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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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守承諾可不行,”江遲用手指夾起江冬月的外yinchun,微微扯動,拖長嗓音說:“那樣會變成壞人哦。” 他的拇指指腹摁弄著花縫上的一點叫陰蒂的突起,引得身下的女人呻吟了幾聲。 江遲吸含了一會兒rutou,一開始軟趴趴的rutou被男孩玩弄得大了兩倍,紅腫地立著。他把rutou吐出,起身扒了江冬月的褲子。 動作并不輕,好像絲毫不怕女人蘇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齷齪行徑一樣。 女人的雙腿被江遲用手分得大開,以字母M的姿勢睡在床榻上。他瘦弱干癟的身軀擠進(jìn)江冬月雙腿之間,兩只手玩弄起她的陰戶。 江冬月的陰戶是粉色的,看上去很嫩很干凈,花縫里的顏色深一些,在燈光下看起來水潤潤的。 江遲一手找到她小巧的陰蒂摁弄,一手摩挲著她的外yinchun和花縫。他的手法有限,還有點青澀,都是三個月前看情色諜片學(xué)的,現(xiàn)在才得以實踐。 他加快了摩挲的速度,用指腹的摩擦給女人堆加快感,江冬月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yindao深處開始動情地分泌yin液,源源不斷地朝外輸送。 陰蒂變得又腫又紅,像一粒在太陽底下曬得通紅的小石子,硬邦邦的。外yinchun也是,隨著他指間的動作不停被扯動,有點腫了。反應(yīng)最大的是那道xue縫,變成了成熟的深紅色,泥濘一片,看上去像沾了蜜的花蕊。 江遲把頭湊近江冬月的腿間,用鼻子聞了聞陰戶的味道,沒什么奇怪的異味。他用手托起女人的臀部,張嘴把陰戶全含進(jìn)口腔里,舌尖來回地舔舐陰蒂、yinchun、xue縫,把女人流出的yin液舔舐干凈。 果然有點甜,滋味一點也不難吃,怪不得情色片里的男優(yōu)都愛舔,江春蟬那種爛逼就沒幾個人會舔。 江遲腹誹,把江冬月的兩片大yinchun含著吮吸,跟嘬奶一樣吸得起勁。肥厚的外yinchun吃起來像果凍,很軟很Q彈。 “啊……嗚嗚……”女人小聲地呻吟著、嗚咽著,落到江遲耳中像催情劑。 他體內(nèi)的燥熱更盛,唇舌的動作變得急躁、粗魯,開始用牙齒去磨江冬月的外yinchun,又啃又吸了一會兒就吐了出來,跑去磨女人的陰蒂。 “嗚嗚嗚……”疼痛夾雜著強(qiáng)烈的快感沖擊著江冬月的神經(jīng),她無意識地伸手想抓住什么東西尋求依靠。 江遲抬眼看著女人向前摸索的雙手,垂下眼睫,空出右手與她的左手十指緊扣,牙齒用力咬了咬陰蒂。 “啊啊啊啊啊——”江冬月呻吟的聲調(diào)變尖變高,變成了悅耳的yin叫,一股液體從yindao激噴而出,全數(shù)進(jìn)了江遲嘴里。 江遲喉頭滾了滾,把yin水咽了下去,將高潮過后泥濘的陰戶仔細(xì)舔了一遍,隨后放下江冬月的雙腿,用平坦的胸膛壓著女人豐滿的胸部。 剛體驗過極樂的女人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著,rutou一下一下隔著他身上的衣服蹭著他的胸膛。 “小姨的水很好吃,你也來嘗嘗味道吧?”江遲的手指插進(jìn)江冬月濃密的發(fā)絲里,又低頭吻了女人,把殘留在自己口腔里的yin液喂給了她。 他沒有吻太久就抽離出舌慢慢撐起了身體,讓江冬月得以有喘息的空隙。 摸了摸女人還在yin蕩地分泌yin液的陰戶,江遲回到自己床上翻找起書包,很快拿出了一部還算嶄新的手機(jī)。 他打開相機(jī)功能,手指分開江冬月的xue縫,給濕漉漉的陰戶拍了幾張照片。 “第一次給小姨koujiao,當(dāng)然要拍照留念,”他笑得眼睛彎起,中指彈了彈外yinchun,“如果這時候有男人在,他一定忍不住要cao小姨。” 江遲在床上站起身,脫下了那件對他來說有點短小的褲子。男孩的雙腿之間墜著一條軟趴趴的性器,他還沒來遺精,性器沒有過勃起的體驗,對江冬月產(chǎn)生的欲望更多的心理上的一種渴求。 他現(xiàn)在對動情的表現(xiàn)還是從自己的呼吸和小腹時不時地燥熱緊繃一陣判斷。 江遲把自己沒發(fā)育的性器塞進(jìn)江冬月手心里,摁動拍攝鍵拍了幾張照片,“這份照片”是留著防患于未然。 “小姨不要有丟棄我的念頭哦,不然會被抓去警察局坐牢哦。”他挺了挺纖細(xì)的腰部,性器撞了撞女人的手心。 說完江遲把性器抽出,扶著性器蹭向江冬月流水的花xue。 沒發(fā)育的男根已經(jīng)比同齡的孩子看著要大不少,他邊蹭邊說:“小姨再等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就能給你更多的快樂了。” “這段時間你要乖乖的,知道了嗎?”江冬月的花xue被他用手分開,露出一條狹窄的縫隙,江遲被包皮包裹住的性器來回蹭著xue縫,頂端有意無意地頂撞女人的陰蒂。 二人性器相貼,江遲覺得自己的小腹繃得很緊,一股熱意遲遲得不到釋放。他剝開包皮,用guitou磨蹭xue縫,聽著女人的呻吟聲,試圖把guitou擠進(jìn)更深處。 未經(jīng)擴(kuò)張的xiaoxue太過緊致,他并沒有成功,只能煩躁地用力來回磨蹭花xue。 “啊啊,不要不要——” 蹭了很久,女人顫動著身體高潮了,yin水噴了他性器一身。江遲皺起眉頭,臉色不好看地翻身下了床,進(jìn)了浴室。 被手捂住的性器抖動了兩下,一股有些微黃的水流從馬眼噴射而出,順著手指縫隙滴落在浴室地板上。江遲甚至都來不及掀開馬桶蓋,就爽得尿了。 淡淡的腥臊味很快在浴室蔓延開,他閉著眼劇烈地喘息,覺得后腦勺的頭皮還麻麻的。用手揉搓了兩下性器和囊袋,他把快感延長,又射了一點尿出來。 “小鬼,cao逼很爽的,確定不來試試看嗎?” “你看你媽,被我cao得嗷嗷叫呢。” “噢噢噢,要射了要射了。” “……” 癮君子yin穢的話語回蕩在江遲耳邊,仿佛是一道揮之不去的魔咒。 “你說得對,確實很爽,”他緩緩睜開眼,獰笑著:“爽到想把江冬月cao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