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紳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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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弗雷德里希做出的決定,安娜雖然感到遺憾,卻十分理解他的選擇。 畢竟為了戀愛耽誤學習,耽誤前程,無論在哪個國家,在哪個時代,都是要被打上戀愛腦的標簽然后發配去挖野菜的好嗎,嗯,或許還要被贈送一碗白粥。 想到弗雷德里希挖野菜的模樣,她忍不住笑出聲,踩著地上的積雪蹦蹦跳跳起來。 弗雷德里希問她在笑什么,安娜回答:“你躲過了挖野菜的命運。” 他又問她這是什么意思,安娜向他解釋了這個詞的來源,青年思索片刻,說道:“如果我在你身邊,你不會有機會讓我……嗯,挖野菜。” “你對我的人品很信賴嘛。”居然認為她這個渣女不會做點什么出軌的事,嗯,就連她都保不準自己會不會喜新厭舊,然后送他去挖野菜。 “我并非信賴你。”青年搖頭,看著身旁蹦蹦跳跳的女孩,目光溫柔繾綣,“我只相信我自己,我能留住你。” 安娜聳聳肩,“但現在你要走了,假設太多也沒用,弗雷德里希,你知道,我不會因為任何人停留,等待是毫無意義的。” 弗雷德里希眸光瞬間黯淡,苦笑,“我知道,但你能否不那么直白?” 安娜彎起了眉眼,快步跳到他面前,大眼睛眨巴著,閃爍著惡趣味的光芒,“雖說如此,但你仍有一個機會,可以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記。” “什么?” 安娜張開雙臂,毫無顧忌地大喊:“弗雷德里希,請和我zuoai吧!” 青年連忙上前捂住她的嘴,耳朵通紅一片,湛藍的眼睛里是罕見的羞惱的情緒。 他咬牙低聲說:“陳安娜,這是在大街上!你想當顯眼包嗎?”顯眼包這個詞還是她教的,此刻弗雷德里希卻覺得無比合適,她就是一個不顧人死活的顯眼包。 怎么可以在大街上亂說這種話! 安娜嗚嗚了兩聲,眼睛流露出不滿,直到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會整出幺蛾子,弗雷德里希才放開她的臉。 但她顯然色心不死,被松開后立刻展開攻勢,撲進他的懷里悄聲說:“在大街上不能說,那在賓館里總該可以了吧?” 弗雷德里希臉頰已是一片通紅,但他仍嚴詞拒絕,“不行!陳安娜,不可以做那種事!” 安娜不滿地嚷嚷;“為什么?” 青年的聲音有點崩潰:“你還小!不要總想那種事情!” “弗雷德里希,我小嗎?”她立刻撲到他的懷里,用前胸蹭了蹭他的身體,感受到對方的僵硬,滿意地勾起了嘴角,“我抱了你那么多次,你還覺得我小嗎?我明明很大的,你可以親自感受到。”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么猥瑣,就像性sao擾。 弗雷德里希整個人都很凌亂,他想推開她,卻被她抱得動彈不得,擔心用力過猛會傷到她,所以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 是的,他可以感受到她的軀體,不只是在今天,而是每一次靠近,每一個夜里。 她有迷人的女性的曲線,身體柔軟無比,帶著一種溫暖清淡的芬芳,憑著他出色的人體知識,輕易就能看出她各方面的參數。 一具非常具有女性美的軀體,各方面都無可挑剔。 飽滿的胸部弧度和臀部曲線總是被藏在厚厚的冬季衣物里,說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總是喜歡與他親密接觸,弗雷德里希總想提醒,卻又難以對那張純美無邪的面孔說出什么責備的語言,只能任由她得寸進尺,并在每一個無眠的夜里獨自發瘋。 他并非心思純正的紳士,他的內心遠沒有表面那么干凈正派,在那些她沒有參與的夜晚,他也曾像欲求不滿的野獸那般生出難以消除的欲望,并在對她日復一日的幻想中達到高潮。 但她不理解這些。 天真叛逆的女孩總是幻想著與男人來一些親密的肢體接觸,她對偷嘗禁果有著別樣的熱情,但在她的設想中,或許親親抱抱已是極限,但一個生理成熟的男性對她的要求遠遠不止于此,他早已在無數個夢境中將她剝得干干凈凈,無數次撫摸她柔美的弧度,無數次進入她柔軟的軀體。 那么她還會認為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嗎? 他可不想嚇壞她,他希望在她心里,他的形象是光輝純凈的。 “安娜,不可以這樣……”他緊緊抱著她,啞聲說道。 安娜氣得臉都歪了,她都那么熱情主動了他居然還能拒絕,這讓她的魅力何處安放? 她非常生氣,后果很嚴重,“弗雷德里希,你都硬成這樣了,你還能騙誰?你不和我做,我就去找其他人!”她說到做到!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啊,她也有生理需求的好不好,老是憋著也會壞的好不好! 他放開她的后腦勺,垂眸看她,“你想找誰?” 安娜翻了個白眼,“喜歡我的人好多呢,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瞇著眼睛看她,向來溫潤的眸子染上了危險的光芒,“希望你不要因此后悔。” 他說完,也沒有關注她的反應,立刻拉著她的手奔向藥店買了避孕套,在安娜意味深長的目光中讓店員拿了最大型號。 安娜偏偏還嘴賤:“親愛的,我們沒有必要逞能,畢竟高矮胖瘦一會兒就見分曉,這種事不像寫作業,是無法作弊的。”嗯,雖然她早就用咸豬手試過了,很大,很長,還很硬,但這個賤她還是要犯一下。 看見店員八卦的眼神,弗雷德里希又再度捂住了她的嘴,邊拉著她出門邊惱怒地說:“適不適合,你一定會知道!” 弗雷德里希拉著她奔向附近的賓館。 他給過她逃離的機會,但既然她選擇無視,他也沒有必要再讓步。他的心中充滿了一種“終于如此”的亢奮,仿佛一直期待的事情終于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他太愛她了,早已想她想得發瘋,迭加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再也見不到的不安,以及不知未來將如何變化的情感,這些情緒再沒有出口得以宣泄,他會立刻崩潰,他想得到她,哪怕是只有片刻的歡愉。 酒店前臺的女招待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兩人,這年頭偷情的人很多,但一個日耳曼男人和一個東方女人的搭配,著實不太常見。 弗雷德里希敲了敲桌子,“辦好了嗎?”溫潤清澈的聲音里含著罕見的焦急。 女招待在他的催促中辦理好入住手續。 安娜被他拉著跑。 她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弗雷德里希停下,問她在笑什么。 她回答:“弗雷德里希,你好像很著急誒!”接著用詭異的目光盯著他的下半身,“它好像還沒消退,真的有那么急嗎?” 被她這么看著真是要命!青年再也忍不住,拉開門把手,推門而入,把她狠狠抵在門上親吻,吻得她頭昏腦脹,唇膏被人吞入腹中,滿頭烏黑的頭發不堪重負,悄然滑落,宛若簾幕低垂,遮住滿室旖旎春光。 燃燒著的壁爐釋放熱量,將整個房間烘得十分溫暖。 弗雷德里希在意亂情迷中想,所謂的東方之美便是如此了吧。 整個房間只能聽見兩人急促的喘息,一個嬌媚入骨,一個低沉嘶啞。 “我想……或許應該洗個澡。”身為醫學生,他很講究這方面的衛生,他知道女性的內部環境需要干凈。 安娜迷迷糊糊抬起腦袋,又把腦袋埋到他胸口,“不要,我洗完才出門的。”柏林的春天又冷又潮,洗完她都要萎掉了好嗎。 “你先等等我。” “弗雷德里希,你臟嗎?” 他卻會錯意:“我很干凈,我沒有碰過其他人,你知道的。”但很快他反應過來,“嗯,我身體很干凈,如你所愿,清潔度很高。” 安娜拍了拍他的胸脯,用中文說了句:“男德典范。”被他追問是什么意思,安娜胡扯了一句是在夸獎他,并拉著他一同墜入情海。 但她很快就不行了。 男人在情事這方面的天賦真不是蓋的。 “親……親愛的,停一下,停一下,我快呼吸不過來了……”安娜頭昏腦脹,終于能暫時擺脫他綿密的親吻,連忙舉起白旗投降。 她恨自己的肺活量沒有他高,否則高低讓他知道什么叫長到窒息的法式熱吻。 弗雷德里希抱住她,兩人貼得很緊,親密無間,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變化,下身的性器正昂揚抵著她。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安撫道:“別怕。” 安娜得以喘息,平復急促的呼吸,覺得自己又可以了,又開始作死,扭著身子去蹭他勃起的性器,笑吟吟說道:“我怕什么,可是……你似乎很著急誒,它脹得好大哦。” 弗雷德里希瞇著眼睛,“陳安娜,我可以在多數時間容忍你的放肆,但是……” “什么?” “千萬不要在這時候挑釁一個男人,無論他看起來有多么溫和無害。” 話音剛落,安娜發出一聲驚呼,感到天旋地轉,就已經被人扔在了床上。 弗雷德里希欺身上前,壓住了她,那雙藍色的眼睛猶如一片深沉的大海,正深深凝視著她,沉默,卻也危險。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安娜睜大眼睛看他,不可思議地說道;“弗雷德里希,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該不會是有早泄的問題吧?” 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不信任的情緒。 弗雷德里希是一個有耐心有教養的人,卻也被她折磨得兩眼一黑,他咬牙切齒說道:“很快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軀體上。他向來手穩,研究醫學可不能手抖,但此刻他發現自己顫抖得厲害,她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被他去除,同時也胡亂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全無半點游刃有余。 他在夢中和她做過很多次,他以為自己能夠給她留下好印象,但實cao起來仍是手忙腳亂,潰不成軍。 等到只剩下最后的里衣時,他發現自己再難以進行下去。 察覺到他的猶疑,她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部,聲音輕柔,帶著蠱惑:“弗雷德里希,你不想看看我嗎?我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任何過分的事。” 眼前的一切和夢境重迭,她是引誘他的魔女,他的所作所為沒有半點可以指摘的空間。 他終于找回了一點主場優勢,伸手輕輕解下她的內衣肩帶,又在她的引導下將兩人身上的遮擋全部剝離。 神秘而美麗的女性軀體終于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那一瞬間,他忘記了呼吸。 她比他想象的還要美。 —— 明早9點加更,盡量不卡rou~ 捂臉,為了他們的性福,作者都要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