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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星際密鑰 (1v1,H)在線閱讀 - 檢查

檢查

    蜻蜓點水的觸感勾起了身體的記憶,久違的親密接觸讓兩人心頭為之一震。容誼不知從何生出了極大的勇氣,捧住他的臉再度親了上去。

    她賣力地親吻著男人緊抿的雙唇,感覺到他的冷淡后,干脆將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兩人多日未曾親近,簡單的肌膚相貼卻輕易調動起身心對彼此的渴望,仿佛被一頭毛茸茸的小獸蹭過,心口癢癢的。

    埃利奧斯呼吸逐漸急促,急需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說服自己:既然她不是喜歡自己,為什么還要主動親他?

    避免自己把持不住,他忍不住將她一把推開,毫無防備的容誼被推搡得往后直直倒下。

    埃利奧斯暗道糟糕,慌忙伸手去扶。一切發生得太快,“哐當”一聲過后,容誼狼狽地跌坐在地上,雙目瞪圓,滿眼的不可置信。

    這令埃利奧斯懊惱不已,他并沒有打算要傷害她。趁容誼仍在震驚之中,他趕緊將她抱回床上,語氣終于放緩了些:“抱歉,我手上沒有輕重,你在屋里好好休息吧。”說罷,他逃似地走出了房間。

    眼睜睜看著他離開,容誼俯趴在床上,泄氣地捶了捶床。

    傍晚時分,容誼伸長脖子盯著窗外,心不在焉地攪拌著手中的木碗給兩只雪獸準備食物。直到日頭收掉最后一絲余暉,離家的男人才踏著風雪歸來。

    一推開門,埃利奧斯就看到門邊的容誼,兩人視線交匯之時,看見了靜止在彼此瞳孔中的身影。

    呼嘯的寒風卷著零落的雪花飄進屋里,一陣冷冽的空氣竄進鼻腔,容誼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噴嚏:“啊啾~”

    埃利奧斯率先反應過來,迅速把大門合上。

    容誼趁機湊到他面前:“晚飯已經做好了,要不要先吃飯?”自從埃利奧斯能走動以后,她基本很少會做飯。

    埃利奧斯停頓半刻,沒有拒絕。

    看著他掛好衣服走到餐桌面前,容誼心中升起了小小的雀躍:看來自己的道歉有成效,他并非無動于衷。

    她跟在他后頭,坐下的動作特別緩慢,而且略顯不自然。埃利奧斯注意到這一細節,眉心微微蹙起:難道是今天早上摔傷了嗎?不過他也沒有多問。

    一頓飯的時間,兩人從頭到尾沒有交談,但是像這樣安靜地坐在一起用餐,已經是多日來最大的進展。

    用餐過后,容誼勤快地收拾起餐桌。

    埃利奧斯看著她捧著餐具走向水池,走路一瘸一拐的,步伐不是很利索,眉間的皺痕更深了。

    最終他還是無法視而不見,拿過她手里的東西:“交給我吧。”

    容誼看出他的態度有所和緩,順手把這份工作交給了他。

    埃利奧斯挽起袖子,熟練地做起家事,容誼只覺得又回到了冷戰前的時光。往常這個時候她都會半蹲在壁爐旁帶著小雪獸練習。屋里空間小,兩人相隔不遠,都在彼此目光所及的地方做著自己的事情。

    只是兩個小家伙不再是往日的小可愛,這幾日仿佛吹了氣一般,身形暴漲幾倍,今日訓練完畢后,小雪獸像往常那般沖過來尋求獎勵,容誼險些被它們撲得跌坐在地上。

    她連忙伸手護住了尾椎,今天摔了一下,那里一直隱隱作痛。

    正好收拾完畢的埃利奧斯路過,及時扶住了她,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到底沉不住氣問出心底的疑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埃利奧斯主動問話,容誼徹底松了一口氣。

    她觀察著他的臉色,有點扭捏地小聲說:“屁股有點疼。”

    看來是自己今天把她摔傷了,埃利奧斯心中升起了不小的愧疚,追問道:“是摔傷了嗎?”

    容誼搖了搖頭,表示:“這里沒有鏡子,我看不到。”

    埃利奧斯也不廢話,默默走進房間,在容誼疑惑之時,他拿出了治療儀遞給她:“你先檢查一下吧。”

    容誼卻一本正經地拒絕:“不必了,治療儀的能量有限的,不要把它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她偷偷撇了他一眼,嘟囔著:“就是坐下有點痛,可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這下子,埃利奧斯內疚更甚,堅持要讓她去檢查。

    容誼有點遲疑:“傷在后面,我自己也找不對地方。”她抬頭,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睛說道:“要不,你幫我檢查一下。”

    這話聽起來沒有不妥,只是檢查那里,又讓人多了幾分遐想。埃利奧斯考慮到這一點,卻無法嚴辭拒絕:他是始作俑者,自然要對她的傷負責。

    昏暗的房間里,容誼俯趴在床邊,褲子褪到了膝彎處,白花花的大腿曝露在身后人的視野之內。

    她忽然感到有些羞恥,話說出口時,尚未意識到會讓自己如今的境地宛如一條砧板上的魚,任人處置。

    埃利奧斯目不斜視地檢查著她尾椎處的骨頭,用手輕觸后發現并無大礙,然后稍稍拉下她的內褲邊緣,半邊白嫩的屁股蛋上印著一圈淡紫色的淤青,看來是摔得不輕。

    修長的指尖輕按在那處淤痕,立馬換來容誼低低的吸氣聲。

    “很痛?”男人略帶擔憂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容誼把頭埋在床鋪上,輕輕地晃動著腦袋。

    治療儀的熒熒藍光在臀上掃過,可怖的青紫逐漸褪去,本就不大嚴重的傷勢幾乎痊愈。

    埃利奧斯收起治療儀,容誼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回首囁囁地問:“埃利奧斯,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生怕他借機跑掉,容誼甚至沒來得及穿好褲子。

    她半裸著身子地趴在床上扭頭看向自己,眼中還帶著水光,楚楚可憐的模樣有種任君品嘗的意味。埃利奧斯不動聲色地動了動喉結,想要甩開她的手,覺察到他的動靜,容誼牢牢地將他的手掌壓在身下。

    “我生不生氣,對你而言很重要嗎?”手掌被埋在溫軟的rou體之下,埃利奧斯只覺得身體的溫度在逐漸升高。

    容誼忙不迭地點頭。

    “因為我是你的大副?”此話一出口,埃利奧斯那些旖旎的想法即刻煙消云散。容誼只把他當上司,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對她有意見。

    容誼剛想說是,又遲疑了幾秒。她的確不希望大副生自己的氣,更多卻是因為埃利奧斯。兩人也算得上是患難之交,何況這段時日的相處讓她對他多了一份信賴,即便沒有大副的身份在,容誼也不愿意看到兩人的關系繼續僵化。

    她努力地坐起來,用一種極其別扭地姿態面朝著他,說:“不管你是不是大副,欺騙一事是我不對,只要你能消氣,你讓我做什么的可以。”說完她低垂著頭,像一個做錯事情等待懲罰的孩子。

    埃利奧斯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在意的并非她撒的那個謊言,而是她一步一步主導著這場戲,等到他全心全意投入以后,又仿佛事不關己一般全身而退。難道他要說,所有的不甘只是因為她從來沒有對自己付出過同樣的真心?這樣跟搖尾乞憐的喪家之犬有何區別。

    不希望繼續在這個話題糾纏下去,他稍一使勁抽出自己的手,走出了房間。容誼心中一沉,這回沒有阻攔。

    不一會兒,男人去而復返,還將客廳里的鋪蓋抱回了房間,容誼眼中一亮,就聽他說道:“首領和長老最近可能會過來,我不會讓他們發現問題的。”

    容誼連忙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爬到床的另一邊給他讓出了位置。

    時隔多日,兩人再度同床共眠,中間卻留下了足以睡下第三人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