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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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給她走,又不說答應(yīng)好好的事,非給她愛留不留,不留就沒別的事來說的話。 曲敬悠是不敢跟他頂嘴,頂多就是說說幾句,維護自己少得都要沒影的利益。 她在他面前,都沒有能選的選擇,比跟母親相處還要難,至少不會累得慌。 她給母親說了換人來,都換不了。 可字沒寫過幾次,要她怎么學來幾分字體的像。 真會給她出解不開的難題。 誰教個字,每次都教到那事上。 教就算了,還是看他的心情行事,才能出不出書房。 宋溪澤尋見曲敬悠不愿意的臉色,顯而易見的待見不了他,當即立斷掐到她上肩,把人摁近道:“嘴這么貪,你怪得了誰?” “我現(xiàn)在就算是給你走,你能走嗎。” “要我順道送你回一趟再回來,真可以想的。” 男人字字說得緩和,神態(tài)自是像當初一樣的少了生氣,若是沒有把手放到懷里人的肩上,掐著人倒在懷中,話中的意思全是給人說的裙下事,怕又是一幅好景象。 曲敬悠聽來這些話,想到他們在這事上都是她比較難,自然是不好受,說出來的話很是哽咽,“不是…我沒有。” 她不是嘴貪,別說她。 屋里頭給通了風,到現(xiàn)在都還帶著雨夜的風雨味,弱了事后的溫情,便是濕冷不少。 兩人的氣息同在,便是最好的情歡。 宋溪澤原是想放任不管,隨她怎樣哭都可以,哭完了就拉人回榻上接著睡到天亮。 哭不完也是如此。 他只能這樣對她。 可見她想哭不敢哭,肩膀抽動,閉緊嘴收不了抽抽噎噎的細小哭聲,直把宋溪澤聽得想到這人沒有危及他的事。 畢竟人是溫軟的性格,他又怎能不知。 男人聽得真切,將人扶好,沒過一息出言道:“好好和我待著,我是不會對你如何的。” 縱使心中有怨,再怎般不好,生了多少事非,只要是這樣下去,他不是不能對她好一點。 他一說,就是要她日日來伺候的意思。 可她就怕這,壓根就不行,不可能答應(yīng)的。 曲敬悠落淚道:“我不想的。” “不想就不想。”宋溪澤冷著聲道,“睡了。” 他早該料到的,她能想,就不是她了。 事久了,她人就要喊幾句好了。 宋溪澤拉著人入了榻,不管她說的話,休息到天亮再起。 他是好了,說了是他的好,不說也是他好。 曲敬悠沒怎么休息好,就要被叫出書房的內(nèi)室,時時刻刻在他眼皮子底下坐著。 在這段時間里,她是希望父親忙著管不到她。 就是他不忙,真的秉持著母親的原則來管人,她心里發(fā)了大苦,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而次次在書房這么累,找不到母親想再求不寫了,晚來的癸水倒是給她喘了幾口氣,不至于老是哭。 宋溪澤知道后是不讓人回去的,依然叫她傍身陪著他。 曲敬悠碰不到水墨,無聊的發(fā)困,正好是可以睡的,她選了案桌的小角落垂下頭睡去。 離她頭的上方,收去的衣袖明顯頓住,男人并沒有出聲阻止。 [小小糾正。 常見到小說用多錯誤為:葵水; 而正常的字實際為: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