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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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冬月洗完澡從浴室走出,她的頭發濕漉漉地滴著水,走到客廳想拿吹風筒吹干。 江遲就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那只白色的吹風筒,“小姨,我幫你吹頭發吧。” 江冬月已經日漸習慣了男孩的體貼,笑著應好,坐到沙發上。 江遲繞到沙發后,把女人的濕發握在手心吹,他望見她愜意地閉上眼,問了句:“小姨,我最近是不是讓你太cao心了?” 女人果然一下睜開眼,皺眉道:“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這個,”江遲關停吹風筒,把手伸到女人眼前,“我看電視上說只有過度焦慮才容易掉頭發。” 江冬月望著男孩指縫間的幾根斷發,忽然覺得頭頂一陣禿然,她伸手摸了摸,哭喪著臉說:“好像還真是變少了。” 她才25啊,怎么就要英年謝頂了呢。 “小姨,其實……我可以不用去讀書的。”江遲垂下頭,把臉挨著她的后腦勺,去嗅她發上的香味。 新換的洗發水,很好聞。 江冬月眼睫扇動兩下,抬眼從電視機屏幕看到他們姨甥二人的身影。男孩就站在她身后,佝僂著背,把頭垂得低低的,瞧著像只躲在母雞后的小雞崽。 她的內心一下變得柔軟,把手往后探,摸到男孩的耳朵輕揉著安撫:“不是cao心你的事,你這么乖這么懂事,小姨能cao心什么?” “還有,讀書很有用的。小姨想送你去讀書不是求你以后一定要考清華考北大,是希望你能在書籍里學到古往今來的優秀文化,學到為人處世的道理,希望你能充實自己的內心世界。而且讀書能給你的未來帶來更多的可能,能讓你有更多的選擇。” 她說完這一大段,自己先紅了臉,哈哈笑了笑說:“可能這番話聽著有些矯情有些賣弄。你不要介意。” 江遲的感官重心都在自己的耳垂上,那塊肌膚又麻又癢,快感傳遍神經,引得他吐息加重。 “小遲?”沒聽到回答,江冬月喚了他一聲,“你有在聽嗎?” “嗯,”江遲的手指勾住女人的一縷發絲,輕道:“小姨很適合當老師。” “哈哈,”江冬月聽到這話倒是開心,問:“如果我是小遲的老師,你上課會認真聽課嗎?” 江遲悶聲說了句會,臉蹭了蹭女人還有些濕潤的頭發,“可我只想小姨當我一個人的老師,只給我一個人上課。” 他又開始浮想翩翩了,幻想江冬月穿著西裝外套、白襯衫、包臀裙,戴著黑框眼鏡手持教鞭在講課,底下的他在課桌的遮掩下擼管。 江老師見他上課一臉恍惚,氣沖沖地踩著黑高跟走下講臺,質問他為什么不認真聽講。 他只覺得女人離自己好近,她生氣的模樣看著也很帶勁,不由擼得很快,jingye一下射到女人的連體襪和鞋面上。 “一對一嗎?那不就是家教了嗎?”江冬月彎著眼笑,“小姨現在也算你的家教老師呀。” 畢竟幾乎每晚都要給他輔導。 笨蛋。 江遲低下眼,在心里暗暗罵了聲。 “小姨開心點,我希望小姨能天天開心。”他順勢把頭挨到女人的肩上,好像一只極為依賴主人的小狗。 小孩這么一套暖心呵護下來,江冬月也覺得內心的焦慮感減輕了不少。 她反手摸了摸江遲的腦袋,柔聲道:“好,聽你的。” 這晚江冬月只輔導江遲一個多鐘,然后就去勞逸結合,兩個人坐在地板玩五子棋。 江遲這小孩學什么都快,還沒玩幾盤就掌握了技巧,江冬月輸到整張臉都貼滿了紙條。 “啊呀啊呀,不玩了不玩了,”她叫苦不迭,“我就沒贏過,怎么一直輸!” “可能是……”江遲拖長話音,皺著眉故作深沉。 “是什么?”江冬月撕下眼皮上的紙條,嘟囔著嘴問。 “小姨是笨蛋?”男孩盤著腿坐,一邊膝蓋微微抬起,手撐著臉支在膝蓋上笑得狡黠。 江冬月羞得鬧紅臉,急切地辯駁:“那是我沒有盡全力。” “果然,我就知道小姨沒有用心玩。”江遲見好就收,沒有再挖苦她,還貼心地給女人順毛。 江冬月對此很受用,哼哼兩聲去收五子棋,“該睡覺啦,有空再玩。” 于是姨甥二人互道晚安,各自回到房中。 房門合上,江遲用手覆住了自己的臉,深吸了幾下上邊殘留的香味。 他扯下褲子走到床邊,借著床頭燈的光去看自己的性器,縫合線已經去醫院拆了,傷口看著恢復得不錯,沒發炎。 看了一會兒他就把手往下探,握住兩顆囊袋捏了又捏,哪怕手上有女人的發香,卻始終差點意思。 他捏了幾下就煩躁地拉起褲子,一頭扎在床上,繼續想剛才的師生play去了。 說實話,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和江冬月再多一層禁忌關系,那樣做起來會更悖倫、更刺激。 白天江冬月是課堂上嚴肅的女教師,晚上是在床上放蕩的sao小姨,她不僅和自己的外甥luanlun,還和自己的學生搞在一起。 這么一想他就又想玩江冬月,可女人前不久被他cao完兩個洞就受不住生了病,不適合太頻繁地玩弄,再無限制地玩下去得出事。 江冬月要是現在被玩壞了,他來遺精后把精種射誰逼里? 江遲覺得自己現在有了點良心,知道長遠考慮了。 自從知道江冬月是鐵了心要調離崗位,公關部很多人心情都像烏云遮日,他們自知羞愧,紛紛想方設法去道歉、彌補。 江冬月剛應付完幾個來道歉的同事,就接到了花店老板娘的電話。 “喂,麗麗姐,”她走到茶水間,接聽了來電,“怎……怎么樣啊?” 不知不覺就到了入學考試的日子,一早到公司江冬月的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的。 聽到江冬月緊張得要結巴,張麗麗反而想逗逗她。 “唉,冬月,你要做好準備啊。” “考得……很差嗎?”她捏緊手機,忐忑地詢問。 “唉,勉勉強強考了個……” 聽張麗麗在唉聲嘆氣,江冬月已經有些害怕聽下去了,眼睛緊閉。 “三科都考了八、九十分!而且還是小學五年級的題!” “冬月,你這外甥絕對是天才,以后一定好好好培養啊,不然浪費了好苗子。哎喲,你咋那么有福氣哦,不像你麗麗姐我,我家那小丫頭在幼兒園里學唱兒歌都學得不順溜……” “多少?”江冬月又一下子睜開雙眼。 “五年級的題目,語文80,數學92,英文86。”張麗麗詳細說了情況,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女人的歡呼聲,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知道你開心,行了,和你外甥聊幾句吧。” 江冬月正跺腳傻笑呢,聽到這話應:“對對對,要夸夸他。” 江遲才接過電話,就聽見江冬月帶著笑意的聲音。 “小遲,今晚想吃什么呀,小姨給你做飯好不好?” 江遲的瞳孔漆黑,回了句:“只要是小姨,我都喜歡。” 這話聽著奇怪,張麗麗瞥眼過去看。她看到男孩的側臉一半籠罩在陰影下,一半沐浴在陽光中,仿佛有兩張不同的面孔。 思緒一下拉到不久前進招生辦的場景,男孩冷著臉拒絕了那份一年級的試卷,說自己不是傻子。 面見他們的是教導主任,一聽這話就覺得這孩子怎么那么犟骨頭,直接拐彎出門回自己辦公室拿了份上學期五年級的期末考試試卷拍桌上:“寫吧,能拿個60分就給你進來讀書!” 見狀她也是慌了神,還沒來得及找補,男孩就拿起筆刷拉拉地寫起題,他很快就寫完了數學,接著去寫英語,最后去寫語文。 答卷時也沒見卡殼,除了寫作文? 作文題好死不死是“我的mama”,男孩寫了一半就寫不下去了,于是就交了卷,那二十分有十幾分扣在這里。 愣神間,男孩已經和江冬月結束了電話,把手機遞回給她,客套地說了聲謝謝。 “啊,好。”張麗麗接過手機,她想到了這奇怪之處在哪。 好像只有江冬月在時或者面對江冬月時,這小屁孩才看著好相處些,之前還會甜甜打招呼呢。 “阿姨,我們什么時候回去?”男孩的雙眸平視她,問。 張麗麗與他對視,莫名心怵得慌。 現在這一看,這孩子怎么長那么高?真是個小孩嗎? 對哦,12歲不小了,有的都來遺精了。 冬月過了生日幾歲來著,好像是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