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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逢冬候雪來(兄妹 1v1 )在線閱讀 - 第二章:迷醉(上H)

第二章:迷醉(上H)

    鍋里的餃子早涼透了,再加熱一遍,蒸汽騰騰,縷縷白煙飄索在空中。

    湯灑在手背,燙出個水泡,蘇融摁著紅了的地方,想戳破時突然發覺手腕空蕩蕩的,那根常年栓腕上的繩鏈不見了。

    像世界一夕之間轟然倒塌,一瞬間很懵,等疼痛泛上心臟,隨即是潮水般源源不斷涌入血液的澀苦,為什么連最后一點念想都要抹殺她的。

    她翻遍了包和口袋,又搜凈了房間里每個地方,一無所蹤,她捂著頭呆站在玄關,目光空洞而絕望。

    枯坐良久,才想起可能落在都華世紀城的廊角,她眼皮直跳、胸腔熬得發沸,呆了兩秒,她胡亂套了件棉衣就出了門。

    臨上車她又遲疑了,最終選擇放棄。

    下了雪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她凍得雙腳失去知覺,臉被刀子似的冽風刮得刺疼,人無意識地徒步,漫無目的地往前瞎走,途經24小時便利店,買了兩瓶度數中等的酒。

    拂掉雪子,她坐在公共坐椅上悶悶得喝,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隨酒入喉,又咸又苦,滋味兒太不好受,卻又能令人暫時忘卻那些夜不能寐的痛楚,沉浸在甜蜜又虛妄的舊時記憶中。

    公園旁停著輛灰色的SUV,車窗降了一半,男人巴在唇邊的煙快燃到盡頭,眼神中投出的光影幽邃難辨,他取下煙,吐出口縹緲白霧,兩指夾住抿得濕潤的煙蒂,往外頭撣了撣灰。

    等女孩醉得暈頭轉向,起來又跌倒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他才推開車門,朝人走去,每一步都踏得異常沉重,卻又充滿虔誠,即使明白不可饒恕,還是祈愿相遇。

    她半睜著眼,歪頭愣愣地望著眼前人,又流下薄淚。

    “又是夢嗎?你…是……他嗎?”她勉強伸出一只手,半途又跌落。

    女孩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軟成泥地躺靠在椅子上,一直抽抽搭搭的嗚咽。

    像是淋過一場漫長的雨,那人身上籠著層層氤氳,潮濕而冰涼。他輕易將她裹起帶走,染霜沓冷的外套粗蹭在她的側臉,動作間亦拂起一股焦香的煙草味,鼻尖徘徊縈繞的是她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半夜兩點,路燈明滅,街道上空無一人,不曾枯萎的香樟樹下泊著輛汽車。

    空調開到最適宜人體的溫度,酒精在胃中逐漸發酵,她熱得難捱。

    賀戍鎖上車門,把女孩抱在懷里,脫了她幼稚的毛線帽,撫摸著她的頭發、耳際與后頸。

    本以為再見會有很多話要說,但對著這張刻在痛覺神經里的臉,那些千言萬語,又不知從何說起,欲語還休。

    腦海里曾經上演過千百次的重逢場景,或掐著她質問原因、或歇斯底里地控訴她狠心、或拉著她一同沉入海底。

    可哪一種都不如現在來的真實,她活著且生機勃勃,他胸中只充滿了失而復得的感恩。

    恨嗎?如何不恨?愛嗎?怎會不愛?

    哪怕她是他,午夜夢回后,最折磨的一道傷。

    坐在他腿上的蘇融癢得不行,他往哪里摸,她就往哪處躲。撫弄愈是輕柔備至,愈是如絨搔膚,引人想要抓破那層虛偽的皮,流出欲望的血。

    臉緣落下濕熱的吻,她控制不住地側頭、用手去扒他的下頜。

    “乖,融融,別動。”他終于說話,久違到令夢中的她熱淚盈眶。

    她放下手,任他鵝毛舐地的柔親,兩瓣唇被冰冷地碾壓,摩挲出脆弱的火花。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皸裂的唇皮以及深刻的紋路,每一條都似乎帶著歲月的斑駁陸離,烙上了滄桑的痕跡。

    齒關被打開,他擠進她的口中,纏著紅舌交換唾液,兩條軟物,時而上下覆蓋觸喉,時而左右相卷慢吸,唾液從唇角溢出,滴落在衣襟。

    男人的手掌著纖腰,又耐心地為她脫去棉服和毛衣,只剩一件緊身束腰的打底衫,他低頭注視,將她的誘人曲線盡收入晦暗的眼底。

    耳垂被咬住,她顫了顫,涼意洶涌的大掌鉆進衣衫,毫無阻隔地揉上腰窩。

    她冷得一震,即便不勝酒力人昏沉目眩,迷糊中也十分畏寒懼涼。

    “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讓我碰一碰,當作慰藉,好嗎?”他哄著她,低聲細語。

    脖頸被吸住,她頭往后倒,另一只掌也鉆進了衣服,卻不再流連腰腹,而是沿著側身往上,磨了磨內衣邊,本向后走的手突然頓了頓又返回。

    那一刻,迷醉的女孩突然有種不好的身體預知,趁那只手欺負到胸前,先一步捂住了羞處。

    忽而,低沉的笑在耳畔落下,還有時緩時急的呼吸聲。

    “移開手,好不好?”他舔了舔她的蘋果肌,不太清明地啞著音問。

    女孩仍舊不肯,這樣的親密太沒有安全感,她在渾渾噩噩中被夢中人侵犯,腦袋里還繃著根弦,所以她要固守著防線。

    “不要……放開我……你……是誰?”她口齒不清地拒絕道,并想從他腿上脫身。

    賀戍漆黑如墨的眼里滲出癡連的光,凝著眉宇鉗制住她的腰身,從齒縫中擠出極低的音:“乖,不要跑融融。”

    她還在掙扎,但賀戍已經沒有多少冷靜能給了。

    他單手抓住她兩只腕,扯下脖頸上系得松垮的長條黑領帶,一圈又一圈地捆在她手腕上,像綁犯人一般。

    “一沾上你,我就毫無理智。”他自嘲又陰鷙地說,將她縛之縲紲為刑,囚禁在狹窄的車廂里。

    “別怕,聽話服從,就不會傷到你。”

    “你……唔唔……”

    蘇融從小就不能碰酒,喝多少她會不省人事,這方面他拿捏得十分準確。

    車里常年備酒,因為他有病態又偏執的酗癮,烈酒是他夜深人靜時的入夢良藥,每當喝到爛醉如泥、酩酊倒載,總能重見那道刻骨銘心的綽綽倩影。

    付出的代價是身體健康,胃部被無底線糟蹋導致瘋狂無休的嘔吐和痙攣。

    最難以忍受的卻不是病痛,而是清醒后發現只是一場荒誕癔夢的哀默心死。

    他開了瓶度數略高的烈酒,灌進口腔后即刻渡給她,連續哺了好幾口,直到她面頰酡紅到自動張口伸舌才停止。

    女孩醉得天旋地轉,本就暈乎乎連人都認不清,而現在嚴重到看什么都是重影,死魚似的軟灘灘地塌在他腿上,手臂失力垂下,任他肆意妄為,流連忘返。

    賀戍將她正面抱坐在大腿上,親了親小巧的鼻尖,又垂首去舔那條漂亮得讓人想犯罪的鎖骨溝。

    冰寒的手掌又重新伸進衣衫中肆虐,不愿克制忍耐,隔著內衣便掌握住兩團rufang,綿軟的觸感激得他血脈噴張,十指毫無規律和技巧只憑著欲望去揉捏和掌控。

    愈是觸碰,愈發難以滿足,他急不可耐地推開內衣,掌心貼吻粉rou,切切實實覆上攏住。

    這團少女奶兒,有多噬魂銷魄、嬌艷欲滴,只有他知道。在久遠到腐朽的記憶里,是被他寵著含著慢慢長大的。

    十指箍住蓬乳,左牽右拽,推上拉下,像捏泥團兒般,在掌心滾成球體,旋著乳核轉圈,他不停褻玩著她的奶兒。

    女孩敏感得不行,頭靠在他肩膀上流唾,浸染了他的襯衫。

    他眼中欲色濃如林中深霧,把她的頭挪開,單手掐著她的白頸。

    另一只手掀開她的打底衫,卷至鎖骨,終于露出了令他垂涎若渴、神魂顛倒的腴秀伶乳。

    喉結難以抑制地來回滾動,雙臂與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血管形成觸目驚心的脈絡,這幅身體是不能碰的砒霜,也是甜如蜜的糖膏。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匍匐在她的裙下,寧愿中那痛不欲生的毒,也要將她拆骨入腹、溶于血液。

    卑劣的指腹捻提起粉嫩的茱萸,左撥右摁的逗弄,他親眼睹著女孩的乳豆從指尖立起,瞬間低額用濕漉的舌尖勾住那粒香豆,輕舔細舐,一遍又一遍的描摹胸脯、乳溝,最后一口叼住,連同乳暈吸吮在口腔內。

    奶兒的頂部被溫暖的腔壁包裹,那一瞬麻痹的電流從那色欲的口中直躥進皮rou和血管,利齒咬磨著乳周,忽而又狠狠吞咽著顫巍的頭部。

    “嗯啊……嗯……啊……”

    女孩的手被綁在后腰動彈不得,他吸得愈發狂,她人愈往后仰,仿佛是她故意送給他吃一般。

    羞恥的部位被惡劣地含弄又狎玩著,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明明是強制撫愛,隱秘的地方卻滲出一絲情動的液體,好像在昭示這幅身體多渴望被他開發,探索。

    賀戍用舌尖寵溺著懵懂的女孩兒,眼神深邃又迷情,曾經承受過的孤獨空虛終于用她的身體一點點的填補完整。