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約稿if線:滿盤皆輸??(H) r o ush 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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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情真的身體并不算好,但也顯然還不算太差——從高燒和傷重的狀態里恢復過來,并沒有讓她花費比其他人更長的時間。 而在這渾渾噩噩的幾日光景里,她歷經折辱所學會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對江序然絕對服從。這種絕對服從不僅僅是行為上的任由擺布,甚至還包括了心理上的主動順服。 和安怡華明顯不同的是,江序然似乎并不會嘗試去了解陸情真的內心想法,就好像陸情真本質上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暗中又在思量什么樣的事,她全都毫不關心。可與此同時,她又對陸情真的一切外在表現要求極其嚴苛——哪怕陸情真表面上展現出僅僅是一星半點的不順從,那么就無論如何都絕不會被姑息容忍。 人內心所思所想尚且可以瞞天過海,但所表現出來的外在行為卻總會多少折射出真實心境,這也就意味著陸情真常常很難掩蓋住每一處欺騙所留下的破綻——有些時候她甚至可以說是破綻百出。江序然對此追究得嚴,她也就為之吃過了不少苦。 這樣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陸情真其實也不難發現——江序然在她身上所想看到的屈服程度,其實遠遠高于曾經安怡華對她所要求的,因此若要想安然度日,她在江序然面前就連最細微的小動作和表情都不能夠出錯,只能時時如履薄冰。 這境況對于習慣了陽奉陰違的陸情真來說,總是難免顯得格外難熬,但無論如何只要理智尚存,她就還是相信——她總會在漫長的時間中,摸出她唯一的平衡之道。 這樣一個細究起來必然會顯得蒼白又可笑的想法,如今卻幾乎已經是陸情真賴以生存的最后希望:她只能盡全力去相信自己面前其實還有那么一條路,一條能夠讓她逃離一切、回歸正軌的出路 雨停日出的夏季午間,陸情真靠在江序然的懷里,安靜地看著二層窗外的晃眼樹冠。 深綠色的矮樹蒸騰著水汽,窸窣晃動的寬闊葉面在緩風中明亮閃爍,屋外的一切草木都油亮而刺目,灼熱光射與室內幽涼的氣氛截然不同。想看小說就到:yu zhaiw uvip. 眼前的一切完全有別于都市風光,誠然是卸下繁忙暫做休假的好去處。可隨著十分鐘、四十分鐘、又四十分鐘過去這一切也終于都開始顯得毫無新意。 陸情真就這樣默不作聲地把視線固定在窗景上,只是始終呼吸極慢地出著神,其中間或應江序然的要求稍稍動一動身體,除此之外再無別的動靜。 與她的極端相對應的是,眼下江序然正處于一場嘈雜的線上會議。 這將近兩個小時的長會議過去,陸情真其實早就聽膩了屏幕里那幾個人輪番的匯報與建議,那些陳詞濫調、那些毫無新意的提議那些對她來說,毫無意義又毫無幫助的空洞東西。 ——可她的心不在焉其實并不算什么,畢竟江序然才是這場線上會議的中心角色。 此刻,江序然正邊抱著陸情真,邊慢慢地摸著威士忌杯的杯口,若有所思地聽著屏幕里第三次被重復提起的事。 “周六帶濟云去t市。”漫長而無頭緒討論過后,江序然心不在焉地松開了酒杯,扣著陸情真的手摸了摸她手指,語氣平和地重復道,“她要出境就只能是周六。這個問題我不想再討論了:濟云是老幺,她要上學。我不管是她自己心急還是誰在心急,她都只能在周六日去分區跟活兒。我們家的學生都必須好好畢業,這是規矩。” 江序然說到這里,就很輕地推了推陸情真的腰,示意她換個邊靠。于是陸情真很快順從而又無聲無息地站了起來,在鏡頭前從左側走到右側,理了理裙擺后就重新靠進了江序然懷里,動作順暢得不像話。 “姐,你瘋了吧?你自己是好好畢業的嗎?”屏幕里,看起來似乎還只是個高中生的江濟云湊近了鏡頭,她掃了一眼莫名其妙起來換了個邊的陸情真后,就神色憤懣地繼續說道,“你手上那個瘋子得罪了我媽,現在你也要惹我嗎?我們不是一家人嗎,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我?!姐,實話實說,我要接管我的分區,你怎么總要攔著我?該不會是有什么私心吧?” 江濟云語氣很沖,那鋒芒畢露的態度明顯是想挑事,讓江序然很輕微地皺了皺眉。 “我會相信你。但得等到你成年之后。這個分區是不是你的,也要那時候見分曉。”面對這個未成年的堂妹,江序然表現得已經算是相當克制,“不要總是忤逆我,江濟云,我現在好說話,但還沒有好說話到這個程度。得罪姑母的事,江露那會付出代價。同樣的你的事,你有一天也會付出代價。濟云,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吃了癟的江濟云沉默了幾秒,忽然狠狠拍一下桌子站起身,“姐,你就躲在這里玩物喪志,你是開心了,但你真的以為我沒有辦法對付你嗎?” “哦?”說到這里,江序然像是忽然來了點興致,她指尖勾著陸情真的發尾繞了繞,盯著屏幕里的江濟云問道,“怎么了濟云啊,你該不會以為這種事情能對付到我吧?還是說,你覺得姑母就沒有幾個小玩具嗎?這樣的話,你覺得經常進出你們家的那個淺頭發北佬到底是什么人呢?不覺得她和你mama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嗎?” 江序然話語里的暗示性和指向性都非常明顯,這讓年紀本就不大的江濟云一下子沉不住氣地變了臉色。 “不許你這樣說我mama。”江濟云陰著臉盯著鏡頭,“我不許。” “好,不說姑母的事。那么我來說說她,”江序然捏住了陸情真的臉,推著她湊近鏡頭,皮笑rou不笑地介紹道,“各位,這是我的新玩具,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你們都會在我身邊看到她。有異議的話,可以在大會議上提出來,但在那之前,最好先確保你們自己純白無瑕。” “純白無瑕”這四個字出現后,屏幕里許多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這算什么事兒呢。濟云啊,別鬧了。”于是和事人很快出現,“你jiejie都這么說了,我只能周六再帶你去。周末不是有兩天嗎?足夠你弄清楚你想知道的事了。就這樣吧。” “”江濟云吃了虧,又因為不夠聰明被拿捏得太緊,此刻的表情就相當不好看,她視線在屏幕里幾個人像框上掃了一圈后,最終死死盯住了江序然身邊的陸情真,“好。好,好好好。我知道了。現在我沒什么問題了。那么時間到了,我去上學了。” 她說到這里,就很突然地退出了線上會議,就像她驟然出現一樣,毫無禮貌可言。 “事情談得都差不多了,也該結束了。”對于她的冒犯行為,江序然倒是也沒什么表示,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陸情真,隨后輕輕摸了摸她唇角正在愈合的傷痕,朝屏幕里的眾人說道,“我下周會結束休假回首爾,在大會之前,你們說的問題我都會安排人解決,不用擔心。” “那么各位,首爾見。”交代完其他事項后,江序然就逐一掃視參會各人,隨后掐斷了線上通訊。 這場人多嘴雜的會議結束后,整個空間立刻就陷入了相對的沉默。寂靜重占主導,只有微弱的空調風聲蔓延在耳邊,讓一切都顯得空洞無比。 “來。”數秒的靜默后,江序然就伸手示意陸情真坐到她腿上來,隨后順勢抱住了她身體。 “嚇到你了吧?”江序然用著和玩偶說話一樣的溫和語氣,摟著陸情真的雙臂不斷收緊,直到把她整個人緊緊按在懷里,“我們家的孩子都比較難控制,露那最明顯,但她到底和我是同一邊的。至于濟云么,可能會有點危險。不過沒關系。” “等回首爾,我會給你安排安保員。你在我身邊,會很安全。”江序然說著就定定地看向陸情真,問道,“怎么樣,這個時候你該對我說什么?” “”陸情真看著她幽黑的瞳仁,不到一秒就垂下了視線,把臉埋在江序然頸邊小聲說道,“謝謝主人,您對我最好了。我很感謝,真的。” 她的聲音很刻意地帶著柔軟甜蜜的調子,再不同于曾經的淡漠疏離,江序然顯然對此十分滿意。 “嗯。”于是陸情真說完后,江序然就點點頭應了一聲,隨后很輕地摸了摸她淤傷猶存的大腿,語氣隨意地問道,“還有呢?” 江序然動作里的暗示性很明顯。在被她觸碰到大腿后,陸情真很快就微微直起了身,掀起裙擺露出了其下身體,隨后又稍稍分開了雙腿,重新坐在了江序然腿上。 “唔”在坐下的瞬間,陸情真微不可聞地輕喘了一聲,隨后咬住嘴唇垂下了眼睛,把臉埋進了江序然肩窩。 這樣的靠近自然而然讓陸情真的前胸都擠蹭在了江序然身上,那溫熱柔軟的觸感隨著呼吸微微壓緊、又微微撤離。在這溫暖的擁抱之中,江序然很快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了她大腿,在幾句輕聲的夸贊后給出了極其簡短地指令:“動。” 陸情真大腿上的舊鞭傷深淺不一,此刻江序然抓握的動作太過用力,讓她忍不住渾身有些脫力地發起了抖。可她到底不敢把不適表現得太明顯,一時只能直起身體很勉強地應答了一聲,隨后就雙手半撐在江序然肩上,私處緊緊貼著她的腿節奏緩慢地輕蹭了起來。 “唔、嗯”或許是江序然腿上的布料稍有些粗糙,陸情真蹭了兩下后就難受地蹙起了眉,卻又不敢停下,只能小聲喘息著夾緊了雙腿,強迫著自己維持住動作。 很累,這一切完全算不上舒服,微弱的快感在這種時候甚至算得上是折磨。陸情真靠著江序然的肩膀支撐身體,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像是被設定好了一樣,不帶任何情緒內容。 她會盡量做好一個玩具——如果這就是江序然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