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顧忌壓在了她的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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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安娜被他抓著做了好一段時間的功課。 安娜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他每次都能精準知道她究竟會從哪個門口溜走,幾點鐘溜走,就算她和那些男同學取經,采取了爬墻、爬欄桿,甚至爬狗洞的雞零狗碎的辦法,也會被他逮個正著。 要不是現在沒有衛星定位系統,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安裝什么追蹤器了。 安娜被他薅著認真學習,她想逃,卻逃不掉,真就隨身揣著個爹地系統。 這感覺真特么的奇妙又離譜。 這倆兄弟都逼著她學習,但風格是截然不同的,若說弗雷德里希是溫柔寬厚的男菩薩,她撒撒嬌賣賣萌就能混過關,那么費多爾就是冷酷無情的大魔王,軟硬不吃,鐵面無私。 在此過程中,她采取了包括但不限于迂回,求饒,示弱,威逼,利誘,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等反抗手段,但均宣布失敗,最后,她干脆孤注一擲,向他提出了一個經過深思熟慮的要求。 “費多爾,我們決斗吧!”她冷著一張柔弱美麗的臉說道。 費多爾聽見這個奇怪的要求,表情很微妙,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對此做出反應,略微低頭看了看身前的女孩。 她終于長到了他的肩膀,比剛認識的時候變得高了一些,但還是太嬌小了,纖細窈窕的身姿,風一吹就飄走了,白皙細膩的皮膚仿佛一張脆弱的東方紙,似乎稍稍用力一碰就會被戳破。 總之,是精致卻脆弱的模樣,有時候他都會不自覺放輕說話的聲量,就怕驚碎這看似不堪一擊的女孩。故而他對弗雷德里希一些行為保留意見,自詡“紳士”的弗雷德里希在面對她時實在是有點莽撞和粗魯。 但是,他聽見了什么? 決斗? 是他所想的那種決斗嗎? 不要說答應這樣一個東方女孩“決斗”的要求,就算是身量高挑富于力量感的日耳曼女人,他也不會輕易答應。因為男女之間的力量是懸殊的,除非特殊情況,一般女人絕無可能擊敗他。 他可能是出現了幻聽,于是詢問:“你們女孩子,習慣用什么方式決斗?很抱歉,我對此一無所知。” 他所理解的決斗是通過軍刀,或是手槍,或是其他武器,在眾人的見證下完成的暴力儀式,以解決雙方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但女孩子所理解的“決斗”或許和他所想的不太一樣。 安娜把一根紅色頭巾綁在了額頭上,兩只爪子被厚厚的保護套裹著,聞言狠狠地瞪著他,擺出拳擊的姿勢,“決斗還分什么男女,來吧,今天決一死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失敗,以后你就是我爸爸,你失敗,別把自己當成我爸爸!” 她的每句話都踩在了他最介意的地方。 在她看來,他真的有那么老成嗎?他也是軍部的青年才俊呀! 費多爾的臉色陰云密布,“……我不想成為你的父親,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 “我不想被你逼著學習,這件事能否成立?” 費多爾斷然拒絕:“只要你的成績未達到優秀水平,我的監護權依然生效。” 安娜用破釜沉舟的語氣說:“來吧,那就決斗,我如果成功了,你就不能隨意支配我的課余時間。你敢不敢答應?” 決斗的要求,費多爾也不是沒有應過,但那是他認為對他有利的決斗。 他感到非常好笑,冰藍色的眼睛里是細碎的笑意,“你確定要用這種方式?” 安娜兩只爪子互相碰了碰,“沒有辦法了!你拒絕和平溝通,只有通過發動戰爭解決問題!” 費多爾覺得好笑,又匪夷所思,用一種勉為其難的語氣說:“那好吧。”他在思考應該用什么方式,才能在迅速撂倒她的時候不至于傷害到她。 但他發現,這真的有難度。他以往面對的都是一群皮糙rou厚的家伙,怎么折騰都無所謂,但是面對她……他真怕把她弄碎了,就算只是把她弄哭了,他覺得也非常有問題。 安娜開始提要求:“你是個男人,所以你只能用一只手!” 費多爾:“好。” 安娜得寸進尺:“先讓我三招!” 費多爾:“好。” 這個老實人看起來好好欺負的樣子,再要求下去就有點不太禮貌了,不講武德,安娜見好就收。 一般情況下,她是能通過這種作弊行為撂倒一個男人的。 但她顯然低估了兩人的實力差距,她的三招都像是砸在了厚厚的城墻上,他的表情甚至沒有半點變化,等她優勢全失,他才揚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藍眼睛里流露出一種“輪到我了”的躍躍欲試,仿佛某種被籠子壓抑著的欲望終于得以悄無聲息釋放。 安娜剛察覺到危險,渾身汗毛林立,一只硬得如同鋼鐵的臂膀柔柔地落在她的肩膀上,卻以不可阻擋的力量把她撂倒在地,下一秒天旋地轉,她沒有感受到疼痛,就已經躺在了地上,腦袋還被人用手掌攬著。 他用自己渾身的重量壓著她的軀體,放任guntang硬挺的男性肌體肆無忌憚接觸對方溫暖柔軟的女性rou體,半點情面也沒留,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凝視著她的面容,嘴角的笑意帶著罕見的猖狂與得意。 這一瞬間,他不再是承擔家族重任的長子,也不再是一個背負深重苦難的男人,他似乎往上追溯到了那些失去的光陰,飛揚的力量重新回到他不再青春的軀體,一種流動的、旺盛的生命力悄然煥發在那雙冰藍色的眼眸中。 他再也抑制不住一種宣告勝利的沖動,宛若青春期的毛頭小子,迫不及待和在乎的人分享一種成功的喜悅。 那是一種不同于軍銜晉升、奪回家產、親手將仇人送入監獄的成就感,而是一種從內心深處涌動著的快樂,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他心頭跳舞,振動,演奏華美的樂章,令人頭暈目眩,渾身戰栗。 “你輸了。”他說,“以后你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