前很輕地親了親安怡華雙唇,像是怕安怡華覺得不夠,她還特意伸出舌尖很輕地舔了舔。 她顯然只打算這樣淺嘗輒止,可安怡華瞇眼看著陸情真近在咫尺的臉,只覺得無論怎樣都還不夠。 距離很近,近到陸情真身上幽柔的香水氣息就像融進了兩人交纏的呼吸里。安怡華被她小貓似的輕舔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伸手把她推在電梯壁上,掐住她脖子更深地吻了下去。 陸情真被撞到傷痕,登時痛得輕哼一聲,雙手撐住身后扶手穩(wěn)住身體。可此刻更讓她感到不妙的是,安怡華已經伸手按住了電梯關門鍵,此刻兩人開始朝安怡華辦公室所在的頂層上行。 陸情真絕對不愿意跟著安怡華去頂層辦公室,卻又不好立刻推開安怡華,便只是仰著臉吞咽承受,又微微屈起膝蓋靠住身后的電梯壁緩慢下滑,企圖靠這樣的動作來躲過安怡華糾纏不休的吻。只可惜安怡華很快就察覺了她的企圖,登時伸手扯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整個身體拽了起來重新按住。 電梯很快在目標樓層停下,眼下時間尚早,頂層一般很少有人來往,安怡華看見電梯門打開,便攥住了陸情真的衣領拉著她往外走。 安怡華的動作很強勢,陸情真只能相當被動地跟在她身后,被她拽得微微趔趄。 這突如其來的狼狽局面讓她感到萬分難堪,更不要說經過秘書臺時,她還看見上周那個見證了一切的秘書正端坐在長臺后,頗為閑適地給自己泡著茶。 安怡華顯然也看見了她的秘書,便拽著陸情真停下了步伐,朝秘書臺的方向揮了揮手說道:“欸,來了?今天有人找的話,就說我不在。知道了嗎?” 秘書聞言只是點頭答好,隨后目光輕輕落在陸情真身上,又很快錯開。 陸情真極端尷尬,她雙手握著安怡華的右腕,徒勞地想要掰開她的手站直身體,卻立刻被拍了拍臉頰作為警告,不得不放開了掙扎的動作。 “乖一點。”安怡華說著,推開了辦公室厚重的門。 陸情真被她推在座椅上只覺得心如死灰,她實在不敢想,如果在上班時間的公司里她都能被安怡華忽然抓走,那整個S市還有哪里可以讓她暫時躲一躲。 于是她徒勞地抗爭道:“可不可以不要在這里?我休假跟您回去好嗎?” 可安怡華卻無所謂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看著她說道:“又怎么了?昨天說讓你休假,你不肯。現(xiàn)在我都特意接你到了公司,你又要休假。寶貝,你一直這么叛逆嗎?” 陸情真看著她取手上戒指的動作,緊緊地握著椅扶手,努力穩(wěn)定住聲音想盡了借口,最終說道:“沒有。我只是擔心在這里......您會不夠盡興。” “嘖嘖。”安怡華卻只是搖頭,露出一個看似溫和的笑來,聲音柔軟地說道,“沒關系,小貓咪。只要是你,我怎么樣都很盡興。” 她說著就將戒指都放在了桌上,隨后拉起陸情真,推著她走到了辦公室角落的立式全身鏡前。 陸情真看著眼前明亮的鏡面,一時間還有些不明白安怡華的意圖,可隨著安怡華捏住她裙擺開始往上提,她才終于恍然了悟地繃直了身體,下意識朝旁邊退開了兩步。 “不要躲。”安怡華立刻眼疾手快地抓著她胳膊把她拉了回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安怡華說著,就站在她身后環(huán)住她身體,解開了她胸前襯衫中段的紐扣。 “用上班當借口來躲我,你自己沒想過,我聽了會覺得有多好笑嗎?”安怡華說著,手從陸情真解開的衣襟前探了進去,握住她溫軟的胸乳,微微用力地上下揉弄著,“你也知道拿錢就要做事,我的錢花出去,可不是為了讓你這么隨心所欲的。” “現(xiàn)在你的職責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我開心。”說話間,安怡華松開手掀起了她的內衣,把她只解開三顆紐扣的襯衫胸襟向兩邊拉開,露出她還留有幾道淺色指印的溫軟雙乳。 陸情真被她按在懷里看著鏡中畫面,頭腦幾乎一片空白。安怡華向來喜歡她這逆來順受的樣子,便滿意地提起了她裙擺尾端塞進她手里。 “拉高一點。”安怡華看著鏡子里陸情真白皙筆直的雙腿,環(huán)著她身體,親了親她臉頰稱贊道,“很漂亮,寶貝,我很喜歡。再拉高一點。” 陸情真這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想法,只是動作機械地跟著安怡華的要求,雙手一分分抬高提起裙擺,直到完全露出所有裙底風光,才聽見安怡華叫停的聲音。 她就這樣維持著似乎在主動展示身體的姿勢,看著安怡華的手在她腿側撫摸揉弄。 “我們寶貝怎么會這么好看?”安怡華滿足地撫摸她光裸的雙腿,看著她因為高跟鞋而繃直的小腿線條,“我真的......很喜歡你。從第一眼看到你就非常喜歡。你知不知道?” 這是個問句,可陸情真完全不明白她該怎么回答。她無法理解安怡華口中的“喜歡”是什么東西,只覺得此刻她回答知道也不對,回答不知道就更加不對。 于是她看著鏡子里安怡華漂亮的臉,沉默數(shù)秒后很空洞地笑了笑,溫聲回答道:“謝謝......我也很喜歡你。” 陸情真難得地沒再用敬語,她的聲音平靜穩(wěn)定,倒像是真的在剖白真心。安怡華顯然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一時心情更加愉悅,便伸手扣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回過頭,親密地吻住了她。 陸情真被她掐得難受,只能靠在她懷里任由她舔吻,被動地承受了幾秒后,她試探著主動伸出了舌頭,討好地回應著安怡華。 事到如今,陸情真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只能乖乖地順從。只有讓安怡華開心,自己才可能會好受一些。 于是她閉上了雙眼,一邊配合著安怡華的動作,一邊發(fā)出安怡華可能會喜歡的細碎呻吟聲。 她就這樣乖順地任憑安怡華玩弄,很快如愿感到頸間力道一松。眼前安怡華已經放開了她的脖子,握住了她被卡在襯衫襟口外的裸露雙乳。 安怡華下手從來不知道輕重,即便她今天已經卸下了全部甲片,陸情真也還是被她掐得胸前生疼,可眼下并不是能掙扎的時機,她只能用力攥緊了手中的裙擺,努力維持著不動。 “很乖。”結束了漫長的吻后,安怡華第一時間就笑著夸獎她,隨后看著鏡面里陸情真唇角的水光,抬了抬下巴示意道,“舔干凈。” 陸情真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鏡中,順從地抿了抿唇,將安怡華留下的水漬舔干凈,隨后又回過頭湊向安怡華的臉,很輕地舔了舔她的唇角。 安怡華被她舔得有些癢,笑了幾聲后就抱著她的身體往上提了提,讓她站好。 陸情真今天的鞋跟相當?shù)母咔壹殻测A掃了一眼,目測是九厘米。 “站穩(wěn)了。”看到這里,安怡華笑著用指尖撥了撥陸情真微挺的乳首,聽著她帶了鼻音的哼喘聲,命令道,“手不要垂下去,抬起來。” 陸情真聞言便抬了抬不自覺垂下的手,隨后就看見安怡華環(huán)抱著她,指尖探入了她的內褲邊緣。 “已經這么濕了?”安怡華只是在她腿心處揉了一圈,再拿出來時指腹就已經沾上了溫熱的清液,“看樣子我們寶貝真的很喜歡我。是嗎?” 陸情真聞言忍不住微微并攏了雙腿,潛意識里抗拒應答這個問題。可她看著安怡華抬手將那液體抹在了自己臉上,兩人視線在鏡中交匯,她就只能抿了抿唇輕聲答道:“是......很喜歡。” 安怡華贊賞般地輕輕拍了拍她臉頰,隨后摸了摸她唇角,將還帶著殘液的指尖塞進她嘴里。 陸情真皺著眉,卻還是十分配合地立刻打開了齒關,任由安怡華的手指按住她舌面,在她柔軟的口腔里攪弄,只是乖順地閉著眼,一絲不茍地攥著自己的裙擺。 此時此刻鏡中的畫面已經堪稱yin靡,陸情真纖細漂亮的雙腿正緊緊并在一起,白皙雙乳也隨著微亂的呼吸起起伏伏。安怡華看了她一會兒終于忍不住拿出手機,手指勾著她嘴角拉了拉,輕聲說道:“看鏡頭。” 陸情真聞言睜開了眼,迷茫地看向了鏡面里的鏡頭,聽見耳畔傳來一連串的快門音效。 事到如今她已經對安怡華隨時隨地拍照的行為沒有了任何異議,她認命地配合著安怡華的擺弄,直到對方滿意為止。 值得慶幸的是,到現(xiàn)在為止安怡華的動作都還算柔和,雖然有時力道不知輕重,但往往也只是幾秒的折磨。 陸情真就這樣靠在安怡華身上站著,看著她的手撥開自己的內褲底部,兩指指節(jié)一分分沒入體內。 隨著微弱的水聲伴隨著抽插動作響起,陸情真實在看不下去地錯開了目光,攥著裙擺的雙手忍不住微微發(fā)起抖來。 安怡華也不急于逼迫她看著,只是撥開了她肩頭的長發(fā),在她溫暖的頸側邊咬邊吻起來。 根據(jù)安怡華的觀察,陸情真的頸側相當敏感,而正如她所預料,只是很輕的幾個吻后,陸情真很快就顫抖著瞇起了眼睛,嗚咽著朝后仰了仰,身體無力地微微下滑。 隨著不合時宜的滿足感越發(fā)強烈,陸情真瞇著眼,下意識看向了鏡中的自己。此時安怡華正不斷按揉頂弄著她的yinhe,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站穩(wěn),只能被動地任由安怡華不斷提著她胳膊把她身體拉正。 眼前明亮的鏡面里,陸情真看見自己面頰上早已泛起一層緋紅顏色,透過妝面后只顯露出很淺的粉。安怡華一邊不斷頂弄著她濕軟的窄xue,一邊捏住了她的右乳,揉弄間柔軟的乳rou在指縫里微微泛起紅。 陸情真被她揉弄得渾身泛起生理性的愉悅感,即便反復咬住嘴唇,也還是克制不住難以忍耐的呻吟聲。隨著安怡華指間的頂弄越發(fā)猛烈,此刻她已經完全無法憑自己好好站住,一時禁不住膝蓋微彎身體前傾,松開了裙擺的手猛然撐在了眼前鏡面上。 安怡華向來喜歡她失去自控力時發(fā)出的聲音,便惡劣地拉高她裙擺,用力拍了拍她大腿根部,留下幾道新的淺色指印。 或許是下手重了些,耳邊立刻傳來了陸情真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安怡華就著她xue口泌出的熱液碾揉著敏感的yinhe,逼著她彎腰撐住身前的鏡面,不斷地被cao弄出難耐的呻吟聲。 “抬頭。”快感攀升間,安怡華伸手拽住了她后腦長發(fā),拉著她不得不抬起了臉,看向了鏡中近在咫尺的自己,“看到你的表情了嗎?” 陸情真眼底都是生理性的淚,聞言眼神失焦地看向鏡面,被揉弄到最敏感的愉悅處時已經完全無法給出回答,只能將目光落在安怡華臉上,發(fā)出模糊不明的“嗯、嗯”聲。 “寶貝,看樣子你是真的很舒服。”安怡華沒想到只是這樣而已,她就會被cao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出口,一時不由得感嘆于她的敏感。 眼看著陸情真撐著鏡面,腰部越發(fā)往下塌,安怡華便按住了她小腹,更小幅度地快速頂揉她xue心。 “嗚......”陸情真瞇著眼,看著眼前鏡面上自己呼出的一團水霧,松開了牙關控制不住地呻吟著,迎合安怡華的節(jié)奏。 高潮臨近,渾身無力之余,陸情真撐在鏡前的手肘不斷下滑,在鏡面上摩擦出微弱的“吱吱”聲,只能時不時靠著安怡華握住她胳膊把她身體重新拉起來。 “不行......不行了......”只是一段很短的時間而已,陸情真就感到自己已經被cao到了臨界點,一時雙腿發(fā)軟地握著立鏡邊緣克制住跪下去的沖動,帶著哭腔祈求道,“快一點......我......” “你?”安怡華按著她搖晃的胸乳揉了揉,鼓勵她說完這句話,“怎么了,我的寶貝小貓,很舒服嗎?” “我......好舒服......”陸情真顯然已經再次被cao得失去了理智,順著安怡華就說了下去,“好舒服......我要不行了......這里再快一點......” 她這次并不只是說說而已,一時甚至抬起手按住了安怡華的手,催著她盡快給予自己那期盼已久的高潮。 或許是做的次數(shù)多了起來,安怡華發(fā)現(xiàn)她也漸漸不在局限于被動承受。此刻陸情真的眼里滿是迷茫的情潮,漂亮得讓人忍不住親手揉碎,安怡華心猿意馬地聽她邊嗚咽邊胡言亂語了片刻,就順著她按來的方向,吻著她后頸為她帶來了絕頂?shù)挠鋹偂?/br> 快感的支配下,陸情真的喘息聲立刻變得紊亂不堪,伴隨著哭一般的微弱泣音,整個人很快就在高潮的強襲之下一敗涂地。 第一次的高潮總是來得格外綿長,即便眼下安怡華已經抽離了指節(jié)松開她的身體,陸情真也還是扶著鏡框撐在鏡前并沒有其他動作。 只不過此刻離開了安怡華的支撐,她開始不可控制地身體下滑,很快就跌坐著跪在了鏡前。 “看著我。”安怡華見她喘得猛烈,便彎腰拍了拍她臉頰,示意她抬頭,“舒服嗎?” 陸情真跪坐在她身下很乖順地仰起了臉,此刻仍在高潮的余韻中努力地深呼吸著,聞言只是茫然地點了點頭,指尖攥住了地面上散落的裙擺。 “還記不記得你應該叫我什么?”安怡華看著她高潮退卻后一分分回歸清明的眼神,刻意地逗弄她道,“叫出來。” 陸情真此刻跪在她身前,感受到腿間一塌糊涂的濡濕觸感,劇烈心跳的同時幾乎立刻紅透了臉,只覺得渾身泛熱。可與此同時她恢復理智后又很明白——眼下已經沒有所謂恥辱了,她無論怎么做,都只是為了討安怡華開心。 想到這里,陸情真就伸手很輕地握住了安怡華纖細漂亮的足腕,扶著她的腿直起身體,抬臉看向她,用尚且?guī)е槌鳖澏兜穆曇粽f道:“......主人。我的主人。” 陸情真的表情里滿是示弱與討好,與早上剛見面時的疏離穩(wěn)重大相徑庭。安怡華看著她這幅姿態(tài)不由得滿意地笑了笑,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問道:“既然我讓你玩得這么開心,那么我的小貓咪,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 此刻陸情真還沒能從高潮中的呼吸紊亂里恢復過來,聞言仍是努力平復著呼吸,抬眼看向了安怡華似笑非笑的表情。 只是一瞬的對視,陸情真很快溫馴地垂下了眼,用臉頰頂著安怡華的手蹭了蹭,鼻尖劃過她手心,呼出的熱氣讓人只覺微癢。 “謝謝您......謝謝您的恩賜。”陸情真此刻的眼神看起來十分迷離,讓人分辨不出這溫馴究竟是真心還是演技,她只是這樣垂著眼蹭著安怡華的手,聲音微喘地說道,“我的主人......謝謝您。” 她說到這里就抬起了雙眼,跪在安怡華身邊微微直起身體和她對視。氣氛微妙間,陸情真扶著安怡華的腿,張唇含住了她未經擦拭的濕潤指節(jié),帶著她乖順無比的表情,輕輕吮吻了起來。 “我會乖乖的。”短暫的舔舐過后,她伸出舌頭松開了安怡華的手,抬手用袖口擦凈了對方手指上的水漬,“我會什么都聽您的,您完全......擁有我。” 話說到這里,陸情真仰臉看著安怡華面上半是滿足滿是喜愛的神情,感到自己或許已經掌握了生存的方法。 于是她就這樣跪坐在原地,慢慢地彎起了眉眼,露出了一個安怡華最喜歡看的笑,那笑容里混雜了情色撩人,又帶著示弱乞憐的意味,讓安怡華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彎腰抱住了她的身體,吻住她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