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十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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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廉恥.....” 見南歡此刻咬牙切齒惱羞成怒的模樣,江予忽地笑出聲來,唇貼在女人耳邊,啞聲道:“姨娘說這話未免也太沒有說服力了。” 女人被江予這般玩世不恭的態度惹怒,再加上之前男人對自己的羞辱,她再也忍不住,沖向前去掐他的脖子,大有一種同歸于盡的意思。 江予笑得卻是更歡了,雖然剛才中了那藥香的女人那樣讓人神魂顛倒,但清醒狀態下的她,更是讓人忍不住想征服,她向來都是這樣,不會輕易向他低頭,尤其是現在,看著女人不服輸的氣勢,竟有一種該死的魅力。 他越笑,南歡的手就掐得越狠,盡管身上沒多少力氣,但女人下了狠勁,真有一種巴不得把他掐死的心,男人笑聲逐漸化為咳咳嗽。 見江予臉色發紅,似乎感到不適了,女人又立刻松了力道,狠是一回事,不想讓男人喪命又是另一回事。 狠厲堅韌中不乏溫柔,這樣的南歡,就是他一直所愛的。 “我可是幫了姨娘的大忙。”他道,“若是我再晚一些,你怕是要yuhuo焚身而死了。” 喬蜜給的那香不是尋常之物,是那窯子里專門管教妓女的,剛開始時藥性不烈,等浴火逐漸堆積時,若不及時排解,會極其傷身。 他若不及時趕來,單憑這女人妄想用背誦詩詞扛過去,簡直是異想天開。 女人稍微側著身子,不想看他,“那也不需要你。” “不要我,你還想要誰?”這句話江予半笑著問的,可他眼色深沉,看不出一絲愉悅,“難不成是江嶺棠?” 其實他也知道,依照南歡的性子定然不會找江嶺棠,畢竟當時他去她院里的時候她還專門讓下人趕人,只憑自己一人忍受著煎熬。 江予所想沒錯,以南歡的自尊心,自然誰都不想,就算是有,也是與她兩情相悅之人,可那人早已...... 她所念的那些詩句皆是李清照的名句,出自梁斌贈予她的那本易安詩詞集,她默念這那些詩詞,遙想過去的歡樂時光,與那人坐在樹下共賦詩詞,妄想用那段舊憶讓自己沉淪。 她也真是個傻子...... 見女人分神,江予自然就明白了,她在想梁斌,想她那個死去的丈夫,胸腔里燒著一把火,真恨不能把這女人cao死在床上。 “姨娘的xue那么sao,他能滿足你嗎?”說話間,江予就著再度挺立而起的性器,掐著女人的腰狠狠cao弄起來。 南歡雙腿哆嗦起來,眼睛再度濕紅,她身體繃緊片刻后,狠狠抖了一下,便徹底軟在江予懷里。 那根物事在如猛柱一般,在女人身體里攪得風雨大作,她就似海浪上的浮萍,在急流中漂蕩沉浮,被擊打得支離破碎。 男人先前還存著些克制,此時卻渾身釋放著兇戾氣,插得又深又狠。 依他看,這女人就是欠cao。 男人此時像是被打翻了醋壇子,酸溜溜道:“可惜了,那人英年早逝,怕是姨娘也沒能伺候他幾回吧?這幾年空著,難道姨娘就不寂寞?” 聽到男人提起梁斌,原本沉寂的女人頓時就炸了,厲聲叫喊著:“不許你提他!你不配!” “不配?”男人冷笑一聲,身下的動作不停反重,“就算再怎么不配,現在cao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想著剛才她被那香控制時對她有多溫順服從,清醒之后對他有多惡劣的情緒態度對比。 怎么想胸腔里面都積攢著一股氣。 她似乎可以對任何人都溫柔和藹,唯獨對他從來沒有正常相處過。 臉那種愛慕的眼神,一絲一毫都沒落在他身上。 梁斌卻是她此生摯愛的唯一。 他連一個死人都比不過。 多么諷刺? 憑什么?憑什么他就是得不到? 江予覺著心有些亂,將南歡按伏在床上。 女人體內香的作用沒有徹底消散,還有一絲殘留,再加上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有些許情欲,被男人如此對待,自己身體潛在的欲望再度勾出。她頭埋在繡枕當中,當眼前看不見一切時,才勉強接受這種難堪。 江予一下深一下淺地搗弄著,次次碰到那最經受不住的地方。南歡咬著手背,感受著體內情欲的堆積。這一次所有的呻吟都被埋在繡枕當中,沒有溢出半點聲響。 南歡承受著他的肆虐,幾乎被洶涌的快感吞沒,那交合處濕軟非常,男人的每一次進入都帶出黏膩的水響。 女人潑墨似的發散落在枕上,江予摸了摸她不知是被汗濕還是淚浸濕的鬢角,低聲道:“南歡,我知你厭惡我,但不可否認的是你并不是特別排斥我,對嗎?” 女人整張臉已經埋入枕頭當中,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他的說話。 江予不在意,繼續道:“不過也無所謂了,當初殺了梁斌是真的,傷了你是真的,現在想與你行這種事......也是真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多此一舉,根本沒必要。 女人根本也沒回他。 算了,既然沒有答案,那就不求便是,沉浸于當下的性愛不是更好。 江予尋著她最敏感的地方碾弄頂撞,將女人從枕頭里撈出來,看她紅透了的臉,雙眼已經失神,他后伏在她耳側,細細親吻。 漸漸地,女人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越發緊地纏吮著江予勃硬的性器,逐漸被江予送上欲海浪尖,喘得極其痛苦,隱忍的吟哦也逐漸變了調子,聽入江予的耳中像是午夜妖精的歌唱,勾得他心神蕩漾。 他cao干的動作慢慢溫柔了下來,guitou專頂著少女的敏感點撞,剛想從她的口中逼出些yin詞艷語來,忽然聽外面下屬高聲大喊:“老爺你怎么來了?” 南歡的身體忽然一僵,下身因為緊張而開始纏裹吸咬,吸吮得男人頭皮發麻,一時不防竟也射了出來。 他喘著氣,看著二人交合的下體處一片泥濘,糊滿了白色的yin液,嘆道:“姨娘可真是.....” “大少爺呢?”外面江嶺棠還在發問,顯然是找江予有事。 女人掙扎著從床上起身,不顧自己現在身上的泥濘,害怕被江嶺棠發現,想尋找一個避身之所。 江予卻伸出手來一把將女人攬在懷里,“別害怕。”他柔聲道,順帶扯了床上的被子來蓋在女人身上。 清風顫顫巍巍回答著:“回老爺,大少爺出去了。” 江嶺棠卻不信,直接避開下屬,徑往主屋而去,一腳就踹開了寢房的門。 “大少爺!”清風見阻攔不得,只能扯開嗓子道,“老爺來了!” 江嶺棠走至屏風后,就見江予好整以暇坐在床上,漫不經心地挑著眉看他,“喲,父親來了,原諒我現在正忙著,沒法起身。” 江嶺棠第一眼便看到床上的江予蓋著被子,下身隆起高高一團,露在被外的一頭秀發光可鑒人,正被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柔撫摸著。還有顯露在外一截潔白的小腿,上面已經有了不少青紫的痕跡。 “你這……混賬東西!” 江嶺棠氣得火冒三丈,幾步上前就要去掀江予的被子。 江予嗤笑了一聲:“怎么,父親也想看看我這小美人的身子?不瞞父親說,”他拈起那女人的一縷秀發輕嗅著,漆黑的眼里滿是占有欲,“這小美人可真是個人間尤物。” 江嶺棠知道被子里藏在江予懷中的女人是誰。 原本他還不信,此番到了江予跟前,看著這般樣子,也沒什么可不信的了。 他恨不得上去給這個逆子幾耳光,可看著男人那宣告自己所有物的眼神,又只能忍著。 江予還要惡意地刺激他,只見那逆子滿臉肆意地柔聲道:“美人兒,難得父親過來,便讓他見見你是如何服侍我的。” 被子下躲著的南歡聽著江予此話,被嚇得瞪大了雙眼。 江嶺棠就在他面前,他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就不害怕被江嶺棠發現嗎? 可她不清楚的是,江嶺棠此刻已經知道了。 喬蜜故意安排的下人給江嶺棠傳信,不然他也不會平白無故到江予的住處來。 江予也知道,他抬眼看了江嶺棠一眼,只嗤笑了一聲,隨后強硬地按著南歡的頭,竟要她在江嶺棠面前吸吮吞咽自己的陽具。 南歡自然不肯,他也不急,一只手滑到女人股間,不過片刻就找到了女人花xue中隱藏的那一個小核。手指捏住那處重重掐擰,那是女人渾身上下最敏感之處,她差點忍不住呻吟聲,恍惚抬頭看時,正好看見男人不容抗拒的眼神。 他是真的敢。 她低頭時,看著那兇猛的紫紅巨物,人還沒反應過來,頭上就一股大力直接往下按壓。 她驚嚇之余嘴是微張的,竟把那roubang給含住了。 屋子里很快就響起了嘖嘖的吞咽聲,江予身前的被子下一起一伏,顯然是那女人開始吃起了江予的jiba。 江予勾起唇角,看著江嶺棠陰沉到極致的面色,故意激怒他:“父親不走,難道也想來試試?” “你.....你個逆子!”江嶺棠最終還是拂袖而去。 不過是一個九姨太,讓江予睡了就罷了,只不過好歹是自己先看上的,讓江予這般染指,心里終歸有些膈應。 就九姨太,是不能留了。 看著江嶺棠走遠,江予這才把南歡從被子里挖出來,只見女人緋紅的臉伏在男人胯間,抬起頭來時,紅唇間含著赤中帶黑的粗硬rou柱,雙瞳中一片水霧。 那一瞬間,江予的眼神即刻黯沉了下去。女人沒來由地顫抖了一下,只見男人泛著幽光的暗瞳中閃爍著無盡的狠厲與欲望。 “繼續吃。”男人的強硬地命令著。 還不等女人反抗,他扣住那顆腦袋,性器忽然就在濕熱小口中重重沖撞了起來。 “唔......江.......”南歡被插得瀕臨窒息,青筋賁張的rou莖兇狠地搗進她口中,不顧一切地快速抽動著,直頂入她的喉嚨深處。 南歡從沒遭過這種對待,也沒如此侍候過梁斌,頓時被噎得眼淚濕潤,開始嗚嗚亂叫。江予喘息聲仿佛野獸,手撫摸著她的長發,開始插弄起來。 roubang上青筋凸起,硬熱無匹,在南歡嘴中一進一出。 南歡整張臉都埋進他胯間,臉被那粗硬的恥毛刮著,淚水因為太過飽脹的快感不斷涌出來,臉上全是濁液和口津。 南歡不懂怎么以口服侍,囫圇吞下時,牙齒不經意磕碰,江予不是很舒服,但看著南歡含著他,既生澀又吃力,顯然是沒有與梁斌做過這種事,他心上說不出有多暢快。 女人口中被撐得酸痛,嘴里全是那yin靡的味道。那物毫不客氣地捅入她的喉嚨,她幾欲作嘔,喉管緊縮著,反而將那物什吞得更深。 被吮到要害,江予呼吸一亂,又狠又快地抽插數十回,將濃濁精漿全部射進了南歡的嘴里時,女人已經虛脫般地癱軟了下去。 江予不疾不徐地拿出帕子給女人整理,隨后將她放在床上。 南歡酸軟的身體驀然一輕,方才放松下來,呼吸也漸漸地安靜。 她身上全是汗,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江予知道她現在極累,替她蓋好被子,柔聲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