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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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喬濰文的第一次給了安辰,為什么喬濰文面對安辰的時候那么嬌羞可愛而面對自己的時候就是一張冷臉,從小到大林偉杰這種病態的情感讓他只會占有與折磨,喜歡的東西就要控制起來,而就在知道喬濰文原來是懷孕的那一刻,林偉杰的腦中宛如炸了一顆大雷,林偉杰的自我感覺是復雜,形容不明白自己的感覺,只是心里覺得,如果還有下次喬濰文懷孕了就一定要她把孩子生下來。 喬濰文流產的這段期間,林偉杰竟然破天荒的沒有碰她,雖然喬濰文每日里都戰戰兢兢的擔心林偉杰趁著這個時期蹂躪她,可是在這期間竟真的一次也沒有。 而這段期間,林偉杰不僅是沒有動喬濰文一根手指不說,對于喬濰文的強制也少了許多,第一件便是衣著上,不再強制著喬濰文做雙馬尾小裙子的打扮了。 事情發展好像開始偏向喬濰文這邊了,喬濰文隱隱的有些興奮,大仇即將得報的興奮。 喬濰文努力的多吃多睡,并且努力的讓自己不要過早的興奮,因為這是一個需要漫長計劃的大工程。 對于一個毀了自己愛情,毀了自己前途,還把自己強暴軟禁加蹂躪的男人,喬濰文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一個女人被奪走了初戀,絕對是來個同歸于盡都不過癮的那種恨。 即便喬濰文恨林偉杰入骨,可表面上依然要裝作戰戰兢兢的兔子模樣,這樣久而久之林偉杰才會放松警惕,認為喬濰文如此的害怕自己,是不敢有任何報復心里的。 接下來的日子里,喬濰文努力的給林偉杰營造著一種自己很怕所以很聽話的氛圍,讓林偉杰越來越覺得驕傲自大,連日以來的折磨讓喬濰文的演技都堪比奧斯卡影后。 有一種病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斯德哥爾摩效應,又稱斯德哥爾摩癥候群或者稱為人質情結或人質綜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于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 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 人質會對劫持者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 他們的生死cao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 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 這種病是指被囚禁者對于囚禁者所產生的情感,而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又何嘗不會反其道而行之? 林偉杰的表現便很像是這樣,不僅僅是在自己該修養的這段時間里不曾動過自己一個手指頭,而且竟然還照顧有加,而每天晚上還都是睡在自己身邊。 喬濰文雖然覺得林偉杰對于自己情感上的微妙變化,但尚且確定,只能靜觀其變。 又是一個安靜的晚上,喬濰文流產后修養的第七天,打算試探一下林偉杰對于自己是否存在著情感上的變化,如何試探呢?喬濰文的打算是先同林偉杰提一個要求試一試,這個要求不能太大,不能太過分,既要是無關痛癢但又要是違背林偉杰往日里的意愿的。 思來想去,喬濰文打算從著裝上下手,喬濰文在修養的這段時間里,幾乎每日都穿著一件珊瑚絨的睡衣,粉嫩粉嫩的顏色,也是林偉杰挑的,喬濰文沒有說不得權利,只是往死里林偉杰會要求著喬濰文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進行著裝打扮,而這段時間以來并沒有類似的要求。 所以,喬濰文打算從著裝上提一個要求來試探一下。 晚上的時候,林偉杰在浴室里洗澡,嘩啦嘩啦的水聲傳進了喬濰文的耳朵,喬濰文在床邊坐著,沒過多久,林偉杰披著浴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頭發濕濕的,身材也不錯,平心而論,林偉杰長得很不錯,很有男人味的那種男人,小麥色的皮膚,細長的丹鳳眼,眼神也很性感,如果不是喬濰文對于他有著先入為主的恨,十有八九會覺得這個男人長得不錯。 林偉杰解開浴袍就打算上床睡覺,這個男人,喜歡裸睡。 “那個……”喬濰文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嗯?”林偉杰脫浴袍的動作稍作停頓后繼續,似乎對于喬濰文首次同自己開口有些驚訝。 “我可不可以不穿那些裙子了?”喬濰文盡量讓自己的眼神里滿是可憐和膽怯,努力的模仿著受驚嚇的兔子。 林偉杰有片刻沒有說話,喬濰文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一是擔憂著自己的試探能否成功,二是擔憂著以往日里的林偉杰的個性,會打過來一巴掌,然后惡狠狠的說“你有資格提要求?” “好,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去買!”林偉杰如此說著,脫下了浴袍后上床睡覺。 “謝……謝謝……”喬濰文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佯裝出感激的表情。 “睡覺。”躺在床上的林偉杰如此說道,示意著喬濰文關燈。 喬濰文會意的關掉了床頭燈,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與林偉杰背對背躺著,各有心思。 一個在盤算,一個在感慨。 一個小小的要求驗證了喬濰文的猜想,喬濰文在心里有點小歡喜,可以按照計劃的一步步進行了。 林偉杰竟然也失眠了,林偉杰逐漸的發現了自己心里對于喬濰文的異樣變化,說不上來什么感覺,有點開心也有點失落。 喬濰文覺得這個樣子的自己和林偉杰,用各懷鬼胎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喬濰文諷刺的笑了笑,快二十年了,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淪落到會有一天靠著和人打心理戰過活,每一步都要去算計,而且還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十天后,喬濰文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林偉杰忽然有一天回家的特別早,回來的時候,喬濰文還坐在臥室里對著梳妝鏡發呆,林偉杰突然的進入打斷了喬濰文的思緒,也把喬濰文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