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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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曉秋逐漸地恢復(fù)了內(nèi)心的安寧。 路放很忙,他和童曉秋的交流回到互相分享音樂的方式。 慵懶的午后,童曉秋聽著路放分享的歌曲,覺得兩個人喜歡的曲風(fēng)很是相似。 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背景,她覺得自己和路放還是挺合適的? 對于路放與金主的關(guān)系,童曉秋心存芥蒂,因為她在戀愛前并不知道這件事,路放應(yīng)該對她坦誠相待的。 可gay,她絕對沒有一丁點的歧視思想,如果她是les,路放是gay,只要彼此相愛,她完全可以接受他的過去。 為愛做攻,為愛做受,她都可以。 可她在意路放的不告而別,突然消失,突然出現(xiàn),太沒安全感了。 “曉秋。”路放發(fā)來一條消息。 “你喜歡這個嗎?” 童曉秋從音樂世界脫離出來,睜大眼睛。 那是一個棕色的小包,系著一個粉色的皮質(zhì)蝴蝶結(jié)。 她開始腦內(nèi)搜索,自己送路放什么比較合適呢? “那你想要什么嗎?”童曉秋對著微信,一字一頓地說起語音。 “這可是定情信物。”路放說。 “誰定情信物會送包啊。”童曉秋有點嫌棄。 中午很多同事需要休息,童曉秋打算去外面講微信,她迷迷糊糊地拔下耳機,正巧收到了路放的消息,她點開來。 聲音在公司里公開播放:“鉆石呢?” …… 童曉秋拍著腦袋,巡視四周,應(yīng)該沒有人聽見吧。 “拜托,鉆石是訂婚啦!”童曉秋趕緊敲下這幾個字。 胡豆豆慢慢地抬起頭來,她很想當(dāng)做什么都沒聽見,但她實在忍不了了,直接問出:“是路放嗎?” 童曉秋撇嘴,“怎么可能。” “是我那個傻乎乎的男朋友啦。”童曉秋說著,走出房門。 站在走廊,童曉秋感覺自己的后背正在出汗。 她用手做扇子,給自己扇風(fēng),悄聲說:“為什么我同事會問起你啊?” 路放笑道:“因為你的電話號是我從你同事那里問來的。” 童曉秋呆了一會兒。 她總算是知道為什么那次從KTV回來之后,同事關(guān)系開始變得微妙了! “你怎么想的啊,親自去問。”童曉秋低聲氣道。 “怎么?”路放調(diào)笑著說。 “……”童曉秋沒來由地有點生氣,“你不怕被人知道呀?” “不怕。”路放說:“傳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 他說得輕松,言語間有種開玩笑的意思。 但他的意思分明是在說,他路放追童曉秋的事情,和童曉秋談戀愛的事情,就算傳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 童曉秋來到洗漱間,認真地注視自己外貌。 她覺得自!己!很!好!啊。 臉圓一點又怎么了?她童曉秋怎么就不能被大明星追了?? 她氣得拽了拽自己臉上的rou,然后給路放打出幾個字:“你明天別回來了。” 她瀟灑地從洗漱間出來,把手機塞在牛仔褲口袋里,她決定要一個小時都不理這個人了。 同時,她也在想,節(jié)假日還是要去健身房健身才行。 傍晚,童曉秋在健身房做了一整套的器械,她用毛巾擦擦身上的汗,來到浴室沖洗,等吹干頭發(fā),清爽地來到換衣間,發(fā)現(xiàn)手機多了幾條消息。 “地址:xx酒店,302室.” 童曉秋很鎮(zhèn)定地回他的消息:“不想去酒店。” 等她回完這條消息,才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 她換好衣服,點開微信的語音消息:“去做什么了?” 童曉秋也回復(fù)了一句語音:“健身。” 半晌,路放發(fā)給她一張腹肌的照片。 童曉秋氣得用手掌啪啪啪地打著手機屏幕。 她堅定地想,自己以后也要鍛煉出腹肌來! 裝好毛巾水杯手機,童曉秋走出健身房,來到室外,隨手叫一個計程車,去往酒店樓下。 她決定了,如果路放敢給她耍流氓,她就踢他臍下三寸。 默念著這些話語,童曉秋踩著高跟鞋,走向酒店樓梯,此時的路放靠在走廊的墻邊,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搭配黑色的頭發(fā),看起來深沉得不得了。 “來了。”路放說著,露出虛偽的陽光笑容。 “……”童曉秋抱臂看他。 路放拉著童曉秋的胳膊,把她拽到酒店門前,打開房門。 滿眼的玫瑰花落在童曉秋眼里,她怔愣地看著路放,路放摸著后腦,像一個做了不熟悉的事,等待評定的孩子一樣。 童曉秋踏入房間,注意到餐桌上擺放著金屬底座的蠟燭,花瓶里插著兩朵玫瑰花,潔白的餐盤里裝有牛排,她坐在座位,路放為她在腿上鋪好餐巾,然后坐到另一邊。 他拿出為她買的皮包,為她戴好鉆石項鏈,童曉秋呆呆地看著路放,過了半刻才反應(yīng)過來,開始推拒:“這是不是很貴?我不能收的。” 路放捏著她的手沒有說話。 他用拇指摩挲童曉秋的手,童曉秋趕緊收回自己的手。 她突然有點害怕了。 害怕再一次陷入甜蜜的陷阱中。 “收著吧,我就是想給你買。”路放說著,用手推了推盤子,“健身完肯定餓了吧?嘗嘗。” 童曉秋低頭看著盤里的牛排,她覺得自己餓得緊,可惜沒什么胃口。 她正猶豫著,坐在對面的路放居然就那么用手托著臉,已經(jīng)睡著了。 童曉秋透過蠟燭的光暈,看向路放的臉,長睫毛高鼻梁,大狗狗的睡顏。 她放下那些禮物,走到路放身邊,撫摸他的發(fā)絲。 一定很累了吧。她想。 “去床上睡吧,站起來。”童曉秋近乎命令地說。 路放趴在桌前沒有動作,童曉秋雙手握住路放的兩側(cè)肋骨,硬是往上拽了拽。 “……”沒有拽動。 “好疼。”路放叫道。 “自己去床上睡啦。”童曉秋氣得用鞋子直踢他的腳。 路放就這么的,從座位上爬起來,鉆到床上躺好。 “累死了。”路放說:“老婆,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