囍(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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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體內的rou棍寒冷非常,不帶任何溫度,猛一入我的體內,像是直接在我的體內塞了一塊冰,極其難受,我下意識緊縮著身體想往后撤退,可在這狹小的棺木之中,我又能撤到哪去?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愿發出一絲呻吟。 受江夫人所影響,當時被她強制性地釘在棺木中時我的慘叫越凄厲,她就會命令動手的人加大力氣繼續折磨我,導致我現在面對如此痛苦都不愿出聲。 我本以為受江夫人如此折磨已經體驗過劇烈的痛了,可予哥哥身下的那東西捅進來時,那痛意竟然與之前所受的折磨不相上下。 體內插著那物什于我來說不算特別陌生,畢竟之前在畫冊上粗略看過幾眼。只是那時看見的是簡單的圖畫,并未看見過實物,現在予哥哥的那玩意兒可是直接插進了我的身體里,我能感受到圓大的頂端和堅硬的柱體。 柱體頂端的觸感極為光滑,像是一尾靈活的魚在我體內東竄西鉆,每每進入一分,尾端的柱體便直直抵上來,不給我一絲喘息的機會,將xue內的軟rou極度塞滿,推著內里層層xuerou捅到最深處,來回撞擊在xue內的某一處。 “嗚嗚嗚嗚.......”我實在是被他身下那物撐得極為難受,終是忍不住發出呻吟,開始小聲哭著求饒:“予哥哥......好漲......慢些......求你慢些.......” 我期盼著這般求饒或許予哥哥會慢些,他雖然自始至終從沒有給予我語言上的回應,但是剛才他憐惜地替我解去了身上的束縛,還動作極為輕柔地撫平我身上的傷痛。 就算他不是真正地待我如同夫妻一般,可時時刻刻是把我當做親meimei看的,平日里也待我極好,見不得我受傷,若他有自己的意識,絕對不會對我做出這樣的事。 想來是江家人在下葬時動了什么手腳,我還記得那時被江家的下人攙扶著從廳前走向靈堂時看見院子里站著的身著奇裝異服的舞者,他們臉上戴著有些嚇人的鬼面具,在予哥哥的棺木前隨著悲戚愴然的喪樂而翻身跳著儺舞,像是在做什么詭異的法術。 恐怕也就是因為那奇怪的儀式,予哥哥的尸體才會變成如今這般樣子。 想著予哥哥可能會有自己的意識,我出聲喚他:“予哥哥......歡歡好疼......不要了......不要......” 誰曾想我這話音剛落,身下的人竟直接捉住我的肢體不讓掙扎,那物什在我體內的動作更為激烈了。 快速盡根沒入,再緩緩抽出,rou莖抽出時帶著xuerou的rou瓣往外翻并來回摩擦著,直讓我倒吸一口涼氣。感受著體內泛出的水蔓延至大腿根,我羞得用手捂住臉,不敢見人。 不過此處除了我與予哥哥,也無旁人見到這番yin靡景象。 現在我與予哥哥兩人下身緊緊契合在一起,即使在這般昏暗的情況下看不見,也能知道那處粘稠的液體被他激烈的動作噴濺得到處都是。 隨著男人的roubang再度深入再接著緩緩退出,我感覺到那rou棍的頂端在內里深處的洞口艱難卡著,只稍微動一下,便是鉆心刺骨的痛。 好疼...... 太痛了...... 我曾見那圖冊上曾說明夫妻二人剛行事時會有些許艱難險阻,也會有些疼痛,不過稍微忍耐之后便是令人難以描述的歡愉。 此刻我是絲毫歡愉都察覺不到,只覺萬分痛苦。 “予哥哥.....”我哭叫著喚著身下的男人,道:“好疼......輕些,求你......予哥哥.....嗚嗚嗚......求你......” 身下的男人不管不顧,沉腰繃直軀體,毫不留情地將roubang送進深處。 “啊!” 可能是在我體內抽插得太久,原本冰冷的yinjing周身竟騰起些許溫度,漸漸地變得guntang起來,帶著我像是從小腹處燒起一把火,蔓延至四肢百骸,也將身上的疼痛給燒沒了,帶來些許奇異的感覺。 roubang頂端與內壁每一次的剮蹭都給我帶來了一股無言的快感,從xue內被戳中的軟rou處開始,躥往身體各處。 小腹處的軟rou酸脹不堪,被迫承受著roubang快速地來回撞擊,予哥哥平時看著一副受病魔摧殘弱不禁風的樣子,可令我沒想到此時此刻他的身軀竟如此健壯,他的腰肢強健有力roubang在我體內急速抽插,摩擦起一陣熱潮,整個人仿佛快要燒起來。 我活似在被狂風暴雨中被蹂躪的花朵,此時此刻除了攀附在男人的身上,也無別的解決辦法。 漸漸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后續發出的呻吟變得軟糯而勾人,隨著予哥哥抽插的動作音調忽高忽低。 小腹酸軟的快感堆積的越來越多,整個腹部慢慢被麻痹,xue道深處的小縫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撞擊,竟開始露出一條小縫。 我情難自抑地蜷起腳指,感受著身體的異常,緊致濕滑的xue道劇烈蠕動收縮,把予哥哥的roubang緊緊吸裹著,不愿輕易放開。 長時間的抽插讓xuerou深處格外酸痛,我難受地微屈著身子想緩和這般痛楚,卻倏忽間被予哥哥攬進懷里。 伴隨著他那根火熱的棍子猛地戳進體內繼續cao弄,我哭出聲來,下身的撕裂的痛苦不輕反重。 予哥哥的這棒子簡直跟個燒火棍一般又大又熱,動作變得愈發狠厲起來,既快又狠地在我體內沖刺,把嘴邊的呻吟撞得支離破碎。 我禁不住用手撫摸著腫脹的小腹,卻未曾想竟在手下竟觸摸到一根凸起棍子形狀,隔著一層肚皮,次次都戳在手掌心。 太深了..... 又漲又深,身體仿佛快要被那根棍子貫穿,可偏偏這般疼痛中竟還夾雜著一股難忍的快感,像是一把來勢洶洶的烈火,燒得渾身像是要燃起來一般。 后入的姿勢使予哥哥的roubang每次都戳在zigong上,那處似乎是不堪忍受這般無休止的戳刺,竟慢慢張開了小口。 予哥哥的動作越發狠厲起來。 小腹深處一陣一陣的痛意夾裹著酥麻傳遍全身,又痛又爽,激得我整個人渾身顫抖。我只覺xuerou那處已經被抽插得個外麻木,體會不到別的感覺,可予哥哥的那根棍子仍是不滿足,還要穿過那條小縫往更深處鉆去。 抓住錮在腰間的手,明知得不到任何回應,我還是低低哀求向他哀求:“不要了予哥哥......夠了......求你,不要進去……好疼......” 可他卻不管不顧,腰腹狠狠地深挺,碩大的guitou就這樣頂開了宮口,卡在宮頸處,我疼得渾身發顫,眼淚止不住往下流。小腹深處似乎被破開了個口子,予哥哥的rou莖頂端卡在那處,將我的整個xue道都給填滿。 肚子上拱起的凸痕猙獰粗碩,像是進入了深處。我能感受到予哥哥rou棍那長長的莖身被自身xue內甬道瘋狂吮吸啃舐,夾裹得極為緊致,頂端卡在細小的宮口,隨后便是又一番的抽插。 我身子輕顫,小腹劇痛,卻是不敢動彈,此刻竟連哭吟都發不出聲。 roubang在體內抽插得越來越快,予哥哥雙手按住我的屁股不讓我亂動,在這狹小的空間之內,只聽一陣又一陣肢體拍打的聲音和噗嘰噗嘰的水聲。 終于,又cao干了十來下之后,埋在體內的yinjing劇烈顫抖,我的臀縫也開始不自覺夾緊,感受著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濃精噴射在我的體內,將那花xue盡數填滿。 我現在.....也算是予哥哥的女人了吧? 即便是一具尸體,到了閻王殿,我也與他是夫妻。 ....... 棺木外極其吵鬧,鞭炮聲一陣連著一陣,還伴隨著女人凄厲的哭聲,我被予哥哥折騰了許久,早就沒了清醒的意識,過了好一會兒才聽清那好像是張姨娘的呼喊。 可我已經沒有力氣喚她了。 我躺在予哥哥的尸體之上,感受著他剛才給予我的“洞房花燭”,微笑著閉上了眼。 * 民國十年三月,北平名望江家老爺江嶺棠之子江予大婚,迎娶南家之女南歡為妻。 一日后,從小體弱多病的江予少爺因感染早春時節冷氣而受寒不幸離世。據江府所傳,江家少奶奶與少爺伉儷情深,江予逝世不過三日,便因心中郁結過度繼而離世。 其中緣由究竟如何,坊間傳聞不斷,不過只算飯后談資,不過半月便恢復如常。 三月中旬,南府庭院中的桃花終于開放,但只絢爛了半日便盡數枯萎,南家上下沉浸在喪事之中,無人注意此番異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