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金絲雀,菟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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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金絲雀,菟絲花 羅語熙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丁不饜抱在懷里的,窗簾緊閉,腦袋有些混沌,她起身想拿床頭柜上的手機,手剛伸出去就被按回懷中。 他的唇貼著她的發(fā)絲,閉著眼,聲音帶著幾分疲倦,“再睡會兒,寶貝。”他將她摟得更緊了。羅語熙腰有些疼,男孩硬邦邦地那物咯在她的腿間。白皙的雙頰透著粉,她實在是睡不著了,丁不饜松開箍著她柳腰的手,羅語熙撐著腦袋側(cè)躺著看著丁不饜。一雙白乳墜在丁不饜臉前。 丁不饜睜眼,微瞇著,“寶貝是覺得昨天晚上沒有跳到吸奶頭這個格子很可惜嗎?”羅語熙雙肩一瑟縮,連忙縮進了被子里,她緊緊地抱著丁不饜,腦袋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wěn)地心跳聲,立馬轉(zhuǎn)移了話題,“丁不饜你餓不餓?” 丁不饜輕吻著她的發(fā)頂并沒有說話,羅語熙噘嘴,戳了戳丁不饜的胸膛,丁不饜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嘴巴細細地吻過,“你在身邊,我睡不著。”羅語熙不解,丁不饜用那根硬挺的rou根戳了戳她的小肚子,“這就是原因。”原本有些不開心的小臉霎時嬌羞了起來。少年的聲音低沉嘶啞,“別怕,抱一會兒就起來。” 溫馨的氛圍被電話鈴聲打破,丁不饜一手摟著她,一手拿過手機,是丁母來的電話。丁不饜垂下眼瞼。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丁不饜應(yīng)了幾聲就把電話掛了。手機滑動屏幕,叫家里的司機送早餐和換洗衣物到酒店來。昨天的衣服已經(jīng)變得跟腌菜一樣了,根本沒辦法穿。羅語熙貼在他的耳邊,“你媽和你說了什么?你昨晚又沒回家,她不高興了嗎?” 丁不饜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自己身下,羅語熙推了推,推不動。 “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羅語熙呆怔,雖然一開始確實目的不純,但現(xiàn)在的確是喜歡的。她點了點頭,“是啊,丁不饜,我很喜歡你。”耳朵被含進溫熱的口腔里,她身上的香皂味讓他覺得心安,“mama讓我?guī)慊丶页燥垺!?/br> 羅語熙明顯還沒準備好,連忙拒絕,“不好不好,我們還只是高中生。” “會互相磨蹭性器官的高中生?”丁不饜的聲音中壓抑著明顯的笑意。羅語熙惱羞成怒,強把丁不饜從身上推了下去。丁不饜抱著她好一頓哄,才把人哄好。 雙腿間還有些痛,脖頸上還有男孩留下的吻痕,雖然不深,但也顯眼。羅語熙說還是下次再見吧,今天這樣著實不合適。丁不饜還窩在她的肩頸處細細地親吻,像條大狗一樣點點頭,“下禮拜去就行。” 這個禮拜挺好過的,那杯酒過后,吳怡樂再也沒問過丁不饜題目,也沒和她的小團伙們整天在背后罵羅語熙不要臉,偶爾和羅語熙視線相撞時會傲嬌地冷哼一聲。 羅語熙托腮,酒真是個好東西。 她和丁不饜的感情穩(wěn)中有升,兩個人的戀情基本上都擺到明面上來了。學校是禁止早戀的,但奈何早戀對象是丁不饜,老師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羅語熙和mama說了要去丁不饜家的事,張文歡激動之余一直在告誡她行事要落落大方,要注意儀態(tài)。這個禮拜在家跟著網(wǎng)絡(luò)上的課程學著一些基本禮儀,還為她買了一條淺藍色的長裙,一件白色的小開衫,又叮囑她身上一定不要有丁不饜送她的東西。抓著她的肩膀反復叮囑,不要緊張,懂禮節(jié)知進退,嘴巴要甜。 周六馬上就到了,丁不饜來家里接她,羅語熙心中總有些忐忑。她絞著手指,想臨陣脫逃。她抓著丁不饜的袖子,一雙眸子緊張地望向他,“我媽說,第一次去你家,空手去總不好,就給我買了一些水果帶過去。”丁不饜握緊她的手,又拍了拍她的背,溫和地安撫道,“別怕,我爸今天開會去了,家里只有我媽,別緊張,我媽很好說話的,她會喜歡你的。” 丁不饜家在別墅區(qū),幾棟兩層別墅錯落在一起,前坪和后院都挺大的,中式的裝修風格,雅致又富有詩意。車開進院子,羅語熙心里有些打鼓。 等車停穩(wěn)后,丁不饜牽著她的手下了車,司機停車去了。石子路兩旁不知道種的什么花什么樹,羅語熙認得的只有銀杏,丁不饜牽著她過了一道拱形門,院子很是雅致,黑色的石塊鋪出一條蜿蜒小路,路上有鋪了踏步石,八角形的,每塊踏步石上雕刻著不同的花,有梅花也有桃花。這條路蜿蜒至池邊,池邊怪石嶙峋,清澈見底的池子里游著幾條胖乎乎的大錦鯉,很是好看。有錢人家的魚都養(yǎng)得胖胖的。 羅語熙握緊了丁不饜的手,剛走進正廳,就有一婦人將丁不饜手里拎著的水果接了過去。丁不饜的母親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她穿了一身裁剪得體的長袖旗袍,將身體曲線勾勒的很美,非但不艷情還透著幾絲端莊。丁不饜牽著羅語熙的手,將人帶到丁母跟前,嘴角上揚,“媽,這是語熙。” 羅語熙也揚起一抹甜甜地笑,“阿姨好。” 丁母熱情地拉起羅語熙的手,面帶笑意地將羅語熙上下打量了一番,“語熙是嗎?長得真漂亮。來得剛剛好,正好吃飯了。” 飯桌上吃得是一些家常菜,但丁不饜本能地為羅語熙夾菜吃,倒讓丁母皺了眉。飯后丁母打發(fā)丁不饜去洗些水果來吃。 丁不饜一走,餐廳里只剩羅語熙和丁母兩人,剛才飯桌上,丁母已經(jīng)將羅語熙家里的基本情況了解了個大概。她親切地問到,“語熙啊,你成績?nèi)绾危柯牪火愓f這段時間都在幫你補習。”羅語熙笑著答到,“是有些進步,但離丁不饜還是有一定距離。”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要和不饜考同一所大學嗎?” 這個問題把羅語熙問的一愣,對面的女人托著下巴笑瞇瞇地看著她,她不知怎么回答,和丁不饜考同一所大學嗎?不是沒想過,是不可能。她有些茫然地說道,“有這個想法,會繼續(xù)努力的。” 只是她話音剛落,就聽到對面的女人笑著說,“語熙,你能考上嗎?”羅語熙桌下的兩只手交握在一起,還沒來的及回答,女人繼續(xù)發(fā)問,“語熙,你有什么特長嗎?或者過人之處。” 手心汗黏黏的。并沒有什么特長,也沒什么過人之處,學過幾年鋼琴,看到琴譜倒是會彈,但根本稱不上是什么特長。 “不饜送你的那款腕表呢?怎么沒戴?”她的聲音雖然似丁不饜一樣溫柔,但卻不含一絲柔情。“語熙啊,薛平貴王寶釧的故事你讀過嗎?”羅語熙訥訥地點頭,“女人可不能戀愛腦,可不能想著靠男人,凡事還是要靠自己,否則只能去挖野菜,你說是不?” 她這番話,這個例子,說出來仿佛是在為她著想,但字字誅心,仿佛她那些不入流地小心機在她面前不值一提。她一眼就能看出她目的不純。 羅語熙面上的笑容早已消失,她喉嚨干澀地擠出一個“是。” 丁母站起身來,走到她旁邊,像丁不饜一樣溫暖的大掌摸了摸她低垂著的腦袋,“好了,阿姨知道你是個好女孩。開心一點,笑一下,不饜在客廳等你呢,去客廳吃水果吧。” 羅語熙站起身來,擠出一抹甜笑,“阿姨,那我先去客廳了。” 丁母點頭,看著女孩在長廊里慢慢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從側(cè)屋走來的婦人遞上手機,是丁父來的電話。 “金絲雀,菟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