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外賣小哥居然是前男友這件事17(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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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徐煜從來不騙人,于是也沒有再跟他鬧過,多的任何問題我都沒有再問過。 等時機成熟,他會和我講的。 只是我沒想到,他會給我準備這么大一份驚喜。 那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下午,徐煜工作上的事情告一段落,終于得閑來找我,說要帶我出去玩。 我滿心懷喜地化了妝,挑了自己最漂亮的一條裙子,美美地出了門,準備前去赴約。 剛出樓棟,一輛停在樓下的凱迪拉克突然按了一下喇叭,嚇得我手機差點沒拿穩(wěn),我皺了皺眉,怒從心頭起,對著那輛車就開始輸出:“干嘛啊!嚇死人了!” 我還準備再說些什么,駕駛座的車窗卻緩緩搖了下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會要找我麻煩吧? 然而等看清司機的臉,我卻整個愣在了原地。 那泰然握著方向盤,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正靜靜看著我的人,不是徐煜又是誰? 我瞪大眼睛跑上前去,看了看車,又看了看他,最終千言萬語匯成一句:“你瘋啦!租這么貴的車!” 徐煜哭笑不得:“買的!” 我噎了一下,又問:“瘋啦,貸款買這么貴的車?” 徐煜說他月入十多萬的事情,我只當是在吹牛,我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兩年前,腦子一時根本轉(zhuǎn)不過彎來。 “全款。”徐煜不厭其煩地向我解釋,一邊示意我上車,“快上來,帶你去吃好吃的。” 上車以后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但不免還是有些震驚地問他:“你真月入十多萬啊?” “騙你干什么?”徐煜挑眉,“之前我在你mama面前不是也說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嗎?” “技術(shù)總監(jiān)?”我瞪著他,“我當你在我媽面前吹牛呢,你不是個送外賣的嗎?” “我什么時候說自己是送外賣的了?”徐煜被我氣笑了,“我只是應公司動員要求,帶頭體驗一下基層員工的日常工作而已。” “不是很懂。”我搖頭。 “‘開炫啦’這個外賣軟件從測試版本開始就一直是我?guī)ь^研發(fā)的,公測之前公司聚餐,我和同事打了個賭:如果軟件上線第一天的日活量沒有達到他的要求,我就得親自出去送一天外賣,也算是鼓舞士氣了。結(jié)果我輸了,這不,就只能去當臨時外賣員了。”他噙著笑意耐心給我解釋,“沒想到我接到的第一個單子,居然是你這個小吃貨。” 我恍然大悟:“哦~” “開炫啦”這個app還是閨蜜推薦我用的,說是新人免單。 剛好我那天不知道吃什么,看見宣傳頁面那份色香味俱全的番茄燉牛腩,我直接就下單了。 然后就遇見了我兩年不見的前男友。 細想之后,我又覺得不對勁:“可那天之后你也還是穿著騎手服啊,我還在小區(qū)門口看見你了呢,你不是說只送一天嗎?” 徐煜詭異地沉默了,臉上的表情有些諱莫如深。 “騙我是吧?”我哼了一聲,“怎么,難道還能是因為愛上了外賣員這份工作,決定跟基層員工搶飯碗去了?” 良久,徐煜嘆了口氣。 “怎么說呢……”他悶聲道,語氣有些猶豫,似乎在掙扎要不要和我講實話,“總覺得有些丟人。” “嗯?”我拔高音調(diào)。 “其實,我就送了你那一單。”他支吾著說,臉上竟然泛起有些可疑的紅暈來,“我想去找你,又怕打擾你。想著萬一你找了新的男朋友怎么辦,我再出現(xiàn)是不是不合時宜?后來我想,在你小區(qū)門口蹲點幾天,看看有沒有機會再碰到你,結(jié)果誰知道你幾天都不出門的。”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徐煜,你跟蹤狂啊?” 雖然嘴上如是說著,我心里卻是激動又雀躍的。 但有一說一,徐煜這種行為,要是套在另一個人身上,那就是妥妥的變態(tài)。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夸張,抿了抿唇也沒反駁我,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了幾分,分明的骨節(jié)盡收我的眼底。 “那你那幾天都沒去公司上班?”我問,“所以工作都堆到最近這段日子了?所以你才忙得連來找我的時間都沒有?” 徐煜沉默著點頭,不忘夸我:“還是我滿聰明。” “你怎么不早跟我說,我真以為你是外賣員呢。”我有些生氣,“我還在想萬一我爸媽發(fā)現(xiàn)你拿假身份騙他們,那他們得多惱火啊。” 徐煜啞然失笑,“怎么會。” “怎么不會啊!”我嚷嚷,“合著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唄?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好騙啊徐煜?” “沒有的事。”徐煜嘆了口氣,頓了頓,才又繼續(xù)道:“其實叔叔阿姨早知道了。” “嗯?”我一時沒明白過來他什么意思。 “現(xiàn)在這家公司是我一年多以前和一個學長合伙創(chuàng)立的,他管人事,我管技術(shù),各占一半股份,而公司當初融資的第一筆資金,就是你爸爸資助給我們的。”徐煜不急不緩地拋出這么一個驚天大瓜來。 “啊?”我滿腦子問號。 見我瞬間宕機了,徐煜繼續(xù)道:“當時融資和對外招商的事情都是學長在負責,他學商,這方面比我要擅長得多。我一頭扎在代碼里,忙的昏天黑地的,根本都不知道第一筆投資是他從哪里拉來的,也從來沒見過幕后的投資人,知道產(chǎn)品有希望上線之后,我就更想把技術(shù)層面的東西做好了,別的事情一概沒管過。直到上次去你家,你爸爸才親口告訴我這件事。” 我花了好一會才完全消化掉這件事情,措辭半天,我才問出自己的疑慮:“所以我爸爸是因為你才投資你們公司的?還是說單純的覺得你們的產(chǎn)品有前景?” 如果是前者的話…… 我心跳如擂鼓。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說明爸爸其實一直很看好徐煜?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爸媽不是突然之間就認可了徐煜的,他們一直在關(guān)注他,在等他褪去一身灰塵,等他迎來屬于自己的發(fā)光發(fā)亮的那一刻。 意識到這一點后,我內(nèi)心的感動幾乎難以言說。 徐煜沒有給我正面回答,只是噙著笑搖搖頭,沉聲道:“希望二者皆有吧,我不想辜負他的一片苦心。” 我看著他,俊逸的側(cè)臉和印象中的某張臉重合在一起。 當初徐煜直面拒絕我爸的資助,讓我爸非常生氣,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我爸盛怒之下說出的那句話:“小伙子,峣峣者易折,你心氣太高,是很難融于這個社會的,你要是堅持如此,我永遠不會同意你和我女兒在一起。” 當時我沉浸在被迫和徐煜分開的悲傷中,并沒有細究我爸這番話里的深意,現(xiàn)在想來,似乎也有些道理。 徐煜大概也是想明白了,否則短短兩年,他不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我看著他,靜靜地說。 徐煜沉默片刻,隨即故作輕松地說:“還好,有沒有那么苦。學長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下次帶你見見他。” “長得帥嗎?”我歪著頭問。 “沒有我?guī)洝!毙祆陷p哼一聲。 我哈哈大笑。 我早知道,徐煜是塊璞玉,只需稍加雕琢,很快便能大放異彩。 徐煜帶我去了我們大學的后街。 時隔多年,這里已經(jīng)大變樣了,很多老店子已經(jīng)改頭換面開始別的營生了,連我以前最喜歡的那家牛rou面館都改成了烤rou店。 但我們常去的那家奶茶店還一直開著。 我們要了兩杯奶茶,循著記憶去找以前貼在墻上的便利貼,被一邊的店員叫住了:“別找啦,這些留言都半年一換的,不然不夠地方貼的。” 我和徐煜相視一笑,便作罷。 我問徐煜:“你當時寫了什么?” 徐煜說:“和滿滿永遠在一起。” “騙人。”我記憶里可不是這樣。 徐煜沉默數(shù)秒,才笑著說:“在這座城市買一套大房子。” 我“哇”了一聲,“你志向挺遠大啊,這種夢都敢做?” “有什么不敢?”徐煜笑著說,“人要是沒有夢想,那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那你實現(xiàn)了嗎?”我問他。 “實現(xiàn)了啊。”他眼底盛著細碎的光,笑得溫柔而和煦。 徐煜帶我去了他的大房子。 在三環(huán)線附近,其實也沒有多大,但很干凈,很整齊,有我最喜歡的大露臺,露臺上還有藤椅。 傍晚的風吹在我臉上,我扶著欄桿向下望,開心得瞇起眼睛:“阿煜真有本事啊。” “沒什么大本事,只是從頭到尾都在做同一件事情而已。”徐煜從身后環(huán)住我,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吻了一下我的脖子,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邊,“我這前半生,遇見了不少貴人,運氣占大頭,剩下的一小部分才是我的能力。” “運氣也是能力的一部分嘛。”我如是說著,順勢拍掉他在我胸口游離的手,“阿煜,你真的很優(yōu)秀。” 我向來不吝嗇自己的夸贊,尤其是對他。 “有多優(yōu)秀?”他湊近了去親吻我的耳垂,癢癢的,手上也一點都不安分,按著我的手在我胸口摸來摸去。 “你干嘛啦!”我輕喘一聲笑著躲開他,“玩這么大?這可是在陽臺,不怕被人看見?” “看不見。”徐煜抬手輕敲一下玻璃,“篤篤”的悶聲傳來,“單向玻璃,專門為你裝的。” “是嘛?”我轉(zhuǎn)頭,勾著他的脖子,呵氣如蘭,媚眼如絲,“怕不是早就有別的meimei先我一步體驗過了。” 徐煜緊盯著我,喉結(jié)上下滾動,強勢地向我傾壓過來,腿間的堅挺硌得我難受不已,“說的什么胡話。” 他低頭吻過來,大手扣住我一只胸揉捏,力道有些急促。 “你急什么?”我錘他一下,趁著喘息的間隙不滿地瞪他一眼。 “能不急嗎?”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同時牽著我的手往下摸,guntang的巨物硬得像是烙鐵一般。 我笑出聲來,“定力不太行啊小徐。” “是不太行。”他引導我隔著褲子上下?lián)崦歉珠L,聲音喑啞誘人,“不過持久度還可以。” “哪有人這么夸自己的?臭不要臉。”我笑著別開頭,臉早已經(jīng)紅得跟番茄一樣。 徐煜定定地看著我,突然沒來由地說了句:“你真好看。” “啊?”我眨著眼睛望向他,覺得好笑,“這種時候應該說這句話嗎?” 徐煜無聲地笑起來,眼底氤氳開細碎的愉悅,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喑啞:“動情的時候好看,被我占有的時候更好看,高潮的時候……最好看。” 我耳朵根都快熟了。 趁我愣神的片刻,他已然撩起我的裙擺,手指靈活地鉆進內(nèi)褲里撩撥。 我悶哼一聲,緊接著聽見他的低笑,“定力不太行啊,小謝,還沒怎么樣呢,就濕了。” 他手上的動作令我一陣虛軟,我咬唇堅持道:“你別得意,等會兒……干死你。” “嗯?”徐煜挑眉,似乎很是受用,“嘴這么硬?這樣呢?” 說話間,修長的手指鉆進濕軟的花徑。 我急促地哈出一口氣,忍不住掐緊了他的胳膊,刺激得講不出話來,腿更是一下就軟了。 他又吻過來,柔軟的唇瓣在我嘴上輾轉(zhuǎn),舌尖強勢地侵入。 我被吻到暈頭轉(zhuǎn)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褪去了阻礙,將熾熱抵在我的小腹處挺動。 “想要嗎?”他的聲音像是帶著魔力。 “不想。”我依舊嘴硬,身子卻直接軟下去先繳了械。 “真不乖。”他將我整個翻了個面,按在欄桿上,掐著我的腰緩慢擠進,層層深入,“撒謊,就要受罰。” 灼熱一寸寸塞滿我的身體,甬道被撐得緊緊繃開,他在一片濕潤中開疆拓土,慢慢變得橫沖直撞,我一次次被頂?shù)矫舾悬c,腿軟得幾乎站不穩(wěn)。 爽到極致,嘴里大概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叫喊聲,我死死扣著欄桿,下身的舒爽到了極致,滲出更yin蕩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舒服嗎?”他用少見的溫柔動作緩慢進出我的身體,一只手扣著我的胸,附身在我背上輕吻,“是不是很爽?滿滿流了好多水呢。” 我一個字都說不出,所有的力氣都用來喘息。 “怎么不說話?”他似乎有些不滿,扣著我的下巴強迫我回頭和他接吻,“不說話就當你默認咯。” 連空氣里都充滿了黏膩yin靡的氣味。 “滿滿看起來很難受啊,是不是想要我用力一點?” “xiaoxue怎么一緊一緊的,想把哥哥整根吃掉嗎?真是貪心啊。” “上面的小嘴不說話,下面的水聲倒是很響啊。” 清涼的夜風中,我大半的身體裸露在外,他換著花樣地用各種yin語來取笑我,加上下身深淺不一的搗弄,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我很快就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徐煜意猶未盡,依舊在我體內(nèi)淺淺地戳刺著,咬著我的耳垂輕聲問:“喜不喜歡,滿滿?想不想讓哥哥每天都這樣干你?” “你快出去……”我沒力氣應付他,xiaoxue本就敏感的不行,被他這樣不間斷地一刺激,頓時又要來第二波。 咬著唇再次達到情欲巔峰的時候,我模模糊糊地聽見他在我耳邊說了句:“嫁給我,好不好?以后哥哥天天這樣弄你。” 哪有人在這種時候求婚的? 我沒力氣搭理他,白眼一翻就睡了過去。 我還得考慮考慮呢,天天這樣弄,誰受得了?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