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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切切(百合)在線閱讀 - 第十

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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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沒有開燈。

    躺在諾大的床上,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八年的時間,能改變很多事。

    我可以保證自己對紀荔的友情不變質,但紀荔呢?

    經歷了娛樂圈的帥哥美女包圍,或許她已經不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了吧。

    辭念給我通了電話,約我出去玩兒。

    我沒有心情,“你剛從國外回來,肯定很無聊吧,出來吧,我陪你。”辭念這樣說道。

    他大學畢業就回來了,只有我,為了學業,又留了幾年。

    “好叭,我去。”我揉了揉眼睛,有些腫。

    “不過是去哪里?”我打開燈,準備化個妝。

    “zZ酒吧,快來,唐爵請了幾個明星過來陪酒玩兒,顏值都挺高的,你會喜歡的。”辭念笑道。

    他知道我喜歡看俊男美女,不過也只是欣賞。

    隨便化了個淡妝,穿了一件白色吊帶長裙,頭發整理好,隨意配了一個白色小香風包包便出門了。

    開車到zZ酒吧,辭念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他抽了好幾根煙,見我從車里下來。

    眼睛都直了。

    “你什么時候喜歡穿白色了?”他打趣我,“怎么,演白月光回國啊?”

    我錘了他一下,還不是紀荔喜歡白色,要不然我才不會穿呢。

    他摟著我的肩膀,道:“你那個車怎么那么粉?”

    “粉色的法拉利,不好看嗎?還貼了鉆呢。”這是我車庫中最亮眼的一輛,其它的都是酷炫暗夜系的。

    辭念嗤笑一聲,摟著我進了酒吧。

    他變了,有男人味兒了。

    “不過,你干什么一直摟著我?”來到酒吧里面,音樂聲很嘈雜,人也很多。

    只能趴在他耳邊道。

    辭念彎腰在我耳邊說道:“大小姐,這里這么多男人,你這樣一副小白兔乖乖的打扮,有多少人想把你拐上床?”

    我懶得理他,把他的胳膊打掉。

    他扯著我的胳膊,護著我,擠過人群,走上樓梯到了二樓一個包廂里。

    很大的一個包間,男男女女,坐了有一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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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幾張電視上熟面孔的女明星男明星,被人摟在懷里喝酒親嘴。

    我被辭念帶到中間一個位置上坐下,他跟人介紹,“我的小青梅,解氏集團的繼承人,解兮然。”

    我不喜歡這個介紹,因為我不會繼承我爸爸的公司的,但我也不會在這里說這些。

    那些人看著我,笑得很是討好。

    我禮貌地點了點頭。

    唐爵那個家伙,比我跟辭念大了三歲,從初中玩兒的就很花,他爸的私生子,都可以排隊組籃球隊了。

    偏偏唐爵一點不慌,甚至是花名在外,玩兒小明星還不算,聽說最近還跟他爸爸的私生子搞上了。

    他見了我,還特地過來跟我打招呼,“然然,好久不見了。”

    我道:“是啊,好久不見。”

    他給我倒了杯果汁,“敬你一杯。”唐爵喝多了,不過骨子里的教養還是在的。

    我笑著道:“唐爵哥,聽說你最近交了個大明星做女朋友,我可以見見嗎?”

    他喝多了容易上臉,把我旁邊的女孩兒擠開,湊在我耳邊道:“是啊,大明星,玩起來很爽。”

    我剛夸他有教養,下一秒男人的本質就露出來了。

    “喵喵,過來。”他對隔壁沙發坐著的一個穿貓咪女仆裝的人喊。

    那個女生奶子很大,個子也挺高的,腿長長的。

    戴著貓咪耳朵,上面還掛了鈴鐺,臉上化著濃妝,很漂亮。

    她演過一個電視劇里的女二號,很機靈討喜的角色,我剛好看過。

    不過。

    她是紀荔公司的吧?

    難道……

    我皺眉。

    這個女孩兒,藝名叫楚一恬,什么時候改成叫喵喵了?

    “唐哥,你好壞,又忘記人家名字了。”女孩走過來,坐在唐爵懷里,撒著嬌,“人家叫甜甜啦。”

    我轉頭,看到辭念正用看戲的眼神看著這些人。

    有些不理解。

    辭念把我叫來是干什么呢?

    看好戲?

    這有什么好看的?

    耳邊是粘膩色情的親吻,唐爵抱著女孩兒又摸又挺著自己身子,看起來有些惡心。

    我正想起身離開,包廂門被打開。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熟悉的聲音驚雷一樣,在我耳邊炸了起來。

    紀荔來這里做什么?

    戴著金絲框眼鏡的男人走上前,“紀總,您能來,也是給我們面子。”

    為什么要來這樣的地方?談生意嗎?

    我看到紀荔換了衣服,她穿著紅色的裙子,未施粉黛,依舊美的驚人。

    “不好意思,沉總。我來,是帶我旗下的藝人回去的。”紀荔彬彬有禮地說道。

    來這里有好幾家娛樂公司的明星,她來這里,是讓人回去。

    在座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

    我怕她得罪人,想起身,辭念制止了我的動作。

    “她手下的人犯規矩了,這種事一向都是他們公司專人解決的,這次紀荔親自出馬,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辭念在我耳邊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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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旁邊跟唐爵正在親熱的女孩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她想站起來,被唐爵緊緊摟住,甚至是笑得絲毫看不起人,“紀荔,你不過就是個女人,能管住你公司所有人都不出來接‘私活’嗎?她們樂意被cao,樂意被jiba捅,你管的著嗎你。”

    我有些惱,想站起來扇他,辭念死死地把我摟在懷里,不讓我動。

    “讓你來看好戲解悶的,不是讓你插手的。”說著,他摟著我往旁邊陰影的地方躲了躲。

    包廂里氣氛太尷尬了,所有人視線落在紀荔與唐爵身上。

    我冷冷一笑:“辭念,我數到三,送來我。一,二……”辭念麻利的松開我。

    紀荔道:“我管不管的住,是我的事情,不勞唐公子插手。我之所以還禮貌的叫你唐公子,那是因為我有修養,不至于像您這樣,滿嘴噴糞,臭不可聞。”

    我忍不住想拍手叫好。

    酒吧包廂五顏六色地燈打在他臉上,猙獰且難看。

    “行啊,你說我滿嘴噴糞,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你員工被cao的賤樣子。”說著,他就要解腰帶,將jiba掏出來。

    他懷里女生嚇得不敢動了,我上前將唐爵腿上坐著的女生拎起來,推到辭念那邊,揪著唐爵的頭發就是一頓爆扇。

    “臭嘴男,能不能管好自己jiba,想zuoai回自己家關門做,別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公狗一樣發情,說你狗,還侮辱狗了。”連著扇了十幾下,我的手腕都酸了。

    唐爵臉腫的很,他又不敢打我,只能仇恨死死地瞪著我。

    小的時候,他比我們大的緣故,平日里父輩的人聚在一起,都會讓他照顧我們。

    直到我六歲的時候,他說給我看個好玩兒的。

    我樂呵呵地跟著他去了房間里,結果他讓我摸他的小雞雞。

    我當時很天真,小的時候好奇心很大,覺得男生跟女生的下面為什么不一樣。

    于是,我開心地讓他閉上眼睛,我要好好的玩一玩。

    他以為我要摸很久,于是乖乖的閉上眼。

    我看到桌上放了一把美工剪子,于是拽著他的雞雞,扯的很長,張著剪子剪了下去。

    不過美工剪刀沒有那么利,還是破皮見了血。

    他嚇得吱哇亂叫,引來了大人。

    當時幾家大人,看到他光著下半身,雞雞流血,我手上還拿著剪刀,嚇得魂都掉了。

    我mama嚇得問我怎么回事,我笑嘻嘻回答:“唐爵哥哥說讓我玩兒一個好玩的,就是摸他的小雞雞,mama,為什么哥哥有雞雞,然然沒有呀?然然想剪下來,給自己按上去。”

    當時我媽一言難盡地看著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唐爵的噩夢。

    他見到我,總是會罵我是小惡魔,然后逃走。

    估計我出國這幾年,他忘了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了吧。

    尤其是我現在,這樣無害純潔的樣子,最是容易讓人放下戒備心。

    我靠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應該知道,我最喜歡哥哥的jiba了吧,我還沒有忘記哦,你要是不想要,我隨時可以剪下來,做成標本。”

    唐爵嘴唇發抖,嚇得夾著腿,捂著自己襠部,他知道我做得出來。

    紀荔讓女孩兒到她身邊,隨即道:“各位,今天是我家藝人不懂事,剛出來不懂規矩,我在這里給大家賠罪。今晚,你們所有的消費,都記在我的賬上。”

    辭念跟我講,唐爵投了一部電影,是個國外大導演的戲,已經定好了女主,但是紀荔旗下這個藝人,還是蠻有野心的。

    讓人牽橋搭線,找了唐爵,跟唐爵上了床,玩兒的很開,甚至玩兒群啪。

    今天晚上,他們幾個投資商決定讓這個女孩兒成為女主,把之前那個定下的女演員給頂下去。

    這在娛樂圈是很常見的事情,不過紀荔公司有一條不成文規定,不允許在私下里為了資源陪酒陪睡,一旦發現,不僅要被開除,還要賠付違約金。

    紀荔開得娛樂公司,算是娛樂圈里的一股清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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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免唐爵報復紀荔,私下里我派人跟蹤了他,發現他被那位厲害的私生子給關在家里了。

    唐爵從小就焉兒壞,如果不是遇見天真的我,還有純潔的辭念,附近小孩兒都沒人樂意跟他玩兒。

    不過當時,他的雞雞居然沒被剪壞掉,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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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辭念搬來我家住了,他說,“我爸媽嫌我在家煩,把我趕出來了,所有的銀行卡都被凍結了,我現在無家可歸。”

    “為什么呀?”我抱著半塊西瓜,看著電視,隨意問。

    “還不是前幾天那事兒,被我爸知道了,他以為我跟著唐爵混,覺得我或許真的無藥可救了,讓我出來自生自滅。”辭念有些無奈,“我跟他解釋了,你也在啊,咱倆就是單純的看戲。”

    “結果爸爸聽到你也在那兒,氣笑了。”辭念吃著另外半塊西瓜,把中間的芯兒挖出來放在了我的西瓜里,“他說,呦,唐爵還敢跟然然玩兒呢。”

    我嚼了幾下西瓜,有些不解:“叔叔為什么這樣說,大家都是大人了,我肯定不像小時候那樣了。”

    辭念忍不住笑,“剪他雞,在他屁眼里放炮仗被你爸發現,挨了一頓打。你不甘心,偷偷跑到他家,趁著他午睡把他頭發剃光,在他書包里放蛇把他嚇尿尿?”

    我:……

    “正好,你住我家,我搬出去。”看到電視劇里,女主可憐巴巴地去找男主。天還下著大雨,哭著抱著男主,“我無家可歸了,mama把我趕出來了。”

    就有了想法。

    辭念西瓜都不吃了。

    “你不是吧,這么討厭我?”辭念眼里帶著笑,不過我能聽出來,他不高興,

    于是我解釋:“你就是不來,我也會搬出去的。沒事的,這個房產證上寫的我名字,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就是想要這套房子,我也會二話不說過繼給你。”

    辭念沒有說話,將西瓜放在茶幾上。

    “這么討厭我啊。”喃喃自語地戲精模樣。

    我笑。

    “服了你了,我要去找紀荔住。我們兩個吵架了,我總得想辦法與她和好吧。”我有些哭惱。

    辭念來了興趣,“你們居然還會吵架?也是,這么多年了,感情肯定變淡了。”

    我有些難過,聽到這些話。

    “好了好了,告訴我,你倆為什么會吵架。”辭念坐在我旁邊,拿了一張紙巾給我。

    我接過,擦了擦嘴。

    將那天的事情仔細地跟他說了一遍。

    辭念聽完都驚呆了。

    “不是吧jiejie,你高中都跟人家親嘴了,天天跟人家摟摟抱抱,全校都知道你倆感情多好。都說全校第一跟全校第二談戀愛了,內部消化了。你那時候不也說,你自己是個同性戀,喜歡紀荔嗎?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你們在一起了好吧。”辭念翻了個白眼,吐槽。

    我驚呆了,“但是我那時候說自己是同性戀,是騙你的呀。”

    辭念呵呵冷笑:“但是你們兩個親嘴總是真的吧?”

    我有些難過,“好朋友就不能親嘴了嗎?”

    辭念揉了揉我的臉,“你還真是遲鈍。你覺得好朋友可以親嘴,但紀荔呢?她那時候為什么會同意跟你親?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讓她誤會的事情了,比如說她以為你在跟她求愛?”

    我有些迷茫,“親嘴抱抱就是求愛了嗎?”

    辭念:“咱倆從小一起長大,咋不見你天天跟我親,跟我抱?”

    我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因為,我把你當成弟弟看啊。”

    辭念要哭了,“我是紀荔,早就被你氣死了。”

    “然然,你真的太遲鈍了。”他點了點我的額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意味。

    “我真可憐紀荔,瞎了眼這么些年喜歡你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他表情憐憫地道。

    我不樂意了,“不許你這樣說紀荔。”

    “……”

    辭念無言。

    他道:“其實,在對你的感情里。不止我是敗將,紀荔也是。”

    我真的頭大,“辭念你說什么呢?”

    “你學習或許很聰明,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但是在感情里,你遠不如一個三歲的小孩兒。我可憐紀荔,然然。”辭念眼里帶著nongnong的哀傷,看得我有些窒息。

    “紀荔,紀荔一直是我的好朋友啊……”我下意識道。

    辭念有些痛苦地捂著自己的頭,“去他媽的好朋友!紀荔喜歡你!你也喜歡紀荔,你怎么看不明白自己的心呢?”

    我有些慌,甚至有些害怕。

    我,我喜歡紀荔?

    是啊,我是喜歡紀荔啊。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辭念要哭出來了,他道:“都錯了,一開始,什么都錯了。”

    “然然,我不該出國。”他抱著我,有些瘋狂地說道。

    “你覺得自己對紀荔的喜歡是朋友之間的,那你,要不要試試,愛上我?”他流著淚,整個人都徹底瘋魔了。

    我嚇壞了,覺得他說話顛三倒四。

    “辭念,你別,別激動。我,我們都冷靜下來。”我拍著他的背,試圖安撫他。

    辭念崩潰地抱著我哭,“解兮然,你把我逼瘋了。這么些年,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我洗腦自己,說你喜歡女人,不喜歡異性。所以我沒有輸。現在你告訴,你是騙我的,你讓我怎么辦?這么多年,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他們說著同樣的話,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

    我同樣共情他們,并嘗試著,感受這些年與他們分別的時光里,那些空缺。

    辭念壓抑著自己,讓自己偽裝成正常人,此時此刻,他在我面前,露出了自己最崩潰絕望的一面。

    紀荔,辭念。

    他們似乎都在為了我痛苦。

    是我造成的。

    都是因為當時,我兒戲說出來的謊言。

    或許,不是謊言。

    我也不明白自己的心。

    我張嘴,想要安慰他,卻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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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然寶寶從始至終喜歡的都是紀荔,只是她沒有認清自己的內心,給她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