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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酒吧。 露西已經盯了那個男人許久。 他應該是一個人來的,徑直走到吧臺要了一杯度數不高的酒,小口慢慢品著,一言不發。 他穿著很正式,進門時脖子上就粘了些薄汗,再往下…隱藏在西裝襯衫里。 他和周圍的喧囂格格不入,端坐在那,對比旁人的張揚和墮落,露西只一眼就覺得他是個不一樣的男人。 是剛下班么?看起來也不是常來這種地方的人,或許是遇見了什么,想來放縱一下…露西心想。 他正好踩中了露西的理想年齡段,脫離了青年的青澀,又不會太年長而顯得過于老成,看起來年輕又家境良好,應該也還在欲望強烈的時期,瞧那西裝褲下緊繃的一大包,性上面想來肯定也能好好滿足伴侶…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w an g she.in 露西梳理了一下波浪卷長發,不會遮擋住自己傲人的豐乳,又正好從耳后留出一縷發絲,吸引人把目光逐漸往下,隱沒在深邃的乳溝之間。 “先生…”她踏著高跟鞋走向對方,cao著甜膩的聲音,朝他舉起酒杯:“一個人來喝酒嗎?” “嗯。” 那人沒有給她多余的目光,只是禮節性的應了一聲。 露西微微俯下身,露出她引以為傲的雪白酥胸:“我請您喝一杯吧。” 說著,推來了早已準備好的酒杯,橙黃色的酒液在晃蕩下瀲滟流轉。 “烈酒喝起來…才夠味啊…” 酒杯推進時,露西悄然挪近了身體。 “不用。謝謝。” 他離開座位,一個側身又拉開了距離。 故作矜持。 露西在心里鄙夷。 都來這種地方了,裝什么冰清玉潔好男人。 她正想再暗示一次,卻見一個嬌小的身影朝著他們緩步走來。 來者是個小姑娘,還穿著一身藍白色校服,肥大的衣褲下能看出身體的纖弱,一頭秀發披散下來,露出怯生生的小臉。 “您好…”她害羞的抬起眼看向男人,手指攪在一起:“是…是爸爸嗎?” 露西聽見男人低笑了一聲,終于不再是之前冷漠的神色。 喊他爸爸…真是別致的情趣游戲,不 過是個找學生妹的嫖客罷了。露西嘲諷的笑了笑,轉身坐回了吧臺,觀賞這出嫖妓的好戲。 男人摟住那學生妹的腰,走到了卡座上。 “來一點?” 雖是問句,但那男人卻利索的開了瓶酒,倒在了幾個玻璃杯里。 女孩看著生澀,但既然選擇走這一步,還是履行了自己的職責,乖巧的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他端起酒杯,命令到:“喂我。” 女孩喝了一口,棲身去夠男人的嘴唇,張開嘴想把酒渡進去。 但那男人似是不領情,任女孩親吻,一直沒有張嘴的意思。 她有些急了,粉艷的舌尖在唇上來回舔舐,即使是外人都能看見溢出的軟舌,小貓一樣,一下下勾引人。 酒從女孩的嘴里流下,混合唾液變得粘稠,低落在男人的下巴和衣領上。 來回折騰之下,那一杯酒反倒是被女孩自己吞咽去了大半。 她順著唇往下,舔干凈男人下巴上粘的酒水,又接著向下一口含住喉結。 “第幾次了?這么熟練。” “唔…還是第一次。” “呵。” 說著,男人的大手隔著校服狠狠揉捏了一下她的胸部:“第一次?能讓我好好玩么?” “啊啊…”少女瑟縮了一下,軟下了身體趴在男人胸口喘著回應:“可以的…嗚…” 男人露出滿意的表情,抱起小姑娘起身前往了正在進行的游戲專區。 沙發圍繞的中央擺了個轉盤,男男女女糾纏在一起,呻吟聲、調笑聲不絕于耳。 林錦月沒來過這種地方,擺在明面上的靡亂讓她有些不適應,往男人懷里鉆了鉆。 “新人,快來!”沙發上有人招呼,“新人落座,先抽一張牌。” 林朗面不改色,從那人手里摸了一張翻開。 “真心話啊…沒意思。”看熱鬧的人略感失望:“兩人間的關系是?” 林朗示意讓女孩開口。 她此時還是坐在男人的腿上,背靠著他的胸膛,在周遭人好奇的目光下開口:“我…他是我的…爸爸。” “哦?”他們見林錦月穿著校服,看起來也年紀不大的樣子,心下多少有了猜測,接著追問:“哪種關系的爸爸?” “我需要錢…和爸爸很合適…” 林錦月白皙的臉龐因酒精和羞恥問答浮起了紅暈。 他們發出了下流的笑聲,還能隱約聽見身邊一對抱在一起的男女低聲調侃:“看起來清純,說不定不是第一次賣了,哈哈。” 轉盤的指針又被撥動,停在了對面的位置。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動作,林錦月也沒去看他們抽到了什么玩法,就聽見其他人突然興奮的起哄,一陣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傳來,女人脫掉了內褲,把男伴的手牽來撥弄自己的下體,一邊發出了sao浪的嬌喘。 “啊…啊啊!好舒服,摳到了啊啊啊…!嗯啊…” “哈哈哈哈哈夠sao!” “不愧是'鳶尾花',玩得開!” 那女人喘了一陣子,似是懲罰結束,叫嚷接著轉。 林錦月怕自己也抽到了這種懲罰,根本不想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玩弄,求助般看了眼林朗。 “怎么,你也想玩?”林朗明知故問:“穿得這么保守,沒想到這么sao啊。” 有人抽到了真心話。 “有史以來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什么?” 那男人留了一頭黃毛,看起來有些痞氣,舔了舔嘴唇:“哈哈,把女人囚禁起來,幾天內補充的水分只能是老子的精和尿。每天喝很多水,用來釀出尿液給她喝。” 之前那叫鳶尾花的女人從她原本的男伴懷里拐出,勾引似的看向這個黃毛:“真是刺激的游戲啊~” “怎么了寶貝兒,想試試嗎?” 幾人講起了黃色笑話。 林錦月聽得面紅耳赤,隨后驚恐地感覺自己屁股底下坐著的yinjing漲大了幾分,顯然是林朗… 他不會… 想起男人對用尿液標記自己的狂熱愛好,她覺得有機會林朗或許真的會執行。 “怎么有些抖呢?乖女兒。”林朗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對這個玩法感興趣?” “沒…沒有!”林錦月急忙否定。 圣水play他們玩的不少,但是幾天的水源都是…未免太恐怖了。 “這樣啊——”林朗拉長了尾音:“還裝矜持嗎?只要你配合我,錢不是問題。” “…明白的。”林錦月選擇繼續維持人設。 指針轉動,經過他們座位的時候速度放緩,最終停在了他們隔壁。 “含住男伴的下體,且男伴不許射精,維持十分鐘!” 那女人曖昧的笑著,滑到沙發下解開男伴的褲子,紅唇隱沒在男伴濃密的陰毛里。 林朗捂住了林錦月的眼睛,就著擁抱的姿勢挺胯在她腿間摩擦。 “以后每天放學來找我,到辦公室桌下暖槍,也是這樣只含著,怎么樣?” 林錦月感覺自己xiaoxue也濕潤了,黏住內褲的布料,兩瓣yinchun和底下的jiba完美貼合在一起。 暖槍…每天都去做爸爸的jiba套子…啊啊啊,被他盡情使用… 林錦月在性幻想中沉淪,做出嗯啊的回應。 新一輪開始,指針停留在他們面前。 “恭喜!”酒侍歡呼:“你們抽到了大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