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04|搞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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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大小姐愛玩又有錢,屬實是她朋友圈的一號中心人物,想約她的人夸張點說二十四小時都不間斷,大學畢業(yè)工作之后又準備了一個工作手機,因此她現(xiàn)在在用的就有三個手機三張卡,工作用一個,玩樂用一個,真正親近的人用的又是另一個。 兩年前,在充分征詢她的意見之后,蔣燕玟安排她到自家一間規(guī)模不大的設計裝潢公司上班,直接空降副總,讓她跟著總經(jīng)理好好學習。 只不過她不懂設計,也無心商業(yè)應酬,何況分公司吃總公司的單子都根本吃不完,因此除了偶爾介紹朋友以優(yōu)惠價格來增加點她的副總業(yè)績,平時她也就能保證每天去露面叫個下午茶,重要會議不缺席,過年過節(jié)以副總權限多加點福利獎金。 其他沒什么需要她cao心的,不過基本流程還是要遵守的。 今天她從總公司離開就直接來找蔣蘊棠了,沒去公司,有幾個審批單底下人就干脆直接走電子流程。 受蔣燕玟影響,她對簽字的事尤其小心,雖然類似的審批單已經(jīng)不知道簽了多少個,還是一個個認真看了過來。 處理完工作消息后,紀苭便去看微信小號,這個號她從小就在用,好友差不多快加滿,積年累月加起來未讀的消息總有上萬條,紀苭隨便翻了會兒也沒看到什么讓她感興趣的活動,抬了下眼眸看了眼旁邊的蔣蘊棠,低笑了一下——出去玩還不如回家玩這個正在心無旁騖認真開車的小呆子。 她和蔣蘊棠第一次見面是在去年的五月底,T大辯論協(xié)會主辦的校辯論賽決賽上,那時紀苭雖然已經(jīng)畢業(yè)快一年,但她一向“愛管閑事”,欣然答應學妹的要求作為前辯論隊副隊長回校義務做評委。 蔣蘊棠所在的建筑學院辯論隊最后拿了冠軍,他作為整個賽季唯一破例上場的大一新生還是整個賽季的“最佳辯手”。 紀苭上臺給他單獨頒獎,不知道是因為得了冠軍、拿了“最佳辯手”激動還是什么,他的臉特別紅,眼睛也很亮,她把透明的水晶獎杯遞給他時,手挨到了他的手,感覺得到他的每一根手指都是僵住的,她用手背推了他兩下,他都呆呆的,沒有動作,話也不說一句。 臺上臺下都是人,主席還在cue流程,紀苭左右看了兩眼,只好伸手掰開他的手,把獎杯塞在他手里,快走了兩步往臺下退場,過轉角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回了下頭,正好看到蔣蘊棠被主席遞上的話筒戳到嘴邊詢問獲獎感言。 主席可能不小心用多了力,他卻也不知道躲,話筒直直地撞在了蔣蘊棠的鼻子上,音響發(fā)出了響徹禮堂的一聲碰撞,繼而就是哄堂的笑聲,紀苭也跟著笑了一聲,看蔣蘊棠往后退了一步,臉上還有點懵然,被身邊的隊友拍了拍肩膀,才后知后覺地摸了摸鼻子,呆了兩秒才似乎反應過疼痛來,微皺了眉,但下一秒又朝周圍人露出一個有些燦爛又有些赧然的微笑來。 紀苭眨眨眼,直站在那目睹了全程,竟跟著也勾了勾嘴角。 頒獎結束后,紀苭跟熟悉的學弟學妹們聊天,順便宣布自己即將就讀本校的EMBA課程,以后會有大把時間來找他們玩。 蔣蘊棠就是這時拿著他的水晶獎杯躊躇地湊了過來,紀苭都沒留心他什么時候站到了她的身旁,就聽到他開口。 “學姐,你好,我是建筑學院的蔣蘊棠。” “啊,你好你好,我是紀苭,過氣的前任副隊,哈哈,你今天打得很不錯,應該還是校辯論賽開辦以來第二個大一新生拿全程最佳的,太厲害啦,大二要來參加校隊噢。”這話是真心話。 “嗯,一定。”蔣蘊棠用力點頭,拿出放在背后的一束巧克力泡泡玫瑰遞到她面前,“學姐,送給你的,謝謝。” “謝什么?頒獎嘛,不用謝,你們學姐邀請我我才來的。”紀苭擺手推辭。 蔣蘊棠舉著不動,“謝謝你能來,學姐。” “啊…好吧,花很漂亮,我很喜歡,謝謝。”夸贊玫瑰的話也是真心話。 蔣蘊棠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不敢看她的眼睛,鼓起已經(jīng)建設了一天的勇氣道:“學姐,我也是青田高中的。” “是嘛,那很巧誒,真的是學弟了。” 客套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遠處有人叫她的名字,紀苭便擺了擺手跟蔣蘊棠說再見。 彼時,她并沒有把這一面放在心上。 蔣蘊棠卻是盯住了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出大禮堂才收回視線。 “想什么呢你?”蔣蘊棠伸手在紀苭眼前晃了晃,“到家了。” “啊?噢,沒想什么。”紀苭搖搖腦袋,把手機扔在一邊,朝他伸手,“抱我,不想穿鞋了。” “遵命,大小姐。”蔣蘊棠解開安全帶下車,繞到副駕駛位開門抱她。 剛關上門,紀苭就拉了拉他的耳朵,“去后面拿個東西。” “哦。”蔣蘊棠抱著她往后面走,打開門把她放在后座,“要拿什么?” “這個。”紀苭往后探了下腰,從駕駛座椅背掛著的置物袋里掏出一個東西朝他揮了揮。 地下停車場光線昏暗,車里也沒開燈,蔣蘊棠沒看清,往前湊了一步問:“什么?” 卻被紀苭用腿纏住了腰。 蔣蘊棠一個趔趄,一條腿跪在座椅上,一手抓著椅背、一手落在紀苭的肩膀旁,伸直了手臂居高臨下地望她,甕聲甕氣地問:“你干嘛呀?” 紀苭把她手里的東西塞到蔣蘊棠嘴里,笑意盈盈道:“你說呢?” 蔣蘊棠舔到一嘴塑料膜,“呸”了一聲,牙齒一松,盒子便掉在紀苭身上,順著胸線的弧度滑到紀苭的小腹上。 “車震啊,搞不搞?”紀苭用腳跟抵著蔣蘊棠的腰往身前拉,又撐著座椅往后退。 蔣蘊棠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她扯著動,手在她小臂上按了幾下。 紀苭的頭輕輕靠上車門,抬起腳踩在蔣蘊棠的大腿上,“怎么樣呀,到底搞不搞?” 蔣蘊棠回身。 “砰”地一聲。 車門被關上,價格高昂的隱私膜作用下,車里基本上看不到幾絲光線。 “搞。” 紀苭聽到蔣蘊棠的聲音,感受到他的呼吸吐在自己耳邊,有些癢,她不自覺縮了縮肩,臉上又感覺到一陣熱。 “怎么不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