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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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林獻也沒能遮蓋掉那道傷疤,他們倆都漸漸把這事兒忘了。 葉星偶爾會把他之前畫過的畫稿掛在墻上,有的顧客看了很喜歡,說想紋這樣的圖案。 他突然找到了商機,索性讓林獻給人畫定制稿,反正他有錢就干。 林獻也想不到他和葉星的關系能走到現在這樣,因為最開始,他們見面的第一眼,都不認為對方和自己是一路人。 可現在他竟然在葉星工作室的沙發上才睡得最沉,半夢半醒之間,林獻聽到門響,他以為是葉星回來了。 但這人帶門和走路的動作都很輕,過了會還在他身上蓋了床毯子,不像是大剌剌的葉星會干的事兒。 他從困意中掙扎著抬起了眼皮,看到了一張近在咫尺的臉,沒有絲毫防備,臉上浮了緊張的羞紅,貝齒咬上了果凍質地的唇彩,紅色被蹭掉一點,是尷尬得不知所措的女孩兒。 “Nana。”林獻啞著剛睡醒干澀的嗓子叫她,不是娜娜,也不是安娜,更不是李安娜,而是叫她nana,沒有頓挫的聲調,更像是輕輕地呢語。 他總是很特別,連她的名字被他念起,都和別人是不同的。 至少在她眼里。 林獻從沙發上半坐起來,后腦勺枕著扶手軟墊,看了看身邊蹲著的娜娜。 “成鄴找我了?” 娜娜點頭,成鄴是他們共同的老板,手上有好幾個傳媒公司,林獻的工作室就是他喂大的,是他真正的衣食父母。 “Nana,我聽成鄴說你是我師妹。”林獻徹底清醒,坐起來把身上的毯子對折迭起。 “恩……也不算,雖然都在藝禾畫畫,但是是程雙林老師帶的我。”娜娜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林獻從來沒有主動問過她的事情,現在的他讓她緊張無比,總覺得自己已經被他看透了。 “我……我……經常聽到老師和其他師哥師姐夸你,不過很少見到你……”娜娜依舊蹲著,拳頭抵在膝蓋上握得緊緊,在林獻面前她總是抬不起頭來,這樣看她倒像是個被提審的犯人,小腿已經麻痹了。 “既然都在藝禾,你也聽過我……那就不可能不知道我的事兒,畢竟當年鬧得那么出名。”林獻向她伸出手。 娜娜的手抖得厲害,顫巍巍搭上去。 “我在我女朋友家被當時精神失常的她捅了一刀,兩個人都沒能去大學報道,我爸爸,林海,在寺里聽到消息后心梗發作,從梯子上摔下去,當場死在佛祖腳下。” 林獻的手牽住她的,像一條冰冷的蛇,慢慢地,從指尖爬上來,一寸寸撫過她的掌紋,圈過她的指節,分叉的舌舔舐過她的虎口,最后蜿蜒盤旋在她的手腕最細處。 “‘十八少年少女因情拔刀耽誤大好前程,一代繪畫大師愛子心切喪命清泉山寺。’當時的新聞標題,不就是這樣的嗎?nana,你也知道的,對吧?怎么不問我,傷在哪兒了。” 娜娜搖搖頭,沒忍住的眼淚掉落下來,砸在林獻手背上,她當然知道,不止她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可是誰又敢在他面前提起這些事呢?只有恨他的人才會殘忍地揭開他的傷疤,她這么這么愛慕他,又怎么這樣忍心傷害他? 林獻扣著她的手腕,使了力扶她站起來,娜娜腿麻無知覺,站不穩摔在他身上。 “我被我最愛的人捅了一刀,在這里。”他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腰腹處,告訴她自己的傷口位置。 娜娜蜷了手指,哭出了聲,她根本不敢觸碰那個位置,即便隔了層衣服,那樣的他也讓她害怕,他強硬的舉動仿佛要讓她挖開他的血rou,掏出他的心臟。 “她讓我受的傷太痛太深,以至于我到現在都在恨她。”林獻拉起她的手翻了個面,指腹摸索著感受她腕上跳動的脈搏。 “李顏,她叫李顏,我恨她恨得無法自拔。” “林獻,那我來愛你好不好?我永遠不會傷害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我帶你走出來。”娜娜哭著抱住了他,她不想他一直活在過去,活在痛苦里。 “Nana,你怎么不懂?”林獻向后和她分開距離,看著她朦朧的淚眼,“我恨她到現在,不就是因為愛慘她了。” “我這一輩子,再愛不上其他人了。” “光是她李顏一個人,已經是引火燒身,痛苦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