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洗衣房之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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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前的那一方下頜繃成一條筆直的線,抬頭看陸霄漆黑的眉與眼,額角冒出汗珠,看上去也是忍得辛苦。 夏棠抓住他的一縷發,發梢仍有些濕。 凌晨一點會面,十二點的時候陸霄沖了個冷水浴。 他硬了很久了,整個晚上躁動不寧,夜里尤其焦躁。 每一分鐘都漫長得像一整日。 就是里面太過于緊,進入過幾次了還是那么緊。只進去了一點就被濕熱的軟rou咬住,箍得他頭腦發漲,太陽xue突突直跳。下身硬得發疼,極想就這樣不管不顧全部進入。 可又不能。 稍微撐開一點,里面就纏上來一點,簡直是寸步難行。夏棠的腿被他分開,貼著他的腰側,她也不好受,額頭上冒出汗,咬著牙低低喘息。赤裸身體,身前一片guntang熾熱,后背涼颼颼的發冷。 洗衣房關著窗,沒有風,陸霄的身體壓在頭頂,陰影再次擋住了光亮。 能聽見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異常的安靜里,感知被放大。性器破開甬道,刮過軟rou,那種熟悉的酥麻與酸軟爬上腰際。她抓緊了陸霄的胳膊。 “放松點。”陸霄啞聲在她耳邊說。 吐息像羽毛似地拂過耳畔,窸窣略過心尖,有些麻又有些癢。 骨頭酥軟,肌rou無力,但身體繃得更緊了。 夏棠感覺自己耳畔熱了起來,從耳根升起來的紅色暴露在陸霄眼前,他張口就咬下去。 其實只是輕輕的,牙齒咬住耳垂,這地方是暴露在外的弱點,潮濕灼燙的吐息撲在整個耳畔。 癢,難以言喻的癢。 夏棠觸電般地一抖,小腿曲起,身體緊繃,絞得陸霄悶哼一聲。 陸霄認命地松開耳垂,下頜碰著她的肩膀,呼吸粗重地抱怨:“從前都沒這么緊。” 正是因為從前做過所以才更放松不下來。 就像打過一次針的會更怕看見針頭扎進血管。 而她恐懼的是和疼痛截然相反的東西。 陸霄太能干了。體能和精力全旺盛得過頭,相較而言她只是一個欠缺運動的貧弱貨色,雙方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一定是體型問題。夏棠想。他這種人,只適合找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高個長腿熱愛健身的美女。 她腦海里閃過那些發色瞳色各異的斯拉夫人和北歐人,和維密超模們修長結實的雙腿。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性器一點點破開甬道,rou莖刮蹭過內壁,深處生出密密麻麻的渴望來。 體內很空,空得發麻。 夏棠唇里溢出聲響,水液涌出,陸霄頂著她的肩膀用力,yinjing進去了一大半,而后又一鼓作氣全部進入。 兩人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喟嘆。 身體里有異物入侵的鮮明,也有被填滿的充實。髖骨相撞,堅硬緊繃的小腹貼著她的腹部,硬邦邦的,像一塊鐵,但是guntang。 腰在這一撞間酥麻,她不得不攀住陸霄的后背,隔著T恤衫摸到他凸起的肩胛骨,覆著一層均勻流暢的肌rou,而今在她的掌下緊繃起伏。 陸霄的喘息吐在她頸窩里,熱氣騰騰,熏得她臉龐發紅。 性器抽插起來,壓抑著速度,忍耐著節奏。下身每進出一次,和她貼合在一塊的肌rou隆起發力,從小腹到腰到肩胛與脊背,一個完整流暢的整體。夏棠下意識掐著他的背,指尖攥得發白。 她討厭的就是這種不受控的快感。 不受控的爽。 不同于剛才那樣蠻橫地沖進大腦里,真正做起來的快感仿佛泥沼,拽著人的腳踝把人拉進其中。 ——甚至生不出喊停的念頭。 陸霄聽見她的聲音,不再有疼——如果有一點兒疼夏棠當然一定會喊。他逐漸放松鉗制,對自己的鉗制。從下午起忍到現在的欲望,冷水澡無法消減,埋在她體內,只想著更深更沉。 昨天上午他們在食堂撞見,夏棠在他身前停留了兩秒——或是三秒,她一臉隨便地替他擦了擦衣服,從陸霄的視角可以看見她的頭頂,微微彎著腰。 而后他就硬了。 他在學生會的專用浴室里淋了半個小時的冷水。說是換衣服,但他在浴室里一直待到皮膚被沖得發冷。 交合處水聲yin糜。 力道失控,撞得又快又重。 夏棠抓進他的后背里,但她沒喊停,也沒喊痛。倒是汁液不斷地涌,每度刮過內壁,或是撞入深處,就又冒出一股水液。 “呵,”他在夏棠耳邊輕聲笑,聲音沙啞得厲害,“這下濕了吧。” 這回可找不到別的借口。 夏棠沒打算找借口,這種幼稚的游戲玩一次就夠了。 鬼知道陸霄是從哪里學來的這種半吊子臺詞。 她想說點別的,但被撞得喘息急促。她觸碰到的每一塊緊實的肌rou都在發力,用來cao她。yinjing盡根沒入,又整根抽出,撞得飛快,難以被消化的快感全部堆積在一處。 啪嗒一聲,搖晃中,她的拖鞋掉在地上。 陸霄環住她的腰,手掌貼上赤裸的后背,掌心熱燙像烈陽一樣烤化了微冷,夏棠全身都熱起來。 身體與身體貼得很近,乳鴿的喙在輕啄他的胸膛,那微不足道的觸感被放得很大。他分出一只手去揉捏那對乳,指側刮過乳暈。 夏棠這次沒有踢他,她無意識地挺起胸,將胸乳送入他手中。 握了滿手。 他毫無章法地揉捏,變著花樣刺激乳尖。生疏的手法握得夏棠有些疼,但她什么都沒說。 她眼前一片朦朧。 到來的瞬間她下意識畏懼后仰,但被陸霄扣住了腰,接著是重重的一頂。 那些堆積在某處的東西一瞬之間傾瀉,內壁長長緊縮,身體發顫,一股股涌出水液。 似乎持續了很久。 腰不像是自己的腰,聲音不像是自己的聲音。她的視線好像清楚又好像模糊,遲鈍個兩三秒才反應過來那呻吟聲來自于自己的聲帶。 汗珠從陸霄額頭滾落,砸在洗衣機塑料蓋上。yinjing堵在xiaoxue里,堵著滿腔的潮液和無處抒泄的酸脹,他也忍得辛苦,性器不受控地在軟rou的拼死絞弄中跳動,一下兩下,振動嗡嗡地傳達,將高潮拉伸得更長更久。 但他還是覺得這是自己的勝利,yinjing從甬道里抽出一點,帶出淋漓汁液,又立刻頂回去,夏棠身體深處本已停歇的收縮又不可抑地再度開始,抽動間軟rou張合吮吸,每感受到性器的形狀一次,都是又一次刺激。 仿佛陷入了某個惡性循環中。 “……幼稚。”夏棠說。 聲音無力又凌亂,全然是在虛張聲勢。 雙腿是,頭發也是。 小腿無力地耷拉下來,足尖垂著,隨著撞擊一碰一碰地觸著他的小腿。 她說話間,yinjing被吮得不得不開始抽插,高潮過的xiaoxue驚人敏感,泥沼似吸附著roubang,快感蔓延。 夏棠已經陷入了自暴自棄的階段,敞開腿由他動作,時不時胡亂呻吟幾句,聲音含混又模糊。 她又xiele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