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神地之裔2 sa nyeshuw u.v
得了指示,玄澤張嘴含著凸起的rou粒。先是吸吮,再是一口一口地嘬弄,偶爾還用舌尖繞著鼓起的弧度繞圈,把充血的花核舔的更加紅潤。 插入xue內(nèi)的手指沒有前后抽動,而是彎曲著去扣弄內(nèi)里的敏感地帶。 沉晴顏的輕聲呻吟逐漸演變成越來越放肆的喊叫,玄澤旋轉(zhuǎn)手腕,變著法兒地去刺激那塊軟rou。 咕嘰咕嘰地粘膩聲不絕于耳,玄澤的掌心之中盛滿了從xue內(nèi)流淌出來的蜜液。沉晴顏的腿根抖得厲害,明明連臀rou都在顫,可甬道卻還是緊緊絞著玄澤的手指不肯放松。 忽然,沉晴顏發(fā)出一聲似嗚咽般的聲音,在聲音落下后,她弓起的身子便癱了下去。 粘滿yin液的手指從軟爛的rouxue之中抽出,玄澤貼上沉晴顏的臉頰,安慰似地親了親她帶著淚珠的發(fā)紅眼尾。 他引導(dǎo)沉晴顏握住他胯間完全膨脹的性器,沉晴顏也如他所愿,指腹摸著他的青筋緩緩上移,然后箍著他的柱身來回?cái)]動。 玄澤仰起頭,身體微微顫抖,喉間涌起模糊的呻吟和喘息。 他又將手指探進(jìn)去試了試,在確認(rèn)沉晴顏已經(jīng)做好完全接納他的準(zhǔn)備后,他便扶著自己的性器,整根沒入其中。 強(qiáng)烈的脹感暫時滿足了貪婪無饜的欲望。沉晴顏仰頭喘息,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俯身親吻的玄澤給堵住了呼吸。 雙唇剛一相觸,玄澤就忍不住用舌頭勾著舔弄,他頂進(jìn)沉晴顏的口中,靈活的舌尖蹭著沉晴顏的舌rou。沉晴顏試圖回應(yīng)他,結(jié)果卻被他含住舌頭反復(fù)吸吮、動彈不得。 沉晴顏失了主動,也就懶得再爭,反正再怎么樣她也能享受到歡愉。要看更多好書請到:n vrenshu. 玄澤雙手勾在沉晴顏的膝彎,腰胯向前抽送,動作兇狠用力,次次撞在沉晴顏?zhàn)钌钐幍幕ㄐ纳希瑢④況ou頂?shù)弥臑R。 沉晴顏的呻吟被盡數(shù)撞碎,含糊不清的嗚聲淹沒在陣陣拍打聲中。 玄澤的動作越來越急,不停被頂撞的rouxue不自覺地收緊。 大量的熱液澆灌而下,燙得玄澤深吸了口氣。他停下動作,一把將沉晴顏抱了起來。 玄澤手臂穿過沉晴顏的腿彎,兩只手托住她的屁股。沉晴顏尚未從極度舒爽的高潮中回神,只是本能般地抬起雙臂,摟緊他的脖子。 這個姿勢讓xue道變得更加狹窄。玄澤次次都要抽出大半再狠狠進(jìn)入,性器頂端被泛著白沫的xue口箍著吞壓回去,在下一次抽出時又會翻出些殷紅的軟rou,然后被再次頂回,如此反復(fù),將沉晴顏逐漸撞至快感頂峰。 沒過多久,沉晴顏便又一次到達(dá)高潮。 沉晴顏整個人掛在玄澤身上,粘滿yin液的臀rou隨著玄澤托上墜下的手掌不斷顫著,處于極致快樂的xuerou一下接著一下地往里吞咽著玄澤的性器。 趁著軟rou一陣陣攣縮絞緊,玄澤開始大開大合地頂弄。剛剛高潮完的甬道極度敏感,被浪潮不停拍打的沉晴顏只能嗚咽呻吟。 不久之后,玄澤在夾擠地甬道內(nèi)徹底釋放。 白濁順著交合處往下滴落,玄澤將沉晴顏緩緩放下,一邊閉眼感受著身體的餮足,一邊戀戀不舍地蹭著沉晴顏的臉頰。 在他的嘴唇快要吻上沉晴顏的前一瞬,沉晴顏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 “今天別鬧那么累。”她道:“明天還有事要做呢。” 聽了沉晴顏的話,玄澤只能老實(shí)地起身,將沉晴顏抱到室內(nèi)溫池里清洗身體。 勞累過后的沉晴顏在熱水里一泡,困意便涌上了頭,還是玄澤把睡著了的她抱回屋內(nèi)擦凈身體、梳理長發(fā)。 第二天早,沉晴顏與玄澤便備好一切,兩人一鹿往北方前行。 極北的更北方自然就是高聳入云的連天山和從未有人踏入過的神明遺跡。沉晴顏?zhàn)趲е镯數(shù)拇笱┣淋嚴(yán)铮词褂醒谆鹋坪秃脦讖埡窈竦拿薇粐谏磉叄€是感覺身體有些發(fā)冷。 走了半天,在外面拉雪橇的玄澤敲了敲車壁,喊問道:“阿顏,感覺怎么樣,冷嗎?” 霜鹿并不是很聽話,所以為了保證不走錯路,玄澤只能擔(dān)任拉車的工作。 雪橇內(nèi)的溫暖和外面風(fēng)雪交加的氣候仿佛兩個世界,身處于車內(nèi)的沉晴顏十分悠然:“還好,感覺和在魔都時差不多,只是地方小些罷了。” 專門打造的雪橇車幾乎可以算得上一棟能夠移動的小型房屋,沉晴顏呆在里面,和平時在安寢殿里沒有任何分別。 在外面拉車的玄澤雖然淋著寒雪,但對他而言,無論是高溫還是低溫都不會讓他感到不適。哪怕是如刀鋒一般的冷風(fēng)刮在他身上,也只是會讓他被大風(fēng)吹得睜不開眼睛而已。 被玄澤拽住繩索的霜鹿每動一下,身上就叮鈴咣啷地響著陣陣鈴聲。日落前,玄澤解下它身上的一個包袱,將里面的鍋和食材架在好不容易生起的火焰之上燉煮。 食材包都是一早就備好了的,即使是玄澤這種只會將食物弄熟的廚藝,做出來的食物也不會太差。 趁著風(fēng)小,玄澤趕忙端著熱騰騰的食物進(jìn)入雪橇車內(nèi)。寒意順勢灌入,窩在被子里的沉晴顏打了個哆嗦。 車內(nèi)不是沒有食物,但車內(nèi)封閉,不好起爐燒炭,所以只能讓玄澤在外面做好飯端進(jìn)來。 接下來的兩個多月里,兩人重復(fù)著這樣的生活。白天玄澤拉車拽鹿、朝北方直線前行,晚上鉆進(jìn)車內(nèi)、抱著沉晴顏睡一會兒就出來。 玄澤對于神墓的印象已經(jīng)快要完全消失,所以在走過連天山后,沉晴顏便會經(jīng)常從車內(nèi)出來,和玄澤一起分析神墓的所在地點(diǎn)。 越是深入北境,氣溫就越是透進(jìn)骨子里的冷。 沉晴顏呼出一口氣,結(jié)著霜的睫毛顫了顫。她抬手,指向一處懸崖:“你看那邊。” “是不是有東西再動?”她問:“是動物嗎?我剛才好像看見了一個在移動的小黑點(diǎn)。” 玄澤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卻只見到一片白皚。 “沒有啊。”玄澤看了半天,答道:“沒看見有什么東西在動。” 沉晴顏眼力不如玄澤,于是沉晴顏便也沒放在心上:“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了?千霜說人長盯著一個顏色眼睛會盲。”玄澤擔(dān)心道:“要不進(jìn)去休息休息吧。” 沉晴顏搖頭:“都躺了好幾天了,沒什么好休息的。” “還是找神墓要緊。”她道:“找到地方,把事情辦完,咱們也就能回去了。” 說完,沉晴顏往前走了走。她站在雪崖的最高處,將視線投向遠(yuǎn)方。 正在思考神墓究竟能在什么地方的她忽然皺了皺眉,開口道:“好像真的有活物,我看見了什么生物在動。” “可能是動物吧。”玄澤更沒放在心上。 沉晴顏瞇著眼辨認(rèn)半天:“不那好像是個人” 話音未落,一陣強(qiáng)力風(fēng)暴毫無預(yù)兆地朝兩人吹來。 移動房屋般的雪橇車連同雪石一起被這股勁風(fēng)給吹到了半空中,失重的玄澤急切地朝同樣被吹飛的沉晴顏伸出雙手,卻總是差幾寸才能抓住自己下墜的愛人。 “阿顏!”玄澤喊破了音,沉晴顏一咬牙,喚出屠神劍頂在自己后背好來穩(wěn)住身形。 可氣浪再度襲來,好似滔天海浪一樣拍的兩人行動大亂。 雪山崩塌好似雷霆萬鈞,震動著整個山脈。雪浪如同萬獸奔騰,無數(shù)巨大的雪塊從山頂傾瀉而下,如同白色的瀑布從天而降。 “有什么東西在攻擊我們!”在被雪崩掩埋前,沉晴顏朝玄澤大喊:“有人唔!” 還未來得及說完話,沉晴顏的身形便消失在雪中,再也沒見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