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睡錯上(平書劍H)
書迷正在閱讀:戲珠(禁忌1v2)、繞指柔(NP 高H)、鈍角(青梅竹馬1v1)、天生壞種(高干強取豪奪)、小偶像、嬌俏乳娘(百合ABO,1V1)、(人外)機械心會開出小花嗎?、王冠:玫瑰與征服(西曼NP)、窈窕(父女H)、和妖獸廝混的日日夜夜NP
雖說方才還想著吃個回頭草,可真碰上了,江月眠又下不了口了,尤其蔣行知那廝也在。 一想到近日像老鼠一樣?xùn)|躲西藏,全拜這對表兄弟所賜,她就來氣。 不就是把他倆一起睡了么,至于這么大氣性嗎? 聽聞這些高門貴族子弟,把通房小妾像貨物般隨意贈送,或與他人共享的比比皆是。女子的命運如此悲慘,世人卻無人指摘此事,怎么她做了男人們常做的事,就被喊打喊殺了? 按理說,這事就算是說出去,世人也只會說她不檢點,這倆人頂多是有了個風(fēng)流紈绔的名頭。 越想越覺得徐蔣這倆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躍過幾處院落,察覺身后已無追兵的她,正要停下休息一下,突覺小腿肚一陣刺痛。江月眠因此落地不穩(wěn),竟向后躺倒。 撲通一聲,重物墜進溫湯池,激起丈高水花。 “噗——”江月眠冒出水面,剛呸出嘴里的溫水,右肩頓覺一沉,一只大手扼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向后轉(zhuǎn)到最極限的角度。 “嘶——再轉(zhuǎn)就要斷了!”她求饒,脖子疼得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你是何人?” 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江月眠把淚花眨出眼眶,這才看清面前的人不就是昨天那位俏郎君嗎? “公子,奴是小蝶呀。”她忙道。 “小蝶?”少年郎目露困惑,似乎不記得她這號人了。 江月眠急了,“這么快就不記得人家了?昨兒公子還許人家名分……怪不得!奴等了好久都未等到公子的召見,原來公子轉(zhuǎn)眼就忘了……” 說著她嚶嚶而泣起來,聽得平書劍頭痛不已。 “別哭了……” 他撒了鉗制對方的手,對弟弟招惹的女人有幾分新奇。 因中了寒冰掌的緣故,他每天傍晚須在摻了藥材的湯池里泡上半個時辰,這才沒去成昨日的賓客宴請,沒想到那家伙竟一聲不響招了朵桃花。 不過,弟弟眼光著實毒辣,眼前這女子不止容貌絕色,身材也是惹人垂涎。 平書劍的目光落在她那起伏不斷的胸脯上,喉頭滾了又滾。 真漂亮……大而不垂,又圓又挺。因衣衫濕透的緣故,中間那兩顆朱蕊十分醒目,叫他產(chǎn)生一股想含入口中嘬吮的念頭。 他在打量對方的同時,也被江月眠打量。 今日男子的頭發(fā)沒有束成馬尾,他不似昨日那般看著肆意不羈,變得有些溫和儒雅。 他泡溫湯竟還穿著寢衣,浸透了的白色布料貼在他的肌膚上,肌rou紋理若隱若現(xiàn),在周身白煙的氤氳襯托下,有種靡色的旖旎之感。 察覺男人緊盯著自己的胸,那脖間的喉結(jié)微微滑動,江月眠登時忘記方才的不快,趁機撩撥。 伸手按在他的肩上用了點力,對方懂其意,配合地坐在池中的臺子上,登時比江月眠矮了兩頭,腦袋剛好抵在雙乳之間。 “公子~”江月眠撩開衣襟露出右乳,嬌滴滴道:“奴這里好癢好脹,您幫我吸一吸,看看有無奶水出來?” 說完,她挺了下胸,那紅霞霞的朱蕊擦著少年郎的唇,抵在他的臉頰上。 平書劍被她撩撥得起了反應(yīng),毫不猶豫地張口將乳尖含入口中吸吮,同時手也沒閑著,摸索著去解她的衣衫。 為了練好靈犀刀法,他與弟弟從小同吃同住,猶如還未出生時共用母親的肚子般,生活中亦是不分你我。所以,誤以為眼前女子早已與弟弟交歡過的他,并無任何心里負擔(dān)地與之親熱。 衣衫褪盡后,心急的江月眠握著男人的陽器想坐上去,平書劍見狀,立即抱著她調(diào)換姿勢,搶回主導(dǎo)地位。 江月眠隨他意愿,反正在下面被伺候也舒服。她坐在臺階上,翹起腿盤男人的腰,催促對方快點進來。 “別急……”平書劍親著她的紅唇,探在腿間的手扶著腫痛的陽器尋找入口。 然而他的背部都急出汗來了,那跟rou棍子還沒找到插進去的xue口。 “還是我來吧。” 等不下去的江月眠打開男人的手,熟練地扶著粗大的陽器對準(zhǔn)xue口,這才終于插了進去。 沒想到自己運氣還挺好,總能睡到干凈的雛男。 但江月眠又怕這人也跟沉忠一樣,剛進入狀態(tài)對方卻先精關(guān)失守,摟著男人吟叫的時候突然說了句:“公子堅持住,嗯...好賴堅持半個時辰...” 恰逢這個時候,平書劍還真有點想泄精,聽到她的鼓舞,男人脆弱的自尊心小小受損,愣是咬牙守住了精關(guān)。 同一時間,平英豪看著眼前的女子,再次確認:“你當(dāng)真是小蝶?” 小蝶誠惶誠恐道:“奴不敢欺騙堂主。” “昨日獻舞的不是你。” 雖說與那人身形差不多,長得也算漂亮,但不如那女子靈動有趣。 小蝶“啊”了一聲,恍然明白怎么回事了,忙把昨日的誤會竹筒倒豆子般全說了出來。她到也不是膽小怕事,實在是心里有心悅的男子,就等開了春嫁人呢,既然堂主看中的人是另有其人,那還是早些把自己摘出事外為好。 “原來如此。”平英豪聽完解釋,對昨日的女子興趣更濃,“這沒你事了,退下吧。” “是。”小蝶如蒙大赦,忙屈膝退下。 “等等。” 她止步,顫巍巍道:“堂主?” “這件事休要與他人說道。” “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