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魏南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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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珈哥哥!”唐黛嬌滴滴的一聲,仿佛在用表情說道,你怎么能不幫我呢? 魏南珈面無表情的看著唐黛,索性把喬濰文往自己身后一拽,冷冰冰的說道:“喬濰文和安辰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要是真的那么擔心你的安辰被人搶走,就去給他弄個牽引繩牽著,不要出來亂咬人!” 魏南珈說完,冷冰冰的眼神轉(zhuǎn)香了肥經(jīng)理,后者已經(jīng)被嚇得刷刷冒冷汗,唯唯諾諾的說了句:“小魏總,你聽我解釋……” 魏南珈冷哼一聲說道:“你不用解釋,整個過程我都看見了,等下去會計那里領(lǐng)工資,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魏南珈說完,抓著喬濰文的手腕,不由分說的把人帶走了。 喬濰文一臉的懵,濕到打綹的頭發(fā)依然滴著帶著果味的液體。 喬濰文也很是不解,想出言問上兩句忽然對于這樣的魏南珈又感覺到有點陌生的恐懼感,最終,魏南珈不由分說的把喬濰文往車里一塞,對著司機說道:“李叔,回家!” 這下喬濰文也顧不得恐懼不恐懼的了,急忙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魏南珈忽而普通川劇變臉一般的回復(fù)了往日里的模樣,笑了笑說道:“我家。” 喬濰文:“……” 魏南珈一臉暖人心脾的笑,繼續(xù)對著喬濰文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等下我全都告訴你!” 魏南珈的家,是一棟公寓,很高級的那種,喬濰文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高級,總之一看就是富人區(qū),司機李叔按照魏南珈的吩咐把車停好后,禮貌的告辭了。 喬濰文的頭發(fā)已經(jīng)不滴水了,衣服也稍稍干了些,但依然潮濕的貼在身上,黏黏膩膩的十分難受。 公寓的保安禮貌的和魏南珈打著招呼,魏南珈抱以微笑,掏出電梯卡,引領(lǐng)著喬濰文一路上了十樓。 魏南珈的家是一棟三室一廳的大型公寓,魏南珈獨自一人居住,魏南珈的父母都在國外,魏南珈的生活頗為自由。 “你……為什么要帶我來你家?”喬濰文站在魏南珈家里門口的地毯上,畏畏縮縮的不敢前進,生怕自己臟兮兮的鞋子會弄臟魏南珈家里的地板,雖然分不清是什么木質(zhì),反正看著就很高級的樣子就對了。 魏南珈一邊放好為喬濰文找拖鞋一邊回答道:“難不成你這個樣子我?guī)闳ベe館?” 喬濰文:“……” 魏南珈找出了一雙新拖鞋,放在了喬濰文的面前說道:“進來吧!” 喬濰文依然有點懵,有點猶豫,對于魏南珈不由分說就把自己帶回自己家的這件事還處于錯愕的狀態(tài)。 魏南珈看著如此的喬濰文,不解的問道:“愣著干嘛?進來啊!” “哦……”喬濰文只好換了鞋子進了魏南珈的家。 魏南珈還沒招呼著喬濰文坐下就進了自己的臥室,片刻后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件干凈的白T恤和一條運動褲,還有一條嶄新潔白的浴巾。 魏南珈把衣服和浴巾遞到喬濰文的面前,指了指某個房間說道:“浴室在那邊!”然后目光落到了手里的衣服和浴巾上,說道:“浴巾是新的,衣服是我的,你先湊合穿吧,我家沒有女生的衣服!” 喬濰文更懵了,眼睛在魏南珈手里的衣服上和魏南珈的臉上來回的徘徊…… 魏南珈似乎看懂了喬濰文的眼神,抬手就照著喬濰文飽滿的額頭來了一個響亮的腦瓜崩兒,喬濰文哎喲一聲痛乎,魏南珈無奈的對著喬濰文解釋道:“你不要這么看著我,難不成我看著你被人欺負成那個樣子做事不管嗎?何況那家餐廳是我家的,我怎么可能允許唐黛在我的地盤上鬧事!” “你家的!?”喬濰文一臉的難以置信。 “對啊!我家的!你想知道怎么回事,或者想聽我的故事就先去把你自己洗干凈!”魏南珈催促道。 喬濰文看了看魏南珈的表情,怎么聽著那句洗干凈都有點內(nèi)涵,喬濰文再一次的遲疑了,魏南珈從喬濰文的表情里看出了些許,嘆了口氣說道:“你可以在浴室里把門鎖上,還有,我根本不是饑不擇食的人!” 前一句還好,后一句喬濰文怎么聽著都不像好話,翻了個白眼憤憤的扯過魏南珈手里的衣服和浴巾剛想進去浴室,喬濰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和魏南珈說道:“你剛剛說那家餐廳是你的?” 喬濰文這一句話讓魏南珈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找到了開頭的話茬,繼而回答道:“是啊……” 喬濰文在得到了魏南珈肯定的回家后不等魏南珈繼續(xù)說著什么急匆匆的繼續(xù)說道:“我其實今天是替班的,發(fā)生這樣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不可以不要開除我替班的那個女孩?” 這是目前為止喬濰文最擔心的問題,她很害怕因為自己這個失誤導(dǎo)致自己那個小姐妹失去了飯碗,那自己可真成了千古罪人了。 魏南珈其實一開始便猜測到了喬濰文很可能是代替別人來臨時頂個班,畢竟自家餐廳的員工是否都是成年人這一事他還是清楚的,他魏南珈勢力再大也不敢雇傭童工。 喬濰文的話里帶著懇求,眼睛里也滿是緊張,魏南珈不解的反問道:“我什么時候說要開除她了?”說完魏南珈笑了笑補充道:“我長得那么像是非不分的人嗎?” 喬濰文一時語塞,難道自己想多了,既然魏南珈都如此說了,自己那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唐黛的確把喬濰文一天的好心情給攪和了,而且還把她給弄得如此狼狽,難免有些情緒低落,似乎還是有些尷尬的對魏南珈說道:“額,那個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魏南珈笑了笑說道:“如果真想和我道謝,也先洗干凈了在和我說謝謝吧!” 被魏南珈如此說,喬濰文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黏糊糊的頭發(fā),悻悻的進了浴室。 魏南珈家里的浴室很大,淋浴,浴缸各種沐浴露應(yīng)有盡有,每一樣看上去都很高級,喬濰文卻什么都沒用,僅僅用了一瓶洗手液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個干凈。 喬濰文的洗澡方式一向是速戰(zhàn)速決,從來沒有享受那美好的沐浴時光的習慣,因為從小到大,福利院里那么多個孩子,每天洗澡都要排隊,哪有那么多時間去搞那慢慢悠悠的儀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