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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2:四年后的女朋友非要我看她拍的AV

    “為、為什么啊?”

    “因為我喜歡處男啊。只是打炮的話不是處男也可以,但是要當愛人的話,還真得要那種身心都完全屬于我的人才行。怎么?覺得我不是處女就不能要求處男?”

    “可是我不是,呃,大學的時候,談過嗎?”對于那段說不上戀愛的經歷,陳靖陽有些難以啟齒。

    “你在意這個?我都不在意。我剛才都說過了,你沒法愛上別人的原因是你對我虐戀情深。從初一起你就喜歡著我,只是我和你都不知道。”寧映白拿過床頭的平板遞給陳靖陽,“不用指紋解鎖看看,密碼是我生日。”

    陳靖陽停頓了兩秒后輸入了六位數字,解開了鎖屏。“記得你生日就算喜歡你嗎?”

    “都多少年沒聯系了還記得這么清楚,你就繼續騙你自己吧。”重點的確不是這種小學生式的證明你暗戀我,寧映白打開了微信朋友圈,翻到陳靖陽生日那天她拍的婚紗照,“看。”

    她點開照片放大至全屏的那一刻,陳靖陽感覺自己忘記了如何呼吸。照片里的寧映白穿著象征著圣潔的婚紗,抬頭望著他,那表情怎么看怎么的……嬌羞?甜蜜?

    而且發布日期是他生日。

    他注意到了自己手上也戴著戒指。

    ……

    X的,難道拯救世界這種事還輪得到研究生了嗎?四年后的自己究竟何德何能!

    “我們……在一起多久了?”陳靖陽想了一下,寧映白說沒見過大學時的他,那最快就是一年后他們大學畢業時候重逢的。到他穿越后的這個時間點,也處了兩叁年,那中間發生了一點天雷勾地火的事,好像也還說得過去。

    寧映白給出的答案遠遠出乎他的意料:“沒幾個月。”

    “沒幾個月?”也就是說中間還空白了叁年多?

    “是啊,一周內告白求婚見家長都做了,不過我們沒結婚。有了前面十幾年的鋪墊,還好吧,也不是很快。”寧映白使勁逗陳靖陽,“好了給你看重頭戲吧。”

    她點開的是一個本地播放器,又遙控拉上了遮光窗簾,打開并連接上投影儀。“絕對比你看過的任何一部AV都色。”

    床對面的墻壁上出現女性赤裸的上身,從脖頸開始拍攝,鏡頭逐漸下移,將女子美好的軀體拍得不帶一絲色情意味。陳靖陽起初不知道她為什么要突然放這種裸體寫真片,但鏡頭隨即拉遠,將女子的全身攝入畫面中,這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寧映白——這樣的身體比例,也只能是她了吧。

    鏡頭中的她望著窗外沉思,片刻后才“發現”了拍攝者,吐舌做鬼臉說了一聲“討厭”,卻沒有遮擋自己的身體。她坐到了床邊,將雙腿打開至最大角度,呈M字,向鏡頭展露她的私處。

    臥槽!陳靖陽在心里大叫一聲,露臉不露逼露逼不露臉,這不是通識嗎?她也玩得太開了吧。他側著余光看身旁的寧映白,她則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要把他的反應盡收眼底。

    “色吧,繼續看。”她說。

    鏡頭切換了,應該是換了一臺設備拍攝,還有拉近距離拍攝陰部的過程。她向后半倒,只剩一雙長腿、豐臀和腿間的女xue留在畫面中。修剪過陰毛齊整地趴在yinchun和陰阜上,她的大yinchun肥嫩而飽滿,一顆腫脹的粉色陰蒂挺立其中。纖長的食指和中指分別按住兩瓣小yinchun扒開,整個xue口露了出來,連帶內里蠕動著的軟rou一起展現給鏡頭。那泛著yin光的xuerou說明她光是這么敞著逼給人看,就能充分調動出她的yin欲。

    “我的逼好看嗎?”耳邊寧映白的聲音如惡魔低語,她還朝陳靖陽吹了一口氣。

    陳靖陽穿越過來之后只是看了寧映白的奶子和……借四年后的身體在她逼里射了精,至于那口yinxue的外觀,他是沒有親眼見過。

    他點了點頭,想著最后被她夾射的那片刻須臾,jiba脹得發疼。他本來就一直硬著,看到這些遠超乎他往日性幻想的畫面,很難再把持住自己。

    “沒叫你扒開,干嘛呢?”從音響里傳出的聲音與平時聽到的不同,但陳靖陽很清楚這是他自己的聲音。

    “想要你插我啊,哥哥。”畫面里的寧映白坐起來,用雙臂擠著rufang,抬頭說。她的聲音透露著一股sao媚勁,“哥哥”這個稱呼更是點燃了二十一歲陳靖陽的yuhuo。

    “別急啊,沒到那一步呢。”二十五歲的陳靖陽走進了畫面中,他也是全身赤裸,背靠著鏡頭在床邊蹲下。

    畫面再度切換至側機位,陳靖陽看著畫面里的另一個自己,他忘情地吸吮、挑逗著屬于他的寧映白。

    寧映白的喘息和呻吟經由音響放出,回蕩在臥室里。

    臥室里還有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我可以擼嗎?”他問。

    “想擼就擼唄,你手不是已經放在rou上了嗎?跟我還客套什么?”

    “……當女生面擼管有點猥瑣了。”陳靖陽還是放不開。

    “擼什么管啊,跟我做啊!”寧映白伸手握住那根粗硬的yinjing,“看個舔逼你都這么激動,看到后面你不是要直接射啊!難道射精閾值跟的是靈魂不是身體嗎,還是你被我破處之前是快男啊!你跟我zuoai沒有哪一次是會射這么快的啊!”

    “不是啊!我不這樣的!你這片子也太、太刺激了!誰受得了啊!”

    “往后看,我要你射得彈盡糧絕!”寧映白把那兩顆飽滿的yinnang盤在手里把玩,另一手把視頻進度往后拉,跳到了活塞運動的部分。

    “想做了嗎?”惡魔再度低語,“這片子是你剪的哦,轉場切換得挺完美的。”

    “你們……經常拍這種嗎?”目前播放的是側機位拍下的傳教士體位zuoai,畫面中交合的情侶表情投入。陳靖陽覺得看自己zuoai……太怪太羞恥了,雖說看A片他的注意力是集中在女方身上,但男主角是他本人啊!沒法不去在意!

    “有段時間不拍了,之前拍了挺多的,還發上網了。”

    “啊?為什么啊?”露臉A片,發上網?四年后怎么就成了個嫌命長的法外狂徒啊?

    “因為我sao,你也sao。”寧映白戳了戳陳靖陽的rutou,還湊過去舔了一口,他渾身一激靈,“你是想我給你打一管還是口一管?那爽的可都只有你,要一起爽你就應該cao我,像視頻里那樣。”

    “……我打就行了。”陳靖陽禮貌拒絕。

    寧映白被激怒,猛推他一把:“裝什么裝你!在我的床上,看我的A片,硬著一根大rou,你不知道我完全可以直接坐上去嗎!我就跟你客套幾句你還當真了啊!”

    她拉開床頭柜拿了幾個形狀各異的女用性愛玩具,陳靖陽哪里想象得出來她是要拿這些東西對付他的,很快他就慘烈地交代給了這幾個輪番上陣的玩具。射精之后他略帶茫然地癱倒在床上,他有些懷疑照四年后他們的開放程度,寧映白yin虐的早就不只是他的rou了。

    寧映白耀武揚威地說:“還想傳授幾招給你,讓你好好伺候當年的我的。”

    “然后呢……”這句話聽起來應該接著一句帶轉折關系的下半句。

    “算了,回想了一下,感覺你這個人其實還挺性愛天才的。跟我做的時候肯定是你第一次,然而那也是我第一次yindao高潮,還是把這種驚艷感留給當年的我吧。”

    “你……第一次?”陳靖陽其實對女人的yindao高潮率沒有太多概念。

    “是啊,草,還是第一次無套zuoai。你回去記得zuoai要戴套啊,我們現在不戴套是情況特殊。”寧映白看陳靖陽的表情一下子又變得古怪起來,給了他一腳,“不是備孕,想點好的。”

    “這我肯定知道啊!我也是有社會常識的正經大學生好嗎!”陳靖陽為自己辯解完了,說出他的困惑,“可是白姐,等我回到過去了,上不上床的另說,那時的你……愿意見我嗎?”

    在他的世界里,寧映白是一個兩年多沒見過面、五年多沒說過話的故人。

    寧映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會吧,你直接跟她說你有一根大rou,想跟她打炮的話。”她說。

    “白姐!”他想聽的才不是這個。

    “我不知道。”寧映白的笑帶著一點苦澀,“那時候的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整個高中時代,她的心理狀態都難以評得上“健康”二字。高考前的最后幾天,她和她媽又大吵了一架,幾乎要把她逼上絕路。那一年文綜試卷出得極其古怪,判卷采分點也極其嚴厲,她竟然還臨場忘了叁年里不斷復誦的政治原理。連文綜一起砸掉的還有數學,她至今沒想明白是哪里被多扣了十幾分。她一直仰仗的好成績化為泡影,只去了差一檔次的學校,再調劑到了不知所云、前途未卜的專業。

    在陌生的城市里,失去了母親的束縛和奮斗的目標,她不再學習,將整個人投入到了比高中時更加混亂的男女關系里。在遇到祝凌以前,她以為她就要這么過下去了,大腦和生活都是一片混沌。陳靖陽說他二十一歲的話,她就是在讀大叁或者大四,她是真想不起來大叁的夏天之前她具體的心理狀態了,就依稀記得祝凌是怎么打開她的心扉的——她想忘也忘不掉的事。

    還是不得不提起那個人是嗎?

    “你那邊,是幾月?”她問。

    寧映白的苦笑讓陳靖陽忐忑不安:“呃,六月。”

    “六月啊,可惜了。”寧映白搖頭,“那個時候我跟我前男友已經在一起了。”

    “啊?!那怎么辦?”陳靖陽已經默認了他回去就要找寧映白。

    “沒事啊,從頭開始你的小叁之路就行了。就像我說的,你直接跟我說你有大rou就完了。”寧映白恢復了她那副古靈精怪的模樣,“小孩子才告白,成年人直接用身體勾引。”她引用電視劇名言。

    “……沒有更好的辦法嗎?”

    寧映白不想跟他講大道理,直接發了狂:“有制勝法寶不用干什么啊!你這人真是!怪死了!我直接跟你說了好吧!我喜歡大jiba!我上初中時就想和大rou男zuoai了!所以去年的那一天我看到你的rou的時候就管不上什么愛不愛,出不出軌的,直接睡了!不管何時何地你只要跟我說你rou大我就會跟你上床好嗎!”

    陳靖陽在穿越過來之后已經受到了太多震撼,他試圖翻譯這段話:“啊……所以,你是說你……前男友那方面不是行嗎?”他推算出寧映白和前男友在一起至少叁年,她竟然都沒有過yindao高潮嗎?

    “也沒有到不行的程度吧。就是,嗯,勉強還行吧,只是做多了就膩了。”

    “白姐。”陳靖陽突然變得嚴肅,“你跟我在一起了,還要為前男友的性能力說話?”

    “喲,吃醋了?這才對嘛,我的那個陳靖陽可是對他的性能力有相當自信的哦!”也不完全吧,那個陳靖陽可是超級怕他只剩下性能力一個優點的。

    “我……”

    陳靖陽還想說些什么,被寧映白打斷:“由我說出來這些話有點不要臉就是了。既然我們倆是注定要在一起的話,我想讓你去把這個時間提前一些。這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對不起人的事,我卻不能定義這是一件錯事。我為了自己的幸福,犧牲了一個完全無辜的人。所以我想在我和前任的感情還沒有深入發展之前,及時止損,這樣都能提早抽身出來,對彼此傷害都沒有那么大……而那年六月……”

    陳靖陽反過來打斷了她:“白姐啊,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你是我……我未來的女朋友,你給的理由卻是為了減少對你前男友的傷害?不要讓我聽起來像你還愛他一樣好嗎?”

    “我沒有!”寧映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反駁。

    陳靖陽知道她沒有,因為他看得出來寧映白眼里都是對四年后的他的愛意,就是他難免會在這種情境下吃醋。“白姐,如果這是錯事,那也是我們兩個一起做的錯事。所以,呃,我的責任,我會背負起來,你放心好了。”寧映白看到他握緊了拳,“就是,能不能不要上來就說rou什么的啊……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你說一個看?”

    陳靖陽沒追過女孩,也沒想過怎么追女孩,他只能憑著戀愛方面過于貧瘠的想象力胡亂發揮。他一抹下巴,挑眉,自認為還挺有氣場地說:“呵呵,寧映白,你就為了那點事錯過我這么多年,你可真夠沒品的!”

    “去你的!”寧映白本來還挺感傷的,一下子被他逗樂了,又是一巴掌招呼過去,“你跟狂霸酷炫拽路線沒有一毛錢關系好嗎!滾一邊去!而且那根本不是‘那點事’。”

    “啊?”

    “我從頭說起吧。你一定很想知道,初叁那年的夏天……”寧映白整理思緒,將這十年的故事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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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高并不是一所多好的學校,加上文科本身招生數就少,就算年級第一也不等于能上清北,白姐的設定也不是年級第一。她的成績算是正常發揮能上華五吧(X大=某top10,番外5里寫過她其實能上比X大好的學校)。如果問我她這種大尖子生也能發揮失常到少幾十分嗎,我只能說,取材自真實事件……文綜這玩意吧,模擬考卷和真高考卷是兩回事(因為高考評卷時會動態調整采分點之類的),都很難說。而且白姐高中時的心理狀態大家都懂。

    (無人在意的細節……嗯。這是最開始就做好的設定,不過一直沒有機會細寫,因為帶她走出這段困境的人是前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