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番外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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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醴在一座別有洞天的老院子之中,只有一個包廂,透過兩面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院子里雅致的造景。 阿厘坐在周琮對面,對著窗外的美景,視線卻游弋,時不時地發飄,仗著他正點菜發覺不了,托著腮仔仔細細地打量。 “能接受生食么?”猝不及防地他抬眼發問,捕捉到她沒來得及錯開的眼睛,少見地頓了一下。 “不吃,變態才吃生的!”她心跳加快,大聲嚷嚷欲蓋彌彰。 周琮勾起唇角,跟侍應生吩咐:“蛇腹改炙烤。” “好的先生,請問還有別的需要嗎?” “沒。”他卸下腕表,為阿厘倒上滇紅。 侍應生是個相貌姣好的年輕女孩,態度很專業,對著周琮這樣驚艷的樣貌僅僅是多看了一兩眼,出去時連關門都顯得悄無聲息。 周琮在大大小小的活動上都曾被偷拍過,一些是保鏢秘書發現了讓人家當場刪掉,一些被放進社交媒體,點贊量轉發量短時間迅速飆高,然后相關部門的立刻聯系平臺刪除,互聯網最為健忘,痕跡拭去,曾掀起的浪花也會被淡忘。 阿厘垂眸,看向那杯紅茶水,頂燈照在水面,他和她各投下一角影子,她出聲: “吃完飯我要回家。” 周琮靠在椅背里,平和地望著她:“恐怕不行。” “你還有沒有人性?你還要不要臉?你把我當什么?你的玩物?”因為懷孕激素變化,阿厘情緒極容易失控,說著淚珠就滾了下來,大顆大顆地摔在桌子上。 “沒有,我希望你跟小饉離婚,同我結婚。”這是他深思熟慮之后的結果。 阿厘匪夷所思:“你有病!!??”沖動之下起身握住茶杯將他剛剛斟滿的滇紅潑向他。 棕紅色的茶水澆了他滿頭,打濕前額的頭發和半邊襯衫。 他微張著唇,愕然地定住,液體不斷從他發尖眉骨鼻頭下頜滴下,本就色澤健康的嘴唇覆了一層水膜,愈發鮮潤。 阿厘強裝鎮定地放下杯子,抖著手撐起身體轉身就要往外走,還不忘外強中干地教訓他:“有病就去治,別來糾纏別人!” 周琮慢悠悠地站起身,抹了把臉將垂下的濕法撥到腦后,凝睇著她慌張找尋開門方式的身影。 “電動門,自動落鎖的。”他淡淡出聲。 阿厘側過身,細白的手指扒在門上,仍在緊張地發顫:“快給我打開!” 周琮來到她身前,看著她慌亂欲逃,微微蹙起眉頭:“我只是想跟你吃頓飯,你這種作態,是要引我做什么?”他帶著濕意的指頭不容拒絕地插進她貼著門的手掌的指尖之中,俯身低頭去親她,阿厘立刻躲開,空閑的左手條件反射地甩了他一巴掌,可惜左手無力,他臉上帶著水珠濕滑,僅僅是蹭了一下,唯一的戰果只有小指的指甲劃出一道血痕。 同一時間,周琮攥住那只勇于反抗的小手,遞到十指相扣的另一只手中,舉高壓在門板之上。 掐住她的下巴,牢牢地吻住了兩片紅唇。 阿厘雙手被桎梏,下頜全被他包在手里,想偏頭都做不到,她死死咬住牙關,堅決不讓他得逞。 可周琮極富耐心,熱烈地含咬她的唇rou,鼻尖貼著她的輕蹭,半掀眼簾,桃花眼中若深潭漆黑,攫取她憤怒的視線,逼迫她同他四目相對,甚至故意發出嘬吻的咂咂聲。 阿厘細眉擰緊,抬腿踹向他腿間。 可惜周琮作為奚家唯一后代,從小到大均是精心培養,格斗術自十一歲練起,世界頂級格斗專家教學,早就登堂入室,便是在部隊實戰,也是上等水平。 他輕巧壓制了她,如此,兩人身體相貼,他軀體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導過來,阿厘繃起身體,神經感應聚集在肌膚之上,甚至覺察出某個物件逐漸復蘇,就抵在她的肚皮上。 眼淚瞬間傾瀉而下,她口齒不清地讓他離自己女兒遠些。 周琮微頓,身子跟她保持距離,卻依舊沒離開她被蹂躪得艷紅的唇,還輕而易舉地探入了舌尖。 阿厘狠狠閉合牙關,刺痛傳來,周琮虎口施力,狠狠掐住她的腮幫子,令她唇齒再難并攏。 鐵銹味的血在兩人的口腔中蔓延,他卻不管不顧,執意糾纏她退縮到喉間的小舌,壓制,拈弄。 阿厘因為姿勢被迫挺起的胸乳rou眼可見地顛簸,蹭著他濕透的襯衫。 周琮終于肯離開她的唇,恢復她的呼吸。 他的神情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平靜與掌控全局的篤定。 情欲在形狀瑰麗的眼眸中鋪開,注視著掌中狼狽誘人的臉蛋。 形狀姣好的唇上帶著血絲,警告她:“老實點。”他沒想cao她。 阿厘精疲力盡,沒等再說些什么,外頭傳來敲門聲。 “您好,上菜。” 周琮把她抱在懷里,貼了貼額頭:“先放著。”聲音帶著不清明的暗啞。 “好的好的!” 客人這聲音就在門后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