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異物塞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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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插入一指,還不足以讓江遲的舌頭在xue道里沒有阻礙地活動,他在xue口處舔了舔,舌尖反復戳刺著xue道張開的狹小的縫隙,然后又往里多加了一指。 江冬月的xue太緊,每次幫她口都要用手指插一遍。不過現在她已經能輕松地吃下三指,可能也是沒一捅到底、沒做到最后一步的緣故,她對疼痛的感知還不到位。 一邊給女人舔xue一邊給她擴張,江遲就分不出神讓自己舒服,他挺胯的動作都慢了下來,江冬月還是“唔唔唔”哼個不停,哼得他都聽煩了。 “行了別哼了,不讓你口了。”他把自己的性器從女人溫熱的口腔抽離,臨走時頂了頂女人的嘴唇,換了個面對面的姿勢幫她揉了揉嘴巴兩側的肌rou。 “一開始還夸你,到了最后光顧著自己爽,”兩人結束69,他親了親江冬月的眉眼,下一瞬手掌心卻對著女人的花xue狠狠一扇,“這是懲罰。” “啊——”江冬月吃痛叫了出聲,雙腿應激得要合上。 江遲的身軀就卡在她雙腿間,她一合腿反而像要環住男孩纖細的腰身,怎么看都是在欲迎還拒。 “這是想干嘛?”江遲撐著上半身向下瞥了眼江冬月充滿rou感的大腿,手從女人的腰滑到恥骨再捏住大腿外側的軟rou。 他把身體往下壓,兩個人胸膛貼著胸、jiba貼著xue,用調笑的語氣道:“小姨怎么哪里都是軟的?” 說完就把臉埋在女人的脖頸處,低喘著用性器摩擦著女人的花xue。 江遲兩手握住江冬月的大腿,往上一抬,讓女人微沉的rou腿圈住自己的腰身。 “嗯……嗯……癢……”身下的女人很快忘記了那一巴掌扇xue的疼痛,被他的性器磨得更加饑渴。 “哈……水好多,全蹭我jiba上了小姨,”江遲舔了舔江冬月的脖頸,手往下摸了一把兩人性器貼合處,又把手指塞進她嘴里攪動,“這么多水,我可喝不完,不然喝多了又該尿你逼里了。” 準備要做割包皮手術了,他并不想玩太瘋,好比說被女人的xue裹得太緊射尿,把他的jiba夾腫了怎么做手術? 可后面要禁欲半個多月,現在不玩一玩,他說不定會哪一天發瘋直接不管不顧捅進去給江冬月破處。 在此之前江遲沒想過江冬月會是處,江春蟬那個女人總以一種炫耀的口吻告訴他,江冬月這樣的上了大學、出了社會都會有大把優秀的男人追求。 起初他對這段話沒有太深的認知,畢竟當時她的生活與他無關,他當時想的是,那她可能有男朋友了吧?也會像江春蟬這女人一樣和男人性交吧? 可能是女人在照片上的模樣太過明媚、太過美好,哪怕猜想到她與骯臟的性掛鉤,江遲也不覺得惡心。甚至于……他也想試試看,如果和她水rujiao融是怎么樣的體驗。 “啊,好想給小姨破處,好想射精啊。”江遲嘆息一聲,guitou頂了頂江冬月的xue縫,張嘴吮吸她脖頸處的一處皮膚。 磨逼對于現在的江冬月來說只是隔靴搔癢,江遲一頂她的xue縫,她就緊緊圈住男孩的腰身挺腰跟著往上撞,帶著哭腔地哼哼唧唧,簡直sao到沒邊了。 “癢……好癢,嗚嗚嗚,好癢……” 身體深處如同孵化出無數只螞蟻,在她的xue壁來回爬動,癢得她烈火焚身、一個勁發sao尋求撫慰。 江遲的脖頸被江冬月伸手抱住,她拿額頭拱著他的肩頸,反復叫著自己癢。 江遲覺得自己就算尚有理智,遲早也要被這女人拱火拱得理智全無。他一邊手覆住江冬月的后腦勺,手背墊在枕頭上,抬動下半身,一邊手挑開她花xue,兩指探入摳動。 “有這么癢嗎?”連續在江冬月頸側吸了兩個草莓印,他咬了咬女人的肩膀,嘴里罵道:“別發sao了,馬上讓小姨爽。”說完埋頭到乳間去舔去吸兩團巨乳了。 江遲的手指跟同齡的兒童比不算特別纖細,指節分明,每一節都很長,無名指比食指要長出一節指節的長度,所以他都是食指先入,二指加無名指摳逼,三指加中指就是要提速插xue了。 他的指甲生長得快,兩三天就要修剪一次,今天就有修剪過,不過是江冬月幫他給腳上的傷口換藥時順便幫他用指甲鉗修剪的。 光滑的指沿摳弄著一側xue壁,另一側則被彎曲的指節抵著,江遲吃乳吃得瘋,rutou被他吸得腫了一圈,吸腫了他就用牙齒磨,江冬月起初還有些吃痛,很快就在摳弄中xiele出來,yin水全打在他手指上。 江遲瞥了一眼江冬月潮紅的臉,明明開著空調,可她還是熱得出了汗,尤其是那張沁出汗的臉,一臉的欲。 他吐出rutou,上去舔走了女人臉上的汗水。咸咸的,并不好喝。 “看來小姨身上的水并不是每樣都甜。”舔完最后一顆懸掛在女人臉上的汗珠,江遲這么說道,可他還是一路舔了下去,把江冬月身上的汗能舔的都舔走了。 唇舌到了花xue處,他微微分開雙指,xue道打開一個口子,把剛才女人噴涌出的yin水全數喝個干凈。 男孩不明顯的喉結不斷滾動,舌頭深進yindao里把yin水舔走、舌尖卷了卷,抵住xue壁磨了磨,江冬月很快受不住,伸手揪住他的頭發,“嗚嗚嗚”地哭著喊著。 江遲吸xue的動作很用力,兩片肥厚的yinchun被吸得都變扁了些,沒有一開始那么水潤多汁了。等到yin水幾乎被他吸干,頭皮傳來頓痛,他往女人的yindao里吐進點自己的唾沫,加入第三指開始插xue。 三指插入,yindao一時沒緩過勁變得松軟,一下夾緊他的指節。他盯著那處xue,另一只手開始愛撫陰蒂,只是摁弄兩下,yindao里又出水了。 江冬月的陰蒂真的很敏感,以后可以買夾子夾住,然后再一邊cao,她肯定會爽得直泄水。 但前提是他要多玩,把陰蒂玩大,否則夾不住。 雙重刺激下,江冬月爽得發抖,已經分不出精力yin叫了,哼哼唧唧地喘息。 江遲看了眼自己的性器,忍了忍,還是沒捅進xue里爽一陣,只是手下的動作更快了,快速抽插著yindao。他速度一快,女人就又開始承受不住叫了起來,揪著他的頭發不放。 江遲沒管頭皮上傳來的疼痛,盯著女人的花xue,手指不斷往里捅,捏起女人的陰蒂搓。 江冬月的喊聲尖細,哭著說自己不要,到了臨界點她xue壁猛地縮緊,江遲卻忽然抽離了手指,伸長手臂去夠邊上的紅蘿卜,把這個更大一些的異物塞進了江冬月的xue道。 高潮被迫停止,更大的異物讓江冬月本能地有了排異感,她難受得伸手想要把紅蘿卜取出自己的yindao,卻被江遲抓住手腕摁到床上。 眼見女人要伸另一只手過來,江遲直接咬住女人的手指,叼在嘴里不讓她亂動,然后將紅蘿卜往里推進一截。 “呃啊——不要,疼,嗚嗚嗚,不要——”江冬月迷蒙間覺得自己在經歷非人的折磨,她想要睜開眼清醒過來,想要把那只帶給自己痛楚的小狗趕走,可無論她怎么喊叫小狗就是不走,她的掙扎也沒有用。 紅蘿卜對她來說還是過于大了,江遲用牙齒磨著她的手指,握住紅蘿卜緩緩在yindao里抽插。 江冬月哭得實在可憐,眼淚珠子一個勁掉,他插了沒一會兒就松開嘴,撐著上半身過去吻她。 把嘴堵住,這下是想喊也喊不出了。 男性yinjing勃起和沒勃起的粗度是不一樣,買紅蘿卜的時候,江遲就暗暗在心里比劃過,他的yinjing如果勃起,應該跟這根紅蘿卜差不多。 現在不適應,等到真破處那天,guitou進都進不去。 “好了別哭了,哭了也不會心疼小姨的,”吻了一會兒,他又去舔江冬月的眼淚,“逼別縮那么緊,松點就爽了笨蛋。” 女人當然不會照做,只能他用其他手法把注意力轉移。江遲看了看兩顆紅腫得要滴血的rutou,覺得再啃下去估計要滲血,于是他只是吸含、用舌尖挑弄,不用牙齒磨了。 過了一會兒,江冬月果然有些放松下來,yindao夾得沒那么緊了,他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卻沒有插太深,每一次都是插到紅蘿卜的三分之一位置就收回,如此反復下去。 江冬月的xuerou有些外翻出來,xuerou很紅,看著就是被cao得松軟了,看成像粘稠的紅色果醬。 她緊蹙的雙眉慢慢舒緩展開,神情也不再想剛才那么痛苦,嘴邊又開始溢出嬌媚的呻吟聲了。 江遲的狀況卻不好,他只能看不能吃,憋屈得不行。把rutou吐出,他抓起江冬月小腿,偏頭舔舐女人的大腿內側。 紅蘿卜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一些水,江冬月的逼就像一口深井,無論他無論汲取都不會枯竭,水多得離譜。 “滴答滴答——” “噠——” 時針頓了一下,又過了一個整點。 江遲加快抽插的速度,紅蘿卜頭快速捅著江冬月的yindao,伴隨著女人一聲高亮的yin叫,她挺起腰胯,就快高潮了。 “哈,忍不住了——”他抽出胡蘿卜,把自己的性器塞入來不及閉合的xue口,接住了江冬月炙熱的潮水。 什么是靈與rou的結合,這就是。 —————————————————— 作者有話說: 本來想采用半圖半文的方法防盜的,但超話有個老婆說可能會影響讀者觀感小島就不想考慮了。 來po18寫文本來就是興起,在原來的網站小島就是很普通很透明的小作者,寫的文也沒什么人看。某一天看著看著黃油本子就想到“不行,我要下海,我要寫yellow自產自銷”這個念頭,就跑過來了。因為以前的賬號找不到,就注冊了新的,但過去一年時間,我還是對po18的機制一竅不通,看著還像個笨笨的新人。小島沒有想過會有那么多讀者喜歡我寫的文,甚至不會覺得我寫的太變態太不入流,一直在鼓勵我支持我,你們的喜歡與支持真的是我的意外之喜,我很感謝很感恩。 也許以后會有很多盜文賊偷小島的文去恰爛錢,但一想到起碼在po18有那么多真誠的讀者在等待我更新,我就有信念有動力繼續寫下去。 還有就是,我開那么多坑的初衷真的很簡單,就是想無糧自產,可沒想到會有人看,然后小島現在更不過來了嗚嗚嗚,我只有一雙手一個腦袋,真的更不過來了嗚嗚嗚。但既然都開文了,我會寫下去的,不過可能要一本一本來了(つд?) 最后,小島寫文的時候可能有的知識掌握不夠,如果有錯漏處大家可以在評論區提醒一下,我不會覺得不開心的。無論是寫作,還是閱讀,我們自始至終都是互相學習的關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