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外賣小哥居然是前男友這件事7 ьl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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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亂翻我東西!” 我急吼吼地想要一把抓過那只口袋,卻不想他早有防備,一抬手直接讓我撲了個空。 我還想墊腳再去夠,他卻趁這個機會直接躋身進(jìn)了浴室,高大的身形立刻將我整個人逼到角落里。 “我要不是亂翻,都不知道你還有這種嗜好。”在浴室的燈光下,他的面色陰沉得有些恐怖,“真有你的啊,謝滿滿,玩這么花的?”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卻也來不及感到羞恥,一心只想把他手里的東西搶過來。 “你把東西還我!” 比起沒穿衣服這件事,他手里的東西才更讓我感到驚惶。 “你還知道羞恥?”他用另一只手攥住我胡亂揮舞的胳膊,整個人傾身壓過來,咬牙切齒地在我耳邊低語,“我說你怎么不找男朋友,原來都靠自己解決啊。” 我整張臉都因為羞憤變得guntang不已,可面對絕對性的體力壓制,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用氣急敗壞的目光對他怒目而視:“你趕緊給我!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你還要生氣?”他氣笑了,一張好看的臉這會兒怎么看怎么邪魅。?ōцщěл?ě.Ⅵ?(rouwenge.vip) 他揚了揚手里的東西,近乎羞辱般問我:“這玩意用著,shuangma?” 我再也繃不住,抬腿踹了他兩腳,破罐子破摔般喪失抵抗,沖他怒道:“那你要我怎么樣!隨便找個男人跟他上床?拜托,我也是有需求的好不好!你敢說你兩年來一次飛機都沒有打過嗎?” 他愣住了,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搭話。 我看準(zhǔn)時機一踮腳,直接從他手里把東西搶了過來,又踹了他一腳,惱羞成怒地吼道:“出去!” 他卻一動不動,視線從我臉上移開,一路向下,停在我胸口的部位,隨即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番。 我抬起胳膊把胸?fù)踝。崔嘧∨鸷鹚骸靶祆希 ?/br> 他抿了抿唇,視線晦暗地沉下來。 我們就這樣僵持了數(shù)十秒,他忽然抬起手,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一點一點掰開了我試圖遮住春光的手臂,視線緊緊盯著我胸前的兩顆櫻桃,嗓音愈發(fā)深沉:“也不是不準(zhǔn)。” “什么?”我沒明白他的意思。 “也不是不準(zhǔn)你用那種東西。”他這樣說著,大掌罩住我的右胸,有些失神地揉弄了兩下,拇指指腹上粗糲的薄繭刮過最敏感的那個點,令我忍不住往后縮了縮。 我一把拍掉他的手,一張臉漲得通紅,“你少來,等我穿上衣服再跟你算賬!” “只是滿滿。”他說著,又往前逼近了一步,我也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卻直接撞上了墻壁,冰涼的觸感激得我下意識往前靠了一下,卻剛好直直地跌進(jìn)他懷里。 我有些無措地抬起頭看向他,卻見他雙眸漆黑,眼底盡是被浸染透徹的情欲。 “你自慰的時候,幻想的對象是我嗎?”他問。 “說這種話……”我突然就懵了一下,瞬間漲紅了臉不敢跟他對視,將手里的小袋子攥得緊緊的,聲音小如蚊吶,“除了你還能是誰啊。” “那你……你打飛機的時候,會……會幻想我嗎?”我一邊問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向他,卻倏然撞進(jìn)一雙含笑的眸子里。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徑直吻了下來,將我的所有疑問都吞沒在了唇齒之中。 浴室里水汽迷蒙,我整個人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他扶著我的腰肢,扣著我的后腦,我就這樣一絲不掛地緊貼著他的身體,渾身guntang,四肢癱軟。 他永遠(yuǎn)知道我什么部位最敏感,永遠(yuǎn)知道,什么時候該怎么迎合我。 我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著走出浴室的時候,手里的那只小口袋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他幾乎是把我扔到了床上,這一摔直接給我摔了個七葷八素,不等我有反應(yīng),他直接欺身壓了上來,火熱的吻從敏感的脖頸一直落到胸口處。 他一邊親吻著我的身體,一邊抱著我,將我整個翻了個面,我的姿態(tài)變成了騎坐在他胯上,這種姿勢讓我們之間變得更加緊密,我甚至能夠隔著布料感受到他腹肌的硬度。 “唔……阿煜……” 男人靈巧的舌尖在我右邊的櫻桃上不停打轉(zhuǎn),引發(fā)一陣難耐的瘙癢。 我的雙手緊緊插入他的發(fā)絲間,渾身緊繃著顫抖起來,挺動身子試圖索求更多。 太久沒有得到愛撫的身體此刻像是被喚醒了久違的記憶,他的大掌所落之處,撩撥起片片的火熱。 他以虎口描摹著椒乳的輪廓,牙關(guān)輕輕在頂端啃咬,呼吸間噴灑的熱氣盡數(shù)散落在我胸口。比起癢,這種程度的撩撥更加令人欲罷不能。 “想不想我?嗯?想不想被哥哥干?” 他低語著,微喘的聲調(diào)帶著幾明顯的脅迫意味,含糊不清的聲音從雙乳間傳來,喉間低沉的振動真實又叫人安心。 “想……哈……最喜歡阿煜了……” 嬌軟的呻吟叫出口來,更像是一種欲求不得的嗚咽。 我低頭去找他的唇瓣,迫切地送上自己。 男人薄唇微涼,唇齒間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力道輕柔,卻充滿侵占意味。 他以舌尖細(xì)細(xì)描摹我的唇瓣,大膽的舉措勾動我心底最深處的欲望。 這樣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像過去無數(shù)個夜里幻想的那樣,想讓他用力地占有我,狠狠地干我,用那根guntang的熾熱巨物貫穿我的身體。 想聽他在我耳邊咬牙切齒地講臟話,說他一輩子只cao我一個人,說我是他的小sao貨。 他的手掌摩挲著我的背部弧線一路向下,很自然地拖住兩片渾圓臀瓣,大力揉捏著,又向兩邊分開,牽扯著令花心都忍不住張開索求。 “屁股還是這么翹。” 他喑啞出聲,含住我的耳垂細(xì)細(xì)啃咬,呼吸噴灑間,密集的癢瞬間在我的腦海迸發(fā),引起難耐的空虛感。 “太美好了,都有點舍不得cao你了。” 說罷,他往我的耳孔里輕輕吹了一口氣,含住了我的耳廓,舌尖精心勾勒起耳部的線條來。 我頓時整個人渾身都酥麻了下來,腦子里面一片嗡嗡作響,濡濕滑嫩的舌頭靈巧的在我耳朵上游走,所過之處像通了電一般敏感,我渾身緊繃,渾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上,雙手軟弱無力地推拒著他的進(jìn)攻,根本難以招架這種程度的調(diào)情。 要死了……他怎么這么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