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避孕措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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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真的后悔,非常后悔。 她錯了,錯在不該撩撥一個剛開葷的青年,弗雷德里希把她的勸導當做了沖鋒的號角,又把她按在床上反反復復做了好多次,總之什么姿勢都有。 搞得安娜都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童子雞,不然怎么會那么多花樣。 弗雷德里希聽到她的質疑,略做解釋,他認為一個醫學生熟知相關方面的知識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而且她不應質疑一個成年男性原始的本能和學習的能力,不過,對于她的不信任,他決定對她實施嚴厲的懲罰。 懲罰的結果是安娜又在床上耗了一整晚,等到她能下床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 她真的很虛,感覺身體被掏空。往后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會再想著男人了,只覺得吃完這頓,就再也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了。 安娜在家整整修養了兩天,是弗雷德里希幫她請的假,她非常好奇他用的什么借口,尤其是面對索尼婭那關。 對于她的詢問,弗雷德里希眼神飄忽不定,邊開車邊腦子急轉彎想著理由。 他當然用的是病假,甚至還找醫生有模有樣開了個單,上邊寫著感冒,但索尼婭是一個直覺敏銳到恐怖的老師,一眼就看了他的把戲,直言:“男女之間的事情不可恥,但你們要記得戴好安全套,當然我相信你有分寸。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類似的事情我沒見過一百次也有五十次。” 當然,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和安娜坦白的,萬一她惱羞成怒,卻無法索尼婭算賬,那么遭殃的就會是他,弗雷德里希還想過好留在這里的最后一段時光。 由于他很快就要離開,漢娜找到安娜,商量著怎么給他餞行。今天弗雷德里希開車過來接她,就是要把她帶去別墅。 兩人很快到了別墅,得知她要過來,又從弗雷德里希處得知她生病了,漢娜早已叮囑馬特太太把壁爐燒了起來。 馬特太太心里嘀咕,都已經開春了,還這么嬌貴,東方女人體質就是不行,太弱了,哪像她們西方女人,壯實得連牛都比不過。 壁爐燒得正旺,室內暖洋洋的,安娜窩在沙發上,渾身懶洋洋的,漢娜看見她無精打采的模樣,憐愛之情泛濫于胸,“寶貝,你感到不舒服嗎?醫生診斷了什么???” 這時,男主人費多爾走進來,將軍帽和軍外套掛在櫥柜上,聞言看了安娜一眼,又看了弗雷德里希一眼。 弗雷德里希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 安娜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沒什么好氣,她翻了個白眼,卷到漢娜的懷里,像一只貓一樣吭吭唧唧打滾,撒嬌,求撫摸,“我沒有生病,我就是身體有點難受,漢娜,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br> 她的性格和內斂的德國人簡直是兩個極端,在德國,就算是性格活潑的女孩也很少會有這么直白的撒嬌,而她簡直把撒嬌這件事當成飯吃。 漢娜憐愛不已,連忙把她抱到懷里,安娜得逞,窩在美女的懷里大占特占便宜。 弗雷德里希雖然覺得她的行為舉止非常詭異,但出于心虛,他不敢再過多行動,只能忽視心中奇異的感覺,任由這件怎么看怎么怪的事情發生。 安娜心安理得享受美女的懷抱。 美女的身體香香軟軟的,胸大大的,還很溫暖,真舒服,可惡,她想魂穿費多爾,摟著這樣的美女睡覺做夢都能笑醒,這老男人真不識好歹。 忽略漢娜出軌的事實,難道他就一點錯都沒有嗎?安娜得出結論,都是他的錯,因為美女可以為所欲為。 但她很快被人拎了起來,放到一邊,離漢娜遠遠的。 她感到莫名其妙,一轉頭就看見了費多爾面無表情的臉。 臥槽!“我沒有說你壞話!”她立刻大聲說。 費多爾瞇著眼睛看她。 他確定,她一定在心里說了什么關于他的壞話。 但他不打算計較這些,他只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什么?” “你在對漢娜做什么?” 安娜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不是吧sir,男孩子和女孩子親密你看不慣也就罷了,女孩子之間的親密,你也要管嗎?整個歐洲都是你家?。俊?/br> 沒有理會她話里的諷刺,費多爾依舊瞇著眼睛盯著她。 如果不是披著一張柔弱美麗的女性的外皮,就她剛才的舉動,和軍營里某些色膽包天、舉止浪蕩的下流胚沒什么區別,天知道他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精神到底遭受了多大的沖擊。 費多爾突然想起,魔鬼是沒有性別的,他們的喜好也很混亂隨意,隨心所欲,為所欲為,誰規定她就一定只會喜歡男人呢?依照她過往的表現,似乎是長得好看的人都會得到她的另眼相看,無論男女。 費多爾突然有點不淡定。 她輕易迷惑了他們兄弟二人,難道還要把家里唯一的女性也拉下水,漢娜對她超出尋常的關心和憐愛非常值得警惕。 這種想法很荒唐,若是看見另外兩個女孩子親近,費多爾雖然會覺得女子之間的友情太過膩歪,卻一定不會憑空萌生出這么荒唐這么詭異的念頭。 但是她,什么樣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費多爾不敢放下戒備,只擔心稍不留神她又會給他來點什么更大的刺激。 他和弗雷德里希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想和漢娜再度上演,那會讓他懷疑這個世界是否真實存在。 他收斂思緒,略微帶著點警告意味,“你知道,你們之間超出尋常的親昵,很有可能會被黨衛隊判定為……”他頓了頓,沒有說出“同性戀”這個會引發誤會的詞,但他相信,她的知識面如此之廣,一定會明白他的意思,“為免惹禍上身,你應該知道怎么做?!?/br> 安娜一臉吃驚,“???這就判定了?我可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br> “你還想做什么?” 當然是回去施法,魂穿到你身上摟著你老婆睡覺啦!安娜在心里不爽地吶喊。 但給她幾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挑釁費多爾的權威,一語不發,只不滿地盯著他。 漢娜在一旁觀戰,她真是服了費多爾。 一年到頭見不得回來多少次,但每次回來都要找小姑娘的茬,這也看不慣那也看不慣,這讓她這個女主人很難辦。 漢娜認為,費多爾對安娜產生敵意的原因在于弗雷德里希,她尚未能發現更深層次的東西,因為費多爾向來把情緒掩藏得很好,她雖身為他名義上的妻子,卻從未能參透過他的內心世界。 更何況,在她看來,費多爾是一個極有原則極有道德感的傳統男人,恪守著最堅固的道德信條,給漢娜一百個腦洞,她也料想不到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會對弟弟的戀人產生超出尋常的感情。 她只覺得這個固執的男人總愛挑事,給可愛的小姑娘難堪。 這是一對多么可愛的年輕人,費多爾真是太無禮了。 看不慣費多爾的沒事找事,漢娜起來說話:“費多爾,我認為你最近會很忙,今天你回來讓我們感到意外。” 費多爾解釋:“我的確很忙,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弗雷德里希就要離開了,我想抽出點時間為他餞行,順便說一些事情?!?/br> 聽見他很快就走,漢娜松了口氣,“今天需要用餐嗎?我讓馬特太太準備?!?/br> “不需要?!辟M多爾說完,看了弗雷德里希一眼,“你可以到我書房來一趟?!?/br> 弗雷德里希點頭,放下手中的書,跟隨他到了書房。 費多爾率先進入房間,示意隨后進來的弗雷德里希把門關上。他的書房隔音效果極好,里邊可以聽到外邊的響動,外邊卻聽不到里邊的聲音,就算是商討機密性的公事也沒有什么不妥。 他一落座,就看著弗雷德里希,表情不辨喜怒,用沉靜的聲音說:“你們做好避孕措施了嗎?” 弗雷德里希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嗡嗡作響,似乎快要炸開了,這究竟是怎樣一次令人尷尬的談話。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決定忽視內心奇怪的感覺,用平常的心態去討論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這點,我是醫學生,我有分寸?!?/br> 費多爾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男人從不在這種事上有分寸,無論他是什么背景什么職業?!彼谲姴恳灿兴?,生性嚴謹的軍官突然之間冒出好幾個私生子,這種事情并不罕見。 弗雷德里希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費多爾,我認為我們之間談論這種事情不妥,就算她是我們共同愛著的人,私下談論這種事也有損于紳士風度?!?/br> “我從未認為自己是一個合格的紳士,你的話不能成立?!?/br> 費多爾的聲音夾著些冷意,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凝視著眼前的青年。 說到底還是閱歷不足,面對他帶著壓力的質詢,即便已經在竭盡全力控制場面,卻仍舊落了下風。 年輕有年輕的好處,但壞處也顯而易見。 最大的壞處就是沖動行事,容易頭腦發熱,不計后果。 “你想知道我如何發現?”費多爾問道。 弗雷德里希沉默不語。 “我有很多種方式得出結論,只要我想知道答案。但在一些表面上的事情,依照你的性格,你原本可以做得更好,如果不想讓她在你走后背負流言蜚語,請你稍微克制一點?!彼nD了一下,繼續說道,“在她身上留下可以被人察覺的印記,比如說后脖子,我想,這種事情應該可以杜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