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繼父誘導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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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犯了錯,就要從午時跑到戌時。 曲敬悠起來都入了夜,宮門都落了金鎖。 由于長公主發話不要管她,至今都沒有宮女敢上前來找死。 皇帝還在御書房批著奏折,每次一看奏折就看到義憤填膺之言,被氣得不行,還是幾個太監攔著才沒有讓圣上夜上怒踹官員府。 這樣做,通常會有回報;不是上朝揭皇帝的老底,就是他們串通好了一起不上朝。 皇帝忙得沒去管他皇姐做了何事,只是盡可能的去減少奏折的數量。 曲敬悠一個人拖著跪疼的雙腿回到住處,從朱門到閨房,路程真是比平常還要久遠。 她都懷疑這一跪錯,要跪壞了膝蓋。 每走一步,腿都痛到發顫。 長公主對她又不好,能表面上聽到一聲母親應了下,也不這么有心見她。 她也是不想見到她的。 除了一張嘴一見面就點做錯了要罰,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曲敬悠小心著腿躺下,身上的痛覺都來源于跪久了的雙膝。 她痛得不想動,沉嚀著呻吟了幾聲就入了睡。 曲敬悠睡得不安穩,總感覺有人坐在她的身旁。 她痛得睡不下,欲欲睜開眼睛。 滿帳芙蓉紗讓沒關好的窗戶吹飛,男人背對著她的身影直直的撞進眼里。 哪怕是一個身影,都能讓她知道他是宋溪澤。 那不是… 母親新嫁的探花郎嗎? 怎么來到她這邊了。 曲敬悠動了一下,牽扯到了膝蓋,痛得傳出了聲響。 “敬悠。”宋溪澤迎來了正面,挑著她的痛處詢道:“長公主又罰你了?” 能當上探花郎的人都是玉郎君,長得倒是好生的好看,不像是一般人能夠擔當的。 宋溪澤這一問,直打得曲敬悠當頭一棒,她坐起來,不知怎么說:“父…我…” 長公主是被寵得無法無天了,異常的事不少做過,還見一個愛一個。 據傳聞,長公主馬車出府,正逢探花郎當街御馬前來,也真是此時,春風十里,一排人接送的宋溪澤,亂了長公主的眼。 長公主覺得可以,還撒潑到讓皇帝讓探花郎娶她。 這個新上的探花郎得到了諸位大臣的憐惜,只要是個正常點的人都能看出來,他被皇帝指給長公主為駙馬時,那臉黑得都不想當探花郎了。 可皇帝都下旨了,總不能冒著誅九族的風險,還去抗旨吧。 一做駙馬,基本上就廢了,還做不了權臣。 “不用說,我知道她又在亂說你了。”宋溪澤一息目光所至曲敬悠羅裙長擺處,手輕點指著少女的膝蓋骨,“我回來帶了玉肌膏,你脫衣,我給你揉揉。” 仿佛是知道她會擔心什么,宋溪澤把話說開道:“你母親還在喝酒不會回來了,我既然是做了駙馬,那也算得上是你父親了。” “就這么兩個字這么難叫嗎?你為了這挨了不少罰。” “試著叫我一次看看。” 曲敬悠畢竟是跪長了時間,她的腿很痛,又不會處理,現在來了這么一個人能來,不管是不是不合適,想了想還是動手去脫開外裙。 “父…父…父親…” 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甚是羞恥得說了出來,一說完就如釋重負。 “今夜的事…你不要說出去,不然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