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坐父親腿上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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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發(fā)話,再大的不愿意都只能忍痛答應(yīng)了。 為了讓曲敬悠乖乖的去學(xué),長公主還特意交代了貼身宮女送人到駙馬所在的書房,伺候在外即可。 要是敢自行出去,回來稟告于她。 她再去收拾就好了。 曲敬悠一被推進(jìn)書房,房門就關(guān)上了,她看著緊閉的大門,動了動身側(cè),望見了書房里頭久坐的男人。 宋溪澤老早就來了,不過是休整小會,精神氣倒還足,比不得她被弄得半殘,到現(xiàn)在都還適合不了自開xue后就cao干的痛。 書房里都是文墨的味,一排整齊的書藏壓在架子上,宋溪澤碾著墨,手邊都是他寫了幾筆就不再寫的帖。 他碾完了墨,像是才注意到她在,命令道:“你過來父親這里?!?/br> 叫了他幾天,還真是適應(yīng)了這個稱呼。 想到那時擦藥入xue,男人頂?shù)蒙睿獠蛔〉牡教幥笄?,反而是越求越深?/br> 曲敬悠到現(xiàn)在都還怕著呢。 所以,他叫她去,她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曲敬悠半天都不動,宋溪澤自是如此。 他沒放下手中的狼筆,而是選擇叫她,“你是沒有聽見我在說什么嗎?那叫你母親來管?!?/br> “你這樣子,我可教不了?!?/br> “不要叫母親了,我自己會來。”真不怕看到她母親發(fā)火,曲敬悠紅了眼睛,慢吞吞的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離宋溪澤案桌兩三步前。 “再過來些。”宋溪澤招了招手,徹底的放下筆來道:“你的傷沒好全,我今日再為你上一次藥?!?/br> 什么傷沒好全,給他涂都是弄得要去死才行。 曲敬悠沒法子不照做,她依言進(jìn)了幾步,跟他近距離的相處后,被強拉了過去。 “父親…”曲敬悠出聲道:“你還要做什么,我好累?!?/br> 宋溪澤道:“給你上藥,我們好學(xué)字,你說是不是?!?/br> “來。”曲敬悠還沒有開口說話,男人就弄出了自己的東西,抓著她過來,提開案上準(zhǔn)備好的藥,三下五除二的擦了擦道:“坐我這里,我現(xiàn)在開始教你寫?!?/br> 曲敬悠咬緊唇,不知做何想法,看著男人,哭著踏了過去,給他脫去了下裙,光溜溜的兩條腿跨坐在他身上。 “好孩子,聽話就好,我不會為難你的。”宋溪澤很喜歡她的懂事,抓著她坐下來整根直入,聽著她的哭聲,吻了道。 他仿佛是真的為了給她上藥,就要這樣做。 涂了藥的roubang就是不同,冰涼的藥感在頂至宮口時帶給她別樣的壓力。隨之而來的更是火辣的脹大。 “…我不行了…不要上了?!鼻从瓶迖聡碌卣f了一句,她被男人抱住,于他懷里看到了字帖。 她想,要是學(xué),學(xué)都學(xué)不下去。 兩人的喘氣聲很小,特別是擔(dān)心外頭有人聽到,曲敬悠讓男人換了幾次藥插進(jìn)來,她都是捂著嘴忍著。 宋溪澤直深xue后,他找了舒心的坐姿,開始拿字帖的字來教她。 “父親…啊…你弄疼我了。”曲敬悠坐在宋溪澤懷里,很是抱怨道。 她聽不到他都說了什么大道理,xue好疼,好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