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學做替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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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嚇我一跳,你擋在門前裝什么蘑菇?” 陳四非洗完澡后,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走路,開浴室門的時候被地上一個的物體擋住。毫無疑問,這個物體就是樂堯。 見樂堯不回話,動也不動一下,知道他又在鬧別扭,她就從旁邊擠出去。哪知道她另一只腳還沒跨出去,就被人抱住了大腿。 “放手,不然我可要踹你了。” 陳四非動了動那只被抱住的腿,發現那廝根本沒放手。她轉身想要扭他的手讓他吃痛松開,卻看到樂堯淚眼汪汪的,這是她第二次見樂堯哭。 她實在受不了那雙眼睛含著淚水的樣子,會讓她想到小潯,那個無可代替的靈魂伙伴。她有時覺得,樂堯是來克她的。 陳四非俯下身來,用手指撫過他的眼角說:“樂堯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想把你這雙眼睛毀掉,因為看到它們總會讓我想到以前的事。” 可她舍不得,她也承認,能容忍樂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這雙眼睛。 “可你喜歡它們不是嗎?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成他。只要你告訴我江潯是怎樣的,我可以學,但你能不能不要嫌棄我。”樂堯說著這段話時,眼淚終于從眼眶溢出,滑落他的臉頰。 陳四非扯出一絲苦笑,溫柔地親吻著他臉上的淚痕說:“傻子,你學不了的,誰都學不了。” 因為江潯是一個不存在的人,是她想象出來的,是她得病前期分裂出來的另一個人格。就算是她,也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去接受的事實。 沒有人能比自己更理解自己,沒有人比自己更接受自己,沒有人比自己更貼合自己的靈魂。 “jiejie,你讓我試試好不好?”樂堯還在懇求著,他覺得哪怕陳四非的舉動不是因為他,他也舍不得她這份溫柔。 他去過丹山公墓,也調查過陳四非的過去,他知道她在那邊買了兩塊墓地。一個寫的是她的母親陳春蘭,另一個寫的是名為江潯的男性。陳四非沒有姓江的親屬,那么那個江潯就是她說的小潯,和他眼睛很像的男人。 當時他站在江潯的墓碑前還有些慶幸,慶幸這個能讓陳四非另眼相待的男人死了。不過他也知道,這樣的話他永遠也比不上江潯在陳四非心中的位置。誰能比得上白月光,而且還是死了的白月光? “小潯……不對,你不是他,你是樂堯。”陳四非捂著額角,她差一點就沉進去了。 她已經不是那個茫然無措的小女孩了,她不需要再制造出另一個“小潯”來。 樂堯終于站了起來,扶住陳四非問道:“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對不起,我不該為難你,明知你……” “我沒事……幫我吹吹頭發好嗎?”手受傷后,她就沒有自己吹過頭發,剛剛一只手洗頭就夠麻煩的了。 “呼嗚……”房間里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女人坐在梳妝凳上,男人站在后面給她吹頭發。男人的手法雖然比不上專業發型師,但手法很溫柔。 樂堯只給過叁個女性吹過頭發,一個是他的mama,一個是他的小侄女,剩下一個就是陳四非了。 頭發吹得差不多的時候,他關掉吹風機,坐到陳四非旁邊,才發現她又睡著了。 “我該拿你怎么辦呢?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真的非常非常非常讓人討厭。因為我無論做什么,都攻不了你的心,而你卻經常讓我傷心。” 陳四非何嘗不是他的克星呢?如果他們沒有相遇,他還是那個萬花叢中過的花花公子。女人無論是為了他什么,都不會掃他的興,更不會讓他傷心到流淚。 他試過逃離,試過回到以前的日子,但在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栽了。他就像中了邪一樣,吊死在她這棵歪脖子樹上了。 “可是我愛你,不管你愛不愛我,只要你允許我愛你就夠了。” 樂堯說完這句話,側身吻向陳四非的唇。見陳四非沒有反應,他便加深了這個吻,根本不想離開。 忽然,樂堯感覺到對方回應了他,伸入舌頭和她舌吻了起來。 “唔嗯……”樂堯已經從她的衣擺探入,揉捏著她的胸部。 他越吻越兇,甚至將手從胸部移走,要伸向她的下體。 “怎么這么饑渴了?從W市回來你沒做過嗎?你家人現在連生理需求都不讓你解決了嗎?”陳四非按住他要往下伸的手,迷糊著眼睛問道。 只要樂堯還是單身,不違背婦女意愿,注意安全不染病,她是不介意的。畢竟和她上床的男人,她也只是用他們來解決生理需求,并不是打算和誰組建家庭。 陳四非總是用平淡又事不關己的語氣,說著一些會傷他心的話。而他只要還想待在她身邊,就要學會去接受。 樂堯拉著她的手放在他漲起的褲襠上,又親了她一下說:“不管你信不信,自從和你做過之后,我只有想著你才能硬起來。一沾上你,我就像吃了春藥一樣興奮。” 陳四非笑了,打趣他:“你這樣說,好像是我給你下蠱了一樣。如果讓你家里人知道,怕不是想把我燒了?” 她可沒有這么邪門,醫療組的夾竹桃前輩曾因為她的后遺癥給她做過檢查,她的身體可沒有給男人下藥的本事。 陳四非覺得這更偏向于心理作用,比如有的男人容易被她左右,也就是PUA。只是她并沒有PUA他們要得到什么,而是他們會自我PUA難以離開她。 “怎么會?我會保護你的。”樂堯覺得如果陳四非同意和他結婚,他都能讓他的家人同意。 陳四非認為像樂堯這種家境的人,大多都是要商業聯姻的。只是他年紀還不大,又有個大哥撐著,沒有逼他罷了。他遲早也會像以前那些人一樣,因為各種原因結束掉和她這種關系。 畢竟他們不屬于她,她也不屬于他們。不管他們對她留有什么心思,但她確實利用了他們的身體。走了就換,男人多得是,她從不擔心這個。 樂堯覺得硬得難受,他貼近陳四非說:“四非,我想……” 下一秒,陳四非從沙發起來說道:“想你個頭,我才不要和不洗澡的男人做,我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