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一輪結束還有第二輪、第三輪、第四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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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充實的高潮紛至沓來,陸情真被被江序然按在沙發(fā)上插弄到又累又痛,卻怎么都沒辦法結束。直到這時,她才恍然意識到昨夜的安怡華對她而言其實已經算是相當照顧、很有耐心。 陸情真不知道江序然的興奮點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時候才會停下,即便她已經被強行cao弄出了五六次高潮,江序然似乎也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此刻她被迭著一條腿側壓在沙發(fā)上,正艱難地看著江序然的臉,手無力地抵在她肌rou線條分明的腹部企圖再次求饒,卻被頂弄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很難說出來。 江序然似乎真的不累,陸情真都不知道她這樣玩弄自己究竟收獲到了什么,可她看著江序然微瞇的雙眼和略顯急促的呼吸,又能很明顯察覺出對方的興奮情緒。 “你到底在興奮什么......”趁著江序然按下她的腿換姿勢的空隙,陸情真喘著氣崩潰地問道,“不要做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累,讓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了,實在要做的話,休息一下我再和你做......只休息一下,然后怎么樣都行,好嗎?” “哈。”江序然聽著她帶著討好的告饒聲,居然難得笑了,“挺會說話。繼續(xù)。” 陸情真哪里猜不到她就是喜歡聽自己求饒,可只要能讓她停下動作,也勉強能算是達到了休息的目的。 于是陸情真深呼吸了一次調整情緒,想辦法拿出了點演技,躺在江序然身下看著她眼睛,一邊平復著呼吸一邊面色潮紅地繼續(xù)說道:“我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怎么休息,嗓子都啞了。就讓我稍微休息一下,待會兒你想怎么玩都行,我都可以聽你的,好不好?” 看著江序然那不好通融的眼神,陸情真只能咬著牙放軟了姿態(tài)說好話,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尊嚴。 “這位小姐。”可江序然只是又笑了一聲,那笑意很快就消失,“......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 說到這里,江序然就伸手握住她肩膀,將她直接按著翻了個身。 陸情真被她控制住腰身,立刻就感到一陣懼意:“不......” 可她還沒說完一個字,就被勒著腰抱了起來,隨后是江序然垂下的長發(fā)蹭在她頸背上。 “不是非得等你休息好了,我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江序然慢條斯理地輕輕說著,伸手扯開了陸情真肩頭松散的衣物,露出其下大片裸露的、帶著香水馥氣的皮膚,“你也不是非得休息一下,才能什么都聽我的。” 江序然說著,就用鼻尖蹭了蹭陸情真纖巧的蝴蝶骨,滿足地嗅著她身上的香水味,隨后毫無預警地用力咬了下去。 隨著齒尖猛然陷入皮膚、越刺越深,陸情真沒忍住繃緊身體顫抖了起來,她先是努力忍著不出聲去承受,可江序然執(zhí)意要折辱她,咬下來的力道就像野狼銜咬獵物,很快讓她掙扎著叫出了聲。 見她克制不住音量,江序然就伸手捂緊了她的嘴,讓她只能發(fā)出悶悶的哭喊。 “累了的話,現在不就有精神了嗎?”直到陸情真連掙扎得越來越猛烈,江序然才慢悠悠地松開了齒關,她看著陸情真背上帶血的齒印,笑道,“你哭起來的聲音......我真的很喜歡。今天你可能要多哭一點了。” 這樣說著,陸情真就真的快崩潰了,她雙腿緊緊地夾攏著抗拒被江序然分開,隨后翻過身來企圖逃出控制。 “你放開......!”可陸情真力氣到底不大,很快就被江序然仰面按在了沙發(fā)扶手上,右腕處再次傳來尖利的疼痛感,這讓她不由得登時哭著求救起來,“安怡華、安怡華——!” 她喊了沒兩聲,就聽見身邊的江序然極其不悅地“嘖”了一聲,隨后只覺得眼前一黑,就被江序然用枕頭壓在了臉上按住全部動作。 窒息感伴隨著對死亡的恐懼驟然降臨,陸情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忽然淪為江序然手中聽憑拿捏的玩物,她只是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大力分開,隨后是硬物再次頂著xue口喂了進來,毫無憐惜地頂cao著花xue內每一處。 陸情真不想去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如果是安怡華......如果只是安怡華,這一切也還算可以接受,可現在...... 陸情真腦海中混亂地閃過許多想法,不知何時她臉上的枕頭已經被丟開,江序然看著她流淚喘息的樣子,嘲諷般地笑了笑,用力拍了拍她小腹,催促道:“來,哭出聲讓我聽聽。” 說著,她就雙手壓緊了陸情真的腿,讓她夾住了身體里的硬物,更深入地刺激著她腔道內的每一處。 陸情真麻木地喘息著,此時疲憊與受辱感已經壓過了快意,讓她止不住地落著淚。她雙手緊緊攥著江序然的衣擺,被頂cao得連泣音都斷斷續(xù)續(xù)。 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的求饒全都毫無意義,而安怡華也并不會來救她。或不如說,將她推入這種局面的人正是安怡華。 陸情真正這樣暈暈乎乎地想著,下一秒卻在模糊的淚光里依稀看見什么人朝這邊走了過來,這讓她不由得下意識立刻松開了手,朝那個方向伸過去。 陸情真的聲音里帶著哭過的鼻音,她滿臉都是淚痕,眼神失焦地看向安怡華,聲音在身體的晃動中顯得破碎不堪:“救救我、我不要做了......安怡華,安怡華......別走......” 此刻陸情真的樣子實在可憐得過分,伸出的手臂上也盡是滲著血的咬痕,連跟在安怡華身邊進來的徐永心看了都直呼過分。 “什么過分?不是說了,稍微玩壞一點也可以嗎?”江序然卻不以為意,仍舊握著陸情真的腰將她頂得渾身直顫,“她不太聽話,這點你也知道吧?” 安怡華聞言并沒有回答,只是看著眼前陸情真被按著小腹cao得嗚嗚直叫,卻仍舊堅持著伸出手要牽她。 陸情真哭得連鼻尖都紅了,半點也沒有了往日清冷持重的樣子,安怡華見狀便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隨即看著她小腹痙攣一般被cao上高潮,便微微使力將她從江序然身下拉了出來。 “是有點過分了。”安怡華不悅地看著陸情真身上交錯的咬痕,又拉起她裙子看了看她腰腿上的巴掌印和淤青,皺眉道,“能不能改改你這瘋狗毛病?別再咬她了,留疤了我拿你的皮跟她換。” 江序然聞言也沒什么反應,只是伸手扯下腰間濕淋淋的東西丟在陸情真腿邊,隨后伸手點了根煙,語氣平淡地說道:“你不覺得她看起來就很好咬嗎?別告訴我你不想這么做。尤其她哭起來的樣子真是......你也是喜歡她這一點吧。” 安怡華聞言還真仔細想了想,隨后有些嫌惡地說道:“她還是笑起來更討我喜歡。你就趕緊滾吧,比我還變態(tài)的東西,我真看你不順眼。” 江序然聞言聳了聳肩,在煙霧中滿不在乎地回答道:“好吧,好吧。” 看著她油鹽不進的樣子,安怡華不爽地拿起手邊的紙巾盒砸了她一下,隨后抬手抱起了陸情真離開,沿著偏廳走廊朝樓上走去。 陸情真這會兒已經有些放松了下來,正把臉埋在安怡華懷里,渾身微顫地抱著她肩膀不松手。 “怎么這么抖。”安怡華抱了她一會兒都覺得好笑,“不用怕成這樣。難道還能把你玩死了嗎?” 陸情真聞言抬起了臉,看著安怡華小聲詢問道:“我們回去好不好?” 陸情真不知道繼續(xù)留在這里還會發(fā)生什么,她滿心都想要離開,絲毫不愿意繼續(xù)待著。可安怡華卻并沒有走的打算,她只是看了陸情真一眼,語氣敷衍地答道:“嗯,晚點會走的。” 陸情真暈暈乎乎地靠在安怡華懷里,聞言失望地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怎么上來了?”元海琳提著酒瓶從二樓房間里剛出來,就看見了陸情真,登時滿面憐惜地說道,“啊,我們寶貝怎么這么可憐也還是這么漂亮?快給我抱一抱......” 元海琳說著就從安怡華懷里把陸情真接了過來,摟在懷里看了一會兒后,她忽然笑道:“還是來喝點吧?喝點就會好起來的。然后再陪我玩玩,怎么樣?” 元海琳說完也不管陸情真愿不愿意,直接就按著她把酒瓶口塞進了她嘴里。眼下元海琳喝醉了下手沒輕沒重,一時那瓶口幾乎塞進陸情真喉嚨,很快就讓她嗆得咳嗽起來,卻又無法掙脫,只能難受地瞇著眼不停吞咽。 陸情真努力朝旁邊看,就能看到安怡華只是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絲毫也沒有阻攔的意思。 就這樣直到那半瓶酒都見了底,元海琳才放開陸情真。她笑盈盈地看著陸情真彎下腰去咳嗽,只是伸手摸她肩膀。 “她好像不太會喝酒。”安怡華也扶著陸情真的肩,想起什么似的說道,“聽說去年她們公關部聚餐,她只喝了兩杯燒酒,最后是被人扛著帶回去的。” “欸......”元海琳笑了,伸手捏了捏陸情真的臉,“怎么會有這種人?兩杯都能醉?” 陸情真咳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扶著元海琳站直身體,靠在墻邊頭暈目眩道:“不是、不止兩杯。那天卓明雪......那天我喝了很多瓶。” “很多瓶啊。”安怡華看著她迷離的眼神,便刻意追問道,“那是多少瓶?” 陸情真捂著額頭難受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我不知道......” “她好像已經醉了。”元海琳看著她輕聲感嘆道,“臉色倒是沒怎么變,就是說話感覺不對了。能不能讓她醒醒?就這樣醉了,多沒意思。” 安怡華見狀便抓著陸情真的手把她往臥房里帶,沒走幾步,就回頭看向元海琳心情不錯地說道:“那就再玩玩?” “好啊。”元海琳自然樂意,便上前蹭進了陸情真懷里,抱著她的腰把她往床邊送,“我當然是有玩就想玩。” 陸情真迷迷糊糊地聽著兩人交談,只覺事情不對。她抬頭看向安怡華,抓住了安怡華攬著她肩膀的手,迷茫地重復道:“回去好不好?回去好不好?” “明天就能回去。”安怡華說著,就把她抱上了床,“在這之前,先醒醒酒吧?” 元海琳看著陸情真不斷求饒的樣子,坐在她身邊都忍不住笑:“安怡華,你真不怕把她玩壞了?” “哪有這么容易玩壞?”安怡華說著,就掀起了陸情真已經被揉得皺亂的裙擺,“是她太不耐玩。這才多久呢?” 是啊,這才多久呢。陸情真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任由安怡華折起她的腿,將膝蓋推壓到胸前。 從事情開始,到變成這樣,其實只過去了一天而已——眼下,還只是她成為安怡華所屬物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