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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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回舟感覺聽到了陣陣雷聲,不是窗戶外面的,而是他心里的。 有什么東西破開他的心臟,從里面冒出頭,抽得他脊髓到血液都生疼。他盯著舒悅瑾,眼底不知幾時染上了猩紅的顏色,像是多年來封鎖在身體里的知覺終于被喚醒。 舒悅瑾洗完手回來,他找準她的身體,在她的驚呼聲中滾到床上。 “干嘛!嚇我一跳。”她的目光與他相對,看清他眼中的復雜,撫摸他的頭發,“舒服嗎,冉回舟?” 他的喉嚨粘滯,本該清朗的眼睛里裝了幾滴郁色,喉嚨像被刀片刮過一樣刺痛。 半晌,答:“嗯。” “繼續做好不好?”舒悅瑾輕輕抬腿,膝蓋碰到他的腿間,那根東西根本就沒軟多少,依舊頂著她的肚子。 他鼻腔翕動,又是一聲:“嗯。” 過了幾秒,緩緩抬頭:“你……對我是真心的嗎?” 他剛才把所有都給她了,身體、欲望、自尊,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冉回舟此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茫然和難以掌握的未知把他團團包圍,哪怕是情欲也不足以令他麻痹。 可她太熟練了。 每個步驟,如何刺激。她像是個經驗豐富的釣者,看似松開魚線,實則只是等待下一步的上鉤。 “不只是玩玩而已?” “當然不是啦。”舒悅瑾不懂冉回舟的不安,卻懂得如何安撫,捧起他的臉,輕輕與他的耳鬢廝磨,“你忘了嗎,我們要天下第一好。” 他捉住她的手。 舒悅瑾取來一早準備好的避孕套,摸到他蓬勃的性器,清理過后還沾著水的冰涼,她用濕漉漉的xue口觸碰幾次:“想要roubang,喂我好不好?很舒服的,比剛剛還舒服……” 他松開她的手,眼神落到舒悅瑾的唇,頭一回那么明確又主動地貼上ァ? “好。” 軟,而且甜。 舒悅瑾嘗到他的味道,愉快地瞇起眼。 他試探著伸舌進入舒悅瑾的口腔內,得到她的準許,彼此糾纏。冉回舟的手掌放到她的胸口,找回剛才的手感,在奶子上轉圈。 呼吸又亂了,趁這迷亂間,她單手將避孕套戴到他的陽具,悄悄抵住。 毫無防備。 忽然被濕潤的東西包裹,冉回舟為之一振,低頭發現她竟已吞進去一截,瞳孔在驚異中擴張,慌亂間險些咬到舌頭。激烈反應也令舒悅瑾始料未及,xue口猛地吮他一口,下身被絞斷似的激烈。 冉回舟咬牙吸氣,頭皮發麻。 “進來,冉回舟。”舒悅瑾催道。 她里面太緊了,水滑滑地吸著他。她的氣息吐納在他的下巴,細微的哼聲也未曾落下,鉆入他的耳蝸。冉回舟嘗試挺一挺腰,roubang在里面頂開,滑向深處。 他在與她zuoai。 身體清晰的反饋千萬次提醒他,隔著那層透明得幾乎可以忽視的薄套,她的媚rou吮動著,容納他。 喉嚨火燒過似的,他猜他的眼睛應該紅得布滿血絲,哪里都繃得生疼,只有下身是極致的愉悅。 大膽的手攫住她的臀,用力再往下頂一段。 “哼唔——”舒悅瑾的胯骨撞到他的腿根,富有彈性地往回震顫,自然不會錯過最后深入xue中的觸感,“完全吃下去了……” 冉回舟找到她的舌尖,將剛才積累的情緒全都宣泄而出,學會頂弄。 燎原的熱,龜裂大地里冒出來的泉水。 他貫穿水澤豐沛的甬道,憑借本能逐漸加快,打樁似的鑿進她的濕巢。 期待許久的快感終于到來,舒悅瑾的臉蛋暈開潮紅,唇齒依舊與他舔舐,迎合起來之不易的撞擊:“嗯嗯……用力。” roubang找到歸屬,直挺挺地竄入不停歡迎他的roudong,在里面戳弄,搜刮,讓她完整地吃,不舍地吐。 碩大的精囊向上打著她的皮膚,似報復的鞭撻,將她的呻吟擊碎,逼出散亂的yin水。 搗到花芯深處,毫無章法卻強而有力,將肥厚又羸弱的xue瓣頂得外翻,被動地吃著他。 越來越有滋味。 他開始理解為什么那么多人沉醉在這件事上。 “寶寶……”他們從來沒有說過如何稱呼對方,舒悅瑾又總是直呼大名,但此時此刻他不想那樣生疏,腦子不轉彎地喊出愛稱。 冉回舟的膝蓋將床面生生磕進兩個凹陷,雙手扶住她的腰,發狠地向中央cao。 要他的命。 舒悅瑾的身體麻透了,小腹被roubang鉆開似的,每層rou都在攪弄。她夾緊他,呵出好聽的呻吟,卻因激烈而顯得支離破碎。 “啊嗯……好大……” 剛開苞的男人像重啟了一遍人生,此前所有絢爛的歷程都被拋到腦后,腦子里只剩下rouxue的緊致和歡愉。 他發狠地撞,不要命地頂,舌頭在她的奶尖上反復留戀,裹起紅腫的圓珠。 冉回舟分不清那些起此彼伏的吸含到底是她的本能還是有意為之,找準那些從未造訪的地方,用力地插。 身體拍打,roubang在激烈中從嫩紅變成紫紅,欲望叫囂,穿透她的xiaoxue。 舒悅瑾身下的床徹底亂了,他從未見識過的水從屄口“噗嗤噗嗤”地向外噴,讓他的大腿也變得濕潤。 無論如何卻都無法令他停下。 “哼……唔……”舒悅瑾想不起她是在哪個時候高潮的,提前射了一次的他體力變得加倍得強悍,看到她劇烈的反應似乎也察覺不到這是到達極點的象征,依舊保持同樣的速率。 射出來,重新套上,將她抱起。 換個姿勢,繼續。 床,地板,電視機前,沙發。 他不知節制,顫抖著身體也要把roubang送到她體內,不管那落了一地的水,抵在酒店的落地窗上。她的奶子被玻璃壓平,他卻從后毫無憐香惜玉概念地繼續。 “要壞了,太快了……”直到后來,舒悅瑾都開始有點受不了這么高強度的性事,偏遇到這么個初生牛犢,“要死……” 冉回舟眼眶發紅,渾渾噩噩,似乎只想得起這用力吸住他的窄xue,用唇堵住她的聲音:“再做一次,最后一次,給我?” 他的聲音哀求得可憐,眉目也落得慘淡,拔出的間隙令她懷念上一秒鐘的充實,舒悅瑾忍不住又同意。 得到準許的roubang在身體里恢復生機,迫不及待地展開新的插弄。 一直在做。 如同夜晚的路燈不會熄滅,他的yuhuo也難以燒盡。 粗大的rou刃被她深深地吸著,舒悅瑾的肩頭到胸口全被他的唇舌染過,濕漉漉的感覺半成是汗水半成是他的口水。打顫的雙腿站不直,就被他用手架在半空,只用敞著屄吞他。 白漿爛成濃液,腿上炙烤干涸,舒悅瑾嚷著要去浴室,他也沒放過。 色欲。貪婪。饕餮。 七宗罪在一夜之間他占了三個。 直到最后實在兩人都虛脫到不剩一絲力氣,才終于肯讓夜色將他們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