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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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遲,你怎么會知道……”江冬月抹了抹眼淚,啜泣道。 江遲側身望了眼沙發的方向,向她解釋:“昨晚小姨用手機給我放動畫片看的時候有個框框彈出來了,上面說今天是小姨25歲的生日。” 應該是日歷上的特殊日期提醒,沒想到被小孩看到了。 “原來是這樣……”江冬月聞言了然,眨了眨濕潤的眼睫。 “小姨,吹蠟燭許愿吧。”說著,江遲把蛋糕抬高,臉被蛋糕完全擋住。 江冬月看著燃燒了一半的蠟燭,喉嚨梗了一下,她閉上眼在心里默念完愿望,吹滅了蠟燭。 她希望從今以后自己可以好好撫養江遲長大,希望自己再也不會失去家人。 蠟燭一滅,周圍頓時一片漆黑,落在江冬月眼里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可現在她不會再感到不安了。 “小遲你往左靠一靠,不要害怕,等小姨去開燈?!?/br> “……”江遲微抿著唇,聽話地讓了路。 江冬月胸貼著墻壁一路摸索過去開燈,等到世界恢復光明,她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招呼江遲把蛋糕放到餐桌上。 姨甥二人面對面坐著,中間是那塊巴掌大的草莓蛋糕。 回想起男孩剛才唱得不在調上的生日賀歌,江冬月噗嗤笑出聲,“小遲,你哪里學來的歌兒?” “在醫院看動畫片學來的,”江遲聳著肩撓了撓頭,很不好意思,“是不是唱得很難聽……” “不難聽,”江冬月取下熄滅的蠟燭,隨后手捧著臉看著他笑,“我感到非常非常驚喜,非常非常非常幸福?!?/br> 江遲瞳孔撐了撐,他望著女人的笑顏,破天荒地紅了耳尖,那種會占據心臟的酸脹感又來了。 啊,江冬月果然很漂亮。 果然就是他想要占有的存在。 他做的選擇,走過的每一步都沒有錯。 “吃蛋糕吧,不過等會兒不能不吃飯哦?!痹谒裼伍g,江冬月已經拿起刀叉準備分蛋糕了。 這一頓晚飯江冬月吃得很開心,她一開心話就多,和他說了很多自己兒時的趣事。不再是用落寞傷感的口吻,語氣雀躍而輕快。 說得口干舌燥了,江遲還去給她泡了杯奶喝,他自己喝的盒裝的高鈣奶,簡直不要太貼心。 吃完飯已經是很久的事了,兩人收拾干凈殘局后一起到衛生間刷牙,出來的時候互道晚安,然后江冬月才想起要去拿手機。 未讀信息是三兩好友、以及姑姑發來的生日祝福,而周柯明發來的信息夾在里邊顯得格格不入。 江冬月打了打哈欠,先語音回復了姑姑一家,再回了幾個好友,才點開周柯明的聊天框。 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9999的轉賬訊息,紅框框,十分顯眼。 老大:【剛想起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樂,冬月?!?/br> 江冬月心中敏感地察覺到異樣,她抿緊了唇,打算先裝看不到。 無功不受祿,就算這是給的生辰禮也不行,除了她該拿的那份薪水,她不會拿上司的任何一分錢。 滴滴,聊天框又彈出一條信息。 老大:【這兩天太忙了,禮物明天帶到公司補給你,轉賬就當我忘記的補償?!?/br> 男人見她久不回信息,又發了一條為自己辯駁。 江冬月只覺得莫名其妙,她還是沒理會,直接退出了微信。 更何況,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禮物。 江冬月推開那道緊閉的門、打開燈,沒有選擇走進去,隔著一對距離與黑白照上的三人對視。 “爸爸、mama、jiejie,從今天開始我就要重新生活了。” 她笑: “畢竟……我又有家人了。” 回到房間,她半瞇著眼換下睡衣套上睡裙就爬到床上睡了過去。 沒一會兒江遲拿著幾個木質衣夾、兜里揣著手機進來了,還順手開了燈。 江冬月換了個睡姿,側躺著睡的,一邊腿還從床上垂在外邊,實在不像平時的她。 燈下女人外露的皮膚如瑩白的玉,裙擺一邊卷到胯上,蕾絲內褲露了個完。 江遲走到床邊,上下掃視江冬月的rou體,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 他把手里的衣夾拋到女人身后,手指勾著睡裙吊帶往下扯,另一邊手把兩團rufang撥出解放,用力揉抓了幾下才放開。 其實他并不是看了日歷提醒知道的生日,而是通過江春蟬。 從他記事起,那個女人每年這天都會去買個蛋糕回來,自己插好蠟燭自己唱歌自己吃。江春蟬唱歌五音不全,他也跟著學得不好,唱得鬼難聽。 起初他以為是江春蟬在給自己過生日,后來知道了江冬月的存在,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是江春蟬在給meimei慶生。 兩年前的今天,江春蟬機緣巧合下加到了江冬月的微信,抽一口煙吃一口蛋糕,盯著江冬月的照片吃完了小蛋糕、抽完了兩根華子。 她忽然轉過身,給他看照片,反復說里邊的人是她的親meimei,是他的小姨。 那時江春蟬眼里密密麻麻全是紅血絲,整個人已經有些精神失常了。從這個瘋女人口中江遲得知了照片里素未謀面的“小姨”的名字——江冬月。 就是冬天寒夜里的月亮,明明沒有太陽的溫度,卻會讓人覺得很暖和。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江遲從睡衣口袋取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陌生女人沙啞、走調的歌聲回蕩在房間中,鬼魅一樣駭人。 江遲彎下身,伸手掌住江冬月挨著床的那半邊臉頰,手指蓋住她的左耳。他的唇舌很快落下,奪取江冬月的呼吸。 一邊穩一邊把她的身子擺正,手機被他隨手甩到床尾,好讓他可以雙手捧著江冬月的臉親。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都沒好好玩江冬月,憋了三天憋瘋了,江遲覺得自己光是親她就很亢奮,反復吮吸女人的唇rou、舌頭,恨不得直接一口吞下。 異常激烈的熱吻很快令江冬月接近窒息、她漲紫了臉,開始反抗地推搡男孩。 江遲抓住她一邊手往自己嘴里塞,舌頭舔過女人的手指、指縫,用虎牙磨了磨她的虎口。 松開嘴后他就去舔江冬月的耳垂,漫不經心道:“知道你想這瘋女人,今晚給你聽聽聲,就當是送小姨的第一件生日禮物?” 說到這兒江遲就笑了,含住江冬月的耳垂吸了吸,才說出下一句:“哦,忘了小姨被迷暈了聽不到。” “聽不到也沒關系,就讓她來給我們伴奏解悶好了?!?/br> 畢竟聽多了總能潛意識里聽進兩句,他這禮物也算沒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