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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著吃吧,我來開車。”林獻幫娜娜開了車門,讓她先上去。 娜娜雙手捏著上頭缺了個小口的牛rou餅坐進車里,趁他繞道另一邊開車門的空檔快速翻了頭頂的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妝容。 還好,只是有點卡紋了。 等林獻開了駕駛室的車門坐進來插鑰匙時,她快速把它掀了回去繼續低頭吃餅。 “你冷嗎?”她突然轉頭問他。 林獻單手放在方向盤上,頭看著后視鏡正倒車,“我不冷,你覺得車里冷了?” 他伸手想打開車內空調,被娜娜制止。 她的手抓住他手指,又很快像觸電般躲開,不自然地轉身去按車窗按鈕,把車玻璃搖下來一小截。 “我不冷,我就是問問你冷不冷,我想開點窗。” 娜娜覺得自己在他車里吃餅味道會很大,開點窗可以通風。 “那餅不會吹冷嗎?” 林獻似乎很關心她手里的食物。 “嗯……我挺喜歡吃冷的。” 娜娜有些無語地轉頭瞪著車窗玻璃,茶棕暗色的玻璃窗上倒映出他模糊的側臉,看不真切,在被快速掠過的樹影和路燈的切割之下只剩俊美的輪廓清晰可見。 她想起剛才他推門進來塞了個餅子后就問她想得怎么樣?有沒有考慮好? 她說不,她不想換工作。 既然他這么想要推開她,她偏不愿讓他如意,憑什么讓她痛苦流涕后還想能輕易擺脫她? 愛情永遠都不可能一個人說了算,她李安娜是這樣,但他林獻又何嘗不是呢? 她要從現在起開始恨他,等到愛意被徹底消耗的那一天,她就能輕松地甩開他瀟灑離開了。 “在想什么?Nana,你抓緊點吃,不然真吹硬了,對胃不好。” 林獻轉過頭來先看她的餅,然后才和她對視,“對牙也不好。” “哦……”娜娜低頭咬了一大口,嚼得很用勁。 他的眼睛看她的時候亮亮的,臥蠶很明顯,但嘴上也沒有笑意,讓她分不清他是認真地還是在逗她玩笑。 怎么辦?林獻,決定要恨你的第一秒,我的愛又開始了。 等兩人回了林獻自己的工作室,成鄴已經翹腿坐在沙發上玩了好幾局游戲了。 “林總,等你等得好苦啊,屏幕都要搓出火星了。” 成鄴今年奔叁,有錢有閑,典型的富二代,金融畢業后做了幾年風投后轉戰藝術圈,據說是出國留學的時候談了個法國美女,人家嫌棄他不懂藝術鬧掰了,之后才開始混跡國內外各大藝術圈。 如今留了個及肩狼尾頭,喜歡戴各種各樣的框架鏡,配上他細長的丹鳳眼,即使在其中浸yin多年,也依舊sao包有余,藝術不足。 “別貧,誰不知道你才是成總。”林獻沒理他的打趣,坐上沙發讓他說正事兒。 背后的娜娜怯生生說了句老板好就開溜到一邊畫圖去了。 “還真有個事兒,我前幾天去了趟北京的沙龍,陳老的女兒點名要你給她的詩集畫封面呢,林獻,你多大的臉面!” “陳老?”林獻一愣,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不自覺緊握,北京的陳老,還有個寫詩的女兒,那就是林海的老師陳秋石了。 “對,我尋思你真行,不動聲色的,還有這人脈呢?” 林獻眼角泛了紅色,他抬手按住,指尖透著白色,低了頭說他也不清楚這回事兒。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點他的名,他從不和人提林海的名字,就連成鄴也不知道他是林海的兒子,他害怕聽到林海的名字,聽到有關林海的一切,這樣的感覺像是被凌遲,時時刻刻提醒他林海的死。 而他,根本不配做林海的兒子。 是了,林海死得那樣快,有心的人打探打探就清楚,包括他,又有什么能隱藏呢? 他已經不剩什么了,唯一擁有的是身體上的一道疤痕,最愛的人帶給他的,帶走了他最愛的人。 林獻撐著眼角看起來像是頭痛,成鄴沒多想,知道他一向睡眠不好,站起身說了句讓他多休息才能繼續為他賣命后就打算走了。 “對了,娜娜!”成鄴插著兜走到娜娜桌前,“微博多發發,宣傳搞搞好,馬上新畫冊也快出來了,陳老家的小孫女還同我要他的畫呢!說超喜歡他微博發的作品。” “好的,成總,我馬上就發。” 李顏的手機“嗡”地響了一下,她滑開屏幕。 “你關注的博主有了新動態。” 題外話:之后可能會寫點番外掛在一十九之夏(上一部),大約是爸爸的小故事,應該與主線關聯不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