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霸凌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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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濰文嘆了口氣,將擦干凈了的半個眼鏡遞回給了林樂熙,說道:“先湊合用吧,聊勝于無,總比沒有強。” 喬濰文說完起身抖了抖褲子上因為蹲姿而出現的皺褶,低頭看著狼狽不堪的林樂熙說道:“早點回去上課吧,李老師等著呢!” 喬濰文并不打算管這些事情,原因就是喬濰文對自己的定位,青春年華的男男女女腦中最是憧憬的轟轟烈烈,在喬濰文眼里屬實沒有考取個好大學來的重要。 林樂熙抬手接過了喬濰文遞過來的眼鏡,緊接著就被喬濰文那句話給驚了個徹底,宛如和受驚的兔子一般蹭的一下子就抬手扯住了喬濰文的褲子。 喬濰文站著,林樂熙坐在地上一抬手剛好夠得到喬濰文的褲子,喬濰文一驚,條件反射的就去護著自己的褲子,好家伙,林樂熙好懸沒把喬濰文的褲子給拽掉了…… “我不要回去上課,我不能讓李老師看見我這個樣子!喬濰文你幫幫我!”林樂熙扯著喬濰文的褲腳說道。 喬濰文一邊護著險些被林樂熙拽掉的褲子,大腦也沒閑著,林樂熙那一句‘我不能讓李老師看見我這個樣子’又讓喬濰文聽出了些許端倪。 喬濰文再早熟,也到底還是個十五歲的丫頭,本性里還是有著青春期女孩子最原始的八卦本性,看著林樂熙這個樣子,突然就對這件事情的始末產生了興趣。 “別拉了!褲子要掉了!”喬濰文出言阻止道,隨即重新蹲回了林樂熙身邊繼續問道:“你是讓我幫你瞞過李老師呢還是讓我幫你以后不被欺負呢?” “幫我瞞住李老師!”林樂熙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得,這句話徹底落實了喬濰文心里的猜想,瞞住李老師自己被欺負的事情比制止自己被欺負的事情都來的重要。 喬濰文思索了片刻后,說道:“瞞住李老師容易,但是她們以后再打你怎么辦?” 喬濰文想來想去還是打算給林樂熙出了主意,就憑這剛才那個打人女生的氣勢,喬濰文就足以判斷出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那種人,不把事情鬧個一發不可收拾是絕對不會停手的,倒并不是喬濰文小小年紀自以為是,15歲的喬濰文可能早已經經歷的比有些三十歲的人還多的多。 “她們打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林樂熙低下了頭:“我早就習慣了……” 喬濰文在心里來上一句臥槽,暗自吐槽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都不足以形容,這叫什么,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對,林樂熙方才這句話聽的喬濰文都想爆起給她一腳,不會反抗嗎? 喬濰文想了想,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硬是把撅林樂熙的話給憋了回去,說道:“你要么在她們打你的時候打回去,但是是你有把握打的過的前提下,不然她們會變本加厲,要么,你就去把這件事情告訴老師!” “我打不過……”林樂熙的聲音軟綿綿,宛如被套進網中的小綿羊。 “那就去告訴老師啊!”喬濰文的語氣有點急,心里暗暗的罵道,你父母要是看見你這個樣子還不被你氣死。 “我學習成績那么差,怎么會有老師相信我!”林樂熙的聲音里滿是失落。 “你去找李老師啊,他不是挺重視你的么,你不也挺喜歡他的么?”喬濰文表面上面無表情,實際這句話是對喬濰文想要印證的事情再來上一記實錘,果不其然的,林樂熙在聽到這句話以后,臉紅了…… 喬濰文有點無奈,軟包子一枚啊! “她們到底為什么打你?”喬濰文突然對這個原因充滿了好奇,是什么能讓林樂熙挨打還能悶不做聲的隱忍成了習慣,就算一個人再慫也不至于又如此大的忍耐力。 林樂熙眸子的光芒黯然了下去,看上去頗為有點黯然神傷的情緒在里面,接著林樂熙說道:“那個女生叫佘黛妮,家里面很有錢的!她爸爸是安達的董事長,就是那個市內最大的那個汽車零件廠,我mama是他爸爸手下的職員,我原本只是個普通的家庭,爸爸又去世的早,家里根本沒能力讓我來讀章臣,可我mama為了讓我能接受最好的教育就去求了佘黛妮的爸爸幫忙,走后門讓我來讀章臣,佘黛妮的爸爸雖然幫了我mama這個忙,但是之后就一直利用這個原因sao擾我mama,被我撞見的就有好幾次,每次佘黛妮的爸爸走后,我mama都會哭,一邊哭一邊囑咐我一定要好好讀書,不然她所做的犧牲就全都白費了,我也一直很努力,可是……” 林樂熙的聲音又開始哽咽了起來,喬濰文見此,再一次的從襯衫左胸口處的口袋里拿出了紙巾,抽出一張遞給了林樂熙,林樂熙接過了紙巾繼續訴說:“可是有一次佘黛妮的爸爸來我家的時候被她mama跟蹤了,她mama跟蹤她爸爸找到了我的家,大鬧了一通,打了我mama,還砸了我的家,從此以后,佘黛妮就經常來找我的麻煩。” 喬濰文聽完了,這算不算是八卦又狗血的豪門恩怨? 喬濰文的思緒有點復雜,她出生就在孤兒院,從未體會過愛與被愛,人如果從未擁有過一樣東西并不會對它有多渴望,所以喬濰文看著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爸爸mama疼的時候,雖然有些許羨慕吧,但也從未擁有過什么異樣的情緒,但是不知為何,方才林樂熙說完了她的事情,喬濰文那根最脆弱的神經不知怎的就被猛然觸動了一下,宛如一把許久不曾被彈過的古箏突然被人撥動了一下琴弦,雖然喬濰文對于林樂熙母女那種畸形庇護并不看好,但說真的,內心深處竟然有那么一丟丟的羨慕,就是這世上有人甘愿為了自己什么都犧牲的感覺,這種感覺并不僅僅是因為親情的缺失,更大一部分可能是自我存在價值的一種體現,喬濰文把它命名為生存的價值,這對于一個孤兒說,無疑是努力活下去最為致命的原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