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外賣小哥居然是前男友這件事14(裸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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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所有紛亂的情緒在看到視頻里的徐煜的一瞬間盡數消散,他似乎結束了工作,正垂眸看著手機,俊朗的眉眼恬靜又美好。 “阿煜?”我試探著叫他,“你干嘛呢?” “百度為什么會有人噓個噓要噓十多分鐘。”徐煜面無表情地收了手機朝我看過來,“謝滿滿,你是掉廁所里了是嗎?” 我有些心虛地撓了撓頭,嘿嘿一笑,“突然來感覺了,就上了個大的,阿煜是不是等著急啦?不急不急噢,下次補償你,給你買烤腸吃。” 這種哄小孩一般的語氣他十分受用,唇角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勾了一下,眼里也彌漫上幾分笑意,“誰要吃你的烤腸。” 我死皮賴臉地繼續道:“那……我吃你的也可以呀。” 他明顯愣了一下,然后佯裝慍怒地狠狠瞪了我一眼,咬牙道:“你都跟誰學的這種東西,天天上網看些不正經的是吧?” 盡管如此,我還是看出了他眉眼間刻意壓制的失神與情動。 大概是想到我所說的那個場景,突然有些頂不住了吧。 我幾乎遏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故意拉長了嗓子哀嘆道:“哈~怎么這樣——阿煜以前明明最喜歡讓我吃了……” “謝滿滿!”他從牙縫里一字一頓地擠出我的名字,臉上的表情有些無所適從的羞赧,耳根迅速飛上一抹緋紅,“你這兩年都發生了什么,現在講話沒邊沒際的。” 見他這樣我更是好笑,明明都已經二十好幾的人了,說起這種話來還跟個純情大男孩一樣,大概是這兩年確實也沒有接觸過別的女生吧。 我有些感慨,嘴上卻愈發放肆:“阿煜你也真是的,床上床下完全是兩個人嘛,穿上衣服正經得跟什么一樣,一點意思都沒有。這都好幾天不見了,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徐煜抿了抿唇,梗著脖子道:“當然想了……只是——更想面對面和你講這些話,隔著屏幕,看得見摸不著的,挺沒勁的。” “哪里沒勁了!”我不服氣,跪坐在床上一把撩起睡裙,直接對著攝像頭露出光潔的腰,和胸前兩坨不加修飾的渾圓,氣鼓鼓地看著他:“這個也沒勁嗎?” 徐煜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頓時怔在了視頻對面,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隔著攝像頭,我清晰地看見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阿煜……”我一手撩著睡裙,一手肆意地在奶子上揉搓,臉上露出享受的銷魂表情,呵氣如蘭地喊著他的名字,試圖勾起他的欲望。 殷紅的奶頭被我的手指擠壓得變形,酥麻的感覺一直傳到大腦,我不禁加緊了雙腿,腦子里瞬間冒出自己被徐煜壓在床上cao干到雙頰緋紅意識不清的yin蕩模樣。 徐煜果然也有了感覺,他在視頻那頭舔了舔下唇,有些受不了地瞇著眼睛看向我,聲線都喑啞了好幾個度:“真是欠干啊,我的小sao貨。” 聽見他低沉有磁性的聲音,我的xiaoxue頓時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下,肌rou幾乎是下意識地回憶起被他填滿的充實感,想起他的碩大撐開每一道褶皺、剮蹭我身體里最隱秘最敏感的地方時那種暢快的滿足感,密道頓時里一陣輕微的痙攣,涌出一股濕熱的液體。 我隔著內褲揉搓著敏感的花核,熟悉的快感剎那間侵占了我的理智,貼身的布料勾勒出我飽滿的形狀,中間一道細細的縫,此刻已經被yin水浸透,布料因而顯出更深的一道細線來。 “我就是欠干,我就是阿煜的小sao貨,想被阿煜干死在床上,想讓阿煜狠狠地插我。” 我嘴里胡亂喊著些yin靡的句子,理智幾乎已經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滿腦子都只有一個想法:讓他填滿我。 徐煜大概也是沒想到我會這么放肆,登時便倒吸一口氣,眉眼間隱隱跳了一下,浮現出隱忍和難受的表情。 “真想現在就cao死你。”他這樣說著,將手機鏡頭往下移,我清楚地看見,他寬松的睡褲下,襠部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想象著他青筋密布的巨物借著我的yin水用力剮蹭著蜜道口的場景,我咬著唇輕哼出聲,手指隔著內褲深深陷進軟rou里,那里早已泥濘一片,此刻亟待某樣粗大的東西狠狠地貫穿、塞滿。 “嗯……阿煜,cao我、cao死我……”我瞇縫著眼睛感受著私處的濡濕,欲望已達緊繃的臨界點,急需釋放。 徐煜深深喘了一口粗氣,突然站起身來褪下褲子,于是那根勃起的、粗長的巨物便如此直白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以一種特寫的姿態,勃發地挺立著,盤虬的青筋根根分明,即使是隔著視頻,我幾乎都能感受到它熾熱的溫度和不可思議的硬度。 “喜歡嗎?想不想要?”徐煜低喘著粗氣,伸手握住那根roubang,前后緩慢地taonong了一下,我看見頂端滲出晶瑩的液體,像是某種邀約。 邀請我與他水rujiao融。 我自是受不了這種程度的刺激,急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手上揉搓陰蒂的動作愈發加快,xue口更是濕成了一條小溪。 “啊……哈……”再也忍受不了這種隔靴搔癢般的慰藉,我直接撥開內褲,將濕得一塌糊涂的蜜xue對著攝像頭,急促地用手在濕透的xue口搓弄,嬌喘的聲音也更加高亢起來,“阿煜、阿煜……插進來,插我的小逼,好想要你。” “sao貨,就這么欠干嗎,嗯?是不是一天不被哥哥cao就想要得不得了啊?”徐煜也逐漸進入了狀態,開始講起格外羞人的yin言密語來,極具羞辱性的話從他的口中講出,更像是一種調情的信號,是上好的催情藥。 “是的,我是sao貨,是哥哥的小母狗,想天天被哥哥cao,想被哥哥cao壞,哥哥~快插進來,我受不了了,好癢,好想要……” 緊繃的欲望遲遲得不到舒緩,此刻我已經神志不清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話究竟有多么羞恥,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被徐煜cao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