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陳昕怡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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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珈與喬濰文并沒有引起多少同學的注意,一是高中階段男女同學之間也的確存在純潔的友誼,二是同學們的注意力大多都在安辰與唐黛身上。 安辰與唐黛,迄今為止,還有好多同學以為這倆人是情侶關系,因為唐黛之前那些拼了老命的渲染,不禁讓人覺得但凡安辰沒和她有個什么一二三四件事的,她都不至于三番兩次的跑去找喬濰文的麻煩,而唐黛這把一嚷嚷,全校都覺得喬濰文與安辰一定有一腿,好說不好聽就打這么來的。 喬濰文尚且還在醫務室,暫時還不知道這些爆炸性的新聞。 校醫室的醫生是個年輕的女士,捏了幾下喬濰文的腳踝,確認只是扭傷而沒有傷了骨頭,噴霧劑以及狗皮膏藥一頓招呼,就把喬濰文放走了。 喬濰文與魏南珈回到教室的時候安辰竟然不在,喬濰文雖然還在生安辰的氣,但也對安辰的缺席感到了不解。 安辰去哪了? 安辰去了教導處,托了唐黛的福,這是安辰第二次進教導處,兩次原因不盡相同,但也是大同小異。 整個章臣學園進教導處的人不少,因為早戀問題進教導處的也不少,但是如同安辰這樣的好學生因為早戀問題二進教導處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安辰覺得自己好憋屈,不是一般的憋屈,而且還很委屈,反正五味雜陳,那叫一個糾結。 安辰整整消失了一個下午,晚自習的時候安辰終于被教導主任給放出來了。 喬濰文隔著幾米甚至都感受到了安辰的低氣壓,整個晚上安辰都低垂著頭不說話,班上的同學倒是沸沸揚揚的傳著安辰與唐黛之間的各個版本的緋聞軼事,偶爾有那么幾句飄進了安辰的耳朵里都會讓安辰的頭垂的更低。 喬濰文的腳噴了止痛噴霧又貼了膏藥,已經不痛了,腳不痛了,喬濰文便琢磨起了這起事故,唐黛這貨可以姑且不提,林樂熙那邊不找她可是絕對不可能的,林樂熙給喬濰文送了那么一瓶子綠茶,這種被親近的人給捅了一刀的感覺很是糟糕。 終于熬到了放學,喬濰文一瘸一拐的殺回了宿舍,喬濰文覺得十分的有必要與林樂熙談個判了。 安辰覺得自己去找唐黛的這個舉動用時實在是蠢的不行,頓時覺得自己實數天底下第一號大傻13…… 整個下午安辰的氣場都出奇的低,喬濰文雖然感受到了安辰的低氣壓,但是并沒有過多的注意力放在安辰的身上,而是在心里琢磨著晚上回去找林樂熙如何清算一下那瓶綠茶的賬。 下課的鈴聲一響,喬濰文便抬著自己的瘸腿打算回去找林樂熙算賬。 還未等喬濰文從椅子上抬起屁股,一個不期而至的電話打亂了喬濰文所有的計劃。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陳昕怡,福利院里新來的那個看著很乖巧的小姑娘。 假期的時候喬濰文和這個陳昕怡還尚且有些交集,如今這一開了學,倆人一直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擾的狀態,怎么會突如其來的來這么一個電話? 喬濰文帶著不接接起了陳昕怡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喬濰文并沒有聽到本應該聽到的一聲喂,而且陳昕怡帶著哭腔的求救聲。 喬濰文當即心里一慌,這是怎么了? 喬濰文一再在電話里追問著陳昕怡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可陳昕怡就是不回答,只是一味地說自己在喬濰文學校附近,要喬濰文立馬出來救她。 陳昕怡越說越急,哭腔也越來越重,喬濰文只好答應。 還留在座位上的安辰將喬濰文的電話內容聽了個一清二楚,是個人都能聽的出這絕對是有事,而且還不會是小事。 其實安辰留下來本意是想等著喬濰文,不知怎么的,自己被喬濰文揪著衣領一頓兇,卻依然還是很想和喬濰文解釋一下自己和唐黛的關系,不想喬濰文繼續誤會下去。 卻不料中途殺出來一個電話叫走了喬濰文。 喬濰文一瘸一拐的出去,安辰屬實不放心,但是顧慮到喬濰文尚且還在氣頭上,索性悄無聲息的玩了一把跟蹤。 果不其然,放學時刻的校門口聚集著很多人,有接孩子的家長和豪車,也有一群格格不入的學生團伙。 至于為什么說她們格格不入,因為穿了一身紅色的運動服校服,與章臣學園的制服系校服差了簡直十萬八千里。 這群人有八個,四女三男,還有一個是陳昕怡,喬濰文走出校園一眼便看見了這一伙兒人,這幾個人站在章臣學園的大門口,扎眼的很,就連章臣學園的門衛大爺和校園警衛都時不時的盯著他們,依警衛叔叔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么幾個人多半是堵人打架的,這種事在普通高中經常發生,但顯然在警衛大叔的眼里便能看得出這種事在章臣學園很少發生,畢竟再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校學生,也沒有幾個敢浩浩蕩蕩的來章臣門口堵人打架的。 警衛大叔很是好奇這幾個土里土氣的學生什么來路,與門衛大爺竊竊私語中。 喬濰文出了大門口,一眼便看見了這浩浩蕩蕩的大紅色校服,這下喬濰文是真知道了自己學校的校服究竟有多好看了。 校服問題不是重點,重點是被那四女三男圍在中間低垂著頭,瑟瑟發抖的陳昕怡。 喬濰文遠處看著這些人,怎么看都像是在押解犯人一般。 喬濰文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這群人的面前,一臉不解的問陳昕怡:“你發生什么事了?” 陳昕怡一看見喬濰文,立馬看見了救世主一般,上去一把抓住了喬濰文的手臂,用力的抓啊抓,一邊抓一邊求救:“喬喬,你救救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 喬喬? 這是陳昕怡有求于喬濰文的時候必用的稱呼,陳昕怡的外表很是清純,給喬濰文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錯,雖然了解不多,但是顏值分還是蠻高的,可僅僅一個假期的接觸便讓喬濰文發現了陳昕怡是個偏愛臨時抱佛腳的人,簡單說就是需要你的會把你叫的那叫一個親切,恨不得把你捧上天,不需要的時候就淡淡的,然后需要的時候再去拍馬屁,所以后期的喬濰文對陳昕怡的印象分便逐漸下滑,也便沒了太多的交集,眼下喬濰文仍然是一臉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