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再次尾行她到電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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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寧映白說得沒錯,“yin趴”后幾天的祝半霄陷入了瘋狂,他把學習之外的時間全部投入到看A片里。 他并不是欲望強烈的人,對性也不太感興趣,只有在難以排遣的情況下才會隨便找點素材發(fā)泄一下。 剛入校的大一男生多半會通過聊性來拉近距離,三兩句時下最流行的AV女優(yōu),再點評一下系里班上的女生外貌,由于信科院男女比例和其他工科學院一樣懸殊,就只能多聊一下AV了。 祝半霄說他不怎么看A片,也沒談過戀愛,宿舍其余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不至于吧?大家都是同個專業(yè)的,你們本地人考X大也不需要拼到泯滅人性吧?” 祝半霄表示他也不是多喜歡學習,就是單純的對性沒興趣而已。 開學一個多月,祝半霄的圣人之名都快在院內傳播開了。 也有主動的女生向他示好過,他不是看不懂,就感覺還是興趣缺缺,不想為了談戀愛而談戀愛,婉言拒絕了。 也沒過多久,祝半霄滿腦子都是那具白花花的rou體。軟得可以滴下水的奶rou,和水流個沒完的sao逼。香大白軟這四個字仿佛就是專門用來形容她的。 然后他就會想到性交后寧映白顫抖著哭泣的模樣,和她冷著臉離去的模樣。 性交給他的rou體帶來了歡愉,和精神上的折磨。 不行,一定要找那個女人說清楚。 祝半霄的仇恨、求知欲和報復心交織在一起,沒日沒夜地從成人影片里學習性愛的技巧,也顧不上A片與現(xiàn)實的區(qū)別,因為也沒有一個系統(tǒng)學習的途徑。 祝半霄的舍友目擊了他的轉變(主要是祝半霄用電腦看A片是你不想看也能看得著),感慨有的人的春天是從十月開始的。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很自然地會發(fā)生。此處指的是祝半霄第二次跟蹤寧映白的時候已經(jīng)可以用輕車熟路形容,碰巧他出發(fā)的那天寧映白是在宿舍過的夜,祝半霄按著上次的套路沒有任何難度就成功尾隨。眼見這個女人在工作日上午跑到附近的電影院看了場4小時的重映文藝片,他想X大的文科研究生真的好閑,匆匆買票入場。 寧映白就是沖著一個人包場才挑的這個時間點來的,值得重溫的電影通常在電腦上和電影院里看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這片子她看過三次了,既然難得在院線重映,還是要賞個臉看的。 影廳里算上她只有三個人,沒有你儂我儂的情侶,也沒有嘈雜的小孩,是理想的觀影環(huán)境。 祝半霄在開場后偷偷摸摸地進來,挑了個寧映白斜后方隔兩排的位置就座。 第一個小時他想這個女人怎么看得這么認真。 第二個小時其余的兩名觀眾都走了。 第三個小時寧映白也睡著了,祝半霄想文藝片的受眾也不過如此。 祝半霄移動到她前方,寧映白睡得東倒西歪的,借著電影熒幕的光看到她衛(wèi)衣的大領口都滑到了肩膀,內衣肩帶露了出來。 “你在干嘛?”寧映白醒了,捉住祝半霄懸空在她肩膀上的手。 祝半霄心虛:“在這碰巧遇到你……就來看看。” “品味不錯,會來看這部電影,還會來猥褻我。” “我沒有,你少自作多情!” “小老弟,騙我可以,別把你自己騙著了,戴了帽子戴了口罩出來的,是看文藝片在你們工科男那邊特丟臉嗎?” 祝半霄脾氣上來了:“少來,咱倆很熟嗎,我平時就這么穿,你管我?” “挺熟的啊,不是前不久才做·愛過嗎?”寧映白著重強調zuoai,可惜沒法看清祝半霄的表情,“想和我做只要跟我說一句就行了,沒我微信?” “沒有。不是,誰他媽說我要和你……”祝半霄恨自己怎么被她繞進去了。 “那就是來找我rujiao的咯?拜托這里電影院也。”寧映白下拉領口露出一點點乳溝。 “你腦子里能不能少一點下三路的東西?” “噓,你在電影院大吼大叫的好沒素質。” 祝半霄氣得跳腳,又沒地發(fā)作。 他在手機上搜到這片長總計3小時49分,掐著到了最后15分鐘,熟悉結局的寧映白開始預熱抹眼淚,最后10分鐘的時候她在哭了,祝半霄又不好意思去打擾她,而且保潔已經(jīng)在場邊候著了。 散場,祝半霄惱火地跟著寧映白出了通道,把她拽進旁邊男廁里。 “干嘛?又是廁所又是影廳,沒那么猴急吧?”寧映白的嬉皮笑臉和紅紅的眼角形成鮮明對比,“你不嫌味大我還嫌呢。” “都說了我不是為這事來的!” “那是干嘛?” “……”好像還是跟那檔子事有關,“為什么上次……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