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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凋碧樹(GB)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H)

第十五章(H)

    崔慈昂首靠在山石上。

    竹中窺落日。

    碩大且明亮的太陽將天空暈染成桃紅和鵝黃的芳菲林,竹枝晃動,柔和了耀眼的光。他久久凝視,竟紅了眼眶。

    風(fēng)暖鳥聲碎,跨過北地積雪,和煦日光終于照在他身上。

    曦光照慈。

    怎能叫他不落淚。

    在他身上,照慈將他的喉結(jié)銜在齒中。她每舔弄一下,那喉結(jié)便不受控制地滾動一下,她輕笑,仿佛得了好玩的物什。

    崔慈近乎無意識地頂弄著胯骨,褲子早被他蹭到臀下。

    于是眼見是分外yin靡的畫面。

    金烏斜照,竹林溪畔,青年僧人雖尚有衣衫在身,但全身門戶大開,眼神渙散地被壓在地上。與他長相一模一樣的人還穿著齊整的錦袍,連發(fā)絲都沒有散亂,一只手扯動著他胸前紅蕊,另一只手探在二人交合處。

    說是交合,也不盡然。

    照慈握住他身下陽物,一邊擼動,一邊把它重重往自己身下溝渠處按,借著崔慈自己的挺動,汗?jié)竦氖中暮透糁⊙澐撼鰸褚夂蜔岫鹊挠墓龋兴鋈缭敢詢攃ao入蜜壺的錯覺。

    他的冠首和柱身時不時打到她的丸囊,激得照慈也從牙關(guān)中漏出喘息。

    她將茫然挺立頗久的胸乳含進嘴里,rutou四周因溪邊空氣的濕冷而敏感凸起點點小粒。她總是分愛鐘意口舌的玩弄,性愛于她最美妙的部分便是悠長的前戲,在把周身都照顧到難以自禁之前,她并不會急于收獲最后的果實。

    rutou逐漸腫大,露出微微開合的小孔,探出舌尖,像是要從里頭咂摸出液體。

    愛憐地揉捏著他玉白的胸肌,本是緊實的觸感,卻因為分量不小,倒也能叫她像把玩婦人乳那般攏在手中逗弄。

    “觀音奴要是替表姐生了娃娃…嘖,倒不如叫娘親先嘗嘗寶寶的口糧。”

    語罷,她用力吮吸起來,連臉頰都凹陷下去。

    崔慈被這不直白卻又格外猥褻的話語拉回心神,她錯亂的稱謂讓他心頭涌上古怪的激流。

    “說的什么胡話…”

    抬手攏住她的后頸,隨著她吮吸和撫弄的頻率輕輕重重地揉捏著,血管在他手里傳來突突脈動,她頸部肌rou亦因為她的吞咽而有力滑動。

    纖細的脖頸,生命的律動,皆在他掌中。

    照慈聽見他仿若失神的嘟囔,啃咬了一下他的rutou,笑道:“也好,我可不喜歡小孩子。”

    掐弄那邊已經(jīng)腫大到可憐的紅蕊,她吻上他的眼簾,濃密而長翹的眼睫顫抖著掃過她的下唇:“海螺珠和觀音奴的小rutou也很相配呢。”她撫過耳垂,又摸上胸乳,壞心思地問:“想戴在哪里?”

    崔慈被逗弄地雙頰緋紅,張口咬在她的下巴上,恨恨道:“都不要。”

    照慈裝作沉吟一番,退開些許,慷慨道:“有人告訴我,床榻上的不要便是要。觀音奴原來是都要的意思。”

    崔慈已經(jīng)懶得和她辯駁,身下不知道頂弄了多少下,馬眼里不受控制地吐出液體,青筋跳動起來。

    他要射了。

    期待之中的噴發(fā)沒有到來,照慈突然把手拿開,起身而去。

    他睜開雙眼,像個懵懂的稚子,呆愣地看著她走到一邊的背影。只一小會兒,她又折返回來,手上拿著一枝在溪水中洗凈的花。

    那花花莖極細,一簇一簇雜亂又蓬勃地生長在溪畔,四瓣粉白肆意展開,細嫩的花蕊被風(fēng)吹得簌簌抖動。

    他不解其意,只茫然地注視著她。

    照慈蹲下身子,拍開他難耐地撫慰自己的手,修剪整齊的指甲摳弄翕張的鈴口。

    崔慈仰起脖子,牙關(guān)緊咬,不敢發(fā)出過大的聲響。雖太行守在林外,不叫外人進入,但到底還有太行在。

    下一刻,他徒然地瞪大雙眼,朝自己身下看去。

    照慈捏住山桃草的花莖,正朝他的鈴口塞進去。過往意亂情迷時,照慈也不是沒有哄著他玩過這把戲,當(dāng)時用的是叫棠物宜特意打的銀針,比醫(yī)士用的金針要粗上些許,亦去了尖銳處。

    花莖再細,仍要比那銀針粗,更何況,他的尿道已經(jīng)兩年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了。

    他胡亂地推拒著她的手,被她緊扣陽物根部,略帶痛意的束縛一時間讓那侵入體內(nèi)的酸脹顯得沒有那么突兀。

    她安撫地舔了舔他的唇角,動作卻不見任何和緩,滿是不容拒絕的神色。

    山桃草逐漸深入尿道,花莖上細細的絨毛在敏感的窄道里碾磨出既痛又癢的詭異快感。往下深入,便不可避免地傳來阻力,他帶著哭腔求饒:“進不去了…”

    花莖終歸易折,她也不好用蠻力,只慢慢地旋轉(zhuǎn)著,叫它一點一點探進去。越往下,酸脹感越盛,他一時竟說不清,此刻是更想射出來,還是更想尿出來。

    待長度恰好的花莖被全部吞下,便見那小小的花朵在他頂端搖曳,仿佛是這軀體盛不下他過盛的甜美,生出花來。

    他還沒適應(yīng)身下迷亂的感受,已被照慈提了起來。

    粗布褲子落在雙腿之間,禁錮著他的步伐。那山石高度恰到照慈半身,她便推了他一把,叫他趴伏在上,水淋淋的秘處大喇喇地向她敞開。

    她并未脫下自己的褲子,只將昂揚從褲頭拿出,也不替他后xue擴張,隨意在他蜜xue處摸索了兩把,把春水涂滿柱身,長槍直入。

    雖然那場寮房里的歡愛于崔慈而言亦是酣暢淋漓,但到底沒見真章。久違的粗大roubang粗暴地捅入,rou棱似刀刃般想要劃破血rou。

    肛口被撐到極致,泛出白色。

    他該痛的,可他只覺得滿足,緊致自發(fā)地絞弄著她的陽具。

    齊齊喟嘆。

    崔慈低泣:“為什么不碰前面…”

    照慈拍了一下他挺翹的臀,用了十足的力道,叫那瑩白的圓潤立馬現(xiàn)出紅色。

    “可我只有一根,真貪心啊。”

    他不管不顧,雙臂屈起撐在山石上,無謂地搖著頭,呢喃哭訴:“前面,前面也要…”

    她探手逗弄了一下那山桃草,故作不解:“插了花,還不夠嗎?”

    他側(cè)起身子,讓上身全都支撐在右臂上,握住她的手,往身下花xue探去。他捏起她三根手指,分外急切地叫她cao進去。

    照慈沒有用力,只讓他用著她的手自慰。

    她俯身咬在他的背上,輕笑:“這是哪里呀?頂天立地的燕王世子,怎么有如此奇怪的地方。”

    崔慈知曉她又在惡意逗弄自己,抿緊嘴,不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